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歲那年一個夏天的中午,我在書店遇到了一位陌生人,他參加過法輪功師父的講法班,他給我講了他修煉法輪大法的親身體會,足足講了三個小時。當時我就請了《轉法輪》、《大圓滿法》、《精進要旨》三本書,從此走上了人能修成神的修煉道路,至今已十六年了。在修煉中,我體會最深就是:師父時時在呵護著我。
一切都是假相
那是二零零一年的正月二十日晚上八、九點鐘,以縣公安局長帶領的副局長、股長、「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頭目二十多人闖進我家,不分青紅皂白就翻箱倒櫃,搶走了好多大法資料,並把我和老伴同修一起綁架到公安局,連夜分開進行非法審訊。在沒有得到他們所要的東西後,把我與老伴關進了看守所。
看守所的牢頭獄霸對新來的人,通常是一進門就要給下馬威,最輕也得毒打一頓。我進去後,他們問我是甚麼案子,我說是因為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被非法抓進來的。結果他們沒有難為我。第二天,這個監室裏又進來一個外地人,幾個犯人一起拳打腳踢的將那人打翻在地,有一個人還跪在那人身上打,眼看那人就不行了,我大喝一聲:「不能打了!再打我要叫所長了。」他才停下來,兩眼盯著我,我也用威嚴的目光看著他。我說:「不服氣你就過來。」他不敢過來。
從此,我打開了講真相、煉功的局面。監獄裏頭犯人打架是常有的事,戴著手銬還要打得頭破血流。我給犯人們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講法輪功叫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也講「善惡有報是天理」的道理,講得他們不打架了,不抽煙了。後來聽說,看守所所長知道我每天煉功,並給人講法輪功,說:講就講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行了。
過了十幾天,地區的「610」頭目還有甚麼處長來跟我所謂的談話,也就是進行所謂的「轉化」。那個處長吹鬍子瞪眼、拍著桌子衝著我訓話,我心裏很平靜,坐在那兒一動不動。他說了半天後大聲叫著我的名字問:「你聽清楚了沒有?」我當甚麼都沒有聽到,慢慢的問:「你說甚麼來著?」在場的人「哄」的一下都笑了,當地「610」的人告訴那處長說我耳朵有點背,他無可奈何,這場「轉化」就這樣收場了。
又過了幾天,我腦子裏突然閃出一念:我不能呆在這裏了,我得出去,外面的事還多著呢。第二天放風的時候,我突然感到頭暈目眩,又吐又瀉又上不來氣,監室的人見狀,趕快敲門叫喊所長,所長打開門一看這樣,趕快給我兒子打電話,兒子來了趕快把我送到醫院。經過檢查,做心電圖、腦電圖、CT都有嚴重毛病,說膽結石有杏核大的幾塊,要趕緊做手術。我堅決拒絕做手術,因為我心裏明白,那是師父幫我演化出的假相。醫生要給我輸液,我不同意,他們只好給我開些藥。我把每天送來的藥片用衛生紙一揉扔在垃圾桶裏。過了半個多月,我跟兒子說,咱們回家吧,兒子說「610」還派人監視著呢,回家還得他們批准。我說:不管他們,反正我是要回家。兒子也就同意了。就這樣,師父呵護著我順利回到家中,又能做我該做的事了。正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這樣的摩托車還能啟動
在我得法的前兩年,買了一輛進口摩托車,因自己已不工作了,沒啥事也就不怎麼騎。得法後,我主動做協調工作,東跑西跑的,這輛摩托車就派上了用場。二零零六年夏天的一天,我騎著摩托車給農村的一位同修送資料。因當時他家有常人在,放下資料我就出來了。剛上公路,摩托車滅火了,怎麼也啟動不了。這時我想到求師父幫助:求師父幫弟子,讓摩托車啟動了吧,我得回去才能修理哪。再啟動,摩托車啟動了。我心裏直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我一口氣把摩托車騎到修理的地方。摩托修理員打開一看叫道:「哎呀!你這摩托鏈條斷了都纏在鏈輪裏卡死了,怎麼還能騎來呢?」他知道我是煉法輪功。我就說:「這是我師父給的佛法神通。」他笑著說:「真不可思議。」
感恩師父的慈悲呵護!感謝同修們的無私幫助!
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