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二年二月七日晚六點左右,我和女兒正在看《明慧週刊》,正看到同修講師尊經文善解那段,突然感到頭皮發麻,後背發涼,發了一陣正念也不好使,因為我自己做的不好,沒有大法弟子的威力。
七•二零以後我去過一次北京,回來後被當地邪惡辦的洗腦班迫害一個月。由於人的情太重就不修了,但是心裏信,也不看書不學法,這種狀態持續四年之久。後來因同修經常和我交流,又把我拉了回來,但一直是帶修不修的。
一直到二零一二年的正月十六這天晚上病業向我撲來。發正念不管用,坐著都感覺坐不住,就睡覺去了。第二天早上起來就感覺天旋地轉,連續兩天嘔吐不止,吐出的都是胃黏膜並帶血。到了第三天早上起來,半個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手也彎曲了。
這一下我害怕了,我說:「女兒,快去找同修給我發正念」。隨後我起來對著鏡子看,我的臉色發灰,頭髮就像一把乾草,自己看到了都害怕。我馬上叫女兒快給我梳頭,怕同修看到了害怕。同修來給發正念,同修在的時候比之前精神些,同修走後還是不行。
這天中午似睡非睡的時候,突然我聽到有兩個人說話。其中一個人問:「出三界了嗎?」把我說醒了,我就想著這句「出三界了嗎?」。想著想著又似睡非睡,這時我的腦子裏打進師尊的經文「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1]。我忽然明白了,這是師尊在管我呢。
從這一刻起我就振作起精神來了,並且信心十足。在我發正念的同時清醒的看到,我已經死了,在我家院子裏停著,頭朝北,臉上蒙一塊布,比皮膚顏色深。在這時同修來了,掀起我的蒙臉布看看。我突然明白了當時看到的這一切,這是舊勢力的安排,是假相。
從這時起我知道了甚麼是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舉起右手大聲說:「舊勢力,都是你幹的,我不承認。我師尊說過,『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2]。我是大法弟子,我走我師尊安排的路,舊勢力強加於我的我不要。」
接下來舊勢力不停的干擾我,往我頭腦裏打話。比如我躺著它就往我腦子裏打,「生活就是一把枷鎖,讓你無法掙脫。」我一轉念,不對呀,這是舊勢力幹的。我說:「滅了你,你說的不算,只要我堅定實修,就走師尊安排的路,誰也不配干擾我。」
「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3]。在以後類似這種情況我就用法去否定它。這天早上我躺在床上,在似睡非睡的時候,我看到有兩個小伙子,醫院大夫的形像推著車,到我身邊停住了,那意思要把我抬上車。我明白他們的車是太平間用的,我猛然坐起來大聲說:「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我是大法弟子,誰都不配,我只歸我師尊管。」我又對舊勢力說,我師尊說了:「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4]
第四天晚上,我在睡覺時看到有兩個人,手上拿著藥針,有一尺半長,針頭象頭髮絲那麼細,從我的右肩部位注射到左胸部。當時我在胸部寫了一個滅字,但沒醒。到第二天早晨起來,半個身體就不管用了。但自己清楚記得,是昨天晚上那兩個人給我迫害的,所以我不承認那是病,是舊勢力還是債主我不清楚。多次發正念求師尊加持我,清除干擾破壞我身體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
一天又一天,真是度日如年的痛苦。這天感覺心臟跳動加快了,就感覺怦!怦!怦的跳,半個胸部就像被紗布纏起來一樣,感覺心繃的很緊,躺都躺不住。起來半個身子不管用,真是痛苦萬分,用語言難以表達,一夜就是這樣折騰來折騰去的。這天是第五天,也是生死抉擇的一天。身體真的承受不住了,五天不吃不喝,腦血栓加心梗的表現。這時我感到左臉部發麻,看書拿不動,就讓女兒給我念。這時的我真的很害怕,同時求著師尊說:「師尊,請您加持我,我的腦子要是沒有思維了,丈夫就把我送醫院去了,我就徹底完了。」
這時我就認真的想,師尊救沒救我呢?我想起師尊講過的法「當然啦,死亡的也有歷史上舊勢力安排的」[5]「 假如那個生命說我甚麼好處都不要,我就要他償我的命,這就真不好辦。我告訴大家,師父甚麼都能給善解了,學員欠他甚麼,我都幫助學員給他最好的。」[5]
我一下明白了,我可能就是這種人吧。我的腦子裏突然打進來十多年前師尊講的法「朝聞道,夕可死。」[6]早晨得道晚上死了也不覺得可惜了。這時的我就想,這些年我帶修不修的,腦子裏也裝了一部份法了,我也沒有甚麼可遺憾的了,死就死吧。
想到這裏,我就告訴師尊:「不要救我了」,我拿起《轉法輪》,把師尊的法像露出來擺到床頭上,我托著半身不遂的身體爬到床上,雙手合十跪在師尊法像面前喊著:「師尊!師尊!師尊」,我說:「師尊,弟子對不起您,沒有聽您的話,沒有實修,如今這樣了,您救不了我就別救了,弟子死後您千萬把弟子領走,別讓舊勢力把我領走了。」
哭了一會兒,感覺心裏好多了,也能坐住了。拿不起來的手這一刻也拿起來了,那就煉功吧,伸不直的手此時也開了,越坐越精神。煉到還差五分鐘不到一個小時的時候,這時來了一位同修。我女兒開門出去迎接,想不到兩個人全被關在了外面。同修趴在窗戶外面叫我給開門,我笑了,我知道是師尊不讓進來,這五分鐘對我來說也很關鍵。
五分鐘後門自然打開了,同修進來說給我發正念。我說:「從今天起你告訴同修們不用給我發正念了,我平時帶修不修的,這時候別浪費同修的時間了。」之後我就哭著和同修講事情的經過。她說:「哎呀!你放下生死了」同修看我正念很足也很高興,我就到同修家去了一趟。從此以後我就精神起來了,學法煉功全不耽誤。謝謝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師父給我淨化身體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下午一點半,我在床上躺著想睡覺,忽然感覺食道部位往上返一種液體。接著我把它咽了下去,可又上來了,我又咽了下去。等到第四口我就起來了,邊走邊用手接著,一看是血。
我的第一念是師尊的廣州講法中有關的講法,接著我就來到洗手盆前,接連不斷從鼻子往出流血。這時女兒說同修來了,我讓她告訴同修說我不在家。可女兒問:「媽,不是你叫來的嗎?」我一想,是啊,讓她們進來吧。因為之前我給同修打的電話。
兩個人一進門這才看到我的情況,我就一把接一把的往下洗,我怕他們兩個人害怕。過一會兒同修說:「這樣不得虛脫了嗎」,同修說完後就覺得不對,轉念又解體了此念並用正念加持我。我邊洗邊說:「其實不是血,是師尊給我淨化身體」。而此時頭腦很清涼,特別輕鬆。
就這樣半個小時停了,我和同修坐了一會兒,血又來了,而且來勢兇猛,這回眼睛也出血了。我是鼻子一把眼睛兩把,每當這個時候心裏就不停背著師尊的經文,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停住了。
接著是第三次開始了,鼻子、眼睛、嘴不停的往出流血,並且帶沫子。同修問我怎麼有沫呢?其實我明白,有沫就是血淌的有壓力,淌的快,但我沒說。這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左右了,我丈夫下班回來了,他是常人不修煉。
我站在水盆邊不停的沖洗,同修擋著門發著正念,有時我和同修說著話。期間我丈夫到外面鍋爐房去了,過一會兒又回來了,坐一會兒便問洗甚麼嘩啦嘩啦的,其實我就是不想讓他知道。從我丈夫進屋的那一刻我就特別害怕,怕他知道後把我送到醫院去。我知道這是人心,但當時我就是害怕。我就不停的求著師尊別讓他看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因為這次和上次不一樣,那時候我帶修不修的誰也不知道。可現在不行,二零一二年整個春天和夏天,見人就講我正月的時候得腦血栓了,但是信大法全好了,以此證實大法並救人。我告訴同修說:「回家吧!」因為這時天色已晚,我告訴同修回家給我發正念。同修不放心的兩步一回頭,三步一回頭的走了,邊走心裏邊發著正念。
這時的我心裏仍然沒底,我躲到廚房裏,因為那裏有髒水桶,躲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和女兒說:「咱倆到西屋去吧。」這時血不停的流著,女兒看了我一眼便說:「媽,你臉都白了。」我說:「是燈光晃的。」這時我就和丈夫說:「我不小心把鼻子摳出血了」他沒有在意,我們娘倆又躲到西屋去了。這裏發生的一切我丈夫全然不知,他順口又問了一句,好沒好呢?我說:「好點了」,我的半個臉用衛生紙蓋著,女兒隨時給我換紙。這時我臉部的肌肉全部鬆弛了,女兒看到害怕的說了一句:「血淌的也太多了,看六點怎麼樣吧。」
我看女兒的眼神不對勁,女兒也是修煉人,但不精進。我就說:「從現在起別再執著時間了,師尊給我淨化身體還沒淨化完呢,盡給我加不好的意念。」女兒再也不提時間了,女兒讓我坐到床邊上,我的頭往上仰著。有五分鐘沒換紙,女兒問我鼻血不出啦?我說:「是」,她猛的一回頭說:「讓你嚥下去了。」我很鎮靜的對她說:「隨著排便就出去了」,同時我告訴她不要怕,都是好事,平時說信師信法的,關鍵時刻才見真性呢。
這時我已咽了一個多小時的血了,胃已經滿了,一個血餅子一個血餅子的往上返,每隔兩分鐘吐出一塊。大約吐了能有四十多分鐘,到七點半血就見少了,鼻子堵上就能活動了。這時的我就感覺特別的渴,舌頭都幹了。當我要喝水的時候一個人的念頭打進來了,哎呀?我這胃裏吐出這麼多血餅子,是胃裏有口子還是有洞呢?是不是血淌幹了?我馬上否定了這一念。師尊在講法中說過:「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4]我對自己說:「沒事,我是大法弟子,一切正常。」師尊這次給我淨化身體,消這麼大的業,而我只承受這麼一點點而已。
我心裏知道都是師尊替我承受了。現在我的身體和從前大不一樣了,真是無病一身輕的感覺,就像師尊在《轉法輪》裏說的一樣。所有關節都特別柔軟,打坐時雙腿就像胳膊一樣行動自如,也沒有疼的感覺。謝謝師尊!弟子會用我的行動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尊對我的慈悲苦度。
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見真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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