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靜下心來學法、向內找,師父點悟我為何還會「一說就炸」(《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關鍵還是執著自己的認識呀。其實不同層次有不同的法,執著自己悟到的理就很難往上提高,而且更不好的是容易增長私心、產生驕傲自大的觀念,嚴重點說就是自心生魔的前兆了。
之前看到一篇明慧文章《去掉想佔有的心》,同修寫到修煉不是佔有,看了深受啟發。是呀!當我們執著名、利、情,執著自我的認識、執著的想要達到甚麼目標,就算是為了救度眾生,但再好的目地,過程中過度執著、太絕對了,就跟宇宙特性發生擰勁了,人為的跟師父、跟大法產生間隔,這時就是人在做事,而不是大法弟子行神事,一念之差,天差地遠呀!
一個真正信師信法、溶於法中的生命,遇到一些不盡如意的情況,一定還是能夠秉持著善心和大忍之心做好。有時體會到從人心中超脫、讓師父的法主宰一切的美妙狀態,那時,還真不用我們人為的操心甚麼,法中一切都有了,我們只是去動動口、跑跑腿的實踐師尊的要求,一切都是那麼的輕鬆如意自在簡單,這也許是「大道至簡至易」的法的一種 體現吧。
正念對待同修
前幾年在做項目過程中,被一些同修的人心表現給「嚇著」了,過程中我並沒有百分之百的向內找,而是常常又怕又氣恨的向外看。從那之後,我有意無意的就把自己和同修隔絕起來了,項目的工作也暫停了下來,改做一些自己能獨立完成的證實法的任務;當地的學法交流也因為時間越來越緊,加上自己缺乏動力,就沒有去了。
自己也知道這種狀態不對,但是因為時間真的很緊,常常要去學法時 就又有別的事,於是就先自己學法。最近終於參加了當地學法交流,當時同修的發言常常令我心裏堵的發慌,覺的這位同修是人心起作用,那位同修悟的不對,當時雖然硬忍著沒有講話,但那個心裏的難受呀!回家後,和家人同修交流,發覺是那顆「看不上別人」的心在作怪,那不還是個妒嫉心嗎?看到同修的不足,應該就像看到自己不足一樣,為他著急,並善意的和對方交流。再看看自己,驚喜的發現原本突破不了的狀態竟然在集體學法交流之後突破了!那是法的力量呀!修煉不是自己想當然的,只有無條件按照師尊的要求去做才是對的。
師尊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以前很多事我看都是存在這問題,你們就是這樣跌跌撞撞往前走,摔的一個跟頭接一個跟頭的。但是我希望大家摔跟頭之後要吸取正面教訓,不要老吸取反面教訓。吸取反面教訓就是用人心在想問題,把自己變的狡猾、圓容,那就變壞了。甚麼是壞人,我跟你們講過吧,那狡猾的人是壞人。心地善良、沒那麼複雜的思想,那是好人。要正面想問題,摔了跟頭要從修煉人角度上找原因:我哪做的不對?用法衡量衡量,你才能吸取正面教訓,真的能這樣去做一定會好。大家都這樣做了,我就不信那項目做不好。就是沒有向內看、沒有正面吸取教訓,就是沒有像大法弟子那樣討論問題。」
看看自己,雖然沒有人為的把性格變的狡猾,但卻把自己保護起來 了,不跟許多同修接觸,那不也是吸取了反面教訓嗎?對誰都一樣慈悲祥和,儘量去掉情,真心為別人好,那才是一個實修大法弟子的狀態。
正念營救鍾鼎邦
這幾天得知營救鍾鼎邦的進度比較慢,我想還是因為我們更多的用了人心看問題,希望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快點被放出來,有了依賴常人的心。在徵簽時挑選感覺容易簽名的年輕學生,避開中老年人;或者沒有講清插播,也就是大法的真相,把徵簽活動變成了常人對常人的工作。
師父在《甚麼是大法弟子》中說:「擺在你們面前,沒有選擇,救人你有選擇就是錯的。只要你碰到的,你都應該救,不管是甚麼身份甚麼階層,不管他是總統還是要飯的。在神的眼裏看,生命是同等的,階層是人類社會劃分的。」表面上是我們請常人簽名支持我們,但實質上我們是在救他們呀!簽名只是一個工具、一個便利的條件讓常人明白真相後表態,那可真是這個生命永恆的榮耀。因此在徵簽時,我不分對方身份年齡性別,一律先以正念告訴他的主元神──我來救你了。即使對方不簽,還是繼續跟他講清真相,讓他得救才是最重要的,往往在生命真正得救的時候,他又主動要簽名了,看到眾生得救時那種感激的神情,真欣慰呀!
修煉中的人就是半神了,我們是來救人的,常人可沒那麼大能力救的了神,只要我們真正把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反過來利用這個情勢大面積的講清真相,破除邪惡安排,讓眾生得救,同修就一定能馬上回來!
近來,中共邪靈用金錢利益迷惑了一些台灣人,甚至有少數商人變成邪靈的打手,政府也礙於金錢利益缺少正義的表現。但是常人社會環境其實是大法弟子修煉狀態的體現,我們真的應該更多的向內找,是不是還有執著利益、執著藍綠的心才被邪惡利用。
鍾鼎邦事件其實就是我們大面積講清真相的一個好機會,也是世人再一次得救的機會,我們真應該做好,給師尊留下更多得救的眾生。
與同修共勉,個人體會,如有不對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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