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26日,我在小區外貼真相標語,被一名便衣跟蹤,到小區裏把我攔住說:這是你幹的吧,把東西都拿出來!我當時兜裏還有幾張真相標語,心想:不能怕,我要給他講真相。
便衣說,你貼這是反黨,是要推翻共產黨。我告訴他是在救人哪。便衣手舉著粘貼說,就這張紙上的幾個字就能救人?你救誰呀!誰也救不了!我說:我救你呀,你就念「法輪大法好」這幾個字,就能把你救了!便衣說:你相信誰?我說,我相信李洪志師父!你呢?便衣說,我信江澤民!我說:你信江澤民就是惡的,江澤民的話不是法,你不懂法,你怎麼執法,你是在犯法!你查一下法律,學法輪功根本不違法!便衣說:對你們就要惡,怎麼著!我說,我是在行善,是為了救人。善人貼了惡人揭,你行惡,我行善,咱倆水火不容。便衣又問:你跟誰過?我說,我跟兒子過,你不是我兒子,可你也是個孩子,我得給你講真相,救你,讓你明白。
便衣又叫來了四個警察,叫我上車,我不上,他們強行把我抬上車,這時司機講起了貪污腐敗,我意識到,這是師父在提醒我,讓我給他們講真相,我就從「三反五反」開始,講到「文化大革命」,講到批鬥臭老九,共產黨如何利用完了知識分子,就開始批鬥,中共今天批這,明天批那,別看你們今天抓我,明天可能就會抓你們!三個小警察說:我們是傻瓜!我說:你們不傻,你們應該行善,江澤民就是壞,就是惡,你們說江澤民壞不壞?你們聽江澤民的,還是聽我的?他們三個齊聲說:我聽大媽的!我們沒辦法,是執行任務,一個電話就把我們弄來了,不來行嗎?
隨後,我又跟司機聊天,我問司機:你說今天抓的是甚麼人?司機說:是好人!一不偷,二不搶,善惡有報!我問,你怎麼知道善惡有報?司機說,這是我五歲時我爺爺說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天經地義,誰不知道呀!我接著說,咱五個人都是好人,現在你們抓我,說不定明天就抓你們了。今天你們要不信我的,到那時大媽可救不了你們。他們聽了都沉默了。
到派出所後,他們翻我的包。那個便衣說,我抓了個法輪功。我開始發正念,有個警察讓我登記家庭住址,有個老警察說:你這麼大歲數出來幹嘛?我說:救人!他問:救誰呀?救你自己吧,你說你能活這麼大歲數,你生活的也挺好,要不是在中國你早死了!我說:中國有共產黨,外國有嗎?人家不是活的更好嗎?這個老警察聽了沉默了。
這時我想起跟師父說:師父呀,我可不能呆在這兒,只有師父能救我,我決不配合邪惡!
隨後,我接著給警察講真相:你們知道嗎,國外已成立清算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國際組織,江澤民自己都後悔了(迫害法輪功)。警察問:江澤民承認啦?(我一個人坐著,他們都站著。)我接著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就是為了救人,他們仍不信。這時,出來一個老警察,我不由自主的站起來,扶著他的雙肩叫了一聲:老弟呀!老警察一怔:你啥意思?我說,我心裏難受,我可憐你,心疼你,我救不了你我想落淚。他沉默,和我一起坐下來,和我嘮家常。問我吃不吃藥,我說:藥好吃呀?沒病吃甚麼藥啊!這時過來兩人說坐車走,我就拿我的包,警察說別拿了,一會還得回來,我說:我才不回來呢,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走了,就永遠不回來,再也不回來!
在車上有四個警察,說要上我家去搜查。我就發正念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凡是迫害法輪功的每個人都要償還,現在開始清算江澤民,下一步就該輪到你們了,誰打了,抓了,罵了,幹甚麼了,一個也落不下,都得清算。現在你們還抓大法弟子,還抓善人,你們不知道,我給你們講,就是要救你們!當時我腦子一片空白,就是講真相。
這時又來一個警察,所長說,咱仨怎麼這麼倒霉!我說:你抓我就是為了聽我給你們講真相。小警察說:快講,快講!我就講江澤民怎麼行惡,迫害法輪功,怎麼打死大法弟子,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還有天象變化,災難臨頭誰能躲過,只有相信法輪大法好才能躲過災難!小警察拍著我胳膊說:你給我們所長說說。我就拍著所長的肩膀說,你千萬記著,要善待大法,一定有福報!你千萬別迫害大法弟子啦!不能隨便抓人。又拍著他的心口囑咐道:你可得記著呀,你是黨員你退了吧,我給你起個小名,你退了黨,你全家得福了,你何不給自己留條後路呢,記住呀!
這時又來一個女警察,她說剛上班,夜班。我說:你還上夜班呀,怎麼不照顧女兒?我就趴在她耳朵小聲講真相,說貴州藏字石「中國共產黨亡」,接著問她,是黨員嗎?說是,我說,那就退了吧,她說:好,我退。當時我覺的怎麼這麼快、這麼順利就同意退了!我趕快說:我給你起個名字,就叫「順利」吧?她說行嗎?我說行,接著我又問了一遍你叫甚麼名字,她說:我叫「順利」。我說,退出來那邪靈就不在你身上了。
到我家後,警察跟我兒子說要搜查,他們進我屋子去搜,讓我在外面等著。我就不停的發正念,讓他們看不見,不許拿走任何東西,別的書都沒翻著,拿了一本《轉法輪》,一本《洪吟三》下半部歌詞,和桌上的一本週刊。(這都是我包裏的),連桌上的開抽屜的鑰匙都沒動(有師父看著不敢動)。
他們從屋裏出來我把兩本書搶過來,居委會的人說;把書交出來,一會還給你送局子呢,你也看不了,你還要他幹嘛?我心裏想以後得給你講真相,你不明白善惡有報才說這話。
這時我問所長,你叫甚麼,姓甚麼?住哪裏?他不敢說,女警察說,大媽問你住哪兒好給你送資料把資料送你家去。(我還就是這麼想的!)我又半開玩笑說,你不說名不說姓住哪兒都不知道你傻啦?他說,你給我起個名吧。我說:你讓我給你起名是讓我給你退黨吧?他一樂。緊接著女警察說,所長你也退了吧?我趕緊說,你叫田宇吧,他默認了接受了。女警察說也給我退了,我還沒帶姓呢(我想,所長肯定姓田讓我猜對了!)
前後兩個小時沒事了。臨走時有個警察說明天還來,結果第二天也沒來,後來也沒人找我。
警察走後我三兒子打電話給他哥哥姐姐弟弟說都回家有事開會(針對我來的!)。第二天女兒回來了,四兒子兒媳也回來了,誰都沒提這事。就三兒媳說三道四,後來也沒事了。就這樣風平浪靜了,其實都是師父給擺平了。
過了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看到我身後有光圈了,我知道這是師父鼓勵我上層次了。事後我也悟到肯定是我有執著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一定要向內找,做好三件事,提高心性,讓邪惡無空可鑽,少讓師父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