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修好自己 多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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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三日】

尊敬的師父好!

我是在二零零二年邪惡迫害大法最猖獗的時候走入大法修煉的。我得法的經歷體現了師父的苦心救度和大法的神奇。

神奇的得法經歷

我母親曾被附體折磨幾十年,整個人被附體控制得神智不清、胡言亂語,身體滿身是病,甚麼醫院都看不了,給自己和家人都造成了很大的痛苦。我小姑子先修煉大法,起初她只是想讓我母親修煉,沒想到因此機緣我和母親都有幸走入大法修煉。母親幾十年的附體被師父徹底清除,身體的病也好了,現在都八十五歲了,身體非常健康。我也成為令宇宙眾生矚目的大法徒。

那是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小姑子和幾個同修到我家給我母親念《轉法輪》。我出於禮貌,就陪著坐在旁邊聽他們念書。沒想到我只是聽聽他們念書,大法就給我顯現了奇蹟。第一天晚上我就不做噩夢了,而且還夢到我上天了,穿著七仙女的衣服,夢中我還想這是我嗎?馬上就看來了一尊佛,手裏拿著一個桃木大鏡子讓我照,我一看是我,大約是十三、十四歲的樣子,很漂亮。同修來給我母親讀了七天法,這七天我每晚都做夢,夢中看到的都是另外空間的美好景象。我原來的右胳膊抬不起來,從頸椎到尾骨都是骨刺,梳頭都梳不了。可是這時我突然發現自己的頸椎好了,胳膊也能活動自如了。
 
親身經歷了大法的種種神奇,我決定修煉大法。同修給我一本《轉法輪》。第一次學法時,因為書中的字很小,白天讀書我都要戴著眼鏡,可到了晚上,打開《轉法輪》發現字變得特別大。而且我本來從小就有偏頭疼,眼睛疼時直撞牆,看不了書,上不了學,因此只讀了三年書。可看大法的書卻特別舒服,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而且第一次學完法的那個晚上一整晚腦子裏都是「返本歸真」這四個字,當時我還不知道甚麼是「返本歸真」?後來問同修才知道一點。第二天在同修的提醒下,我把家裏原來我母親供的「狐黃白柳」的牌子及氣功書都扔了,扔完之後,心裏別提有多敞亮了。

破除間隔 圓容整體

修煉半年後,我開始配合協調人傳送真相資料。自從看了師父的經文《心自明》,我就明白了,一切都有師父給我導航、做主,我沒有甚麼可怕的。

在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間,各村路口都有人把守,用大繩子攔著,不許陌生人進入。協調人讓我給村裏大法弟子送資料。我因為沒有怕心,每次要進入村裏時,師父就把把守路口的人調走。每次都是暢通無阻。

後來我由配合協調到主動協調,成為我們這一片的協調人。在協調過程中我深深體會到協調的過程就是修自己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我暴露出很多的人心,由開始的不會向內找修自己而和同修形成很大的間隔,到現在的遇事能用大法對照,放下自我,凡事想的是如何為大法負責,如何圓容師父所要的,更好的配合同修,和同修形成了整體。這個過程就是一個在大法中不斷修正自己,不斷昇華的過程。

早在二零零七年,同修就說我學法少,做事都是人心。那時我也沒真正向內找,歸正自己。結果矛盾在第一次集體看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時集中爆發了。在看完講法後,大家在一起交流時,一個同修說我「一點都不在法上」,另一個說我「全是人心」,還有一個同修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當時在場的同修沒有一個說我好的。因為在常人中我是那種臉皮薄、自尊心極強、很好面子的人,很怕被別人說。那天我心裏非常難受,從同修家出來我是一路哭著走回家的。到家後就想大哭一場,心想再也不見這些同修了。這時頭腦裏反映出:「有問題向內找,這是大法弟子與常人的根本區別。」[1] 我馬上冷靜下來了。但當時因為我還是不會真正的向內找,這個極強的求名、好面子心沒有去掉,放不下自我。對同修產生了很強的怨恨心。從此我和同修產生了很大的間隔。

直到二零一三年年初,我想一定要破除這種間隔,和同修形成整體。到底怎麼破除呢?只有從法中找答案。我就大量學習師父的講法。通過學法,和法對照,逐漸學會了向內找,每次和別人發生矛盾時,眼睛不再盯著別人,而是無條件的找自己,學會了為別人著想,包容別人。

一次在小組開交流會時,一個同修給我指出:自以為是,幹事心。我當時心裏非常坦然,很平和的問同修:「還有嗎?」因為我的態度,同修很吃驚,說:「怎麼兩點還不夠嗎?」我說:「不是,我想讓你看看我還有哪點不好,你給我指出來。今天當著所有同修的面說,我以前錯了,不接受同修的意見。」同修說:「你知道你的錯影響多少人嗎?一個協調人做好了,會帶好整體,我們點現在為甚麼這樣?」意思都是我造成的。其實同修當時的言辭真的很尖銳,但我沒有動心。我說:「師父慈悲,讓同修指出我的不足,讓我們共同提高。我一定要把這個愛面子、不讓人說的心去掉,我真的感謝同修給我指出缺點,這是真的為法負責,為我負責。」

慢慢的,隨著我不斷的放下自我,為同修著想,我發現同修都在變,我和同修徹底破除了以前的間隔。

就在前一段時間集體發「清算江澤民迫害法輪大法國際組織」的《正告中國現政權當權者逮捕迫害兇手》的公告時,同修都積極主動配合。以前只拿幾張的,現在都拿一書包。同修體諒我、為我著想,想減輕我的負擔,同時也可以儘量少打擾我,給我更多的學法時間。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我真的體會到放下自我之後的柳暗花明,原來都是自己的問題。

營救同修

二零零八年,我小姑子在發真相資料時和另一個同修被綁架了。經過和同修切磋,我決定去要人。要人需要家屬的配合,當時小姑子的丈夫和孩子都不管。我就找到小姑子的大哥,讓他陪著我們去要人。其實是想通過這件事給他及家人講真相,讓他們擺放位置,救度他們。開始因為大哥受邪黨的黨文化影響很深,覺得要人沒希望,不配合,說:「要人你自己要去」。我就給他講真相,他後來明白了,同意配合。大嫂也要和我們一起去要人,大嫂的親家母對大嫂說:「你要去就聽他二嬸的(指我),你妹妹就是沒有錯。」我說:我讓你們怎麼做,你們就怎麼做。因為我當時心裏就抱定一念: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我是大法弟子,我要做主角。

後來我們就去看守所要人,當時看門老頭還說:「剛幾天工夫就放人?少說也得半個月。」我心想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誰也說了不算。後來打聽到是國保大隊副隊長負責此事,此人是當地臭名昭著的惡人。我們去了國保大隊,看見國保大隊副隊長正在別的房間裏和別人說話。我堅定的發出一念:一定要用善心解體他背後的邪惡,他現在的表現都不是他,我要救度他。一會他過來了,對我們點頭哈腰,態度非常好,問我們有甚麼事?大哥就說了小姑子被綁架的事,我給他介紹了我們幾個人的身份及小姑子的家庭情況,接著給他講大法真相,他一直點頭,說:「這個功法真的很好。」笑著問我有甚麼要求?我就說要一個好的答覆,他問甚麼答覆?我說:放人。他說那得考慮考慮。我說:那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你看怎麼辦吧,越快越好!他說:那你看兩天怎麼樣?我說:「那就一言為定,兩天後我們來接人。」

回家後,我把小姑子的女兒女婿找來,讓他們兩天後一起去接人。兩個孩子本來很認同大法,但這次小姑子出事,他們不理解。我就深入給他們講真相,最後他們明白了。

兩天後,我們先去了國保大隊,保安說:「今天是週日,他們不辦公啊,你們不是白跑嗎?」當時我心中只有堅定的一念:今天肯定能把同修接回來,沒有萬一,因為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果然過了一會負責人來了。我就讓丈夫上去辦手續。我丈夫看到板上有小姑子和另一個被綁架的同修兩個人的名字,就跑下來問我,要不要替另一個同修也簽字。我說簽。到看守所接人時,看守所的人很驚訝,這麼快就放人了。當時是十一天。在辦手續的過程中,另一個被綁架的同修的家屬也來接她了,師父真是安排的太巧妙了。然後我們都順利回家了。

這次營救同修這麼順利,除了我自己信師信法,放下怕心外,最主要的是因為當知道同修被綁架,同修在一起切磋時,都一致認為要放下一切指責、抱怨,就是用正念加持同修,同時長時間發正念解體邪惡。我去要人時,同修都在發正念加持。同時被綁架的同修本人也不配合邪惡,正念非常強。整體形成了一個強大的正念之場。這樣大法的神蹟就展現出來。

利用各種方式救眾生

我是愛熱心幫助人的性格,在修煉前就經常在婚喪嫁娶等事情上做「知客人」。修煉之後,我就利用這一特殊的身份,救度眾生。因為每次結婚或辦喪事來的人都比較多,我就和同修配合講真相救人。每次都能救很多人,這些年通過這種方式已讓很多眾生得救。

記得一次一個同修的兒子第二天結婚,頭天晚上來找我,讓我幫忙。同修一個是怕婚禮辦的女方家不滿意,最重要的是,女方不修煉,先前同修怕影響兒子的婚事,還沒和女方家講真相,想讓我去給女方的親屬講真相。我當時聽了心裏有點不高興,心想: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講真相。就有點抱怨同修,但還是救度眾生要緊,我就答應了給同修幫忙。整個婚禮辦的女方家都非常滿意,我趁機和女方家在場的十幾個親屬都講了真相,做了三退,當時把賓館的服務員也退了。

我原是我們單位秧歌隊成員,在修煉前已在秧歌隊表演十幾年,而且在秧歌隊是打頭的。了解秧歌的人都知道在秧歌隊,打頭的是整個隊的靈魂,整個隊能不能表演好,全看打頭的帶的好不好。修煉大法後我想利用這種方式救度眾生,因為秧歌隊接觸的人多,表演時圍觀的觀眾很多,而且我們隊在當地很出名,經常有一些開業或各種活動來請我們去表演,這樣就能接觸到更多的眾生。

從二零零二年到二零一零年,我利用這種形式救度了很多眾生。無論是我們秧歌隊的成員、還是表演時圍觀的觀眾、還是主辦單位的人,只要能接觸到的我都給他們講真相,做了三退。通過這種方式,使很多眾生得救。

而且我覺得我在扭秧歌時,就是在展現大法弟子的風采,每次表演,我都覺得我進入了神的狀態,身體都是輕飄飄,而且全場觀眾的目光都會集中到我身上。有很多常人和我講,看你表演時,感覺你像是在飄,很美。我們單位的主任曾開玩笑說,能不飄嗎?人家是煉法輪功的。一次去一個店鋪,老闆說 :「我認識你。你不是某某秧歌隊打頭的嗎?我年年都看表演,就是為了看你表演我才去的。你演的真好。」又問我多大年紀了?我說六十歲了。他很驚訝!說和他老伴一般大。奇怪我怎麼會這麼年輕。我趁機給他講真相,老闆很爽快的做了三退。當時他兒子在店裏,我讓他兒子也退。老闆對他兒子說:「你就聽你阿姨的吧。」他兒子也做了三退。

平時我都嚴格按照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每次外出表演時,如果車坐不下,我都讓給別人,自己走路去。我們隊裏的人都很了解我,也都明真相,認同大法,全隊人幾乎都做了三退。

一次我和兩個家屬主任一起打車回家,下車時我給開車的小伙子講真相。其中一個主任對小伙子說:「你記住吧。我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她煉法輪功。」小伙子很高興的做了三退。

我們隊裏有個吹鼓手得了胃癌,胃切除了三分之二。我給他講真相做三退。他非常相信大法。然後我又給他看了一些真相資料及《洪吟》。後來我問他,他說現在感覺身體非常好,以後他一看見我就說「法輪大法好」。他妻子也做了三退。

只要我們有救度眾生的願望,師父就會給安排。我們單位有一對中年夫妻,妻子受邪黨的毒害很深,對大法非常的抵觸,曾多次在不同場合詆毀大法。給大法造成了不良的影響。同修給講真相,根本不聽。同修都很著急,想怎麼能救度他們呢?因為同修有要救度他們的慈悲心,師父就給做了巧妙的安排。

我家住一樓,一天我正在發半夜十二點的正念,就聽外面有異樣的響動,打開窗簾一看,看到一個大禿腦袋在窗外晃來晃去。我沒管他,繼續發正念。一會又聽外面呼呼亂響。第二天早上我出去一看,見一個包、帽子、手機、鞋等東西在地上。這時正好一個同修來找我,她一看包裏有錢、身份證等東西。身份證正是她單位同事的,而且包裏有兩個身份證,這兩人是夫妻。妻子正是那個前面提到的不明真相反對大法的人。

我就和同修拿著東西去他們家找他們,他們不在家,我們就去單位找那個妻子。她正在著急呢,知道我們的來意後,非常感動。妻子數數包裏的東西一樣不少。原來她丈夫喝醉了酒,找不到家門,醉在我家院外,把東西都扔了也不知道。正為此事著急。夫妻倆都非常感激,非要給我錢,我堅決不要,後來又要請客,我都回絕了。他們也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善良,我趁機給他們講了真相,做了三退。就這樣二個生命在偉大師父的慈悲安排下得救了。

慈悲對待家人

得法前,因為丈夫的兄弟姐妹們都不管老人,我和丈夫就擔起了贍養老人的責任,而他們反倒冤枉我們是為了貪圖老人的錢(其實老人甚麼錢都沒有),為此事還把我先告到單位,後告到法庭,鬧得沸沸揚揚。丈夫的兄弟姐妹幾人輪番到我家鬧,把我家都砸了。丈夫的大哥還拿著菜刀要殺我,當時把我嚇出了心臟病,一聽到敲門,就倒在地上,手腳冰涼。為此,我和丈夫的兄弟姐妹結下了很大的仇恨。得法前,我和小姑子八年不來往(小姑子先得法的,認識到以前錯了先來給我道歉),和大哥及弟弟十一年不往來,我曾經發誓這輩子和他們老死不相往來。因為他們給我造成的傷害太深了。

在我得法一年後,二零零三年四月,小叔子在單位因意外傷害死亡。單位領導通知我丈夫(當時只說是病重,要去護理)。當時我知道消息後,心想:我現在修大法了,我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我要去面對他們,把家庭平衡好,證實法,救度他們。其實早在我得法之初,慈悲的師父就給我展現了我和身邊的這些親人的因緣,都是因為大法我們才有緣成為一家人。

當我和丈夫說我也要去看小叔子時,他根本沒想到我能去,不讓我去,我堅決要去。於是我和丈夫一起去了,丈夫的大哥、大嫂、小姑子及小叔子的女兒和我們同去。我們同乘一輛車,在上車見到他們之前,我就心想一定要按照師父的要求「打不還手,罵不還口」[2] 去做,面對他們一定要守住心性。在車上到吃飯時間時,我主動把吃的東西送給大哥、大嫂,說:「大哥,大嫂,餓了吧,吃點吧!」大嫂把臉扭到一邊沒理我,大哥用鼻子哼了一聲,也沒說話。我說:「不管怎麼樣,也得吃東西。」就把東西放到他們面前就走了。當時心裏很坦然,沒有動氣。

因為丈夫、大哥、小姑子等人一直在哭,我就一直在安慰他們。我臥鋪對面的一個旅客不知道我們這一家人為甚麼事這樣?聊天時,我趁機給他講了真相,告訴他我們家原來的家庭糾紛,原來他們是怎麼對我的,因為現在我學大法了,我才對他們這麼好,否則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和他們來往。他當時就覺得不可思議,覺得我很了不起,學法能放下恩怨,維護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覺得大法真了不起。

在路上,弟媳婦的弟弟也上車了,我主動和他打招呼,招待他。因為弟媳婦的緣故,他的態度不太好,不冷不熱的,我想不管你怎麼樣,我就按照大法的要求做。

下車後才知道小叔子已過世。這時弟媳婦在單位的兩個領導陪同下也趕來了。這時全家人都已哭成一團,根本說不出話。我就站出來處理跟外界的一切事宜。弟媳婦單位的人都知道我和這一家人之前的恩怨,都覺得以前這家人那麼傷害我,在關鍵時刻我還能維護他們,他們都很感動。

在處理喪事期間,我每晚都陪護著弟媳婦,安慰她,我想在她最難的時候,一定要幫她,並和她主動道歉:「以前嫂子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請你原諒,我們是一家人,以後一定要常來常往。」她就哭了,和我道歉說:「我們那時做的不好,你替我們盡孝,我們還冤枉你,現在很後悔,我沒想到我們十幾年沒來往,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你還能捨下老母親來看我。」在處理喪事過程中,需要花錢或處理甚麼事,我都跑在第一位,很多她想不到的事,我都替她辦了。她非常感動,她也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弟子的風範。從那到現在,我們一直關係很和諧,他們家有甚麼事無論是她女兒結婚、生孩子,我都全心全意的幫忙,每年過年我都請他們全家吃飯,弟媳婦全家都非常感動,也都明白了大法真相。

在辦喪事期間,我主動去找大哥,想和他溝通一下。我一進門還沒說話,他就開始訓斥我,說的都是諷刺、挖苦、冤枉的話,真是剜心透骨,最後說我和你的仇永遠都解不開,不想見你。我沒動心,我當時想:既然來了,這一關我一定要過去。師父說「難忍能忍」[2],不管他對我甚麼樣,我都要面對他。我笑了說:「不管原來怎麼樣,都是我的錯,我向你賠禮道歉。只要大哥你能出氣,打我罵我都行。我要不學大法,我可以不見你,這次我都不會來。現在我學大法了。我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做。」這麼一說,大哥的氣也消了。說:「算了,以前的事不提了」。

可是沒過幾天,他在大廳裏當著很多人的面,突然惡狠狠的對我說:「我一看見你氣就不打一處來。」我當時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我想起了師父的講法:「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的住,但心裏放不下,這也不行。」 [2]我當時沒動心,就走過去對大哥說:「你怎麼對我都行,但現在不是時候,重要的是明天還要辦弟弟的事。」他就不吱聲了。

回來我向內找,他為甚麼這樣對我呢?我想我的心還是不夠純淨慈悲,心裏還有放不下的東西,不然他不會對我這樣,我要全部都放下。一定不能錯過這次師父給我提高的機會。在這期間,我就經常主動的找大哥大嫂溝通,站在他們的角度體貼他們、關心他們。隨著我心性的提高,漸漸的大哥也就不生氣了。以後每年過年我都讓孩子買東西去看他,他兒子結婚,都是我們幫助張羅操辦的。我給他講了真相做了三退,大嫂和他兒子也都退了。大哥本來是老高中生,受邪黨的毒害很深,他也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

通過這件事,我成了活生生的真相,我們單位以前都知道我們的家庭糾紛,得知我能這樣對待家人,我都不用講真相,他們都知道大法好。我們單位的武裝部長、工會主席以前很多人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不聽,我都給他們做了三退。因為他們知道我學法後的變化。我還把以前來我們家調節家庭糾紛的派出所所長及警察都退了。

我和丈夫雙方的親屬幾乎都給講了真相做了三退,他們中有億萬富翁及各個崗位的領導。我叔叔已經八十多歲了,原來是老公安,受邪黨的「無神論」毒害很深。我們已經有二十多年沒見面了。在師父的安排下,他來到我家。沒來前電話裏我給他講過真相,他不相信,別人給他講真相他甚至拍桌子。我叔叔本來以為我母親早都不在世了,因為他原來經常給我母親買藥,知道我母親生活都不能自理。這次他一進門,見到我母親就說:「這老太婆還年輕了,我眼見為實。」在事實面前他徹底相信了大法。他來時吃著「速效救心丸」,背著半兜子藥,有嚴重的心臟病、糖尿病、前列腺炎等,原來他一直喘,來我家三天就不喘了。本來有幾十年的耳聾,一隻耳朵聽不見,他做了三退念大法好,第四天耳朵就好了。因為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他主動要求看大法書,學煉功動作。老人走時一定要把請大法書及所有東西的錢給我,他說:「請佛法,不捨得花錢,那不是真心。」老人回家後一直在學法煉功。原來總住醫院,現在身體特別好。叔叔的兒子、媳婦來接他回家,親眼看到了老人的變化,都做了三退,明白了真相。他兒子走時拿走很多大法真相資料說是給他們朋友同事看。因為他是作曲家,他的很多朋友都是很有社會地位的人。

丈夫還沒修煉,但他親眼看到大法的美好,非常相信大法,經常給別人講真相,還發真相資料。二零一一年,在大舅八十歲的生日宴會上,我和丈夫配合幾乎把來參加宴會的一百多人都勸退了,其中大舅的兒子是部隊的團長,大舅家族中有很多人都在部隊當兵,都給他們做了三退。還把表弟的同事、同學,都給三退了,他們中有市長、公安局領導、知名人士等。整個宴會氣氛祥和、美好,大家都非常尊重我和丈夫。

十幾年的大法修煉中,在偉大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總算有驚無險的走過來了。我最大的體會就是: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無論甚麼時候都要不折不扣的百分之百的相信師父。以後我一定要多學法,因為修不好不是一個人的問題,大法弟子擔負著無數眾生的生死存亡。現在我更感到救度眾生的緊迫,在正法的最後階段,我一定要做到師父要求的「修煉如初」[3],救更多的眾生。

以上都是本人口述,同修代為記錄、修改、整理的,感謝代筆同修所付出的辛苦!不當之處也請同修批評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致大法山東輔導站〉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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