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苦中真絕望
婚前,我是個心很高的人,經人介紹,認識了福禮(化名),知道他有小兒麻痺症,留下了後遺症,治癒中,針又打在坐骨神經上,兩腿長短粗細不一,成了殘疾人。不能幹重活,頂其父在縣食品公司當工人──餵豬。而我是一個高中生,真的沒相中他。也許是緣份,我很不情願的和他結婚了,婚後感情不和,他脾氣暴烈,身體一直不好,我們經常吵打。後來,我也得了心肌炎、腸胃炎、低血糖等八種疾病,直至臥床不起。我沒有工作,他經常開不出工資,我們四口人生活的十分困難。兒子十歲那年,他又失業了。真是難上加難,別說治病了,我們幾乎連飯都吃不上了。後來福禮的病很嚴重,一次費了好大勁擠點錢買幾個雞蛋,沒捨得給孩子吃一口,端到他床前,不知甚麼原因,他卻把碗和雞蛋一併扔了。夫妻感情進一步惡化,我對他恨之入骨。
有幸得遇大法
九九年初,就在這個家走投無路、瀕臨解體之時,我修大法的機緣到了。一歲的小女兒兩次看到我們床下有東西。我決定找人除魔,途中遇一人告訴我:法輪功祛病、除魔。當即我就去法輪功煉功點,學法七天我感覺一身輕。三個月後八種疾病痊癒,身心健康,精神愉快。按法理要求,心性也在不斷提高。
但四月後,邪黨迫害開始了,公安分局、居委會的人經常找上門來威逼、阻止我修煉,福禮也不讓我煉,親朋好友都勸說不要煉了。由於學法不深,在壓力下我放棄了修煉。
師父說:「不按法的要求做,就不是我們法輪大法的人,你的身體還給你退回到常人的位置上去,把不好的東西歸還給你,因為你要當常人。」(《轉法輪》)
不久病業真的又回到我身上,並且我的雙目也失明了。家裏大人孩子也經常生病。我猛然驚醒,我對福禮說:「我得修煉大法,大法可使我做好人,大法可使我健康,大法可讓我家庭過好。」他說:「你能病好,你就修吧。」
我想,得先把眼治好才能學法。因錢少,就找了一家不具備手術條件的小醫院。手術時我心中無求的喊師父。瞬間,只感覺到一大法輪在旋轉,越轉越快,我身心痛苦立刻消失了。手術順利做完。幾天後,我把師父法像請出來,上了香,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求師父再次收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吧。這時師父打開我的天目,我看到我的頭頂上方有三條直徑五十釐米粗的大蛇在來回翻騰,越來越細,越來越小,最後像三條蚯蚓一樣被一透明物罩著向西北而去。
從此我再次走上修煉的路,我牢記師父教誨,修心向善做好人,善待他人。
加緊還債
我是一個做小生意的人,修煉前和其他人一樣,好佔便宜,以次充好,剋斤扣兩變著法兒掙錢。師父說:「做甚麼生意都沒關係,公平交易,把心擺正。」(《轉法輪》)我嚴格要求自己。認識到剋斤扣兩是追求利益,以次充好是坑騙別人,與「真善忍」背道而馳。我痛下決心,改掉了長期以來養成的惡習。雖賺錢少了,但薄利多銷也一樣,得到顧客信任和好評讓人知道了修大法的都是好人。
一個大年三十,福禮開馬自達載客,被人開車撞了,因言語衝突,上來七八個人打他一個人。他吃了大虧,讓我找娘家人去打架。我說我是修煉人,不能這樣做,他就罵我,兩個孩子嚇得躲起來了。年也沒過好,從那以後,他每天找茬,回家倒頭就睡,愛吃不吃,稍不順心,抬手就打,張口就罵。
師父說:「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還有一個問題,在矛盾當中,牽扯一個業力轉化的問題,所以我們在具體對待的時候,應該高姿態,不能像常人一樣。」(《轉法輪》)
向內找自己,我想這不是無緣無故的。以前,我確實對他不好,說不定也有前世因由,欠他的。那麼好吧,欠債要還,心一橫,還吧。無論他怎麼打鬧,我都坦然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為了排除怨恨心、爭鬥心等各種不好的心,我採取了加強慈悲的意念、一邊耐心的安慰他,細心的照料他,而且心裏不停的念叨: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洪吟二》〈法正乾坤〉)。我就對你好,對你好。他漸漸的轉變了態度。
共同精進
從那之後,福禮身體每況愈下,臥床不起。身體從裏到外疼痛不止,在床上滾來爬去的叫喊不停。夏天身上蓋三床被子、還冷的不行,到哪醫院也看不好。
一天上午他醒了,對我說:「你師父找我了。找我三次。」我問:「甚麼時候找的?」他說:「都在半醒半睡的時候。第一次找我,你師父說:你跟著煉法輪功吧。你沒多少時間了。我想:『我才不煉呢。過幾天你師父又來對我說:你跟著煉吧。你沒有甚麼時間了。我心裏說:我就不煉。又過幾天,你師父說:你再不跟著煉,你真的沒時間了。我聽後連忙說:好,就跟著煉吧。」他嘆口氣又說:「死馬當活馬醫吧。」
因為他是地主的兒子,受邪黨迫害沒上兩年學,大法書不會讀,我就讀給他聽,教他煉功,讓他聽師父講法錄音、看錄像。緊接著師父給他淨化身體,他口吐白沫、吐紅色的水一個多月。
一天中午,他要曬太陽,我把他架到院裏後就去做飯。突然他急促的喊我:「我快不行了,跟你說幾句話,你看這地上吐的一塊爛肉,可能我撐不過去了。」並講了一些安排後事的話。我說:「不怕,咱有師父保護,沒事,這是師父給你淨化身體。」中午他吃了兩碗麵條,晚上吃了也不少。我說:「看你,不是好了嗎。」他說是迴光返照。
過了一天,師父在夢中考驗他堅不堅信師父。他在夢中,左邊站著師父,右邊盤著一盤蛇,頭昂的很高,蛇對福禮說:你得要我,我跟你幾十年了,我經常給你好處。蛇反覆說著。過了一會兒,師父嚴肅的看著福禮說:你要它(指蛇),還是要我?要它我就走,要我它就走。福禮說:我要師父,不要它。只見師父一揮手,一道金光,那蛇就不見了,瞬間,師父也走了。幾天後,他竟能開車載客了。師父給了他第二次生命。
福禮終於走上了修煉之路,我們成了同修。過去他遇到的大小事,誰都得讓著他,他得佔上風,否則拼命硬纏,拿刀動槍的。得法以後,他嚴格要求自己,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
我妹妹在福禮熟人手裏買了一條車鏈子花了五十元錢。福禮半開玩笑說那人:「你也太宰了。」(別人只要十幾元)那人老婆上來就打福禮的臉,並破口大罵,還叫她丈夫也上來打。福禮過去脾氣很粗暴,一觸即發。這回他真的做到了忍,沒動手,也沒還口。
福禮修煉後,我們在正法修煉中相挽相扶,共同精進,風雨同舟。僅舉兩例,做真相資料時,我做,他發正念,每次都做的又好又快。因他正念強,威力大,法器也配合的好。如果我心神不定,他就會提醒我。有一次他做別的事,我自己做資料,也先發正念,後開始打印,機子發出怪聲,卡紙,我再次發正念清除干擾,仍舊卡紙。我把福禮喊過來,說了上述情況。他說:「我就不信他有多厲害。」我倆一起發正念,十分鐘後,打印一切正常。
我們倆一起出去發資料,配合非常默契。我們每次出門就發正念,有狗叫時,他就說:別叫,我們救你主人來了。狗就不叫了。有一次我正要伸手發資料,他攔住我說:「後面有人。」果然身後來人了。因他後面的眼睛看到了。有一次我往一輛貨車上發資料,貨車非常高,我說:貨車太高,不行。他說:行。一伸手,資料飄飄蕩蕩的落在車上了。現在他每天定點在那賣氣球,講真相,效果非常好。
訴不盡師尊的洪恩
我們修煉之後,不但本人受益無窮,全家都受益。在我家出現的神奇事例可多了。
有一年春運期間運營生意非常好。一天下來人、車都累了,剛在路旁邊歇著,有兩個人硬纏著他給拉建房鋼筋等鋼材。到了地點,福禮幫著下貨。貨主把鋼筋一下全推下車,正巧砸在福禮的兩條腿上,貨主怕擔責任,怕福禮賴他們,抬著貨急忙跑了,公交司機說:殘疾人,叫他們給你送醫院去。眾多圍觀人個個鳴不平。假如過去遇到這事他肯定不會饒這貨主。自己是殘疾人,家窮的幾乎吃不上飯,訛他點錢有理有據,旁觀者也會聲援支持。可他是修煉人,沒有那樣做。他甚麼也沒說,腿疼的大汗淋漓,十分艱難的爬上車,吃力的把車開到家。看到他棉衣都汗濕透了,臉色慘白,我問怎麼拉?他說了事情的經過,疼痛的直叫。隨著聽法,他很快好了。一天晚上,孩子端著水給他洗腳,喊著:媽,快來看,咱家有大喜事了。我一看福禮腿伸的直直的。他笑著說:「現在我兩腿一樣長了。」我立即謝師父。從小他左腿又細又短,右腿粗長。從被鋼筋砸了之後,四十多歲的人了,兩條腿一樣長了。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慢慢的,那條細腿也長粗了,現在兩條腿幾乎區別不大。
在我從新修煉不久時,身體還沒完全康復,那年夏天一天傍晚,十多歲的兒子放學回家。他說:「媽,你不舒服,我來做飯。」他燒好稀飯,把稀飯鍋端下,因沒用布包鍋耳朵,燙得鍋掉了,稀飯全倒在他腿上。那麼滾的稀飯,能燙不壞嗎?不得住醫院嗎?可第二天他的皮膚就變的正常,好了!
我們的女兒八歲那年,一天上午課間,孩子玩滑梯,被同學從高處推下來了,滑梯上的鋼筋劃裂女兒的左鼻,滿臉鮮血。當時沒錢,福禮只好將孩子領回家了。女兒一直沒哭。我十一點多才回家,帶孩子到一個小醫院做了手術,醫生說,因整個血管和軟骨已斷,受傷的鼻孔將不再長了,小孩長大後一個鼻孔大一個鼻孔小,傷口處將會長出很長的肉芽影響孩子容貌,而且孩子將來沒有嗅覺。手術後,女兒打了一天點滴。我和女兒商量回家聽師父講法錄音,只要我們信師信法,師父甚麼都給做,甚麼奇蹟都會出現。女兒今年十幾歲了,而受傷的鼻孔沒像醫生講的那麼可怕。和好的鼻孔一樣大,發育很正常,縫合處並沒留下甚麼明顯疤痕,嗅覺一樣靈敏。如果我們不是修煉大法,沒有師父保護,女兒的容貌不可想像的醜陋啊。兒子的腿也不知道咋樣了,現在想起來真後怕。
我們修大法後,家庭生活也得到很大改善,現在大小新房有十幾間,室內設施俱全,並稍有積蓄。
千言萬語也訴說不完慈悲偉大的師尊對弟子的洪恩。我們只有在最後最後的修煉路上繼續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抓緊一切機會,修好自己,採取多種方法講真相,多救人,爭取少留遺憾,不留遺憾,才能對得起師父對我們的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