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建剛剛到醫院時神智清醒,但不到一個星期,已經神志不清,日前生命垂危。但即使在昏迷狀態下,鄧建剛仍被四肢強行綁在醫院床上,無法動彈,慘不忍睹。
因為鄧建剛已經昏迷,病情嚴重,四川省司法警官總醫院一方面稱已經向五馬坪監獄彙報了,但說到放人,五馬坪監獄每次都含糊其辭,說放人的程序很複雜。另一方面四川省司法警官總醫院卻有警察說,鄧建剛只查出是肺結核,不屬於重病人,監獄還稱鄧建剛不轉化,不屬於保外範圍。
鄧建剛因堅持對法輪功的信仰,被中共多次殘酷迫害。同樣信仰法輪功的妻子姜獻濤也被非法勞改,年幼的女兒只好輟學在家,生活異常艱難。
有計劃的謀殺法輪功學員
在四川省政法委、六一零的鼓動、唆使下,五馬坪監獄、四川省司法警官總醫院正在有計劃的謀殺法輪功學員。
現任四川省五馬坪監獄共黨書記、監獄長祝偉,男,五十幾歲。二零零六年九月,從樂山市硫磺廠監獄調到五馬坪監獄,就公開叫囂「不死不放人」,他命令全監獄的獄警為了達到洗腦「轉化」目的,必須不擇手段。迫害手段包括:不准睡覺、限制大小便、飢餓、超強度體罰、冷凍、毆打和謾罵等。被迫害慘死的趙國吉、劉天厚、張興才、張坤陽、李源榮、馮忠良、高光崇、蔣雲宏、劉學明、徐浪舟等十位法輪功學員全部發生在祝偉二零零六年九月後任五馬坪監獄長期間。自從祝偉二零零六年九月到五馬坪監獄任監獄長後,就連續謀殺法輪功學員,而且日趨凶殘。從去年到今年一季度,在祝偉指揮下,就謀害了馮忠良、高光崇、蔣雲宏、劉學明、徐浪舟等五個法輪功學員。
在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禍亂中國時,周永康在四川省中共省委書記位置上,使四川省從一開始對法輪佛法的迫害就無比險惡、狠毒、嚴重,被嚴重迫害的鄧建剛就是一例。鄧建剛被非法勞教,在綿陽新華勞教所被惡警唆使的犯人折磨,造成四根肋骨骨折,脊骨骨裂,體內體液滲出。鄧建剛於二零零八年九月被非法判五年勞改,因當時被查出患三期肺結核,被五馬坪監獄拒收,彭山政法委、六一零打電話上報,省政法委、六一零指使省監獄局施壓五馬坪監獄,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再次將鄧建剛送五馬坪監獄迫害。
上訪遭綁架、酷刑逼供
二零零零年底,鄧建剛去北京上訪,十二月三十一日晨六時許,在燕郊通往京城的路上行走,被身後開來的一輛警車攔住。從車上下來五名身著警服的人攔住,要鄧建剛出示身份證。他說沒有帶,他們要鄧建剛跟他們去一趟分局。鄧建剛說他有事要趕路。其中一人說,那你就罵大法師父。鄧建剛說,今是咋個回事啊,大過年的,警察要人罵人,再說人家又沒有對我不好,憑甚麼罵人家啊?警察就對他施以拳腳,強行將他帶進了燕郊公安分局。
後來鄧建剛被彭山縣公安局警察帶回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晚,剛到看守所時,彭山縣前國保大隊隊長肖德元,國保警察周某即對他拳打腳踢。在值班搜身登記時,肖德元趁他不備,二拳猛擊他雙太陽穴兩耳處,頓時,二零零零年只感覺到火星四濺,身體搖晃。過後即出現耳塞耳鳴等現象,後來逐日加重。接下來,肖、週二人接連對他刑訊逼供,肖某直言不諱,要將他置於死地,不死也要脫一層皮,九死一生。肖某歇斯底里地衝進被詢問人的保護區內,對鄧建剛實施酷刑「蘇秦背劍」,長達兩個多小時。手銬齒壓入雙手背肉內,數分鐘後才被取下。拳擊頭、身,全力腳踩他的雙腳背,腳趾都紫黑了。
綿陽新華勞教所野蠻折磨
鄧建剛被非法送綿陽新華勞教所(註﹕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酷刑折磨,毒打,注射破壞中樞神經、五臟六腑毒藥,涉嫌活取器官,已殘酷虐殺致死十七位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四日,他被一個民管會名叫段鵬的擊倒在地,拳打腳踢,主要擊打頭、身等要害部份。五月十四日他因拒絕訓練被帶到防暴隊值班室,另一名大法弟子正被脫光上衣,重重的摔在地上,兩人各由四名警察惡狗撲食般地按著,紮紮實實地被捆綁了約二十分鐘,同時被電棍電擊頭、身、腿、腳等部位,直到手、腳失去知覺,不能抬舉。
(一)惡警教唆犯人行兇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二月中旬,在四大隊四中隊晾衣間,鄧建剛被兩名身強力壯的班組長,一名姓文,一米八四,一名姓王,一米七左右,他們突然猛力將他推撞到牆壁處,幸好鄧建剛反應及時,作出防護,但由於有一根自來水龍頭突出牆壁,約有六、七寸長,鄧建剛胸部還是被撞的青紫。晚上鄧建剛向值班副中隊長趙某反映當天被虐待的事實,要求嚴肅處理兩人,但沒有結果。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四日上午,天下著小雨,鄧建剛在四大隊四中隊機磚修理車間,前二名行惡者再次酒後對他行兇。王某對文某說:「就照幹部說的整,外面不留傷痕,就弄裏頭,使勁整。」王對鄧建剛講:「幹部早就要我們對你下手了,我們與你無冤無仇的,心想表示交差就算了,哼,想不到你還告我們,實話告訴你也不妨。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了,過幾天你就要死了,讓你死個明白,就是幹部要我們做的。打成內傷,就說你得病了,幾天後你就死了。」又對文某說:「就按幹部交待的整,出了問題又不負責任,又能減教。」
文某在他左邊硬摳肋下部位,內臟器官,感覺最明顯的是肋骨突然一下鬆軟,便疼痛了起來,他呻吟了一聲。文某說:「曉得痛啊。」繼續用力捏掐內臟,感覺左腎處像撕裂似的。一身鬆軟。王某對文某講:「好了沒有。」文某回答:「沒有問題,可以了。」與此同時王某在他右側用同樣的方法摳捏肝臟部位,並用膝蓋猛擊他的脊椎等地方,並將坐凳面放在他的頭部,用磚頭猛擊凳面。二人直打得他臉色頓變,王某說:「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你配合的還可以。」晚間學習(坐軍姿)時,鄧建剛痛得倒地,有人即刻報告幹部,把他扶到醫院。
(二)四根肋骨骨折,脊骨骨裂,體內體液滲出
八月十五日,在綿陽兩家大醫院檢查,罪犯王某、文某下毒手造成鄧建剛左肋七、八、九、十,四根肋骨骨折,脊骨骨裂,體內體液滲出,這是一名幹部看了報告後對他講的。另一名陪同到醫院親眼看了透視情況的人也是如此告訴他的。在醫院呆了五天後被帶勞教所醫院觀察室,繼續觀察。
在傷後約十天左右,包夾要他坐軍姿,說是幹部交待的。二十八日上午,大法弟子李欣澤以死反迫害事件發生後,當夜他被接回四中隊。晚飯後同其他勞教人員一同站軍姿四十多分鐘,傷處疼痛難忍,此後每天站、坐軍姿累計數小時。
大約是在十一月底,鄧建剛同其他十幾名大法弟子被調到四大隊專管中隊,此時他的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下,又正值下雨雪,十幾二十天,他因在綿陽住院期間整日都銬在床上,除隨身攜帶的幾件單衣外,所有衣服都丟失了。衣褲單薄,仍然站在寒風雨雪中。
(三)兩大趾甲蓋掉下,其它腳趾紫黑
一天,中隊長趙瑜下令將不能堅持訓練的幾名大法弟子每人與三包夾一組,架起推著跑步,每組兩圈,大法弟子不能歇,接連不斷的被推著跑,直到大法弟子倒地,然後強壓著做俯臥撐。他不能做,趙瑜便踩著他的腰脊處辱罵大法與師尊,言語極其邪惡下流,後來把他拉起站著,用力猛力踩、揉他的雙腳,晚上洗腳時發現兩腳大趾甲蓋全掉下來了,其它腳趾紫黑。
次日惡人便說他有病,強行被拖、拉、推、架,和另一名大法弟子,被一日兩針連續兩日注射不明藥物,接下來,他雙腿冰冷,腰肋以下僵直,不能轉身,夜間不能用力,如同轉筋一樣難忍。同時耳鳴耳塞聽力極差,雙目視力下降,不足兩米看他人便五官不清。就這樣,又被超期關押了八個多月,在親人的強烈抗議下才營救出來。
(四)家人質問 惡警裝傻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三日,家人衝破種種阻撓到勞教所探視(在此之前,不准探視,也不准通信與打電話,因此家裏不知道發生過任何事情),當見到他被兩人攙扶著艱難地進入接見室時,家人驚呆了,幾乎不敢相認,他的整個人都變形了。因是隔離接見,耳目嚴重受損的他傻呆呆的站在那裏,後來他被拉到家人所在的位置面前坐下,並告訴他,你看哪個是你家裏人,家人高聲喊叫他的名字也沒有聽清楚,家裏人全都哭了。等他明白後,他就把自己身體遭受摧殘的事簡單的告訴了家人,家人便當面質問警察:「這是你們所謂的法制教育嗎?他到底犯了哪條法律,有甚麼罪,給整成這樣子,還不准探視,討個說法,讓媒體曝光!」來了一群警察把家人圍著,並大聲吼道,你們再鬧把你們抓起來。這時,其他探視的人都圍了過來。警察見狀便叫人把他架走了。八月二十八日,他被保釋。
(五)惡警銷毀犯罪證據
地方六一零、公安、司法在鄧建剛當時的身體狀況下都不收,最後以家人接走的形式,他才回到了自己家。在此之前,惡警把所有證據都銷毀,並作了假。比如將醫院的診斷書、報告等都毀了,他們不但自己毀,還讓醫院作假。比如:二零零二年底,惡警再次帶他去綿陽醫院檢查時,在監區大門口,四大隊的吳大隊長就把一張紙條交給帶他去做檢查的警察,並說:「叫醫生就按紙條上的寫,就說是骨質增生。」讓醫生作假。當醫生知道他的實情後,就當面指責那名警察。次日,鄧建剛問路過他身邊的副中隊長賈連輝,複查結果怎麼樣,他支支吾吾的不予回答。後來有人告訴鄧建剛說:你這事幹部說的都不一樣,有的幹部說你得這個病,有的說你得那個病,還有的說你是與別人打架給打的,也有說你是掉軌道通風灶摔的。
(六)再次被惡警綁架毒打
二零零四年五月,鄧建剛派發真相資料時,被惡人攔著報警,十三日,再次被關進彭山縣看守所,因他不穿號衣,不報告,被身後一名武警狠狠的踢了他左側腰肋部位兩腳,他因雙腳被腳鐐鎖著,又在門檻上被重重的踢倒在地,他連續兩次想站起來都沒有成功。最後鼓足正念他終於站了起來。接下來十來天,他都是睡在陰濕的地上,爛棕墊,爛草蓆,後來又被轉移到新華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底,他因拒絕服食預防藥,被中隊長(蒲某)在辦公室內狠狠毒打,主要搧耳光,連續二、三十下,抓住頭髮往牆壁上撞擊後腦勺,用食指叩擊胸部。
被非法判刑五年,妻子被非法判三年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一日晚十點後,鄧建剛被彭山縣國保從家裏綁架到彭山看守所,同時被綁架的還有他妻子姜獻濤及另外一名大法弟子張耀。九月十八日,鄧建剛被彭山縣政法委操控縣法院枉法冤判五年,其妻姜獻濤枉法冤判三年,他在被轉到五馬坪監獄時被查出患有肺結核(傳染期),高血壓,二尖瓣狹窄等問題,獄方拒收入監。當時返回看守所,後來經過彭山縣人民醫院,眉山市人民醫院確診為肺結核。但當地政法委、六一零向省政法委、六一零反應,要求送監,省監獄局下指示強令送監。
二零零八年十月八日,鄧建剛被劫持到五馬坪監獄,被非法關押在一監區。長久的殘酷迫害,導致鄧建剛身體狀況非常差,腰肋及下半身直至腳趾尖麻木脹痛,站著行走都不穩,提腳困難,左側更嚴重。遇見天氣寒冷時更甚,耳鳴耳塞,視力模糊,看人面目不清,只能看見人影。鄧建剛被劫持到五馬坪監獄後,被迫害成肺積水,送成都醫院檢查後,監獄不願再收,送回彭山看守所,被國保付豔又強行送往監獄。現在,鄧建剛出現吐血,生命危險。於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三日,獄方給家屬打電話,要求家屬給鄧建剛做工作配合治療。家屬要求立即放人。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五日上午九點左右,彭山縣「六一零」頭目張志春、楊海霞指使彭溪鎮政府派出所蔡山社七、八個人到法輪功學員姜獻濤家,妄圖將她綁架到眉山市洗腦班迫害。此前幾天,姜得知丈夫鄧建剛病情危重吐血,到六一零開證明探望,惡人張志春以「你不配合我們,我們也不配合你」,百般刁難。
被五馬坪監獄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六年祝偉任五馬坪監獄書記、監獄長之後,指揮虐殺的十名法輪功學員簡介:趙國吉,男,六十三歲,四川省巴中市法輪功學員。趙國吉被樂山市五馬坪監獄迫害致雙腳不能行走,癱瘓在床,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日送回家中,於十月十八日含冤離世。
劉天厚,男,七十多歲,四川省涼山州會理縣人,劉天厚是一個老軍人,此前,他癱瘓的老伴因悲傷過度,於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十離世。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四日,劉天厚被迫害出現生命危險,但五馬坪監獄惡警遲遲不理會,直至死亡的當天,即十月二十七日才通知會理縣紅旗派出所轉告家屬,導致劉天厚於當日送往醫院的途中死亡。
張興才,男,五十九歲,四川省攀枝花市人。張興才被攀枝花政法系統非法判刑七年零六個月,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被劫持到五馬坪監獄,被迫害至癱瘓。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家人到監獄要人,是由人把張興才扶著出來的,要求放人監獄不放。二零零七年三月三十一日張興才被監獄獄警迫害死於獄中。
張坤陽,男,五十五歲,四川巴中市南江縣赤溪鄉人,後遷至該縣長赤鎮居住。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九日,張坤陽被劫持到樂山五馬坪監獄遭受非人折磨,強制在污衊大法的「三書」上簽字,於二零零九年七月含冤離世,時年五十五歲。
李源榮,男,七十歲左右,二零零六年初,李源榮被判刑五年,於三月九日被劫持至四川樂山五馬坪監獄繼續迫害。在五馬坪監獄被強迫站軍姿、盤腿,從早到晚一直在外面操場,不許坐凳子;高虎等惡警更是軟硬兼施所謂轉化,不斷的殘酷精神折磨,使李源榮的血壓升高,身體狀況急劇下降,在二零零七年七月一次洗澡中,頭昏摔倒,不省人事。李源榮因殘酷迫害在獄中突然死亡。監獄不敢公布李源榮的死訊,對其他人說保外就醫被家人接回家了。
高光崇,男,涼山州會理縣果元鄉九榜村人,在過去的十二年裏,老人被會理縣國保惡警十一次綁架,多次被非法勞教、酷刑折磨、抄家,被勒索近萬元。二零零七年十月,高光崇再次被綁架。五個月後,會理檢察院公訴,法院開庭審判,那時老人已被迫害的全身浮腫、站立都困難。高光崇被非法判刑三年,送五馬坪監獄迫害。在監獄裏老人被打毒針。二零零九年八月,高光崇保外就醫回家時,已被迫害得反應遲鈍、神智不清,說話結結巴巴,走路都摔跟頭,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會理縣國保大隊莊明清還指使鄉村幹部對他騷擾。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九日高光崇含冤離世。(註﹕高光崇,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拿出自己多年的積蓄一萬二千多元錢,把從國道公路進入他們村還有幾百米遠的泥土路,乾天是一路黃灰,雨天是一路稀泥的爛泥路,修成了水泥路,給村民進出帶來巨大方便,造福於全村。村裏用水十分緊張,他又義務投工四十多天,為大家修起了「攢水塘」,解決了村民澆菜、用水的困難。天旱時他還無償的用抽水機幫助村民抽水,受益了的村民們都十分感激。法輪功學員高懷福為修建村裏的小學捐款二千元錢,眾人交口稱讚法輪功修煉出來的都是最好的好人。現在到哪裏還能找到這種好人啊。)
馮忠良,男,四十八歲,四川省攀枝花市建設局設計管理員,二零零六年夏天被鹽邊縣公安局局長等綁架到市公安局,遭酷刑逼供兩天兩夜,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在攀枝花彎腰樹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攀枝花律師趁危騙走他家屬幾萬塊錢,還被冤判三年,劫持到四川省樂山市沐川縣五馬坪監獄非法關押。在五馬坪監獄入監隊,時值寒冬時節,冰雪覆蓋大地。獄警們卻強制馮忠良身著單薄的衣服,每天在室外罰站或罰坐軍姿十五到十七個小時。馮忠良被迫害的高燒不退,身體冷的發抖,口渴、頭暈、氣喘不止。他吃不下飯,獄警們不給他水喝,晚上九點收監後還要坐在地上背監規,十一點才允許上床睡覺。除此之外,管教還要求他唱中共黨歌,不唱就不准吃飯。在獄卒唆使下,馮忠良經常遭犯人組長張文明、呂雄超、胡大健的毆打和罰站。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八日,遭冤獄三年的馮忠良出來時已經走不動路,身體各臟器嚴重衰竭,呼吸困難;市人事局以他被判刑為由,不發給他生活費,他只好回到南部老家鄉下與八十多歲的父親相依為命。二零一一年上半年,馮忠良在攀枝花市第四醫院病危期間,同樣喪盡天良的護士、護士長及居委會和「六一零」、馮忠良的叔叔還相互勾結加緊迫害他,強逼他寫所謂的「悔過書」,不寫便恐嚇辱罵。妻離子散的馮忠良於二零一一年六月六日(端午節)被迫害致死。
蔣雲宏,男,原成都空氣壓縮機廠工程師,於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八年先後在成都新津洗腦班、成都市看守所、五馬坪監獄遭受嚴重迫害。在五馬坪監獄被迫害致嚴重肝腹水,肝硬化等重症,五次下病危通知書,然而,五馬坪監獄不但不放人,反而對其非法加刑半年,理由是其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二零零九年初被強加的非法刑期期滿回家時,醫生斷定他活不了幾天,蔣雲宏於二零一一年三月八日晚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三歲。
劉學明,男,五十多歲,成都市新津縣普興鎮騎龍村(原鳳凰村)人。劉學明曾被新津政法系統黑惡壞人非法關押、監禁迫害了近九年,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凌晨離世,年僅五十七歲。二零零二年初,全家三口從勞教所出來,此時家中早已經破敗不堪,破屋、爛瓦、荒草齊胸,滿目淒涼。二零零二年九月,新津公安局一科、普興派出所、普興鎮政府再次破門而入,派出所前惡所長文建國帶著一夥警察及鎮政府一夥人員又一次粗暴抄家,並抓走了劉學明夫婦,劉學明女兒在警察抄家時機警走脫,自此孤身一人流離失所。劉學明受到新津國保刑訊逼供,連續折磨了九天九夜,後被非法判刑七年,邪惡先把劉學明劫持到能關一萬多人的自貢監獄,逼迫其寫保證,把他銬在死囚床上四十多天,腳高頭低,相差高度80cm,每天兩頓飯,每頓飯只有兩個饅頭(一兩一個),一塊鹹菜,連涼水都喝不上一口,被迫害致奄奄一息才放下床。
劉學明被折磨的由一百三十斤的體重僅剩八十斤。這還不罷休,惡警還將劉學明關入嚴管隊強迫其奴役勞動,每天擔煤上坡五十擔(每擔二百多斤),要擔八至十個小時,完不成不准休息,而且還是在夏季。被迫害二年後,劉學明被非法轉移到四川沐川縣五馬坪監獄,初到那裏,劉學明被檢查出高血壓,當時就關進了監獄二醫院,照樣遭到強迫轉化及各種精神和肉體折磨,致使劉學明原本強壯的身體在獄中幾年非人折磨下支撐不住了,高血壓越來越嚴重。
監獄醫院下了病危通知,要求家屬找新津公安局及普興派出所接人回家,為此家屬多次找到新津六一零辦及普興派出所要求接劉學明回家,但都被壞人們拒絕了,以致劉學明在長達七年的監獄非人折磨下,身體已積重難返。加之回家後普興鎮綜治辦陳繼林一夥及普興派出所看人沒死,不斷騷擾。導致劉學明二零一二年二月一日下午高血壓發作昏迷,家人將他送到醫院搶救,二月十一日凌晨被迫害離世。即使這樣,陳繼林一夥及普興派出所,還在劉學明遺體火化的當天衝到喪禮現場,妄圖綁架劉學明已流離失所十年的女兒。
徐浪舟,男,身高一米七八左右,出生於一九七三年,是攀枝花市交警一大隊優秀警察,專職處理交通事故。徐浪舟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嚴格按照真、善、忍來要求自己的思想行為,在煉功後的短短時間內,就戒掉煙酒、改掉一切不良習氣,疾病消失,身體健康。更加踏實敬業,處理交通事故又快又好又公正,年年被評為優秀警察,攀枝花市電視台還為徐浪舟做過報導。在江周黑幫迫害法輪功後,徐浪舟被攀枝花市政法系統黑惡壞人,特別是國保多次殘酷迫害,曾遭二年勞教迫害,隨後不久被非法判刑八年半,在新華勞教所、廣元監獄、五馬坪監獄等多處遭受迫害。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八日,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九歲。
二零一零年冬天,徐浪舟被轉監到樂山市沐川縣五馬坪監獄,拒穿勞改服,被獄警指使犯人將他所有的衣、褲剪爛,只讓他穿一條內褲。徐浪舟絕食抗議獄警的流氓迫害。二零一二年三月七日,五馬坪監獄通知徐浪舟的家人去四川省成都病犯監獄(對外稱四川省司法警官總醫院),說是徐浪舟的胃穿孔需做手術。三月八日,六十多歲的老母親彭廣貞在兒子徐浪舟昏迷中被迫簽字。手術三天後,徐浪舟能喝稀飯,醫院不讓彭廣貞護理兒子,彭廣貞只好在外面找旅館住下。三月十八日晚醫院通知說徐浪舟死亡。
徐浪舟的遺體現在四川新都殯儀館,家人要求公正法醫重新驗屍,查明徐浪舟的死因。嚴重涉嫌毒藥謀殺徐浪舟的四川省成都病犯監獄四川省成都病犯監獄,是在四川省金堂監獄三監區的基礎上成立的第一個單獨的病犯監獄。對外稱四川省司法警官總醫院,成立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在成都雙流機場附近。從外觀來看與其它醫院並沒有差別,不過普通電梯只能升至六樓,七樓則是病犯監區,像監獄一樣戒備森嚴,獄警兼任醫生。成立以來,已經迫害致死很多個法輪功學員,被監獄迫害嚴重的法輪功學員被拉到成都病犯監獄,卻越治病越重,直至死亡。法輪功學員李正靈、熊秀友、肖洪模、祝藝芳都死於成都雙流警察總醫院導致的迫害。肖洪模被惡警注射不明藥劑後昏迷不醒,於二零一零年三月中旬死於成都病犯監獄。
徐浪舟的死亡,四川省成都病犯監獄嚴重涉嫌毒藥謀殺,因為徐浪舟是信仰非常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邪惡就是不讓他活著出獄。這種虐殺,來自五馬坪監獄、省監獄管理局、省政法、六一零、攀枝花政法、六一零、公安局的蓄意聯合謀殺。為了向邪惡頭子周永康表忠心、鼓勁。
參與迫害鄧建剛的有關電話:
四川省司法警官總醫院 028-85964667
五馬坪監獄繼聯繫電話:0833-2391201
迫害鄧建剛的直接責任人:五馬坪監獄書記、監獄長祝偉,副監獄長田義,教育科科長彭德君、副科長駱江濤,獄政科科長袁定興,一監區監區長夏紹玖,副監區長羅家春,教導員陳國順(惡警)羅國華;副監區長高虎管所謂思想改造;
部份責任人電話:(區號:028)
眉山市政法委書記 楊勇: 13890355366
眉山市綜治辦書記 徐智勇:13980371616
彭山縣政法委書記 尹開義:13990303018
彭山縣六一零頭目 張志春:13708169693
楊海霞:1377883138
彭山公安局:辦公室 0833-7620376
局長胡國民:0833-8161469 (手機) 13708161469
彭山縣國保大隊辦公室:0833-7623023 0833-7793226
彭山縣國保大隊科長付豔:0833-7796611
其它參與迫害的相關機構:
四川省成都病犯監獄(對外稱四川省司法警官總醫院)地址:四川省成都市雙流縣機場路近都段16號 郵編: 610025網址:www.chengdu.gov.cn電子信箱:yuan1128@163.com
聯繫電話: 028─85964626 傳真電話:028─85964626
監獄醫院電話:028─84898287 028─85960120監獄長(總醫院院長、黨委書記):何正德政委、黨委副書記:周朝陽監獄政治處副主任:羅彬二監區監區長(主治醫生):劉天明獄醫:歐可可 電話:028-85963848檢驗科主管技師:許水良 心理諮詢師:楊林
四川省監獄管理局監督電話:028─86658966 028─86716151四川省監獄管理局政治部電話:028─86310851四川省監獄管理局紀委監察處電話:028─86310863四川省郵編:610000 四川省司法廳副廳長:江金河四川省監獄管理局局長:劉志誠四川省監獄管理局副局長:向東 遊柱石 張碧貴四川省監獄管理局勞資處處長:曾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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