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二十年的中國勞教所,更是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運動中成了罪惡的黑窩。中共邪黨利用它,從精神上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洗腦,污辱人格尊嚴、剝奪人的基本權利,企圖強制法輪功修煉者放棄自己的正信;用超過人體極限的體罰和「整訓」、以至打罵、酷刑,從肉體上奴役法輪功學員(包括老年的、體弱、體殘的),殘害他們的身體;還從經濟上勒索法輪功學員及家人,甚至是近乎明搶救助危重病人用於治療和生活的善款。
我在被綁架到重慶市女子勞教所期間,親眼見到惡警和勞教人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過程。下面我將三個事例寫出來,讓我們看看,這個中共的毒瘤是怎樣迫害法輪功學員和對外欺騙民眾,行其罪惡的冰山一角。
一、利誘社會的違法人員充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直接打手
二零零八年九月,有一個近七十歲的綦江的法輪功學員楊宗琴,被非法關押在重慶女子勞教所四大隊二樓舍房。一天,楊宗琴向某一隊長反映情況:同舍房的「包夾」(勞教所為迫害法輪功學員,以威逼延長勞教期限和減期勞教加以利誘,專門指定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直接打手,一般多由吸毒和賣淫的被勞教人員充當)打她的事。這樣一個殘忍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暴力黑窩,在表面上也同樣要講「文明執法」,「打人」是不符合他們表面的規定並要受懲罰的。於是,這位隊長把舍房的「包夾」找去授意「談話」。回來後,環境不但沒有得到改變,反而變本加厲。身為「勞教人員」的「包夾」,儼然成了隊長的替身,對楊宗琴進行直接迫害:不准楊宗琴坐凳子、不准閉一下眼睛、在強行要求寫的「思想彙報」中不准有一個錯字、故意拖延該睡覺的時間、每天罰站、罰蹲十六、十七個小時。打、罵、揪更是常事,從而用各種手段來報復對楊宗琴的「告狀」,同時達到迫害她放棄自己的信仰得到隊長的獎勵。
星期一所謂的「生活會」上,分隊長陶欣進一步給打手打氣說:「包夾的工作一定要把它作為一種榮譽,這是隊長對你們的信任。對包夾有時動手打人也不算是哪樣,就像家長教育孩子嚴格時打了一下,也很正常。是為孩子好。」言下之意,打法輪功學員不是違反「規定」的行為,而是要鼓勵的行為,是「包夾」人員的專職。就這一句,「包夾」人員:李鳳、楊奇、王海燕在社會上養成很多惡習可以毫無顧慮的盡情發揮、「合法」行惡了。得到隊長鼓動後的她們,開始了對楊宗琴大打出手了,從折磨這個幾乎是自己祖母輩份的老人中取樂。
每天不准楊宗琴坐一下,吃飯站著吃,強制其蹲著寫「思想彙報」,楊宗琴當時七十歲,只有一點小學文化;寫錯一個字和塗改錯字,「包夾」刁難的撕掉逼她重寫。每晚上蹲著寫六、七個小時,雙腳腫脹,稍微有一點「包夾」認為的差錯,拳頭、腳踢、手掐就落在楊宗琴身上。我們在一次洗冷水澡(半個月一次)時,看見楊宗琴全身青一塊、紫一塊,可以想像她受到了多少毒打。
每天晚上「包夾」借楊宗琴思想彙報寫不好,就撕了寫、寫了撕,一個新本子一個晚上就這樣撕完。她們每天輪番折磨楊宗琴到深夜二點鐘才睡覺。睡覺時楊奇、王海燕有意在楊宗琴腳板上畫愚弄人的畫面取樂,達到不讓她休息的目的。一天晚上,「包夾」李鳳要求楊宗琴按照她所說的內容寫「思想彙報」,楊宗琴說:我寫不好。李鳳說:「寫不好也要寫,甚麼時候寫好甚麼時候睡覺,不寫好休想睡覺」。楊宗琴寫完一個新本子被李鳳撕完,還是沒達到李鳳的要求。楊宗琴說:「我寫不好了,不寫了」,李鳳馬上大打出手,猛力用手往地上推打,楊宗琴一下子被李鳳從原地擊出一米多遠,推倒在宿舍的廁所間,被撞在廁所瓷磚輪廓上,倒在濕地上的楊宗琴疼得還沒緩過氣來,李鳳惡狠狠的說:「你還裝死嘛」。於是把她從地上拖回原來蹲的地方。楊宗琴慢慢緩解過來後,李鳳又問:「寫不寫?」……李鳳又命令楊宗琴把所謂寫錯的被撕掉的一個本子的廢紙全部吃掉。楊宗琴吃了一張又一張……就這樣她在二樓的被折磨了整整一個多月。
在被迫害期間,我告訴其中一個「包夾」:你們做的是最愚蠢的事,為隊長賣命。隊長陶欣一句話,就使你們這樣,真出了事,出了人命,她會為此承擔責任嗎?會為你們說話嗎?你敢說是陶欣隊長叫你們這樣做的嗎?那時加刑的是你們。從道義上講,迫害老人、迫害好人你們是在作惡啊,行惡的人是要遭報的呀。
而讓她們行惡的人正是要「改造」她們惡習的勞教所的執法人員。所以我們由此看到勞教所就是一個迫害好人,想把好人「轉化」成壞人,把壞人變成更壞的人的一個黑窩。
二、唱「春風化雨」之假戲、行敲詐勒索的罪惡
二零零三年,重慶女教所四大隊(當時任大隊長的是范春梅)非法關押了上百名法輪功學員,其中有一個是重慶市長壽區的,叫王亞君。她在二零零二年十月左右,被非法勞教期滿後,當地的「六一零」直接把她接走,不准家人見面。又強行劫持到長壽洗腦班繼續迫害。一個多月後,再次從洗腦班送非法勞教兩年。這樣的非法程序,只有共產邪黨才會做得這樣明目張膽。
法輪功學員王亞君連續的遭受迫害,使她的家人痛苦至極,丈夫在煤礦打工,靠微薄的工資支撐家庭的生活。在勞教所,每個人會有一定的開支的,一種是由個人決定的購買衛生紙等日常生活用品(限制性購買)開支;一種是勞教所強行要每個人「購買」的統一生活用具開支,如水桶、臉盆,每天要坐的小木凳、以及要勞教人員佩戴的「所牌」、「所服」(勞教所強制要求學員穿的統一式樣的衣服)等等。如果被勞教人員家裏有人交錢,就交到勞教所給個人建的帳上,這些開支就直接從這個帳戶中支出。如果沒有錢的人,就給她帳上記欠帳,等出所時要家人把這筆錢付清。
王亞君沒有一點經濟來源,全靠裏面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幫助,度過了三年的勞役生活。突然一天,王亞君接到她丈夫在醫院托人幫忙寫的家書:煤礦重大事故使她丈夫雙腳嚴重骨折,全身不能動彈,在醫院搶救,身邊沒有親人照顧,盼妻心切。這封淒慘的家信,王亞君看後失聲痛哭,親人遇難,自己遭迫害,真是雪上加霜。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自發的捐錢給她,目的是捐給她丈夫治療和營養所用,共捐錢一千五百多元(其中有十五個隊長每個人捐了十元,其他個別勞教人員捐五元、二元,當時二樓關有三十幾個法輪功學員)。這筆捐款幾乎都是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所捐。可能你看了這篇文章覺得隊長也捐了十元錢?其實可以分析:勞教所所有被勞教人員寄出和收到的信件,首先是層層的經過隊長、分隊長看,不被扣留的信才轉給收信人。隊長轉交信件給王亞君本人時沒有提到捐錢幫助她,是在法輪功學員們捐錢時,他們才決定的,而這個捐款是要經過隊長從每個捐款人的帳上轉出款項才行,其實隊長們的捐錢後面還有後戲呢!
一段時間過去了,一天,王亞君的丈夫帶著殘疾的雙腳 ,拄著拐杖帶著年幼的孩子來接見王亞君時,一家人哭成一團。時任中隊長的王晉看見她丈夫雖然殘疾了,但還能走路,她就決定重新支配王亞君收的捐款(全部捐款一直在勞教所控制著,並沒有及時寄給需要雪中送炭的王亞君的家人)。於是就告訴王亞君,這筆捐款她要從新分配,只寄五百元給王亞君的丈夫,其餘一千多元要從中扣除王亞君「所服」錢,另外給她上一點日用品的帳,其它的作為公用。王晉問王亞君對她這樣的分配有無意見?王亞君當時能說甚麼呢?錢根本就不由她本人控制和安排。
我們知道此事後,都在議論,這樣太不公平、太不仁道,勞教所管教人員連大家捐款救急治病的錢都要從中剋扣、勒索,一個正常人應有的憐憫之心都被扭曲得蕩然無存了。當然,我相信他們在生活中對朋友和自己的親人是不會這樣的,因為中共邪教長期控制她們,要他們與邪黨保持一致、捆綁一起,喪失良心,才能保住飯碗。
二零零三年底,女教所就在這筆捐款上做大文章,大肆宣揚所謂的女教所「仁愛」,對法輪功學員如何的關心。女教所與重慶電視台勾結,對外從中做戲。想把這一事情的經過通過女教所編造,為他們塗脂抹粉,從而掩蓋其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女教所隊長把王亞君找去,把其意圖傳授給她,要她按照女教所編造的那一套謊言在電視台現身說法:「女教所知道我家裏的困難,非常關心我的家人,主動出面發動大家捐款,解決家裏的困難。使我能安心的勞動改造,我代表家人感謝女教所隊長們的關心幫助。由於考慮到這些錢來之不易,我無心回報,主動提出只需要五百元寄回家就行了,其它的錢我願意捐出來作為大家公用開支,來回報女教所隊長們的愛心。」王亞君一聽,當時腦子就懵了,這是做啥啊?這不是在叫我說謊嗎?老何隊長說,你考慮好了,明天電視台就要來錄像,明天電視台的人來了,我們就叫你出來,你一定要準備好,配合好。具體還說了些甚麼,王亞君本人更清楚。
回到舍房,大家看她心事重重,覺得不對勁,問了才知道,原來是叫王亞君表演這麼一場骯髒的戲!經過一晚上的思想鬥爭,王亞君想到自己是修真善忍的,怎麼能說假話呢?這不是在騙人嗎?這不是在給女教所塗脂抹粉嗎?第二天,隊長再把王亞君叫去,問她準備好沒有?王亞君說:「有可能電視台問我時,我會記不住你們教我說的那些話。」隊長們一聽,達不到目的,反而會弄巧成拙。就這樣謊言不攻而破,一場鬧劇沒有上演。大家想想,中共控制的電視台曾經上演過多少這種假戲?被當事人揭露出來的已經不少了,而今天他們還在以同樣的手段愚弄民眾。
三、外瞞上哄,非法行業、榨取被勞教人員血汗
二零零九年下半年,重慶女教所搞全年「工作總結」,面臨所謂上級領導、司法局、勞教局等到女教所現場檢查。那幾天,四大隊上下特別緊張,隊長們都怕出差錯。特別是有包糖這條秘密的生產線,隊長們都知道是不合法的,完全是走黑道。沒有國家的生產許可證、沒有食品行業操作人員的上崗證、健康證等等。在生產現場,糖裏有鐵絲、釘子、木屑、殘渣、老鼠屎等等,參與包糖的人員有吸毒者、賣淫的和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我們知道的法輪功學員中有被迫害成肺結核的李某某。勞教人員到廁所解大小便或是例假換紙後,都不准洗手(誰開水管洗手是違規,要被罰做大值日,楊君就是其中一個典型),幾十平方米的生產線上,每天要容納一百多人,糖渣、材料遍地都是,生產線一片狼藉,這完全是執法者運作的一條非法的地下生產線。
一天是舒暢大隊長當班,全勞動方位職能勞教人員總管叫易紅,在現場傳達四大隊開會的精神,要統一大家的口徑,當著包糖勞役現場說:「大家聽到,最近上級領導要來現場參觀檢查,問你們平時生產甚麼,只能說摺紙盒子,縫衣服的裝飾片,其餘時間是學習。每天只有六小時勞動,不能說包糖,誰要說了包糖,一般勞教人員延長勞教一個月,法輪功學員不但延教還要整訓。聽到沒有,大聲回答,誰說砸了,有她好日子過。」大隊長舒暢就在這個勞教現場的前方坐著。
突然一天,四大隊接到女教所通知:檢查團來了,已到達所辦公室,馬上就來四大隊。四大隊忙成一團,人心惶惶。收糖、收板、收材料……成品、半成品,各種品種要在極快的時間裏必須收拾乾淨。不到半個小時,整個現場變成了另一個樣,所有的糖和勞役工具材料全部藏在一間屋裏鎖著,外面幾個門上寫著:圖書室、娛樂室、諮詢室等等,可想而知,那個緊張程度到了甚麼地步了。後來成品出所發貨到對方,糖亂了套,品種混亂,老闆氣得不行。舒暢把受老闆的氣全部發洩到質檢的勞教人員身上,對她們進行各種體罰。
女教所的骯髒交易,不但在害自己,同時也在害世人的身心健康,這不正是女教所執法者違法行為造成的嗎?
重慶女教所這個黑窩一直在秘密的進行著各種罪惡,但願勞教所的管教人員,能給自己留條後路吧,選擇善良、停止為中共行惡,別為它陪葬當替罪羊,如能揭露迫害黑幕,還可以將功補過,減輕自己的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