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廊坊市十四年來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案例概述(二)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三日】(接上文

5、李鳳英一家遭受的迫害

李鳳英和丈夫馬振亭都是廊坊市三五三二工廠職工,一家三口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江氏流氓集團迫害得家破人亡。李鳳英二次被拘留後批勞教三年。丈夫五次被抓進看守所,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後又被綁架到洗腦班進行精神迫害,被強迫「轉化」後不久便離開了人世。女兒馬裏也曾二次被關進看守所。

全家三口在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六日去了北京於十月二十日便被抓回本地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罰款四千元(二千元有收據、二千元沒收據),丈夫和孩子放回。李鳳英被非法勞教三年。於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送往唐山開平勞教所。

唐山勞教所的惡警們,平時常用手銬把大法弟子銬在院內的柿子樹上、電線桿上。院裏銬滿了,就銬在菜園裏的樹上。不管是天冷天熱、颳風下雨,一天天銬著。有的大法弟子已經絕食很多天了,身體非常虛弱,經常有人昏過去。有一次李鳳英昏倒了才被放下來,但等好了還接著銬。

在二零零零年末和零一年初,唐山勞教所裏關押的大法弟子,大多數都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和殘酷迫害。一天,惡警們找來很多男犯人,在餐廳裏瘋狂毆打大法學員,一個個被打得渾身是傷。當時一個人犯人把李鳳英一下打倒在地,又拽起頭髮強迫給他們跪著。那時,惡警們還天天讓大法弟子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她們不看。一天,許多惡警拿著電棍又對大法學員施暴,連打帶電。很多大法學員被打得身上、臉上沒有好地方,有的大法學員的牙甚至都給打掉了。打完後又把他們銬在教育中心俱樂部的椅子上,甚麼姿勢都有。不讓學員上廁所,很多人被迫尿在褲子裏。惡警們一個個往出提審,進行非人折磨。

李鳳英回家沒幾天,她丈夫就又被六一零綁架到洗腦班進行精神迫害。回來後,工廠保衛科、車間的邢憲恩等總往家裏打電話進行騷擾,使她丈夫精神壓力特別大,隨之身體一天天消瘦。想去醫院又沒有錢。四年多的迫害,一家三口幾進看守所,被公安局、工廠多次勒索。連丈夫去勞教所看妻子單位還要收一千元錢。否則就不讓去。家裏僅有的一點積蓄都被勒索光了,等湊夠錢李鳳英把丈夫送進醫院,已經晚了。不久李鳳英的丈夫便離開了人世。

6、劉向龍一家遭受的迫害

劉向龍,一九九八年春得法。煉功後身心受益,家庭和睦。原本在一九九三年做的絕育手術沒做好,留下了後遺症,腰痛不能幹重體力勞動,曾多次找計生辦,計生辦置之不理。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疾病不治而癒。

在十幾年中共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中,劉向龍一家遭受到非常嚴重的迫害,無法正常生活,在一次次的非法關押、綁架、騷擾、抄家、洗腦、勞教的迫害中,使劉向龍的父親、妻子過早的離開人世,孩子失學。

劉向龍和妻子嚴宗明多次遭鄉政府關押、抄家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二,所長高建生帶領張俊學、紀山成(落垡鄉榮營村人)、汪培森(大城人)、梁化振(調河頭小沈莊人)前去陳志江家騷擾。正遇上劉向龍、趙衫俠、李鳳琴在陳志江家,強行把他們綁架到派出所,所長高建生滿嘴髒話,罵罵咧咧,把劉向龍銬在暖氣管上,安次區區長還侮罵。晚上又把他們幾個關押到鄉政府,深夜還把劉向龍妻子尹宗明綁架到鄉政府,第二天又把他們夫妻二人銬在電線桿和大樹上,董子春謾罵,還說:「殺人放火都不管,專管法輪功,你們是現行反革命分子。」不給飯吃,不給水喝,把劉向龍和陳志江送往廊坊看守所拘留一個月,對劉向龍妻子敲詐現金三千元,在鄉政府關押半個月。所長高建生敲詐勒索送往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每人伙食費二百四十元。

二零零零年七二零由於調河頭鄉一名老年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討個公道。調河頭鄉派出所和鄉政府把全鄉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關在了鄉政府大院裏,人人過關,個個簽字,劉向龍再遭綁架並非法抄家,抄走的有:冰櫃、電視機、洗衣機(後來洗衣機被派出所用壞了)、一百五十元的雙卡錄音機和兩台小錄音機、師父講法錄音帶。法輪功書籍,還敲詐了四百元現金(把麥子賣了湊了四百元),還被非法關押了十幾天。

二零零一年過大年新上任黨委書記靳寶國(安次區仇莊鄉焦作人)夥同派出所把劉向龍綁架到了鄉政府,非法要押金四百元,還要每天早晚兩次打電話向所長高建生報告才讓回家過年,否則押金不退。

劉向龍夫妻被迫流離失所,親人遭恐嚇、騷擾,老人在驚嚇中離世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二日晚上,由於一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劉向龍夫妻二人被迫流離失所,再次被非法抄家,高建生,董子春為首幾人非法侵入民宅,非法抄去大量財產,村治安主任王井周作證。(當時有單據)扔下年邁的老父親和三個年幼的孩子,大的滿十二歲,小的九歲,天天去騷擾,還到學校干擾孩子上學及正常上課,長達三個多月,家人由於過度驚嚇,老父親說出了劉向龍家裏的摩托車是劉向龍表姐從家中推走的(表姐別古莊鄉王希人)。派出所將劉向龍的表姐及表妹二人綁架到調河頭鄉派出所,關進了大鐵籠子裏,關了一天不讓吃飯喝水,不讓上廁所,托了很多人找關係,最後才放人,並且被非法勒索了一千元現金,才了此事(事後表姐向劉向龍要五千元)。在高建生、董子春等人每天對家裏老人逼問和恐嚇下,老人一個多月後就離世了,家裏只剩下三個年幼的孩子,就是這樣,派出所高建生、鄉黨委副書記兼政法委書記董子春二人沒停止對三個孩子騷擾,天天敲門,有時跳進院子,嚇得孩子哭叫不停。

在老人發喪那天,調河頭警車停在劉向龍的家旁邊預謀綁架。使得劉向龍不能回家奔喪盡孝,他們還綁架劉向龍的大哥,讓大哥給他們帶路到親屬家裏騷擾,三次去別古莊鄉妻姐家和多次去岳母家期間,汪培森對大哥大打出手。

劉向龍再被綁架、抄家,並被非法勞教,使孩子失學。

二零零一年十月八日劉向龍在永清縣劉其營東壯村被安次國保和調河頭鄉派出所綁架,抄走摩托車、三馬車、大量日用百貨(價值三千多元)還有一千元現金和衣服,在調河頭鄉派出所關押一夜,當天晚上妻子尹宗明走脫,劉向龍被銬在兩椅子上遭到派出所所長高建生和黨委書記靳寶國的侮罵。第二天送往看守所拘留一個月後,又繼續送往洗腦班迫害。還被派出所非法敲詐二千四百元。

四月二十八日高建生、汪培森、紀山成、張俊學等多名警察到劉向龍家搜查,劉向龍堅決抵制。高建生又叫來碼頭鎮派出所參與迫害,妄圖把他綁架到警車上,在家人和鄉親們的正義抵制下未能得逞。然後高所長又勾結區刑警隊,把他綁架到安次區公安局,坐了一宿大鐵椅子,第二天劉顏輝,高建生與檢查局長在沒有任何手續下非法拘留四個半月後,轉兩年勞教導致家境極度貧困,孩子失學。

劉向龍被下破壞中樞神經的毒藥

二零零六年農曆八月十七日,因法輪功學員楊建坡在唐山監獄迫害,劉向龍給家人帶路前去探望楊建坡。遭到廊坊國保大隊劉顏輝、馮國紀、閆震、吳洪偉(調河頭鄉朱官村人,父親吳學明)等多人毒打,把左臉打腫並銬在床上。關押四十七天,期間食物下毒破壞中樞神經,藥量太多,人出現生命危險,他們怕承擔責任才送醫院。

妻子尹宗明在一次次的迫害中身心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一次次被抄家、勒索使生活陷入極端的困境,十幾年來沒過上幾天安穩的日子,一個農村善良的婦女無法承受這種打擊,使身體每況愈下,於二零一零年含冤離世。

參與迫害的人有:調河頭黨委書記陳國榮、靳寶國、鄉長劉兆福,其他人員:董子春、李潤花、杜金童、張利華、派出所所長高建生、警察張俊學、紀山成、汪培森、梁化振等人。洗腦班參與迫害的人有:韓志光、趙麗華、陳賓、李漢松、孫殿先、培建華、唐山老東、陪教穆文中、蘇國慶二人(洛圖莊村人)。

7、張剛一家遭受的迫害

張剛,廊坊市安次區仇莊鄉人,走進大法前,是一個打架鬥毆的小混混。學法輪大法後,變成了一個處處為別人著想的好人,妻子張玉英看到丈夫得法後的變化,她也修煉法輪大法。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張剛為證實大法,被關押在仇莊鄉政府十五天,並勒索五百元。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二日,張剛與法輪功學員妻子張玉英發真相資料,被仇莊鄉派出所程軍與另一惡警綁架,摩托車被扣,抄走現金四千元,還有一堆硬幣、洗衣機、電視機、手機、充電器、香爐等,把二人綁架到廊坊市看守所。張剛被秘密判刑七年,被關押在冀中監獄。老母得知兒子被判刑後,精神失常。 不久便過早離世。

妻子張玉英在看守所關押六個多月,後送廊坊洗腦班。後由家人交二千元錢放回。在張玉英被關押期間,家中只有年幼的孩子與白髮蒼蒼的奶奶艱難度日,孩子身上長滿了似痱毒一樣的東西,奇癢難忍,老人又沒錢給孩子看醫生,幼小的孩子就這樣可憐的忍受著。

張玉英回家後,與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和一個精神失常的老人艱難度日。(她的日子那是別人無法想像的艱苦)。就是這樣的情況下,二零零六年至零八年奧運期間,中共邪黨也沒放棄對她的騷擾。

8、蘇瑞先一家遭受的迫害

蘇瑞先是有口皆碑的好人,被迫害的過早離世

蘇瑞先和李俊榮夫婦都是廊坊市管道局職工。

蘇瑞先原是廊坊石油通訊公司科級幹部,曾先後擔任過項目經理等職務。他為人正直善良,當官不貪不佔,公正無私。為此曾多次被評為勞模、先進等。自九五年修煉了法輪大法後,不但所有的疾病全無,而且更是處處按著真、善、忍的標準來嚴格要求自己,使自己成為道德更加高尚的人。因此在公司裏成了有口皆碑的好人、好幹部。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開始後,他們家就沒有過上一天安穩的日子。蘇瑞先和妻子三次去北京上訪,五次被非法關押,期間被公安局罰款五千元。蘇瑞先因不放棄信仰,先後遭到惡黨開除黨籍、撤銷職務、開除公職、非法勞教三年的迫害。妻子從此流離失所。

在勞教所的三年中遭到惡警對他的身體與精神上的迫害。被銬兩個多月等,期間一直沒有向邪惡妥協,始終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二零零二年十一左右警察和單位的人多次到勞教所騷擾他讓他說出妻子的下落。二零零三年八月從勞教所被提前放回後,以後每到邪惡所謂的敏感日都會遭到邪惡的電話、上門等騷擾。在多年的迫害中和恐怖的壓力下,使蘇瑞先的身體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後來出現了疾病狀態,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過早離世。終年才五十七歲。

妻子李俊榮遭受的迫害

丈夫被勞教後。因單位、警察、退休辦一次次的上家騷擾,李俊榮從二零零一年流離失所在外,只剩下女兒一人在家,孤苦伶仃,無人照顧。

就這樣,每次一到邪黨所謂的敏感日時,還遭到邪惡之徒到家或電話騷擾,給其女兒造成巨大的思想壓力和精神痛苦。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以開十六大為名,廊坊市公安局惡警夥同李俊榮老家的一夥惡人到李俊榮老家騷擾。大約四輛車把她家給包圍了,是中午到的。他們在村裏觀察了一下午,晚六點左右到家找人,把老家裏的人都嚇壞了。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因為李俊榮並沒有上他們那去,他們也不知道李俊榮上哪去了。

這夥人沒找到李俊榮,他們不甘心,又拿李俊榮的照片見人就問,是否見到過這人。幾天後他們又把李俊榮的弟弟帶到廊坊,直接到李俊榮女兒的單位騷擾,逼問女兒說出母親的去向。晚上他們還卑鄙的讓李的弟弟和他們一起吃飯,目地是把她弟弟灌醉,好酒後吐真言,當時她弟弟急了,他們的陰謀沒得逞。單位劉敬生等人幾次到老家騷擾,使家裏人擔驚受怕,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壓力。

二零零五年管道局工資卡分開後,每月就只發給李俊榮五百元的工資。直到二零一二年李俊榮多次上單位找,據理力爭,單位領導自知理虧,才給補發和恢復正常的工資待遇。

9、萬紅霞一家遭受的迫害

萬紅霞,女,廊坊市前鋒機械廠職工。因堅持信仰,被當地惡警綁架到洗腦班、看守所進行迫害;萬紅霞被迫害的舊病復發,生活不能自理,在這種情況下,還被非法判刑三年。

萬紅霞在修煉法輪功之前身患多種疾病:自幼受過重傷,肋骨和腿被砸斷過多處;曾因大腦長瘤,導致渾身疼痛難忍,發展下去就是偏癱。到過各大知名醫院看過,不但不見好轉,反而越來越惡化。萬紅霞有幸學了大法才得以好轉,這些年從來沒犯過,為單位為國家節省了不少醫療費。 她原本有個溫馨和睦的家庭,自從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萬紅霞就沒過上幾天安穩的日子。就因萬紅霞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四次被非法關進看守所,還為此被單位開除。

在二零零一年的一天凌晨兩點鐘,突然有七、八個惡警闖入萬紅霞家中,進屋就將其丈夫戴上手銬。之後他們對萬紅霞大打出手,拽著她的頭髮從這個房間拖到那個房間,頭髮被拽掉好幾大撮。當時萬紅霞被打得小便失禁,尿順著腿流淌下來,身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臉也被打腫了。這時前後樓的鄰居從睡夢中被惡警的打罵聲給驚醒了,有的跑上了樓想去制止,卻被站在樓道口的惡警給攔住。最後幾名惡警強行將萬紅霞的丈夫拖下樓塞進車裏,鞋都沒讓穿。這還不算,惡警還將萬紅霞家的手機和出租車的所有證件、手續都拿走。手機至今未還。

萬紅霞的丈夫被強行帶走後,萬紅霞強忍著疼痛從地上爬起來,前去追趕,並質問他們為甚麼私自拿東西。幾個警察卻矢口否認說沒拿,說罷慌忙上車逃走。萬紅霞當時癱倒在地,場面十分淒慘。在場的群眾議論紛紛,大家都非常氣憤地說:這哪是警察呀,分明是土匪、強盜!事後家人去公安局詢問情況,警察十分蠻橫,還要扣押家人,說是擾亂公務。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七日,萬紅霞遭廊坊市公安局綁架。當天公安局將正在出車的丈夫連人帶車在行駛中攔截、扣留,並在當日下午去家中抄家,家裏被翻得亂七八糟,一片狼藉。具體丟失了甚麼還不清楚,因當時家中沒人,夫妻二人都被綁架了。

這還不算,當日下午五時,又來了七、八個警察到萬紅霞弟弟家、母親家去搜查,遭到家屬拒絕。事後家人幾次去公安局詢問夫妻二人的情況,他們相互推托,說不知下落。人明明是他們帶走的,他們卻欺騙家人說不知道。親人十分焦急。有一次家屬去市公安局一處打聽情況,他們不但不告訴,而且私自錄像,想以此大做文章。萬紅霞的老母親上前制止,他們不但不聽,還變本加厲。走廊兩側站滿了警察,其中一個幹部模樣的人走向前狠狠的踹老人,將年過七旬的老人踹倒在地,老人的頭被摔了一個大包。

萬紅霞開始被綁架到洗腦班(交通賓館)進行精神迫害。後又把萬紅霞送到看守所進一步迫害。本來好好的一個人,僅兩個多月身體的健康狀況就急轉直下,舊病復發。當時她半邊身子不好使,腿不能走路,自己連內衣內褲都無法換洗,生活已不能自理。人都迫害成這樣了他們不但不放人,還給判刑三年,開庭時人是被抬到審判庭的。

(二)遭受嚴重迫害的個人案例

1、任平──野蠻灌食、強制洗腦、背銬、毒打、強姦、性摧殘。

被北京惡警暴打街頭 打昏後遭強姦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四日晚九點多鐘,任平在北京一個人沿大北窯至永安裏護城河粘貼法輪功真相傳單,被一巡邏惡警截住,他借搜身之際,邪惡的摸任平的下身,任平不從,始終勸善,這個流氓惡棍根本不聽,還用膠皮棍殘暴的毒打任平一個多小時,打得她全身是傷、奄奄一息。有路過的群眾實在看不下去了,上來勸阻,此惡棍叫嚷:「她是法輪功,是現行反革命,打死白打!」任平被打倒在地,門牙被打掉兩顆,頭部多處被擊傷,渾身腫脹發紫,惡警魔性大發,又朝任平右耳及太陽穴猛擊一棍,將其打昏。這個流氓警察趁任平昏迷之中,將她拖到東直門橋下,將其強姦。而後更毫無人性的把膠皮棍插入她的陰道。還騎到她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任平甦醒過來,感覺自己下身非常疼痛,頓時明白發生了甚麼…….這時任平發現這個惡警坐在那抽煙呢。任平就竭力呼喊:「救人哪!抓流氓!」惡徒有恃無恐地說:「我就要強姦你,你不服從我,我打死你,扔到護城河裏去。我們局裏開會了,說怎麼對待法輪功都可以。」直到任平說要去派出所告他,他才倉皇逃走。

惡警逃走後,任平艱難地從橋下上來,遇到一個好心司機把她送回住處。任平躺在床上三天不能動彈,渾身多處受傷,骨頭像散了架子似的,時常處於神智不清狀態。直到第四天才漸漸好些。


上述三張照片為上文中的法輪功女學員遭強暴後第九天拍攝

在北京朝陽看守所被多次打昏後潑醒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任平在北京朝陽區雙柳居民樓送資料時又被蹲坑的惡警綁架。被三間房派出所關進鐵籠子裏,戴手銬、腳鐐一天一宿後,劫持到朝陽看守所,關押兩個多月。惡警杜建軍、張英男、周常望、康建軍用木棍打她,滿身捅她,踢她頭。臉、將眼踢成青包,惡警杜建軍要她伸平胳膊,上邊壓七本《轉法輪》書,殘酷折磨她好多次。

任平在北京朝陽關押期間,因不寫保證、不報地名、姓名,有一次被關進小號裏遭受毒打。

惡警王秀芸指使犯人將她打昏,用涼水潑醒,再反覆打昏,再潑醒。兩臂反綁銬著,最後打昏後,用四十多盆涼水才潑醒。任平醒來時,看到水已到了坐便口,自己被泡在裏面,胳膊、腿都已泡得很粗,非常難受。他們看她醒來就說,能不能受的了?受不了就吃飯 (因任平一直在絕食)。這裏的每個不報姓名的法輪功學員都多次受到這種折磨。任平在朝陽看守所樓道裏被野蠻灌食三天,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主要責任人:朝陽看守所王秀芸、杜建軍、張英男、周常望(警號0031536)康建軍(警號32004)

北京市公安醫院地下室半夜淒慘的叫聲:「警察殺人了!」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朝陽看守所惡警將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任平轉到北京市公安醫院地下室。說是「搶救」實則是更加恐怖的迫害。當時任平被戴著手銬和二十多斤帶大鐵球的腳鐐,一道道的鐵門陰森可怕,繞來繞去走了很長時間。地下室有鍋爐、水房、廁所,設備齊全,面積非常大。下邊關的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從北京各區的看守所被折磨的出現生命危險的法輪功學員。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他們都是戴著手銬腳鐐進來的。進來後每天二十四小時被大字型的銬在床上,只有吃飯、上廁所暫時把銬子打開,完事立刻銬上。每屋四人,四張床,一個角一張。四名法輪功學員就這樣整日被銬在床上。半夜一兩點鐘經常聽到淒慘的叫聲:「警察殺人了!」之後就聽到被子捂嘴的聲音,過一會兒,就看到有人被抬出去了,幾乎每晚都有被抬出去的法輪功學員。這只是經過任平所在的房間,她們能看得到的。別的地方的就不得而知了。

有個護士長說:「這裏都成了法輪功的集中營了,要不都運出去,這裏屍骨都堆成山了。」聽了這話令人毛骨悚然!誰能想到在光鮮的大廈下面,隱藏的是鮮為人知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啊!

而且這裏每天清晨醫護人員強行抽血,不抽血者,挨電擊,就這樣她們每人每天被抽血六十多毫升。任平在那裏二十七天,幾乎每天都抽。真不知道他們抽那麼多血幹甚麼?

後來任平被迫害的事被北京同修上明慧網曝光了,廊坊公安局知道了任平的下落(因她被迫流離失所)與北京朝陽看守所聯繫後來到了公安醫院接任平。當時來了四個人,有田廣清、吳宏偉、馮國紀、閆震,當他們見到任平時,都很驚訝:昔日文靜漂亮的任平蕩然無存,被折磨得面目皆非,怎麼也辨認不出來也不相信這就是任平。當他們看到北京還有這麼大一個關押法輪功的集中營時,都感到萬分震驚!

在唐山勞教所被惡警扒光衣服毒打、殘忍的性摧殘。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四日,廊坊市公安局將任平反背銬從北京市直送廊坊六一零月城洗腦班,關押三十多天,勒索一萬元(單位錢)。月城洗腦班威逼她寫三書,她不寫,趙麗華氣急敗壞打她臉,用皮鞋踢她胸部,不讓睡覺,白天黑夜折磨她,強迫她離開大法。

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惡警閆震、張建國、吳宏偉、等五名惡警闖進任平家,將她按地毒打,綁架到唐山開平女子勞教所勞教二年。在唐山關押十三個月的小號。因她不順從惡警的迫害,晚上不讓睡覺,把她叫到四面是風的監控室面壁罰站。惡警指使犯人擰她身上的肉,彈眼球,讓吸毒犯大打耳光強迫寫「轉化書」,踢得全身是傷。夏天屋內攝氏三十八度高溫,惡警陳兆光用透明塑膠全封了窗戶。惡警柯繼斌、阮大國、趙楠、張永忠、李勝利把她送到法制教育處,逼她「轉化」。柯繼斌是教育處的科長,不叫她張口講話說「法輪大法好」。用繩子要把她勒死,柯繼斌對她說就不讓她活著出去。所有這些酷刑每天都有。有一次,閻紅麗、王玉華、賈鳳梅、劉秀娟闖進關押她的屋內(小號),以查師父經文為藉口,把被子拆開,衣服撕破。沒查到經文,就將她按到地下亂踢亂打,打的她臉、鼻孔出血,被揪下來很多頭髮。隊長閻紅麗指揮,將她衣服扒光,扒得一絲不掛。指使吸毒犯陳燕薅她的陰毛,直至薅光。疼痛難忍。而後又讓她罰站,站了約一小時。她頭昏眼花,渾身被打傷處流著鮮血。

在唐山勞教所這十三個月中,任平又遭受無數慘無人道的折磨,經常關黑屋毒打。晚上不給飯吃,她要求見隊長,惡警威脅她小心再挨打。惡警女隊長陳兆光因逼她「轉化」,經常打她嘴巴子,讓她手抱著頭,面壁著牆,腿還得站直,四個包夾輪流看著。二十四個小時站著,站了二十天,兩條腿站得跟臉盆口那麼粗,大小便失禁,暈倒多次,後來大夫說要出人命了,才停止下來。

2、劉桂梅──在唐山勞教所遭受酷刑折磨

劉桂梅,女,廊坊市安次區仇莊鄉人。二零零零年四月五日,劉桂梅、張美蘭和張鳳德被送唐山開平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在十月份劉桂梅由於堅持煉功,天天遭迫害,用「束縛帶」吊在床上,窗戶上、樹上,用電棍電。犯人高雲波夥同惡警閆紅利把表往前撥一小時,加長迫害時間。惡警閆紅利指使執大崗的兩個犯人李峻清、趙麗君,把劉桂梅強行拉出去銬在柿子樹上,把劉桂梅的褲子扒光,只剩一件上衣,用皮帶抽劉桂梅長達四個小時。兩個人輪換著抽,抽壞了一根皮帶,又換另外一根。還用手電筒打劉桂梅,用拳頭打,用腳踢,往臉上吐唾沫,打的劉桂梅遍體鱗傷,慘不忍睹。

二零零一年劉桂梅絕食反迫害,遭強迫灌食。有一次惡警犯人共計二十來人一起動手打劉桂梅,拳頭像雨點打在劉桂梅身上,還有的用腳踢,揪頭髮。一幫人把劉桂梅按倒在地,壓在劉桂梅身上,從鼻子裏插胃管,灌的從鼻子嘴裏往外冒,幾乎窒息。灌完後把劉桂梅推出屋子,頭髮蓬亂上衣的扣子也沒了,褲帶也斷了,鞋子也丟了。渾身上下濕漉漉,滿身是灌的食物,比遭土匪搶劫還慘。參與迫害劉桂梅的惡警有閆紅利、劉麗英、李雙、李強等等。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日,劉桂梅去北京證實法,又被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後被仇莊鄉派出所陳軍接回。被非法關押在廊坊市拘留所六號監室。劉桂梅在拘留所裏不配合邪惡,和監室其他同修集體背法、一起煉功,遭到拘留所姓邢的和姓李的所長一頓毒打。打完後,就把劉桂梅和同修張鳳德、董穎背靠背胳膊挽著銬在一起,把她們關了一天,也沒給飯吃。手銬解開後,手腕起了一圈大泡。後劉桂梅她們反迫害集體煉功,又遭拘留所邢所長、李所長和一幫惡警「編花籃」迫害,他幾個人都疼的慘叫。惡警在門外窗戶看著嘲笑地說:「你們煉啊,怎麼不煉了?」一直銬到天黑。

5、周秀珍──因上訪遭北京西城區看守所惡警毒打

周秀珍得法前一身疾病,三天兩頭到醫院搶救,最後班也上不了了,家務活也不能幹了,四十五歲不得不辦理了退休手續。得法後疾病不治而癒,變成了一個完全健康的人,親身體驗了大法的美好與神奇。病好了不用吃藥了,她把節省下來的一萬元錢,聽說老家要修路,匿名寄給老家,還有一次去銀行取錢,工作人員一時馬虎,看錯了位數多給了很多錢,她到家發現後,立即返回銀行給送回去。她按著李洪志師父的教誨,用實際行動踐行真善忍,做個道德高尚的人、有利於社會的人。

然而就這樣一個好人,卻遭中共邪黨一次次綁架、關押、洗腦,周秀珍百思不得其解,不知自己做好人犯了甚麼法,為此去北京上訪說明真相,不料被抓到北京西城區看守所的當天晚上就被提審毒打了三個小時,第二天毒打四個小時。被打昏死過去,當時周秀珍已是五十多歲的老人了。

那天晚上六點鐘左右,正是看守所開飯時間,周秀珍便被叫出去「提審」。看守所的獄警把她帶出幾道鐵門,交給了一個警察。此人的年齡大約在二十五、六歲到三十歲之間,中等個,小白臉。他把她帶到了審訊室,開始做筆錄。因周秀珍不說姓名、地址,這個惡警就開始動手打她。先是拳打腳踢,見那兒打哪兒。接著就用鐵鏈子把她綁在屋裏的固定椅子上,然後把兩臂輪換向後架,直至疼得喘不過氣來。一會兒,他把警服脫掉,就更肆無忌憚地大打出手了,打累了,就坐下來一邊打電話聊天一邊休息。過一會兒,再接著打。一會兒強迫周秀珍蹲馬步,一會兒強迫周秀珍倒撅著。這樣把周秀珍折騰了三個多小時放回。周秀珍當時被打得暈頭轉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第二天(十二月十八日),還是那個時間又接著提審,還是他。一進審訊室,他就拿鐵鏈子把周秀珍綁在椅子上。他說:「你今天要不說,我就讓你死在這裏。」於是他拿起電棍開始電她,從頭上電到腳下。全電敏感部位。他先電周秀珍的太陽穴,然後從臉頰下來,直捅到嘴裏,再抽出來電脖子、耳朵後、頭部後面。接著就是胸前、乳房、後背、兩大腿根、小腹部、每個手指尖、每個腳趾尖、兩手的虎口處、手心、腳心。此時電棍的「啪啪」聲和著周秀珍的嘶叫聲,也不時傳來其它審訊室的大法弟子的慘叫聲,響徹整個走廊,西城看守所成了恐怖的人間地獄。由於強大的電流,使周秀珍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起蹦,他就用腳踩住她,像打「衝擊鑽」一樣的電。就這樣折磨她一陣子後,他累了,就坐下來,拿出好多他們印的大法師父的像,就在周秀珍面前開始一張一張的燒,讓她看著,後來又逼著周秀珍燒。她不燒,她就又開始電她。她被電得身子不由自主的從綁的鐵鏈子裏滑到了地上。他就用穿著的大皮鞋使勁踩她、踹她、跺她,直到她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坐在椅子上,他又接著電。累了他又坐下休息,拿出了《轉法輪》開始在她面前撕,把師父的像放到地上踩。並惡毒的放到周秀珍的腳下讓她踩,周秀珍不踩,他就搬她的腳踩。隨後又拿起電棍電她。就這樣反覆幾遍。後來他說電棍在周秀珍身上不起作用了。就轉身將他事先準備好的一米多長的粗木棍掄起來就朝周秀珍的後背猛打,只打了兩下,木棍就被打斷了。他氣急敗壞的用木棍的斷頭使勁戳周秀珍的肝部和心臟部位,周秀珍疼痛難忍大聲慘叫。他嚇得趕緊拿來非常髒的抹布塞住周秀珍的嘴。

這個惡警折騰累了,又坐下來拿出打火機燒周的手指尖、燒李洪志師父像、撕《轉法輪》,並逼周秀珍撕,周不撕,他就拿書背砍周的頭。之後又把他的鞋脫下來,用塑料底打周的腳心腳面,手心手背。直打得腫脹,血肉模糊時,又用他穿的大皮鞋的腳踩。在惡警毫無人性的摧殘當中,周秀珍堅貞不屈,就是死也決不放棄自己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就這樣她被這個惡魔般的中共警察折磨了四個多小時,毫無所獲,最後他出去拿來了碘酒把周秀珍臉上、手上、腳上流的血擦了擦走了。

這時進來了一個人,看周秀珍被打成這樣,問了一下是誰打的便出去了(後聽說這人是監察局的下來檢查工作的)。一會兒看守所的警察們都停止了審訊。領導和一些人都來看周秀珍。他們看到周秀珍被打成這樣,體無完膚,奄奄一息,有些驚慌失措,說趕快向領導彙報,看看怎樣開脫掩蓋這件事。 這時的周秀珍渾身上下、五臟六腑都疼痛難忍,她感覺自己的胸骨已經斷了,一喘氣骨頭都在扇動,一點也動不了了。她們把她送回了監室。她突然感到耳朵甚麼也聽不見了,接著眼睛一黑,癱倒在地上,就甚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當周秀珍醒來時,聽見一個人說:「摸摸看有氣沒氣?死了沒有?」周感到自己好像是在車上。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滿天的星星。她想他們這是要把她拉到哪裏去呀?當車停下時,周秀珍看到了彩燈打出的幾個字;「北京急救中心。」他們往下抬她時,她才知道他們給她戴上了手銬、腳鐐。這時他們看她醒了,還說她是裝的。在急救中心,他們把周秀珍抬到一個機器上,給她照像,她渾身疼得一點都不能動。警察們把她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半天,查的結果沒告訴她。但從大夫的問話中,周秀珍確定胸骨和肋骨被打斷了。

在看守所那後幾天裏,周秀珍幾乎成了殘疾人,渾身疼痛難忍,特別是胸骨、肋骨、腰部疼得都不敢喘氣。沒有別人幫助自己一點也動不了,上廁所得同修們把她抬起放到廁所,她們幫她蹲下,幫她站起來。睡覺也得別人抬過去。並且咳嗽不停,咳時五臟六腑都疼,還不停的吐白沫子。尿的都是血。當時真是痛苦極了,真是生不如死啊!後來犯人發現周秀珍尿血了,就報告了獄警。在她勉強能站立起來時,大約在第七天,他們把周秀珍拉到了不知是甚麼地方,就扔到了路邊,他們就跑了。 周忍著渾身的疼痛,拖著艱難的步子回到了家。但因公安局、單位到處找她,四天後,周秀珍帶著滿身的傷痕,流離失所了。一個多月晚上睡覺還都不能翻身。

3、張鳳德──兩次遭冤獄,親身經歷和見證了中共的邪惡

張鳳德,一位藝術館的優秀館員,因堅定「真、善、忍」的信仰,十四年來,被中共多次綁架,曾被關洗腦班、非法拘留三次,被非法勞教三年、判刑四年,受盡折磨。以下是張鳳德自述遭迫害的經歷。

做夢也想不到的腦瘤自動排出

我叫張鳳德,原是河北省廊坊市安次區群眾藝術館幹部,曾被評為優秀館員(工程師級別),多次在文藝界比賽中獲得省、市一等獎、二等獎。

我曾經患多種疾病,關節炎,美尼爾氏綜合症、胃疼、胃痙攣,煉法輪功不久,各種疾病完全消失了。驚奇的是,一次煉完功回家的路上,從我口腔上顎鼻咽管處流出一個像大紅棗似的肉瘤子,我用手接著看了半天,眼含著淚:「天哪!大法太神奇了,我做夢也不會想到我腦袋裏有瘤子呀,這要開顱做手術,只能九死一生。」從那時起,我對大法更加堅信不疑。

遭「編花籃」刑罰

二零零零年二月七日,我被安次區公安分局一個姓宋的警察從北京接回到廊坊看守所。八日早晨為了讓犯人知道法輪大法好,五號監室的全體法輪功學員高聲背誦師父的《論語》,不一會兒,姓邢的所長帶著八、九個警察闖進來,劈頭蓋臉毒打我們一頓。接著就把我的一隻手銬上手銬從監舍拖到對面的庫房,足有三十米遠,衣服磨破了,後背皮膚也擦破了。

緊接著又把我、董穎、劉桂梅背靠背的銬在一起,三個人三個方向,此種刑罰叫「編花籃」,非常殘忍,誰要動一點,大家都鑽心的疼。晚上惡警還逼著我們走回監舍。三個人三個方向,每走一步都鑽心的疼。打開手銬時,我們的手有的變成黑紫包,有的腫的很高,有的起了泡,很長時間都沒有知覺。這次在看守所關押我們兩個月。

開平勞教所樹上每天都吊幾位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四月五日,我和尹秀雲、張美蘭、劉桂梅被非法勞教三年,被安次區公安分局劉廣輝警察送往唐山開平勞教所。

在開平勞教所,我們受盡了殘酷的非人迫害,繁重的奴工,犯人在惡警的指使下隨時隨地抽打法輪功學員,每天大樹上都吊幾位法輪功學員,蹲小號的,仇立英等幾位法輪功學員被關進精神病醫院。

犯人安琪、皮配俠、李俊青、趙立君,在隊長警察的指使下,隨意打罵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迫害,犯人們就在食物裏放進尿,還有大便,硬給法輪功學員們往肚子裏灌。

一天,一中隊長劉小華指使犯人安琪、皮配俠等幾個犯人以隊長找談話為名,將我騙到一個沒有人的屋子裏,一進屋幾個犯人上來扒光了我的衣服,用皮鞋從臉上抽到腳,我的頭髮被擼下一把一把的,臉上、身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其中一犯人說:「打死往牆外一扔餵狗,誰也不知道。」

當天我找警察蔡某說:「你們這裏還私設刑堂?」她說調查調查,至今無音訊。沒幾天總大隊長王某把打人最狠的兇手李俊青放回家。

遭廊坊洗腦班灌不明藥物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三日,因我家掛著師父的法像,被新開路派出所一位年輕警察發現,把我騙到派出所,由新開路派出所十幾個人把我抬進警車直奔市六一零洗腦班。我絕食反迫害。有一天姓羅的一個警察帶著我單位的七、八個人去北大街中醫院給我灌食,在食物中放了不明藥物。回來的路上從嘴裏一個勁往外噴,我躺在六一零的床上,失去了記憶。六一零趕緊通知我單位的局長黃長柏,還有廣陽區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還有一位領導叫韓永良等等來看我,其中一位領導說:「你還回得來嗎?」(意思是你能不能活過來?)這都是後來聽人告訴我的。

就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還一個勁地往我腦子裏灌邪悟的東西,逼著我看歪理邪說的書。直到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六日,才讓單位將我送回家。

中共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撥鉅款給六一零,而廊坊六一零韓志光、李漢松等還從我單位勒索我的退休費一萬元。可見他們藉機斂了多少財!

石家莊女監的摧殘

二零零六年五月五日,我去為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說句公道話,被廊坊市六一零韓志光、李漢松,政法委書記孫殿高,廣陽區政法委書記蘇保健,廣陽區公安分局信平玉,還有一位姓高的以聚眾鬧事為名綁架、判刑四年,非法關押在河北省石家莊女子監獄。

石家莊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是電擊、吊銬、罰站、不讓睡覺,蹲小號,利用犯人毒打法輪功學員,還有精神戲弄。

有一天,獄長韓某帶著幾個女警察全副武裝,手持電棍恐嚇我,當時我正在絕食。臨走時姓韓的獄長告訴包夾人「給她放放嬌氣」。惡警和犯人就給我施加壓力,坐板凳不許靠牆,不許靠床,故意抓我一下,一會又用手捻著我玩,上我身上掐,一會又擰我一下,一會對我哭,一會對我大笑,犯人們瘋狂地折磨我,我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摧殘,難受的我無法形容,幾乎要崩潰了。

(待續)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