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六月我喜得大法,那是我人生最大的轉折點──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煉功只一個星期,我就達到無病一身輕、臉上白裏透紅。更重要的是我明白了宇宙真正的理,人來到世上就是返本歸真。從此我成了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恢復學法小組
就在二零零七年得法後,同修們晚上出去發資料出事:四個同修其中只有一個走脫,三人被綁架,並被非法判一年、五年不等。後來同修說那次給我打電話就是打不通,其實電話就在我身邊,我一聲都沒聽到,他們就臨時叫了一個男同修去發資料了。這事一出,我們的學法小組也就散了。有的甚至功也不敢煉了,資料、週刊也沒有來源了。
我剛剛得法不認識城裏的同修,無法與他們聯繫。怎麼辦呢?後來和走脫的同修聯繫上了,本來讓老同修負責這片比較好一些,我剛得法總怕做不好,當時找來找去沒人幹。這麼大的一個煤礦,職工就有六、七千人,他們都等著大法弟子去救呀!沒人幹,那我就幹吧,證實大法的事不就是每個大法弟子應該承擔的嗎?何況弟子的一切都是師尊給的,別說做些證實大法的事,就是為大法付出一切都是應該的。
隔一段時期,同修建議恢復學法小組,我登門找一部份同修切磋,有的乾脆回絕,有的說:「這個時候集體學法,是自找麻煩,太危險。終於有兩個同修同意,我們組成了三人學法小組。到現在已有十幾人參加,有的是從新走進來的、有的是新得法的,一直堅持到現在。
助師正法 救度世人
同修被綁架後,我每週拿回來幾十份或上百份的資料不等,裝好袋,晚上出去發一半、早上天沒亮再繼續發完。六、七層樓上上下下每次做完腳都要出兩天毛病(修煉前兩條腿都快廢了)。記得有天早上從七樓下來,正準備把資料放六樓的門上,鐵門一開,出來一男士,當時嚇了我一跳,但我馬上回過神來,先發正念請師尊加持,那人蹲在那裏看都不看我一眼,一直保持穿鞋的姿式,直到我走出這座樓才聽到關門聲。每次如有新的資料,我都要特別關照那個小區,因那住的大部份是礦領導、技術人員、老師等。
在靜下來的時候想起和同修一起發資料、貼張貼、噴標語,互相配合、互相關心,形同姐妹的情景,現在卻隻身孤影,就潸然淚下。她們被迫害,事還得照樣做,還要做的更好,只是有時覺得孤孤單單,有事沒人切磋,多次流著淚在師尊法像前問師尊為甚麼會這樣?難道這就是我的修煉環境嗎?現在想起來確實可笑。那時因為剛剛走進大法,法理不清,悟性就那麼低。其實師尊無時無刻不在呵護著我。有一次在樂園廣場跟幾個學生講真相,他們提的問題我都做了詳細的解答。幾個人明白了真相都做了「三退」。忽然好好的天氣下起了大雨點,幾個學生拿了資料、護身符趕緊跑,我叫他們別把資料淋濕了,他們邊跑邊回頭叫:「阿姨快跑!再見!」我把棉衣罩頭上也往家跑,沒到家雨就停了。跑時看到從廣場來一輛警車直奔樂園,園內一個人影也沒有了。感謝師父又一次慈悲呵護了弟子。後來知道我當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
修去人心 邪惡自滅
去年五月份我和同修甲去某鎮邊遠山區發資料、講真相,因正念不足、同修講真相性子急,世人不但不相信,反而舉報了我們。我們被綁架到鎮政法委辦公室。我看到牆上有一張人員責任公布欄,其中有一個是我們單位的同事用拉關係的辦法調到此鎮來的。看到這,我一陣高興,心想這下沒事了,可找他幫忙回家。可當天我們就被送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連夜非法審訊幾小時,還把我們當重犯、要犯。只是他們甚麼也沒得到。我告訴他們我們都是好人,你們是執法犯法,是江澤民犯法迫害法輪功。晚上十一點,他們把我們綁架到看守所說暫時拘留十五天。
看守所十三號女監已關了十幾個女囚。我想她們就是等我們來救的。我們互相配合,一個發正念,一個講,除一個人沒表態,其他都做了「三退」。在看守所我們一切都不配合邪惡,不吃、不喝、不睡,反迫害不斷發正念、向內找。是甚麼讓邪惡鑽了空子?找了一大堆,都沒找到根本。絕食六天,其間被灌了一次食。第七天看守所不斷催公安局把我們帶走,他們怕出事。「六一零」、國保準備提前將我們非法勞教,告訴我們同修被勞教一年半;我勞教一年零三個月。但他們最終未能如願。
那天清早,惡警就把我們銬在車上。在車上我繼續想到底還有甚麼人心沒找到呢?忽然想起被綁架那天那顆想依靠常人朋友出去的可怕的人心,對,就是它!當時對師父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辜負了師尊對弟子的慈悲呵護和巨大的承受。」修了四年了還這麼差,內心那份愧疚,在車上差點哭出聲來。一個修煉人,出事不靠師父,而想靠常人。馬上對自己說:「這不是我,我要徹底清除它。」同時跟師父說:「弟子哪也不去。我就要回家做好師父交代的三件事,誰的安排都不要,就聽師父的。再說偏遠山區的世人對大法一無所知。這是大法弟子做的太差勁了。師父啊,我要馬上回家,山區的世人還等著弟子去救呢!」馬上感到一陣熱流從頂通透全身。
到勞教所首先要檢查身體。結果說我身體太差,勞教所拒收。當天返回家。從這件事悟到,修煉真的是嚴肅的,來不得半點虛假。師父說:「一個人要想修煉,可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情。我講了這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而且它是超出常人的,比常人中任何事情都要難一些。那不是超常的嗎?所以比常人中任何事情對你的要求都要高的。」(《轉法輪》)同修也多次談到信師信法,我們平時又做到甚麼成度呢?在關鍵時刻你是不是做到百分之百信師信法了呢?對法負責,對自己負責,我們真的要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而不是在嘴上。
信師信法 三十四小時闖出洗腦班
後來聽同修說本地在邊遠山區辦了洗腦班,有幾個同修被綁架在裏面。我和同修切磋,決定去那趕集,發資料,講真相救人。完了再去洗腦班周圍貼張貼,發正念解體洗腦班。
那天我們一人背了一大包光碟、《九評》和小冊子,因路途遙遠,我們早上六點多鐘就出發了。到了集市,我和同修分開散發,我到人多的地方講真相,一會兒我所帶的救人的東西發完了,只剩下三本了,我就出來邊找同修邊發剩下的小冊子。一年輕人接過小冊子問是甚麼?我告訴他是真相資料,明白真相得福報。他說:「你是法輪功!」隨即從對面過來二人,不由分說三人一塊把我推到停在旁邊的一輛車上。我沒害怕,只是在心裏說:同修大姐快點走!到一個大院聽他們說話知道這是洗腦班。他們問:「你們有幾個人?」「就我一個」我回答。他們把我叫到一個值班室,安排兩個派出所的小伙子守著我。我知道這倆人也是等著得救的。我給他倆講真相,並叫他們不要跟著作惡毀了自己的前程,告訴他們三退保平安,為甚麼要三退,並問他們是否入黨,他們說在警校就入了,分配到這不到一年。因為真相講的不到位,所以勸他們「三退」,都不吭聲了。
他們打電話給縣「六一零」,國保人員來了,審訊我,我說:「你們明明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還在助紂為虐,這對你們一點好處也沒有,歷來善惡有報是天理,要為你們的將來考慮,為子孫後代考慮。」一國保說:「我們甚麼也不管,對法輪功我們不講法律。」後來聽說,想送我去看守所,但那裏不要,又把我非法關到洗腦班。
午飯後,把我關到一間有三張床的房間,裏面有空調和電視。一到房間我就坐到床上盤腿,發正念,一個夾控看到,使勁拉我的腿,打我的手。她越拉我越盤,她馬上出去叫幫教,幫教一衝進來,就在我的兩邊臉各打五個耳光,當時我的臉就像麵包一樣腫起來了。我說:「信仰自由,煉功不犯法。」他抓住我的頭想往牆上撞,「放手!」我一聲大吼,他立即把手鬆了,走了。晚上兩人守著。
第二天上午進來四人,夾控說是甚麼「領導」,大學講師。我想一定要跟他們講清真相,讓他們明白得救。他們又說甚麼「自焚」,「殺人」,「不吃藥」等,我就針對這些給他們真相。他們又說我們師父「斂財」,「逃到外國,不管弟子死活」,我說:「你們不要亂講,江澤民是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的,我們師父九六年就去國外傳法,一九九七年就到國外定居,這些你們真的都不知道?如果知道還這麼說是別有用心,如果真不清楚就不要亂講。我們師父好不好只有弟子知道。」
他們又說:「你們法輪功到外面發資料,貼標語,勸人退黨,就是反黨。拿了共產黨的錢反共黨。」我說,第一,我們發資料是講清真相,是反迫害,是在憲法三十五條允許範圍內行使一個公民的合法權利;第二,勸人退黨,是救人。共產黨現在道德淪喪,貪贓枉法,不可救藥。建國以來幾十年,一次又一次在運動中利用各種手段殺害八千多萬屈死的冤魂。俗話講,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難道共產黨殺死那麼多人上天會容嗎?何況對修煉法輪功的好人大開殺戒。人不治天治。你看現在天災人禍那麼多,還有貴州的亡共石,不說明問題嗎?大法弟子是傳遞這個信息,告訴善良的世人,只有相信你就得救了,這是反黨嗎?這不是在做善事嗎?第三,我沒拿共產黨的一分錢,相反,是共產黨盤剝了老百姓的民脂民膏,我退休了,還在養共產黨。他說:「你怎麼養共產黨?」我問他,「你家裏要不要日用品?他說,那是肯定的。我笑了笑對他說:那你同樣養了共產黨。你買一瓶醬油同樣交了兩毛錢稅養共產黨。而我為社會做了幾十年,拿這麼一點錢,這不是應該嗎?如果在國外,肯定不只這一點,更不會因為人有信仰想做一個好人,一個道德高尚的人就被綁架、關押、洗腦;第四、毛澤東搞獨裁暴政,是最大的劊子手,把中國引向災難深重的深淵。胡說甚麼「與天鬥、與地鬥,其樂無窮」。中共不讓人信神、敬神,只信共產黨。文化大革命把中國傳統文化徹底摧毀。現在的人,道德水平低下,無惡不作,這就是共產黨的統治六十年來的結果和產物。
你們要給我洗腦,把腦子裏的「真善忍」洗掉,放棄修煉。那我問你們,如果把真洗掉,那不就是假嗎?把善洗掉,那不就是惡?把忍洗掉,那就是鬥。一個人裝滿了假、惡、鬥是個好人還是個壞人?共產黨是願意要好人還是要壞人呢?你們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人,應該分得清的。你們想要我背叛師父,你們打死我,我也不會聽你們的。是我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卻沒要我一分錢,沒喝一口水。如果我背叛師父,那就連牲畜都不如了。
自從修煉以後,我從一個體弱多病的人變成一個健康的人;從一個為私為我的人成為一個為公為他的人,變成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我們師父告訴弟子:「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轉法輪》)師父還說:「我們人人都向內去修的話,人人都從自己的心性上去找,哪做的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慮別人。那麼人類社會也就變好了,道德也就回升了,精神文明也就變好了,治安狀況也就變好了,說不定還沒有警察了呢。」(《轉法輪》)你們想一想,這樣一群人對國家、對單位、對家庭是好事還是壞事?法輪功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唯獨共產黨迫害法輪功,這不值得人深思嗎?
我講完了,那個被稱作「高老師」的站起來邊走邊講,我再也不來了,這一二三四講得還蠻有道理。這工作我幹不下去了。有一姓汪的老師說:我今天聽你一講,感觸很深。走之前關心的說:你兩天沒有吃,吃一點,喝一口水吧。我說:在這裏我不會吃喝的。他說:那你等著你師父來救你吧!我告訴他,你放心,我師父會管我的。
晚上九點鐘醫師第三次來檢查身體,走到外面跟哪兒的頭頭說:趕快送她走,心臟病,高血壓都發作了。於是洗腦班馬上用車送我回家。到家時離全球發正念不差十幾分鐘。坐在家裏我熱淚盈眶,是師父又一次慈悲呵護弟子。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十二點發正念,天目看到一張考卷上有一排方格,方格前面有字,但又看不清,我看到一支筆在一方格上打勾。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其實弟子只是做了弟子應該做的,但師尊給弟子的實在太多太多。
為了讓更多的世人明白真相,「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訴世人,幾年來我向外地郵真相信。還刻了兩枚「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圖章專門印真相幣給需要的同修。同時搜集全縣各級領導的信息,郵真相信救度他們。後來同修送了一台舊電腦,我馬上裝上寬帶,能上明慧網了!那種喜悅的心情無法比喻──我也能參與到大法弟子自己的大家庭中來了。從明慧網把全國監獄、勞教所、洗腦班、學校和其它一些部門的人員和詳細地址全部抄下來。同時,買了一台打印機,這樣救人的效益更高了。
平衡好家庭關係
女兒在北京工作,由於受中共電視的毒害,害怕我修大法影響她的前程,聽她爸爸故意誇張的說因我煉法輪功,連她都會抓起來的,馬上打電話問我說:你是要那個功,還是要我?只選其一。我告訴她,你怎麼就不相信媽媽呢?媽媽五、六十歲的人了會幹壞事嗎?會不知道好壞嗎?我明確的告訴你,這功我學定了。你不要媽媽,但媽媽不會丟下你。
為了改變她的變異了的觀念,以免她造業遭罪,得法五個月時我專門去了一趟北京。一進門,她馬上查看我的行李,看到有大法資料、護身符,惡狠狠的叫我馬上離開。我笑著跟她說,我辛辛苦苦趕來看你,你得讓我歇一會。後來,我天天發正念清理她背後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請師尊加持。我再次跟她講真相她接受了,自己到網吧做了「三退」。第二年回家我推薦她看《九評共產黨》和《轉法輪》,她還認真的看了一遍神韻光盤,說神韻真的不錯。從此她明白了法輪功是甚麼,為甚麼中共要迫害法輪功。不但自己得救了,還勸同學「三退」,並送給他們護身符。過年回來,還拿一、二千元錢叫我送去做資料。
當然她在大法中得到的福份更多。
還有我那離異的丈夫,因受中共毒害太深,犯下了滔天大罪,對師父不敬,我不在家時他把師父法像、大法書、資料付之一炬。事後遭報,在醫院住了十多天,花了四、五千元也沒查出甚麼病,就是不想吃,不能睡,渾身痛,生不如死。我叫一個跟他關係好的人告訴他必須跟師父認錯,以後善待大法再也不能幹壞事。他聽明白了,結果第二天就出院了。我五次登門講真相,以誠相待,終於讓他明白真相退了黨,並寫了鄭重聲明,而且勸他那位女友也退了團。
細想這四年來,磕磕碰碰,跟頭把式的走過來,沒有師尊的慈悲呵護,我是無法走到今天的。「六一零」,國保五次綁架,三次要把我勞教,都被師父化解了。這次非法劫持到洗腦班,又讓師尊為我費心。弟子唯有精進、再精進,以報師恩。我還有不少要修去的很多人心,我也知道我做得還很不夠,離師尊的要求差得很遠、很遠。在神的路上我要奮起直追,佛法修煉上我一定聽師父的話,要勇猛精進,不負師尊慈悲苦度。
因為只上過幾年小學,也從來沒投過稿,修得又不好,有不在法上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感謝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