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先是外科主任說他主刀手術,有人告訴我這是暗示要送紅包,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怎麼能助長這種惡習,於是我未動心。過幾天又換了個普通大夫說他主刀,我依然不為所動。期間兒子反覆問我要不要送,我的回答都很堅決:不送。我心中有師在有法在,甚麼都不怕,丈夫也比較認同大法。最後做手術的當天上午,又通知我們說改成實習醫生做,領著我和兒子一個一個屋去簽字,算是給我們送紅包的最後機會了。
手術時我叮囑丈夫:一定要在心裏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其它甚麼也不想。原定一個小時結束手術,結果一個半小時過去了,還不見人出來。我到手術室門口默默請求師父幫助,我請求完師父剛剛坐下,就聽有人喊我丈夫的名字,緊接著手術室的門開了,手術床推了出來,從丈夫清醒的笑臉上,我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按照慣例,手術室出來的病人因為麻醉藥勁未過,醫生再三囑咐家屬,一定要不停的喊著患者的名字,六個小時之內不能睡著。否則容易睡過去,比較危險,而且一旦麻藥勁過,病人清醒了傷口會很疼痛。
回到病房後丈夫告訴我他一直在默念法輪大法好,念著念著就睡著了,當他睜開眼時,醫生很驚訝的說,這麼巧啊,剛做完,我口罩還沒摘你就醒了。還告訴我他縫了六針,別看麻藥勁過了,一點也不疼。同病房的病人告訴我們說,這兒的麻醉師可壞了,不給紅包,手術到一半準疼醒。
接下來幾天,丈夫的主管大夫不聞不問不查房,而旁邊的病房主管大夫一會兒一趟。我告訴丈夫都是紅包惹的禍。第十天拆線來了,膽小的丈夫問醫生會不會疼,實習生邊拆線邊說會疼一下的。丈夫憋足了勁等著那一下的到來,直到拆完線也沒有等到那一下。十二天後我們要求出了醫院,大夫說還在危險期不能出院。丈夫說:「住院沒人管,出院說危險,甚麼歪理?」我們硬是辦理了出院手續。
回家後我指著桌子上的一小堆東西問丈夫:這是甚麼,他說傷口結的痂都下來了。我趕緊扶著他的頭一看,刀口癒合的乾淨光溜,我說:「呀,你徹底好了!」激動的拉著他的手說是大法救了你啊,記住師父的救命之恩。這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丈夫不善言辭,但是他一直做的很好。他是長途汽車售票員,有幾次惡警把師父的法像放到地上,讓車上人下來踩,他都以車上人老弱病殘下車不方便拒絕了,遇到說大法不好的人,他都和人家竭力解釋,有時人家問他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啊?他說我不夠條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