二零一一年九月突然感到身體不適:胃隱隱作痛、乏力、不想吃飯,吃胃藥也不見好轉,精神越來越差。十月二十日胃痛的實在受不了,就到當地醫院檢查,經B超檢查,診斷為「肝癌晚期」。家人和我都不相信診斷結果,覺的當地醫院醫療技術差,也許是誤診。抱著僥倖心理來到省城最大的醫院做CT檢查,結果是:「肝癌晚期」,左肝葉上6.49 5.29cm、右肝葉上4.98 2.81cm的腫塊,也就是腫塊有拳頭那麼大,而且癌細胞已向多處器官轉移。醫生還說已沒必要做切片檢查了,也就是醫院已判了我死刑──回家等死吧!
突如其來的噩耗使全家人一下子陷入悲痛之中,我也感到陣陣恐懼,想到將和家人永遠分離,我憤恨,抱怨老天不公,太殘酷。我辛苦一輩子,好不容易熬到退休,工資由八百元增加到一千六百元,日子可以好過一點時自己卻要和親人分離,獨自走上黃泉路。萬念俱灰的我在絕望中等著死神的召喚……
兒子突然想到了法輪功!他心中一亮:只有法輪大法能救父親!法輪功的神奇功效在我們家的親戚身上是親眼所見,兒子充滿希望的說:「老爸,煉法輪功吧!」我也充滿希望的說:「好吧。」當即打電話給親戚,親戚非常高興的說:「太好了,你有救了!法輪大法雖然無所不能,但必須堅信堅修,按照師父和法中的要求去修心性、去煉功,去克服修煉路上的種種困難才有效的,你能做到嗎?」我充滿信心的說:「能!」
親戚很快給我請了大法經書《轉法輪》、講法錄音、教功帶等。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我正式開始學法煉功,心裏很激動,有一種期待,好像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多年的感覺。
一般癌症晚期的病人體質消耗非常明顯,身體極度衰弱,全身都不舒服,沒有力氣只想躺著。但我已經是大法修煉人了,要按大法要求去做。於是我咬緊牙關起來,主動每天早上煉功(大法煉功時間沒有統一規定,可根據自己的時間方便而定),並堅持五套功法一口氣煉完;堅持每天讀兩講《轉法輪》和經文;晚上看一講師父在《廣州講法》光碟。妻子、兒子和親戚每天都在幫助、鼓勵我,使我充滿了信心,我的身體一天天好起來了。
當我煉功到第八天時我就開始拉肚子,一天拉十二、三次,有一天拉了二十次,還拉出許多膿血,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淨化身體,排出身體裏的毒素,所以很坦然,連要不要吃藥的一念都沒有。就這樣拉了幾天。要是過去我這樣拉二、三次就爬不起來了,這次不但沒趴下,還很能吃,精神抖擻的,我的信心更足了。
緊接著更大的考驗來了:我的腳慢慢開始腫起來了,最後腫的小腿比大腿粗、大腿比大象腿還粗(家人形容)、皮膚發亮,過去的褲子沒一條能穿上,兩腿重似千斤,一動就喘,走路困難,睡覺不能躺下,只能靠在床頭,否則氣就喘不過來。但是不管怎麼難受,我念著師父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第九講〉)的法,在家人和同修的鼓勵下堅持學法煉功。
腳繼續往上腫,腫到胸口時我沒忍住,到醫院抽積水。抽了積水後稍好過一些,但醫生告訴說積水以後還會滲漏出來,而且會越來滲漏的越多,是沒辦法的。我把心一橫,大聲對醫生說:「我以後不再來了!」從此我專心學法煉功,兩個月後腫漸漸消去,走路輕鬆了,精神一天比一天好,還能自己煮早飯、洗洗自己的內衣內褲了;修煉前每天只能吃二兩食物,現在可以吃一公斤了,簡直像換了一個人。
師父不僅淨化著我的身體,同時還在淨化著我的心靈:
記的剛開始修煉時的一天我去沐浴室洗澡,看見物品架上有一塊未拆封的香皂,最後只剩下我一人了也沒人來拿。過去我肯定會拿走,還會心安理得的想:「不拿白不拿,我不拿別人也會拿。」這回我沒動心,我想,我已是大法弟子了,不能貪小便宜,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要。回來後心中很舒暢,因為我覺的我變的好了一點。
又一次去洗澡,不小心把一位老人的沐浴露瓶子碰掉在地上砸壞了。老人心疼的說七元多才買的新的。我安慰老人不要著急,然後拿十元賠給他,老人開心的笑了。
有一天開車出去,停車場的守車人開了一張記有時間的單據貼在車上。二小時後我來開車可守車人不在,以往我會開車走人:你守車人不在,怨誰呢?現在我等到守車人來了交了停車費才離開。
這些事看似小之又小,不值一提,可我感慨我進入修煉才很短的時間,大法卻使我從一個自私自利,只會考慮自己的人開始改變為會為別人著想的人了,而且是發自內心的自覺改變,沒有任何強迫。大法改變人的力量多大啊!如果人人都來學這麼好的大法,社會將會變的多麼美好、和諧啊!
身心的巨大改變讓我從心底裏發出:「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的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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