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參加工作,住集體宿舍晚上睡覺總是有一個陌生面孔出現在眼前,滿臉皺紋樣子很可怕,每天都害怕睡覺,就連白天睡覺也是心裏甚麼都明白就是動不了起不來,感覺好像被甚麼東西壓著一樣,十分難受。睡覺對於別人來講是件好事,但對於我來講卻是件十分痛苦的事情。親戚同修說我該學法煉功了。
就這樣我正式走入修煉。當天晚上睡覺,感覺身邊坐著一個人,看護著我,保護著我,心裏暖暖的融融的,特別踏實,當天就睡了個好覺,從那以後再沒做過惡夢!煉功第三天晚上做夢打死一隻帶毛的動物,毛極細極軟,在我眼裏它只有蜘蛛那樣大小,我輕輕的用眼鏡盒一拍它就死了,還把它的身體擰成幾節,同修說那就是真的有東西在干擾。我每天只要有時間就跑到同修家學法,當時的信心很足,修煉半個月左右,單位組織的爬山活動中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前一年活動從山上下來睡了兩個小時後身上還是又累又乏,頭還是昏昏沉沉的,今年輕輕鬆鬆的走了回來,還去上了班,完全沒有累乏的感覺,而且我上學時的胃病也不翼而飛了,大法實在是太神奇了!內心的喜悅無以言表。
修煉是嚴肅的,我沒有真正的領會到修煉的意義,沒有真正的從法上認識法,不知道該怎麼去修,其實就是學法不深也沒有參加集體學法,更沒有和老年弟子交流,使我走了很大的彎路。睡夢中過色慾關時,幾次都沒有過去,醒來後懊喪的不得了,精神和心理上的壓力很大,主要是沒有真正從心裏認識到,就隨著思想業認為自己不行就這樣下去了,對修煉失去了信心,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成了下士中的下士。
二零零三年,我和丈夫為了結婚而結婚了,他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經常出差,丈夫是個走半個月也不會打電話回家的人,更不要想他會去主動關心別人。不管我在家付出多少為婆家付出多少,他不但不承認,也沒有任何贊同的話,我對於他來講和空氣沒甚麼區別,因為我修煉了,即便這樣我們的家庭也算和諧。懷孕後我就再沒看大法書,完全放棄了修煉,慢慢的心性越來越低,原先的忍耐和謙讓越來越少,人的東西越來越多。孩子出生不久,丈夫背叛了我,孩子七個月了,丈夫也不和我同房睡,在自己強烈的要求下,我懷孕了,後又去墮胎,造下了重大的罪業。那時的我完全是個常人。丈夫不會因為我做了人流而去關心我,他又出差了,沒有一句詢問的話,沒有一個電話。慢慢的我的抱怨越來越多,修煉時所有能忍耐的事情,到那時都做不到了,覺的自己受夠了這種沒有生機的生活,還覺的自己還很年輕,有好多物質上和精神上的享受還沒有得到,我變回常人,甚至不如常人,爭鬥心,求常人的卿卿我我,對情的執著,導致我後來喜歡上了網上聊天,後出軌背叛了丈夫,那時連常人還不如,這一錯就是四年。二零一零年我們離婚了,給孩子也帶來了很大傷害。
我強烈的追求感情生活,舊勢力就安排好了這一切,後來找的那個人和丈夫是完全相反的,很會體貼人,很健談,有一定的社會地位,還很說的來,總有說不完的話,精神物質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樂在其中不能自拔。我們非法同居了,更可惡的是他還有家室,常常在良心的不安和對情的執著中掙扎。如果不走師父安排的路,必定走的就是舊勢力安排的路,那是死亡的路,不歸路,絕對沒有好下場。後來他原形畢露,動輒動手打人,而且是大打出手。我執著的心在一次次絕望中死去,即便物質生活很豐富,但我並不快樂,他的鋪張浪費和損人利己的行為使我明白我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自己捫心自問我本不是這類人,怎麼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是因為對情的執著,我被情沖昏了頭腦,拋棄了最基本的做人原則,為了情把自己弄的非人非鬼,細想「情」是甚麼?是死灰一堆,是最靠不住的東西。這時我想起了曾經修煉時的美好,悟到了我今生來世的意義,此生除了修煉大法,其它的都毫無意義。
我好想回到過去啊,但深知自己犯下的重罪,沒有顏面面對純潔神聖的大法,更不敢求師父。這一切師父都看的很清楚,是師父慈悲,不想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安排了同修給我講真相。聽到真相的那一刻我淚如雨下,心想師父沒有放棄我,我一定好好修,彌補過失。我與同修接觸的事他知道後更是大打出手,揚言要打死我,還要把我關在鐵籠子裏,還把孩子關在廁所坑裏不讓動。因為修煉時我只看過《轉法輪》,有針對性的講法全然不知,正念很少,那時都是同修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增強了我的正念。最後的三天他天天打我,逼我放棄修煉,因為他知道,我修煉後是不會再和他在一起的。我做好了一切準備,把孩子送走,他打我時,也沒有停止給他講真相,就這樣過了兩天,第三天下班他又去接我。當時我想回去肯定是挨打,為了講真相挨打也認了,再給你最後一次聽真相的機會。現在看這樣想是錯的,不能主動去挨打。最後的晚上,他要燒我的乳頭,毀掉我的下身,當時就想不容許你這樣對我,打累了最後他用棉被捂我的頭,逼我承認學大法和見同修是和別的男的有不正行為,只要我放棄修煉他就會放了我,不計前嫌給我更多的補償,否則就捂死我。那一刻我頭腦是清醒的,我一直在發正念,背《洪吟二》<見真性>「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 。我一直在求師父救我。在不透氣的最後一刻,想到這是對我生死的考驗,心想生死又何妨?死也要跟著師父走,被子突然揭開了,我知道是師父救了我。我沒必要再講甚麼了,該說的該講的都已經講了,只是盼著天快快亮起來,趕緊離開這黑窩。師父不允許他再打我了,沒有了邪惡因素的操控,他也沒有先前那麼惡了,只是說:「你××命真大,我真想拿刀捅死你」,其實他就是舊勢力安排來取命的,折騰夠了,他打起了呼嚕。那時我內心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激,對同修的感激,下定決心不管將來發生甚麼事情,不管生活有多麼的艱難,我都再也不要離開大法了,我離開的時間太久了,頭上感覺有法輪在旋轉,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天亮了各自去上班,他揚言晚上回家繼續打,我斬釘截鐵的告訴他,我不會再回去,不會再去做傷害別人的事,從此以後不會再有任何瓜葛。當然他是不會同意的。後來我憑著正念和同修的幫助平穩走了過來,沒再糾纏下去。其實是師父不容許他再胡來。銀行卡裏的二十萬現金,還有房子的首付手續我都留下給他了,不是我的一分也不要。後給他妻子發短信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以及給她的傷害,但是給人家帶來的傷害是無法彌補的。
寫到此提醒如果有和我一樣執著於情的同修,快快放下吧,一切都是空,千萬別和我一樣付出沉重的代價後才放下,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如果沒有師父我是不會走到今天的,是師父給了我重生的機會,這個機會我會好好把握。
出來後生活成了主要問題,我每個月只有一千二百元左右的工資,孩子幼兒園上托,一個月要將近九百元的花銷,也很發愁,我欠孩子的太多了,我對不起孩子。當晚做夢,我小學一年級的李老師帶我去找我的前夫,我在一邊等著,不知老師和他說了甚麼,回來時我纏著老師的胳膊,只見老師笑瞇瞇的像是心中有數的樣子甚麼都沒說。醒來後我悟到是師父在幫我,給我安排了以後的路。寫到這我已泣不成聲,無以言表對師父的感恩之心,唯有化成精進的動力,讓師父少操點心。我和丈夫離婚一年,他還沒有結婚,家人和同修都讓我搬回原來的房子住,不是為自己,是為了孩子,房子歸丈夫和孩子所有,我有居住權,丈夫打電話也樂意讓我們回去,我和孩子搬回去他很高興,他在外面也吃了很多苦,也學會了顧家,比以前要珍惜家了,後來我們又領回了結婚證。我很珍惜現在的修煉環境,不管丈夫做了甚麼,我一直在彌補自己犯下的過錯,他表現也很好,孩子有了溫暖的家,性格也越來越開朗了。我的心歸正了,一切都歸正了。感謝師父,是師父為我和小弟子安排了一個很好的修煉環境,人言有限,此時不知道該怎樣表達我的心情才是對的,我知道要給師父爭氣,好好修煉,再也不能給師父丟臉了。
這幾年我落下了很多,悟到只有加倍的努力,才能趕上,我把這一年積攢下來的工資一萬元給了資料點,平時從買衣服的錢裏攢點也用來證實法,沒有法就沒有我。每天儘量的堅持做好三件事,把以前沒有看過的經文補上,看到師父關於色慾心方面的講法時,我捶胸頓足,哭的頭暈眼花身發軟,懊悔不已。自責是沒有用的,趕緊往前趕,往前趕。師父沒有放棄我說明我還有希望。
看著同修做的那麼好我很受觸動,圓容好師父要的才是我們要做的,師父要求家庭資料點遍地開花,自己便成立了家庭小資料點,減輕了同修的負擔。廣傳神韻做主流也是師父要的,所以經常給一些開小車的人發放,效果挺好。一次路過夜市,看到人挺多,心想把我書包裏的寶貝趕緊送出去,自己便下車湊了過去,要了五元錢的烤面筋,吃是次要的,送光盤是主要的。先是問了一個人,她說看過,家裏有修煉的人,演的很好。轉身給賣冰粥的大哥送,他說看過了,經常在電腦上看大法的書籍,我問他是不是上的明慧網,他說沒有,我隨機送了他一個破網軟件,他說:「法輪功的資料我全看,說的特別好,我就相信,這個世界如果離開了『真善忍』就沒法生存。」我很受感動,他還介紹一個人讓我發,說他也經常看,這時又圍過來幾個人,我順著他指的人送了一個破網軟件,給旁邊的人發完了最後兩張,準備回去。我離開的時候還能聽到他們在很有正氣的說,我就覺的法輪功說的有道理,我就愛聽,你一言他一語大家議論了起來,場面很壯觀。回去後我不斷的感慨,真是像師父所說的「眾生醒來存正義 全民三退惡黨斃 同協力 千古文明從新起」[1]。
這件事對我的觸動很大,這也是師父對我講真相的一個鼓勵,師父把一切都鋪墊好了,就差我們正念的去做,其實走出來很容易,師父時刻就在身邊保護著我們,我們還怕甚麼哪。一次發神韻光盤,發到了一個便衣手裏,先前並不知道,開始和他講神韻如何好,他問我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前兩次我沒表態,後又問,我心想這麼好的法堂堂正正的有甚麼不好說的,我說是。「你家就在這住?」,我說嗯,「你看你家孩子長的多帥,你就幹這個?」我告訴他法輪功沒有錯,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別聽電視的誣陷,法輪功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只有中共在迫害,善惡必報是天理,大法是救人的,不然我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和你說這些。這時旁邊的一個攤主很氣憤的說:「唉,你快走吧,他套你哪,你還講,他就是抓這個的」,當時我全然沒有心動,說;「我看你就是個好人,再惡的人也有善良的一面」,他的臉一下就紅了,他說自己就是好人。我心裏想,師父就在身邊,誰也動不了我,我就是來救你的。他說:「現在馬上就開十八大了,人們就專抓你們這些人,你還敢出來講?」我笑了笑,心想我們就是為了救人,他一直在看他的手機,但始終沒動,他問我:「這麼多人你為甚麼要給我,怎麼不給別人?」我說:「我就看你長的善良,像有緣人,所以才和你說,人在疾病和自然災害面前是最無能的,只有靠神佛的保祐,你看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也不是無緣無故的,我希望在災難面前你能平安幸福!」臨走時他說:「謝謝你啊」,我說不用謝,就這樣輕鬆走開了。別管發生甚麼事,只要第一念能想起師父就甚麼都不會有,只要保持正念時刻在法上,我們就是安全的。這是師父給我出的一道考題,同樣也是鼓勵,回天路上我剛剛邁開了步子,要平穩的大步向前走,兌現來世的囑託,還需要加把勁,精進再精進,我的責任很大,擔子很重。
帶好小弟子是我的責任,在學法上我和孩子已落下了很多,儘量的彌補吧。孩子很懂事,悟性也高,最多的時候一天能堅持聽三講,說的話都是師父的原話。孩子的變化很大,學校的老師都喜歡他,平時在生活中很注意收集電話號碼,只要是在馬路上或甚麼地方發現名片、郵單不管多髒都要撿起來揣在兜裏,回家給我還要高興的說上一句:「媽媽,又有幾個人要得救了。」在家裏看著我做家務忙不過來,佔用了學法時間,他就主動幫我收拾家,洗衣服,擦地。看著孩子這樣,自己心裏也過意不去,這時他還要安慰我說:「媽媽沒事,吃點苦是好事」。九月份孩子上一年級了,現在的學校只要是一入學,就被強逼加入邪黨團隊,這個問題我們早有準備,孩子說媽媽我是絕對不會加入的,不僅不加入,還不能受到毒害。當時我們有兩個方案,一是走過場參加儀式但是要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共產邪靈,讓一切邪惡解體。二是在宣誓當天請假,但必須得提前得知消息,那就得求助於師父了。計劃比不上變化,一天孩子放學回家,說:「媽媽,我和你說點正事,今天學校宣誓了」,我迫不及待的問:「你怎麼做的?」孩子說:「我當然沒宣了,老師和我們說了以後,我都沒有心理準備,只是在心裏說我不要加入,我不參加宣誓,我不要聽邪黨的歌,就在心裏求師父,並一直發正念!師父就給我堵住了耳朵,只能聽到同學的說話聲,完全沒有了邪黨隊歌的聲音。當時一個高年級的姐姐帶著全班宣誓,說宣誓是很嚴肅的,不准全班同學亂動,我當時就想它不值得尊敬,全班同學也不能尊敬它,我又發正念清除共產邪靈,我的眼睛看到誰,誰就開始搗亂、折騰,於是我前後左右把全班都看了一遍,於是全班的同學都開始搗亂,鬧騰。在宣誓的關鍵時候老師喊我們幾個去領英語書,領回來後儀式還沒有完。我繼續發正念不要聽到,剛想完,老師就接了個電話,說光領了書,還有英語磁帶沒有拿,我們又去了一趟,回來也正好結束了。」就這樣順利的躲開了向邪黨宣誓,我聽到後內心十分的喜悅。只有法能改變人,孩子今天的表現全是因為學大法而歸正的。帶好小弟子也是我們的責任。
在這正法的最後關頭我又走回了大法,這簡直是太幸運的事了,還好我又走了回來,否則不堪設想。今天的我是幸運的,幸福的,同樣責任也是重大的,艱鉅的,我深知自己犯下的重罪,怎麼才能在這最後的時間裏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不辜負師父的期望,只有一個辦法──聽師父的話,還需要我們用真心去修,善心去做,把握好師父給安排的每一次過關機會。
層次有限,希望與同修共勉,不當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幫助過我的所有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紅潮末日〉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4/16/13893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