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一位同修大姐跟我說:她講真相時碰到一位昔日同修,她那裏有好幾位同修,現在都不學了,可是他們在心裏誰也沒放棄這個大法,非常想念師父,她們到一起就講她們得法和修煉時的事情。同修大姐說:在她的話語和表情上流露出一種渴望和期待。同修大姐和我商量,說:我們哪天去一趟,我說:行。可是同修大姐說:她們那裏非常偏僻,每天只有一趟車而且是下午兩點,到她們那都三點多了,七十多里的路,回來甚麼車都沒有。我說那我們也去,只要能去就行,怎麼回來師父會給我們安排,同修大姐說:行。我們準備點小冊子、粘貼、師尊的《二十年講法》新經文。
第二天我們就去了,和同修大姐碰上的那個同修沒在家,經打聽又找到了另一位同修。同修從屋裏一瘸一拐的出來,看看我們說不認識。同修大姐說:一會就認識了。她家大院很長,當走到跟前時,她一下把同修大姐抱住了,高興的說:「我的媽呀!真沒想到是你們!」
進屋之後我們說明來意,她立刻打電話找另一個同修。她像孩子一樣走到她母親跟前(她母親快八十歲了)。媽!是同修!是同修!
老同修拽著我的手,半天沒說出話來。八十來歲了眼睛也不花,拿起我們送去的師尊《二十年講法》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還大聲讀。之後她還給我們講了她修煉的故事和面對邪惡時特別堅定,她對邪惡說:「你管了我人,你管了我的心嗎?法輪大法就是好,你不讓我煉,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邪惡拿我沒招。」她還跟我們說:「我是開著修的,我看到一層一層無數層天體特別美妙,非常非常好中間有一條道像白光一樣,可是很窄,一不注意腳邁偏一點就掉下去。」她一邊說一邊比劃。同修大姐也講了她得法的經過和講真相時的神奇故事。
老同修的女兒聽著聽著,她就下地了,在屋裏來回走,一邊走一邊說:「呀!我的腳好了,大胯骨也不疼了。」原來她自從放下修煉後,腳後跟和大胯骨一直疼,有好幾年了。我們來時還一瘸一拐的呢!她高興的給她丈夫打電話說:「咱們家來貴客了!我又學大法啦!我的腳和大胯骨都好了!」
更神奇的是,她從煉功開始一直不能雙盤,而且又這麼長時間從來沒盤過。可在第二天早上煉功,她說她盤不上腿,我們告訴她這念不對,不能承認它,你就想我一定能盤上,請師父加持,結果一下就盤上了。她跟我們說:她們家都學大法, 她丈夫一直都沒有放棄大法,在哪裏都講真相,在北京最邪惡的地方也不怕,誰說大法不好師父不好,他就和誰講真相。
找回昔日同修的經歷讓我悟到:以前不是同修不想回來,而是舊勢力阻礙他們不讓他們進來。舊勢力的因素在起著間隔,使他們進不來。現在正法到了這一步,這也是師父的安排,他們就應該這個時候走進來。師尊在《二十年講法》中說:「甚至於每個大法弟子怎麼走他的路,遇到了不同的情況,怎麼進、怎麼退,然後出現了不該有的狀態的時候怎麼辦,都安排的非常詳細。不管怎麼樣,作為一個生命來講,得自己說了算;你想修、你想要、你想做,你不想做、你不想要,那都是個人說了算,所以這就很難了。」我悟到的是,不管舊勢力安排的怎麼詳細,可是師父講了最終還是自己說了算,師父說了算。我們每個大法弟子也是有能力的,不要把自己看得太低,不要忘了我們是師父的弟子。
在找回昔日同修的過程中,同時也是修煉的過程,也會遇到很多關難,也有很多人心會反映出來,這不正好是我們修好自己的大好機會嘛。我們不要找完就完事了,還要負起責任來,幫他們一下。我們找回昔日同修現在的狀態都很好,三件事都在做。我們每個星期都要走一趟,看一看切磋切磋,送去週刊、小冊子、粘貼和真相幣。但不要給同修太大壓力,根據他們的狀態和實際情況適當給。
最後讓我們新老同修都行動起來,找回昔日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