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捕我的車開進了火葬場
一九九九年七月,因為去省城證實大法,我們單位以「六一零」邪惡成員為首的不法之徒,以所謂的「非法聚集」為迫害的藉口,非法抓捕大法學員,並企圖查出所謂的「煽動組織者」。
我聽說後,馬上意識到,我是大法弟子,有至尊至上的師父保護,不能叫他們行惡,我也不能坐等邪惡抓捕,得馬上租車啟程離開。剛走,邪惡之徒帶人包圍了我家,破門而入,撲空後,惱羞成怒。他們排查到我的去向,馬上驅車追趕。人算不如天算。當他們駛出約五十公里,那時已經是下午六點多鐘了,太陽還沒下山,突然烏雲滾滾,漆黑一片,接著雷聲大作,瓢潑大雨下了起來,車像爬一樣的在鄉間道路上向前行駛,開車的司機說:「停下吧,看不見了,雨小點再追也不遲啊!」單位「六一零」頭子吼叫著:「不行,黨委書記還在總廠扣押著作人質哪,抓不到她,書記就回不了家!快開!」一會兒,雨還真小點兒了,天空變亮了,可跑著跑著,坐在前面帶車的那人隱隱約約的看見前面有輛車,就叫:前面好像是輛車,閃著防霧燈哪,有可能就是她,快追啊!我也不時的打開車窗,目光凝視著後視鏡,也模糊的看見後面好像有輛車在追趕,要不,這樣大的雨,誰上路啊。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叫他們左右啊,有師在,有法在,不怕!
不到幾分鐘,單位的這輛幾十萬的豪華中巴麵包車拋錨了,司機打不起火來,嘴裏還嘟囔著:「哼!抓人家幹嘛啊,不就是煉煉功嗎?誰不知道她是個好心人啊,幹嘛喪那個良心哪。」一會兒打起火來了,雨又下大了,天也黑了,車燈才照到幾米遠。跑著跑著,司機覺著路變得寬敞了,路面也平坦了,就是雨越下越大。天黑了,他們停停開開,開開停停的整整折騰了一整夜。天亮了,雨停了,下車一看,都愣了,原來在火葬場院子裏面,一圈一圈的轉了一夜啊!
這時候,我已經順利的換乘火車到達千里之外了。追捕我的惡人沒吃沒喝,像落湯雞,掃興而歸,還到處訴苦邀功。職工群眾都當成笑柄,說:「沒把你們留在火葬場就不錯了,憑啥抓人家啊?」後來,每當司機、還有單位職工親口向我講述這個笑話時,我的淚水禁不住的直流。自九六年得法以來,我真切的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和師尊的洪大慈悲。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撈起,生生世世、無時不在的呵護著我,這些景象,美妙殊勝,真真切切,難於言表。我也可憐那些被中共邪黨毒害而對大法犯罪的生命!
絕食反迫害,師父在承受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的一天,那是我第二次到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展開了「真善忍」橫幅,天安門惡警把我第一個劫持在依維柯警車上,在車上我喊著:「真善忍好」!一個彪形大漢職業打手朝我臉上就是一拳,還把我推下車狂叫著:有本事在這裏給我煉,我本能的舉起雙手做著頭頂抱輪的動作,那惡警發瘋似的,對我拳打腳踢,並且猛擊我的太陽穴,可我一點沒覺著疼,身體巋然不動,頭都沒偏分毫。而這惡警手指流著血,嘴裏罵著,招呼幾個暴徒把我推搡上車。後來知道,那個打手姓孫,是省公安廳派北京去協調,專門抓大法學員的。
天安門惡警把我關進昌平看守所,我已經七天沒吃沒喝了,嚴詞拒絕惡警的野蠻灌食迫害。深夜,我背著師尊的《論語》,突然,我的雙耳法輪呼呼的旋轉,從耳朵到臉部,又從頭頂到全身,持續了十幾分鐘。我差點失聲叫出來:「謝謝師父!」師父給我調整身體,補充能量後,第二天我紅光滿面,渾身是勁。又過了好幾天,我被單位「六一零」惡人認出,單位公安處刑警隊打手,把我拉出來,舉手就想打,我看著這個被邪惡利用的生命,不想叫他行惡,免得給邪黨陪葬,我還沒說出口,他卻舉著僵硬的拳頭,嚇的倒退了好幾步!
單位公安處刑警隊、治安科抽調的惡警把我和幾個同修劫持到駐北京辦事處(一個大酒店的樓上)。這伙惡人輪番對我們戴著手銬的修煉人,歇斯底里的狂叫著拳打腳踢,幾乎都被他們打倒在地,臉上都被打的青紫了,嘴上流著血,還不放手,服務員有的嚇哭了,有的抱著頭都向樓下跑去。我義正詞嚴的制止他們行惡,給他們講:你們有的也看過《轉法輪》,你們其實也知道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也知道法輪功對社會百利無一害,你們為何這樣對我們,你們在警校學點本事,不對付壞人,咋專迫害好人了?還有點良知嗎?你們不做惡夢嗎?善惡必報是天理,不怕你不信啊!一會兒,他們就變了好多,放下了行惡的手,還給端來水喝,他們都打起撲克來了。
第二天我們被綁架回單位分別非法關押。我已經是二十六天沒吃沒喝了。單位領導感到不可思議,怕我活不了幾天了,勸說:知道你們是冤枉的,但該吃吃啊,身體壞了不吃虧了,咱不和××黨鬥氣了不行嗎?我告訴他們大法給了我一切,師父慈悲至上,不許污衊陷害我師父,還我師父清白!我要用我的生命,用我的真誠告訴大家: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煉法輪功沒有錯!又過了幾天,單位領導怕我身體不行出危險,怕承擔責任,要求公安處放人,那時被邪惡操控的惡警仍然把我關進當地治安拘留所,我堅持絕食六天,邪惡只好把我送回家了!
其實,師父一次次給我淨化身體,一次次給我補充能量,我都清醒的體驗到了,我知道,我能做啥啊,都是至尊至上的師父替我承受了,是師父看護著我,誰也動不了我!堅如磐石的正信正念,得到了神的佑護。只要有口氣,我就要證實大法,我就要給眾生講,就要去救他們。
樓上墜下 奇蹟康復
二零零零年七月的一天下午二點多鐘,邪惡的「六一零」派了好多警察包圍了我的住處,樓口被好幾個人堵住了。這時公安上的人告訴我,今晚天一黑,「六一零」惡人就帶領消防隊破門綁架我。我趕緊找了一根很粗的麻繩,一頭固定在暖氣片上,我想抓著繩子從樓上窗口滑下去走脫。剛離開窗口,「喀嚓」一聲,碗口粗的麻繩竟奇怪的斷開了,我被摔下去,直看到右腿短了一截,腰也彎了,全身沒有知覺 ,我鎮靜念著:有法在,有師在,沒有事,要馬上離開!我猛的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牆角隱蔽下來,用手機撥打了出租車電話,出租車司機把我送到農村一個好心的老百姓家裏暫時躲避起來。邪惡之徒晚上撲空了,只好把通緝令貼在樓梯口,懸賞兩萬元抓捕我。
當天夜裏,我的腿腫的像一個很粗的水布袋,裏面全是血水,稍一動就要破裂出血,腰也彎的不能動了。老鄉只好背著我到豬圈裏小便。老鄉嚇的哭著說:他嬸子啊,(當地方言,尊稱,把我當成他兒子的長輩)我知道你是煉法輪功的好人,被壞人害成這樣了,我悄悄到醫院請大夫給你治治吧,萬一落下個毛病,真對不住你們這些好人啊!我婉言謝絕了,我告訴老鄉,我師父無所不能,師父保護著我,沒事的,放心吧!您知道大法好,保護大法弟子,一定得福報!(現在,他一家都很好,師父給了他們最好的,我去看他們,老鄉把珍藏的師父法像捧給我看,還叫我向師父問好。以後我還要詳細寫出來,保護了大法弟子的眾生,師父就給他最好的)。
我疼得汗水直流,下半夜,我迷迷糊糊的,朦朧中,師父展現在眼前,我的腰部猛烈抽動了一下,我激動的大叫起來,老鄉一家都起床跑過來,問我疼醒了啊,還是做噩夢了啊,我滿面笑容,含著激動淚水說:「是神來保護我,是我師父來給我調理身體哪!」我的腰神奇的直起來了,我挺著胸膛給他們看,他們看著都驚呆了,真是神奇,不可思議啊!這樣,除了腿還是一包血水外,我上身運動自如,都恢復了正常。天亮了,我聯繫了車子,老鄉把我送到了幾百里外的鄉下同學家,一是安全,二是在那邪惡鋪天蓋地的恐怖中不想「連累」老鄉了,以免受到邪惡的迫害。
由於邪惡的懸賞通緝,加上各地邪惡都連成一片,串通一氣,經常搞所謂的地毯式搜查和協查。便衣惡警到我所有親戚家經常騷擾,我白天學法,晚上煉功,累極了,就在沙發上迷糊一會兒。深夜,腿麻木的難受,蚊子圍著我嗡嗡直叫,人心一翻,心如刀絞,我一首一首的背誦著《洪吟》,調整自己的心態。天亮了,身上,臉上,每天都有不少吸血撐死的蚊子。
為了避開邪惡的綁架,為了換個住處,我有時拖著疲憊的身子,隨身帶著簡單的日常用品,在夜間,深一腳,淺一腳的,在田埂上艱難的一點點向前挪動,行走二里路,開始就用七八個小時,渾身汗水直流。寂靜的野外,漆黑一片,我不覺得寂寞,也不害怕,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就這樣,在兩個多月的時間裏,我輾轉五個縣市,使惡人抓捕屢次撲空。在師父精心呵護下,腿上血水漸漸吸收了,黑色的腿粗細變得和原來一樣,膚色變的白裏透紅,腿一點也不瘸了,完全和沒發生過一樣。我每天晚上都跪謝師父給我第二次生命,謝謝師尊給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兌現誓約的機會!從此,我抓緊時間,利用一切條件,走到哪裏,就把大法的美好告訴哪裏的人們,就把江氏邪惡集團的欺世謊言揭露到哪裏,救一個,是一個。
一天下午,在縣城裏一個繁華街道上,我剛把真相資料送給當地同修,剛轉過身來,正好和來抓捕我的國保科長碰了個正著,他們嚇得連退好幾步,突然反應過來,吼叫著:「上啊,抓住她,回去有獎!」聚集的行人越來越多,都不知道咋回事啊,我舉著手一遍遍的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相持十幾分鐘,惡人圍著我,都不敢下手。當地民眾都圍上來質問他們:是哪裏來的惡人,跑這裏來行惡,有本事抓壞人去!他們心虛的攔截了一輛麵包車,蜂擁而上,把我劫持到車上,匆忙開走了。接著又調來二十多個全副武裝的打手,開來四輛警車,給我戴上兩隻手銬,劫持到當地看守所,後來又非法勞教迫害。
後來,縣城的同修和親友告訴我說:你的口號聲傳到一里多路,華聯商場的職工和群眾,知道你是煉法輪功的出事了,都向你那裏趕去理論:哪裏的強盜啊,跑到這裏來作惡。
闖出黑窩 抓緊救人
二零零二年的一月,邪惡把我綁架到勞教所。我想: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自有師父安排,誰說了也不算!我聽師父的話,堂堂正正,就是不配合邪惡的命令與指使,理直氣壯的揭露這場迫害,走到哪裏,哪裏就是我證實大法的場所,因為不管你在人中是啥角色,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我不放過任何一次機會。
邪惡用盡邪惡的手段,逼迫我「轉化」,我說他們,我一個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向哪裏轉啊?惡警指使吸毒、賣淫的女人毒打我,謾罵、恐嚇我,不給我飯吃。我總是微笑著給他們講怎樣做個好人,不被淘汰,只要符合真善忍標準的才是好人,甚麼災難都輪不到你!過了兩個月吧,勞教所給單位打電話反映情況說,她不但不「轉化」,不配合,反而來策反哪,還影響一大片,我們可管不了。單位「六一零」的人說不能叫她出來,不「轉化」我們不接!
過了幾天,勞教所硬是把我綁架到武警醫院,說我心臟有毛病,通知單位來人送錢,要單位負擔我的住院費用。我很清楚,自一九九六年得法以來,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是高能量構成的本體,接觸過我的人都看到了大法的超常,我早已經沒有了生病啊、難受啊這些人的概念。現在,這些假相的出現,肯定是好事啊。我知道,都是神說了算,人能做啥哪?在神的路上,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都把它變成好事。在武警醫院,我正念拒絕他們給我輸液用藥,醫生只好說:那就觀察觀察吧,是不像有病的樣兒。
病房裏鐵門、鐵窗,白天也只能看見一絲亮光,邪惡就是千方百計的企圖動搖和摧毀你的正信,不叫睡覺,精神上折磨你,親情上打動你,無論怎樣,對我都不起一點作用,因為我是金剛不破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我一家三口都修煉,我是技術幹部,被單位非法解除了合同,丈夫是單位中層幹部,被邪惡非法開除後,被迫離家出走,孩子寄宿在親友家裏。孩子去勞教所看我,惡警不許接見,說:你媽媽不轉化,就是不能見。孩子和他們講理,一直到下午了,女兒耐心給他們說:「阿姨,煉法輪功才是真正的好人,我爸爸媽媽都是單位的好幹部,有名的好人,她沒有一點錯啊,今天星期六,我老遠趕來,見一面怕啥啊?哪個國家剝奪人家做母親、做兒女的權利啊?」說的那女警察不但沒有發火,眼圈都紅了,還長嘆了一口氣,說:「沒辦法,規定啊,趁天早,趕快乘車回去吧,你媽沒事,好著哪。」
一晃四個月過去了。一天上午,單位「六一零」和勞教所的人來了,就說看我,不管他們咋偽裝,目地很邪惡,就是「轉化」我,叫我離開大法,不去救人,毒害眾生,他們還用恢復工職,軟硬兼施,來使我動心,我說:「轉啥?好人向壞人那裏轉?叫我放棄大法,可能嗎」?沒招了,下午,他們以回家養病為理由把我送回家。「六一零」的人還惡狠狠說:你是勞教三年,不是沒事了。我說:「誰說了算啊,你們這樣做,真正受害的是你們」!
回家後,我跪拜師父,謝謝師父的精心呵護和安排,謝謝師父給我出去救度世人的機會!我銘記師父的教誨:「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