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得法
我出生在農民家庭,今年五十九歲,從小體弱多病,是土改後,一九五三年生人。土改時,我的伯父被定為反革命,羅列一些罪名,槍斃了,直系親人,自然都成了反革命家屬。我就出生在這麼一個受歧視的家庭。我懂事很早,面對家庭的教育,就是我們跟別人不一樣,不要惹禍。我漸漸的懂得。我們生活在人生的夾縫裏,很苦,很累。三年大飢荒,過著非人的生活。現在,再回想起來,都不知那時到底是怎樣活過來的。十年文革,扭曲了人的靈魂,人活著,除了苦和累有甚麼意義呢?我時常這樣想。十六歲那年春天,我得了蕁麻疹病,將近一個月才死裏逃生,好了的時候,全身褪了一層殼。長大了又得肝炎、胃病、闌尾炎、扁桃體手術、老寒腿等。人活著到底為了甚麼?多種病魔纏身的我還要活下去,結婚後有了家庭、妻子和孩子,又平添了養家糊口的責任,生活困難,有時連火柴都買不起,我幾乎達到了絕望的地步。深夜中我徹夜不眠常常想死,看到熟睡的孩子和妻子我不忍心撇下她們。
八十年代氣功熱時,為了健身祛病,我尋到一家氣功練上了。我很敏感,一接觸氣功,就感覺氣功有高深莫測的內涵。結果練了不久就練到頭了,再高也沒人傳了。我在潛意識中就有一種等待高人出現的感覺。到了九六年五月,我終於聞到了法輪大法,我的一個姨父向我介紹法輪功的一點情況,我聽了馬上就被這個消息吸引住了,我急著又問他在哪能買到書,他說:書很不好買,他又說他借來一本《法輪功》在家裏,你去看一看。我興奮的幾乎一口氣讀完了《法輪功》,這就是我要找的,我終於尋找到了人生的歸宿,我決定一定要修煉法輪大法,打那以後我的心踏實多了。現在回想起來,為甚麼我會有這樣的機緣得大法,是我師父不落下我這個有緣的弟子,如今提起這件事我依然激動,所以我一定要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堅修到底。
(2)關關難難我都闖
一晃幾個月過去了,好不容易買到一本《法輪功》,書中提到的輔導站我怎麼聯繫?其他的書我上哪買?在家裏是等不來的,我開始騎自行車出去尋訪,一天下午,我終於找到了輔導站和煉功點,經過學法交流,我開始精進,那時,我剛從農村搬到城裏不久,沒有工作就呆在家裏學法煉功,不知不覺,我全身的病全部消失了,我深感大法的神奇,更加堅定了修煉。名利情的考驗和消業的症狀一關接一關,一難接一難的錘煉我。憑著師尊的呵護順利的走到今天。
我對學法從來沒有放鬆過,所有師父講的法我都經常學,我學法有一個特點,就是一定要學進去,我獨自一人學法時,常常被大法的法理震撼的放聲痛哭,在潛移默化中,我的身心發生了根本的改變、境界昇華了,大法解開了我人生百思不得其解的謎。我有機會就洪揚大法,讓更多的人得法,經過我洪揚大法,家鄉的人,一下子上來一、二百人來學大法。後來才明白,那是我在兌現久遠的誓約,是我歷史的使命,是慈悲偉大的師尊給了我這樣的榮耀,回想往事,自愧當時做的還遠遠不夠。
「四二五」頭天晚上,接到一個同修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我放下電話,心情十分沉重,說不清為甚麼,止不住眼淚只是哭,一路哭到家才停下來,我當時正在別人家洪法教功,回家籌備籌備,借了點路費,和許多同修連夜乘坐開往北京的火車動身了。那是一個難忘的時刻,我放下了生死,所以無論在甚麼結局中我都會以法為大,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嚇不倒我。因為修大法,生命才有希望,我要順著師尊指引的路一直走到最後。
(3)迫害難阻正法路 四海為家救眾生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我被當地公安局國保六一零綁架到洗腦班,邪惡企圖讓我背叛大法,強行把我綁架到一個邪黨的黨校,黨校內外壁壘森嚴,層層把守,專門找來二個猶大做幫教轉化,進行精神迫害,幫教用車輪戰術輪番的轟炸我。結果圍攻了我三天,我幾乎一句話也不說,不停的默念正法口訣,閉著眼睛發正念,做到了「一個不動能制萬動」(《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邪惡幫教看轉化不了我,就向他們的上級說:「他一天天的一句話也不說,也不知他想甚麼?」其實邪惡在背後已經準備好了,轉化不了我,就送我去勞教。三天,我不吃他們飯沒喝他們的水,我躺了三天,滿臉鬍子黑乎乎的,頭不梳臉不洗,他們看我已經不像一個健康的人樣了。到了第四天早晨,頭一天夜裏下了一場中雪,天也晴了,看管我的人對我稍有放鬆,我乘他剛上樓的時候,我的心一下子輕鬆下來,是師父幫弟子鬆了綁,給了我走出魔窟的機會,我必須分秒不能猶豫,那時的我,沒有時間多想甚麼,心情很緊張,屋裏內外我看了看,沒人,就趕緊穿好衣服、鞋,大步走出院子。大約十分鐘後,他們發現我不在,就派人追我。是師父呵護弟子逃出了魔窟,從此,我開始流離在外證實大法。
十年我沒回過家,慈祥善良的母親去世了半年以後我才聽說。一直沒和我見過面的外孫女兒,可能現在已經十歲了,有一天,孩子問她的媽媽說:我有沒有姥爺?他是不是死了?她媽媽嚴厲指責說:你不要瞎說,但是也沒向孩子解釋真相。孩子又說:我想見他,被她媽媽搪塞過去了。
剛出來的時候,很難適應外邊的生活,人心上來時,有時也想家裏的親人。那時,我每天都要大量的學法、發正念、做好三件事,不敢有半點疏忽,只有真正的信師信法才能不被邪惡鑽空子。那時,邪惡瘋狂迫害使我居無定所,租房子,為了安全,兩三個月就要換一次住處,一年有時要搬幾次家,那時邪惡到處尋找資料點,我和同修配合協調,組建資料點、維護資料點。那個時期邪惡專找資料點,資料點是邪惡要破壞的重點,我們就加強正念,幾乎每小時都發正念,平均每天要發十幾個以上的正念。強大的壓抑感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覺,加上怕心,每天不知要小心的望著窗外多少次,看有沒有警車和壞人,每次做好的資料要往外送時,提前都要發正念,發完正念還要看窗外,確定沒有壞人才能出去。鋪天蓋地的邪惡瘋狂恐怖,同修之間見面時都很驚喜親熱,分手後都互相擔心,被迫害的消息此起彼伏。有一次剛剛分手的一名同修,只幾分鐘後就接到一個電話,某某被綁架了,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驚的目瞪口呆,半天回不過神兒來,朝夕相處的同修就這樣被綁架了。
還有一次,對我觸動很深,在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那時流離失所的同修很多,我和同修共同幫助,租了兩套房子,裏面分別住了十一個同修,每天都要出去散發真相資料,上下來來往往目標很大,不久就被邪惡給抄了,十一位同修全部被綁架了,以後全部被非法判了刑,有的至今還在監獄裏。親眼見到我們的同修被邪惡綁架了,而我卻有驚無險的走脫了,是師父又一次呵護了弟子,深知自己的責任更加重大。外面的同修都是技術骨幹,我們大家互相配合協調,把周邊城市的骨幹都聯繫起來,逐漸的形成強大的、堅不可摧的整體。無論邪惡多麼猖狂我們都在救度眾生,無論邪惡怎麼迫害我們都不會忘記自己是修煉人,最終達到資料點遍地開花。儘管我們還有很多的人心和矛盾,經常發生衝突,平和的激烈的都有,但是我們堅信師尊堅信大法,一遇到問題向內找都能解決,大家都能過去,都能提高上來,相信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4)師父呵護我的家
大約在零五年,妻子得了重病眩暈症,吐的死去活來,其實她也修煉,但不精進,在危難中她一邊喊我的名字,一邊求師父救她,不一會,她就發現天棚上,出現大小不等,碗口大的三個法輪在旋轉,漂亮極了,眩暈症消失了。當時,她身邊是小女兒護理媽媽,小女兒也親眼目睹了這神奇的景象,她又打電話叫回來正在商場賣貨的兩個姐姐,全家四人分享了這一真實而又美妙的奇景,大約持續二十分鐘才消失。不煉功的女兒都開始相信大法是真的,也為大法捐了一千元錢。我悟到,我雖然流離在外,是師父呵護著我的家。
(5)找回昔日的同修
幾年前,剛從馬三家放回來的同修,在裏邊邪悟了,以後可能還幹了錯事。放回來幾個月,同修都不敢見她,她見同修也不親,心結一大堆。想幫她的那位老年同修講不過她就來找我,我答應了她的請求。一天,那位老年同修把她叫到家裏,我和她的邪理一連交鋒了兩次,最後到底把她正過來了。又一個同修回來了。當她明白過來以後,開始指責別的同修說:你為甚麼不救我?我聽了心裏一驚,我明白了,邪悟的同修不是有意的。我更加覺得自己身負助師正法的使命責任重大,我是來助師正法來的,是我修煉中要走的路,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做好我應該做的。
還有一次,大約在二零零三年,有一位老年同修,法理不清邪悟了,家在幾十里以外住,胡說自己圓滿了,不用煉了。我們一起去了四個同修幫她,連夜趕到她家,見她神智不清,被邪惡操控的很不像樣子,我們就圍著她發正念,跟她講法理,開始她不接受,正邪大戰一直到天亮,那個老年同修明白過來了,又是一次,師父的加持消滅了邪惡。以後,那位老年同修,直至今日一直很好。我們一夜沒閤眼,也不覺的苦。十年,一樁樁一件一件,數不清的例子寫也寫不完,我只覺得平淡無奇,都是我助師正法份內的事,沒有甚麼可宣揚的。
(6)講真相的經歷
同修的家屬在法院是公務員,對著家裏不精進的同修說三道四誣蔑大法。一些同修接近不了他。因為他太傲,自以為是,念念有詞的否定真相,一些同修想幫助那個不精進的同修,去他家很困難,沒有環境怎麼辦?有一同修叫我去向她的家人講真相,我去了。他說他是法院公務員,專管判刑,沒有他的簽字判不了刑;他還說他出過書,可能是職業的關係,傲的說話不看人臉,不給別人說話的機會。我一直聽他說下去,等他能聽我說話,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了。我找一個機會說:大哥,您能不能給我個機會,讓我說幾句話,我雖然才疏學淺,我與你有不同的意見交流。他看我這樣說,也就無可奈何的答應我的請求,他不讓我說話我就發正念。我說,大哥,你看過《九評》嗎?他說我不用看,那都是假的。我的一句話講的他很沒有面子,立刻求得一本《九評》要看,我又對他說了很多,最後我說:你如果看完《九評》,我還有新的話題與你交流,再見!轉身要走,他不讓我走,強硬的留我在他家吃晚飯,他從開始藐視我,到最後他熱情的招待我,態度完全變了。
(7)正念正行護法
一次去省城送《轉法輪》,那一段時期,正趕上警察上車查身份證,我與另外一個同修,都是被通緝的,為了躲開查身份證,就在半道上車,誰知上車後,到了高速公路進出口處,又被警察攔住了,起車前,還只是身份證登記,這回是拿著筆記本電腦上網查。因為乘客滿員,我倆在過道坐加座,一共加了八個座位。我們帶來二十多本《轉法輪》放在貨艙裏。警察上車,我倆心裏有些緊張,很快平靜下來發正念,跟車的警察叫過道裏的加座乘客先下車,我倆下車了,下車後,這個同修很緊張,圍車轉了半圈兒,給我使個眼色,意思說:我們趕緊走開,我堅定的瞅了她一眼,意思說: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走,書都在車上。此時此刻我們都不能在這個場合說話。心漸漸平靜了。沒有其它的選擇,只能發正念,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結果有驚無險的過關了,警察不查我們過道的乘客,順利的上車了。十年的風風雨雨中,數不清有多少這樣的考驗,要寫,得寫幾本書才能道盡,沒有師父的呵護,和大量的學法、精進的修煉,哪裏會有今的天平安啊。
(8)正念闖過鬼門關
零八年七月二十日那天,我昏迷不醒的一天一夜,渾身發燒,半夜,我去衛生間,剛到門口就暈倒了,直挺挺的摔在大理石地面上,不省人事,另一房間的同修被我摔倒的聲音驚醒,她驚愕的叫醒了我。我醒了渾身縮成一團,不停的發抖,說話困難、呼吸困難,胸口疼的有要窒息的感覺,定不住神。身邊的同修見我這副模樣,驚得她發正念立不住掌。她馬上給師父上香,求師父幫助救我。我喝開水,嘴裏的皮都燙掉了也不覺的水熱,過一陣子緩和了許多。誰知這場巨難不但來勢兇猛,而且持久,真是邪惡來取我的命來了。我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要跟師父走,我的使命還沒完成,這一念是雷打不動的,結果三個月闖過第一關。每次稍有脫離危險時,我都禁不住的放聲痛哭一場,說不清是高興還是難過。中間只隔一個月,十二月一日那天,和上次一樣,同樣的關又來了。最終,到了來年二月末,我才根本的一點點的好起來,前後加在一起整整半年,我才徹底的闖過這一劫。好了我就開始幹點甚麼,打印光盤封面,兩台機器打印,每天我能打三四百張光盤封面。大約每張光盤打印需要一分半鐘,坐不住我就躺著打,每打一張光盤我都能睡上一覺。那時我還不能完全像一個健康人一樣,但是最困難的階段我已經闖過去了。
魔難中表現肩背劇烈疼痛,炎熱的夏天,外面像下火一樣,而我卻在樓裏不能見風,窗門緊閉,一見涼風,肩、背、頸、臉一起抽動,劇痛。找自己,哪裏錯了,被舊勢力了鑽子,結果找出很多的不足,一段時間煉功學法放鬆了,與同修的矛盾放不下,形成隔閡不找自己,耿耿於懷,影響了正法進程。我痛下決心改變自己,放下自己,決心用實際行動挽回由我所帶來的損失,此時我已是身不由己,力不從心,此時此刻我的心情更加沉重,我在心裏想,如果我闖不過這一關,我將把遺憾帶走,想到這,我只能在悲觀的期盼中心酸痛哭,在此之前我痛恨同修不好,遇事在找別人的不足,不看自己。現在我覺得我全錯了,同時我覺的同修是那麼的好,大家都在魔難中為法盡心盡力,修煉中都是人在修煉,我的寬容慈悲何在?以後我一定要修出大善大忍的慈悲心來,寬容同修,慈悲同修,共同助師正法,完成使命,珍惜我們的奇緣。之後我再立下一個闖關的計劃。
這些年師父講得法我都記的很清楚,特別是在二零零六年洛杉磯市法會講法提到病業的問題,我記得更清楚。有時煉功站不直,動作不標準我也煉,痛的挺不過去時我就煉功,開始煉不了靜功,我就煉動功,每天不低於三個小時的動功,有時四個小時。半個月後我腿不能下樓,雙手不能打大蓮花手印,吃飯連羹匙都拿不起來,很多信箱的密碼都忘掉了,頭髮掉了一半,半個月不大便,肚子大的像似一個臨產孕婦,護理我的同修心裏沒底,心裏七上八下的,莫名的常常向我發火,是我連累了她。我向她保證我一定能過了一關。一天同修大姐給我做魚,我被這魚腥的差點元神離體,我用強大的正念才穩住。半個月以後,我才便了一次大便,痛的我渾身沒有力氣。先後換了幾次同修來護理我,我的心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有度日如年的感覺,看著健康的別人有如攀天的感受,心裏想,甚麼時候才能像別人那樣?身體變的不像樣了,我的意志更加堅強,信師信法有如當初,闖關的計劃有始有終的兌現著,每天還是至少煉三個小時的功,學《轉法輪》三至四講,隨時發正念。整個過程,自使至終不知身上冒汗還是冒水,每天晚上,從黑天到天亮,要換三次鋪蓋還不夠用,被汗濕透的被褥子沉甸甸的。有時正念不足時同修就幫我,有干擾,我就排斥,發正念。三年過去了,如今我如同脫胎換骨,現在,回想起來像做了一場噩夢,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是身邊所有幫助我的同修,加持我的正念、幫助我闖過這一難。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加持我,呵護我。還有許多同修默默的幫助我發正念,才使我闖過了這一關。藉此之際,向那些所有給予我幫助的同修,致以敬意!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度我
謝謝!這些年所有給予我幫助的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