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在大法佛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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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今年六十四歲。九六年下半年的一天,我們科室跟我對桌的一個年輕同事拿來一本書隨便放到桌上說:「某某說我身體不好,讓我煉法輪功,還拿本書來讓我看。」我看她當時沒有看的意思,就說:「先借我看看。」這一看不要緊,一下就吸引了我。我幾乎是一口氣讀完這本書,被師尊講的法理所折服。我認定師尊講的「真、善、忍」宇宙大法並決心堅修到底。從此我沐浴在法輪大法的佛光中。

師父為我清理身體

修煉前我身體特別不好,渾身沒有好受地方。我媽說我生下來身體就不好,不是這兒疼,就是那兒難受,一副活不起的樣子。我上中學時經常昏倒,上山下鄉時又累的咳血。由於生性耿直得罪了大隊書記,被整的精神抑鬱,幾近崩潰,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說哭就哭,說笑就笑;看見汽車、火車就想往車底下鑽。那時家裏非常困難沒錢看病。我怕大人著急,從來不讓家人知道。抽調回城上班後,有條件看病了,但根本查不出病因,一咳血就住院待查。精神方面的病更無從看起,當時真是活受罪。那時班上有個老師傅會太極拳,看我身體不好,教我打太極拳健身。後來我又學過幾種氣功,練了好幾年,收效甚微。

一九九六年得法後,修煉才幾天,我就像變了個人一樣,認識我的人都說:你咋這麼精神哪。我自己也感到神清氣爽,有生以來頭一次體會到沒病是啥滋味,煉功十多天後我就感到小腹部位法輪在旋轉,同時在一次午休時清楚看到一團團的黑煙子從頭部往外出。通過學法,我知道是師尊在給我淨化身體。以後身體偶爾出現消業,我都謹記師尊的教誨:「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1] 「這裏可不治病,我們是清理身體,名詞也不叫治病,我們就叫清理身體,為真正修煉的人清理身體。」[1] 「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1]

我從入門那天起,就下定決心跟師父真修到底。所以無論多麼難受,我都堅信師父已經把病根給我摘掉了,真修弟子沒有病。自從修煉後我沒看過一次病,我對組織體檢的人說:別給我交體檢費,我們修大法的人沒有病。大家看到我跟以前判若兩人,幹甚麼都精神十足。單位組織旅遊爬山,我和另一個比我大一歲的女同修走在最前面,還幫助別人拿背包.好多人都說:你們可真是修大法受益了。

我對師尊的感激無以言表。當時就想:現在還有多少人像我以前那樣不知道大法,我得盡己所能洪揚大法,讓更多人受益。我先跟幾個同事弘法,他們看到我的變化都想煉。我就在公司附近組織了一個煉功點,附近住的人也逐步加入,很快就有四、五十人。我們又在附近職工住宅小區組織了另一個煉功點。那真像師尊所說的:「倆倆相繼而來,入道得法。」[2]我家很多親人也相繼得法。婆母、老母親和三個妹妹、兩個弟弟先後走入大法修煉。

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們地區在海邊召開法會時有五六千人參加,場面非常壯觀。散會時井然有序,地上的煙頭、紙片及沙灘上的垃圾都被學員撿走。路過的行人及專門負責監視的公安局便衣都非常感動。聽進去學員發言的人都說:這些法輪功比雷鋒都雷鋒。有的說:縣團級幹部大會也沒有這麼紀律嚴明。當時的局長B某某說:法輪功了不得,發展下去簡直可以跟共產黨抗衡。到九九年七二零時,我們這個當時僅有三十來萬人的小市學員人數超過萬人。大家身體都得到淨化,對法理的認識也在逐步提高。

母親是個活傳媒

我母親今年八十三歲,生了八個孩子,家裏人口多,生活非常困難。她人特別要強,在工廠拼命幹。退休後別人告訴她:你一個人幹的活,現在三個小伙子幹還喊累。但她在廠裏勞累完了,回到家就像一灘泥似的往炕上一躺,自己找氣生,她脾氣暴躁,看啥都來氣,我們姐妹兄弟幾個都不願在家呆,回到家心裏就堵得慌。母親六十歲左右又得了子宮癌,天津、北京都去了,醫生說想吃啥就吃啥,回家養著吧。母親知道沒治了,強挺病體安排後事。看到我這個病秧子修大法後煥然一新,我的幾個弟、妹修的也挺好,她也想修。二弟對她說:媽,修大法要專一,您把供的東西清理了吧。她當時沒說啥,可在大家吃飯時,她坐床上鬧起來了,連哭帶唱:我不走啊!我不走啊!……倆妹妹嚇得直哭。我說:誰讓你走了?二弟說:是附體不想走。原來母親身上有附體,動不動就犯。我說:算了吧,以後再說。一個多月後,全家聚在一起吃年飯,就聽母親在另一間屋大聲喊:師父,我要修大法。二弟說趕快把您供的東西清理了吧。母親說:好,立即動手清理乾淨。原來二弟一直沒有放棄母親,經常給母親講師父的法理。

母親得法後非常精進,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學法煉功上。脾氣好了,遇事找自己,多替別人著想,一身病都沒了,直到現在沒吃過一片藥。去年咳嗽發燒,有一週時間說不出話,但她堅信師父和大法,知道修煉人沒有病,向內找自己不符合法的地方,終於過了這一關。八十多歲的人腰背挺直,走路比年輕人還快。誰誇她身體好,她就告訴人家修大法祛病健身,大法師父教人做好人。

九九年七二零後,派出所警察把母親的《轉法輪》拿走了,不讓她煉功。她找到派出所要書,並質問他們:大法救了我的命,為甚麼不讓煉?片警說:你個文盲老太太要書幹甚麼?快回家吧。不給書,母親就坐那兒雙盤背《論語》, 直到晚上下班還坐那兒雙盤不動。片警拿她沒法,只得找來不修煉的家人把她接走。無論邪惡怎麼迫害,母親每天照常學法煉功,照常告訴別人大法好,走哪兒講哪兒,她本身就是個活傳媒。

八旬婆母的覺悟

婆母今年八十八歲,是她家七個孩子中唯一的女孩,從小嬌生慣養,事事處處以自己為中心,跟親友的關係極差。不用說別人,她自己六個親兄弟,只有二哥跟她來往。由於沒吃過苦,她稍微難受一點都受不了,經常一把一把的吃藥。

婆母看到我及家人的變化,也想修煉法輪功。得法頭一天,她上樓就非常輕快,明白法理後,她把藥停了。她說:原來一把一把的吃藥也不管用,現在啥藥不吃還身輕體健。學法後,她心性提高很快,僅舉一例:當時全樓安裝燃氣管道,原定安在廚房東牆角,可是五樓不讓,非要往當中挪,婆母家的燃氣熱水器正好在那兒。要是以前婆母絕對不讓,現在她想:師父讓遇事多替別人著想,我是大法弟子就得按師父說的做,挪就挪吧。親友們感歎的說:她做事從來都是可著自己合適,啥時替別人想過?這可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說這就是大法的威力。眾人嘖嘖稱奇。

大法被迫害後,婆母出於怕心不敢煉了,又大把吃藥,渾身照樣難受。我問她:您修大法時身體那麼好,為甚麼不堅持呢?她說:共產黨不讓煉了,電視上演的殺人放火的,怪嚇人的。我說:師父讓殺人放火了嗎?您學法修煉後是變好還是變壞了?為甚麼不相信自己的親身體會?我從小就聽共產黨的,它讓幹啥就幹啥,從不懷疑。但這次不行,因為它宣傳的與我的切身體會正相反。再說咱們這麼多煉功人怎麼沒一個是那樣的?周圍的親友、同事、鄰居當時不也都說大法好嗎?咱們煉功時連個名單都沒有,哪來的組織?現在它不讓煉了,反倒讓我們填表登記,這不是它們人為的搞起來的組織嗎?我們單位甚至用開除公職威脅我不許煉功,我明確告訴他們:我是按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修大法,誰也阻擋不了。他們看我這麼堅定,也就不了了之了。單位書記私下對我說:都知道你身體煉好了,看著好你就煉吧。我對婆母說:我一個國家幹部都不怕,您這麼大歲數的家庭婦女有啥可怕的?勸說幾次後,婆母決心從新修煉,身體又恢復健康。身邊的親人都說:大法就是神,這老太太現在一片藥不吃,身體越來越好。年前過了一次生死關後,婆母更精進了,常人的電視、報刊雜誌都不看了,幾乎全部時間都用於學法煉功、發正念。我們當地晚上七、八、九、十點有針對性的發正念,她都堅持。我女兒對她說:奶奶,您這麼大歲數不用像我媽那樣,早點休息吧。她說:「師父讓做三件事,我不下樓講不了真相,發正念我能發就應該多發。我的命是師父給延續的,我可得好好修煉。」

小外孫女的故事

小外孫女三歲時高燒咳嗽,在她奶家輸液打針一個多月不好,咳嗽的一家人都睡不好。女兒把孩子帶到我家,我教她說「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當晚她一聲沒咳嗽,激動的我恨不得把家人都叫醒。第二天她出了一身汗,還有點低燒。我給她放神韻晚會光盤,她很愛看,看完一遍還要看。女兒不放心,中午回家問我帶孩子去醫院了嗎?我讓她摸摸孩子燒不燒,她一摸,果然不燒了。全家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今年正月初六晚上九點半多,女兒一進家門就喊:我把孩子帶回來了,在她奶奶家燒到40度,她奶奶給她灌的藥全都吐了。我們是沒轍了,她奶說快帶姥姥家去吧。我讓孩子躺下,閉著眼想「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我在旁邊給她背法,其中有一段前幾天我給她念過兩遍,有兩個地方我背錯了,她馬上指出來,並說出正確的。一會兒她就睡著了。第二天她一睜眼就說:我好了,跟姥姥睡覺真舒服。這件事在她奶家轟動很大。她奶和她二姨奶都說:大法真是太神奇了!姐倆都表示要好好修大法。

癌症小伙獲新生

朋友的兒子前年初被多家醫院診斷為鼻咽癌轉淋巴癌,確診後結婚兩年的妻子離了婚。去北京301醫院手術、化療也不見好。由於吃藥化療,人都變形了,整天躲在家裏不願見人,對他哥說活不了幾天了。我知道後,找到他父母,告訴他們:只有大法能救你兒子。他父母原來是瀋陽司法局的幹部,對大法很認同,看到別人扔的資料都撿起來保存好,交還給我再發出去。他們從資料上也看到很多這方面的事例,所以他們表示:為了對孩子對家庭負責,一定要好好修大法。從此一家三口每天學法,當年夏天他兒子身體基本恢復,各項指標也趨於正常。知道這件事的人無不感歎大法的神奇。

我在十幾年的修煉中深深體會到:師父的話是千真萬確的。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例子我幾乎都經歷過。僅寫下以上幾例,與同修及有緣人共享。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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