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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遭非法勞教 吉林農安縣呂紫微被迫流離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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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吉林農安縣的呂紫薇女士九八年春天修煉法輪大法不久,身體上的各種病症及不適慢慢痊癒,整個人變得開朗,對生活有了信心。九九年七月,江澤民與中共邪黨全面發動了對法輪功與大法弟子的迫害後,呂紫微堅持自己的信仰,遭到當地公安多次騷擾、抄家、綁架、勒索、非法拘留、勞教,對她的身心造成嚴重的傷害,給她的家人造成巨大的精神壓力和經濟損失。二零一零年從勞教所出來後,被迫流離失所,因中共警察仍在伺機對她進行迫害。

以下是呂紫薇女士自述被迫害經歷:

我叫呂紫微,今年三十七歲,吉林省農安縣燒鍋鎮齊心村人。我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曾被前夫在頭部砍過七刀,留下嚴重後遺症,此外還有頭痛、心臟無名的疼痛的毛病,渾身無力、幹不了重活。失敗的婚姻與病弱的身體搞得我整天昏昏沉沉,感覺活著沒有甚麼意義,整天昏昏沉沉,和死沒甚麼兩樣。

九八年春天,有幸走入法輪大法修煉,通過學法、煉功,身體的傷痛逐漸逐漸的減輕,最後痊癒。學法讓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知道為何活著,應該怎樣活著,我整個人變得開朗了,每天樂呵呵的,對生活重拾希望和信心。

想不到的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這個獨裁者利用中共邪黨發動了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這實在讓我們在大法中受益無窮的修煉人實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為甚麼?我們只好就依法先後去了省政府和北京上訪。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合法上訪卻在北京遭到邪黨公安的暴力對待。

合法上訪遭迫害──拘留與騷擾

九九年七月,我和很多的大法弟子一起去省政府合法上訪。等待了七天時間,卻沒有得到任何答覆,於是大家商量那就去北京上訪吧。這樣我和丈夫李延民、妹妹呂曉微、母親汲叢琴一起約定和同修一同去北京上訪。這期間農安縣燒鍋鎮齊心村大隊書記王連生、治保主任王洪剛、會計王文江等人多次到我家騷擾,隨後又搶走我母親和妹妹的身份證,非法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

燒鍋鎮的邪黨書記陳志、徐國力、徐廣義、李富等人時常到我家裏騷擾。燒鍋鎮派出所的所長李振(已遭惡報死亡)、周洪林、李佔春、陸地等人也到我家騷擾。一天燒鍋鎮派出所的惡警李振、周洪林、李佔春、陸地問我們是否去北京上訪,我們說會去,他們把我和母親汲叢琴、妹妹呂曉微綁架到燒鍋鎮派出所,後又劫持到農安縣拘留所非法關押長達一月之久。參與迫害的還有農安縣拘留所的惡所長樓少軍、副所長陳國軍、及惡警劉梅濤、王曉峰、陶志偉、孫繼靈、黃京華等人。在拘留所,警察黃京華強迫我念監規、「坐板」,逼我寫不煉功的所謂「保證書」。黃京華逼我們「抻飛機」(一種酷刑:兩腿劈叉、雙臂伸直,如果做的不到位,她就拼命踢我們的腿)。他還用竹板抽打我的胳膊。我的舅舅汲從斌被縣公安局政保科勒索三千元後將我們保釋出來。勒索我母親、妹妹和我三人的所謂「伙食費」多達兩千多元。

從拘留所回家不久,燒鍋鎮「610」的王亞軒和鄒振坤強拉我去長春市開所謂「轉化會」。燒鍋鎮政府的張仁、齊廣義、李富(武裝部),村裏的王連生、李亞臣、王洪剛多次到我家進行騷擾。鎮政府開「轉化會」,村幹部王連生、李亞臣、張學偉還把我們弄到鎮政府會議室,強迫我們接受「轉化」、逼我們寫保證。我遠房的舅舅在鎮政府會議室阻止我們背法。

一九九九年初冬我的母親、妹妹從北京上訪回來不久,燒鍋鎮派出所張權、周洪林、李佔春、李福成、趙喜軍等把我們綁架到燒鍋鎮派出所,又非法關押在農安縣拘留所二個月。農安縣公安局政保科勒索我舅舅汲叢斌六千元,外加一千多元的所謂「伙食費」。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周洪林、李佔春、陸地等人由於找不到我妹妹曉微,要挾我:如果找不到她,費用讓我家出,並把我綁架到車上,拉著我去找我妹。在碰巧路上就看見我妹妹和石春海一起走在路上。惡警就把他倆一起綁架到拘留所。我和我妹妹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我丈夫李延民依法去北京上訪。農安縣公安局把他從北京綁架回當地拘留所。派出所的惡警李振、周洪林、李佔春等到家把我也綁架到派出所。李佔春非法審問我。當晚又把我挾持到農安縣拘留所非法關押。這次被非法拘留多少天我已記不清了。農安縣公安局政保科勒索我婆婆七千元。燒鍋鎮的李富、張仁、高萬一、鄒振坤,天興村的李佔林、張學偉等人共同參與對我的非法搶劫和勒索,其中張學偉牽走了我家的牛(價值三千元),他們還搶劫了我家的彩電(價值一千五百元),冰箱(價值一千九百八十元),單放機(價值七百元)。讓當地的農民幫他們抬東西、拉東西。李佔林搶走了我的冰箱給他自己的兒子結婚用,據說是從縣政府花低價買回來的。

一年春天(已記不清具體是哪年了),李佔春、周洪林、陸地、李福成、趙喜軍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銬在椅子背上一宿,第二天把我劫持到農安縣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農安縣公安局政保科勒索我的公公800元和伙食費300元左右。

一天燒鍋鎮派出所的李佔春、周洪林、陸地闖進我家,見我正在看書,就搶走我的《轉法輪》,並把我劫持到農安縣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勒索伙食費300元左右。

二零零七年鎮邪黨書記張文相(音)夢到我去北京上訪,第二天就讓派出所的警察把我綁架到農安縣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又非法勒索300元左右的伙食費。

第一次非法勞教迫害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由於我被不明真相的房東惡意構陷,農安縣德彪派出所六、七名警察一起對我拳打腳踢、用書搧我的臉,之後把我抬上警車,把我夾在兩個人中間,把我的頭塞在腳下空當哪兒,用腳使勁踩著我。使我喘不過氣來,感覺過了很長時間,把我拉到德彪派出所。他們見我呼吸困難臉色都變了,才給了我一杯水讓我緩解一下。隨後便開始非法逼問我都和誰一起煉功、大法書從哪來的。他們在我的住所搶走一本《轉法輪》、一本《精進要旨》。我的妹妹呂曉微當天也被綁架。我們姐倆被銬在床欄上一宿。第二天德彪派出所的牛國君(音)和另一個警察把我們挾持到農安縣拘留所非法關押大約半個月,又把我綁架到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裏面非法關押了很多大法弟子,那裏的迫害手段非常陰險,採取的手段是先從精神上擊垮人的信心,再用減刑誘惑失去信心的人變成她們的一條咬人的狗,再用這些狗(其中包括邪悟者和罪犯)去「轉化」別的大法學員。我一被關進勞教所,裏面的管教就對我進行搜身,邪悟者李紅偉逼著我去水房洗澡,用臉盆接涼水往我身上潑。那是初春的天氣,正趕上我的月經期。那時「非典」正肆虐中國大陸,她們把我非法關押在隔離隊。那裏有一個女管教逼我天天「碼坐」(坐在塑料凳上不許動)大約四、五天。就是這個惡管教,在我剛到勞教所的第一天,她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聽到我說煉,她就一腳把我從凳子上踹下來,嘴裏說些不乾淨的話,指使罪犯陸逢春(小偷)強迫我寫「五書」(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揭批書等)要挾我如不寫就加重迫害,逼我抄寫「五書」。當時我感到師父就站在我的身後,我由於承受不住背叛師父的恐懼與眼前的威脅放聲大哭,邪悟者邵桂榮看到她們的陰謀得逞,拍著我的肩膀、摟著我的脖子說:「這是我們的大寶。」第二天我開始發燒,她們害怕我得了「非典」強迫我吃藥、打針。

在隔離隊被強制「轉化」一個月,後來又轉到「新生班」迫害,逼著我罵大法、罵師父,我不罵,吳慧敏揚言要把我逼「反彈」了。邵桂榮、賈士敏每晚逼我看誣蔑大法的電視。邵桂榮每天逼我寫思想彙報,如果她看了覺得不合格撕了就往我臉上扔,叫囂不合格就寫一宿。「新生班」迫害之後把我下到三小隊參加奴工勞動做手工,每週作一次所謂「總結」,逼迫所有的學員罵大法,不罵就說是思想不好。兩個月之後讓我去「骨幹班」協助周菊青「轉化」湯茉榮,我不配合,周菊青就到管教那去告我的狀,管教看我這樣就從新給我下到車間當奴工,為勞教所搞「創收」(那些錢都進了惡警的腰包)直至出獄。

我被非法勞教的一年中(二零零三年四月至二零零四年四月)親眼看到和聽說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情況:

法輪功學員穆曉梅剛被非法關進勞教所時,因為不「轉化」被電棍電,惡警把她和有疥瘡的人安排在一張床上,惡徒企圖讓穆曉梅也染上疥瘡。又把曉梅弄到「新生班」,日夜不讓她睡覺。穆曉梅被迫「轉化」後被下到小隊當奴工。法輪功學員王玉蘭拒絕「轉化」,惡警與惡幫教七天七夜不讓她睡覺,陰謀得逞後也把她分到車間奴役。

法輪功學員劉琳、謝雲香、劉穎都是被迫假「轉化」。劉穎勞教到期,還被逼寫所謂「五書」,威逼如果不寫就把她送到」新生班」「學習」。法輪功學員陳同被逼假「轉化」後,勞教所裏的惡大隊長李穎、副隊長閻立峰說陳同是假「轉化」,把她送到新生班讓邵桂榮接著「轉化」她。陳同的丈夫怕受陳同連累,與她離婚。

法輪功學員李稚玲「轉化」後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於是聲明所寫一切作廢,後來被迫害得在家人接見時都無法站立與行走,需要同修背著去見家人。法輪功學員吳翠娥被迫害的得了高血壓。

法輪功學員魏鳳舉是一位教師。惡管教王雷、惡幫教陸華「轉化」不了她,就變換招數強迫她看佛教的書和共產邪黨的書,陸華在王雷的授意下每晚監視她到十二點。魏鳳舉最後被迫害的心臟病發作。

當時協助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悟者(她們在勞教所被稱為「幫教」)有:陸華、邵桂榮、李紅偉、賈士敏、吳慧敏、杜秀霞、周菊青、付麗華等(陸華還沒等出獄就得知她的孫子得了白血病)她們「轉化」學員的手段非常卑鄙,把學員偷偷的弄到廁所裏打,對不「轉化」的同修(李秀雲)進行攻擊、侮辱、謾罵。

第二次非法勞教迫害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一日四點多,燒鍋鎮派出所的李佔春、周洪林等五人跳牆闖入我家,一個戴眼鏡的警察帶著手槍,聲稱:「共產黨讓我們抓你來了!」把我和丈夫綁架到燒鍋鎮派出所,非法審問約一個小時。同時從我的娘家搶走一本《精進要旨》,問我書是誰的,預謀以擁有這本為藉口綁架我母親。之後把我和丈夫劫持到農安縣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二、三天。

他們以莫須有的罪名把我綁架到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丈夫李延民被挾持到葦子溝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一起被綁架到勞教所的還有王明玉、段力傑和一對不知姓名的法輪功學員夫妻。參與綁架我的警察有農安縣國保大隊的劉梅濤、李繼偉等三人。

黑嘴子女子勞教有一位學員自稱假「轉化」,簡單地問一問我,讓我抄一遍「五書」,把我下到小隊奴役。一個月後安排我看走廊。下面是我目睹的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

法輪功學員李秀紅因為拒絕「轉化」,被惡警綁在死人床上十個月,給她鬆綁之後,又利用罪犯王玉琴包夾她。管教唆使王玉琴辱罵她,罵人的話骯髒的不堪入耳。犯人王玉琴快到期時,犯人付巧雲(小偷)主動請纓代替王玉琴包夾李秀紅,揚言自己「最會對付法輪功」。當時李秀紅三十六歲,沒成過家。付巧雲是個同性戀。管教王雷明知道付巧雲是個甚麼東西,卻警告所有的人,不管關李秀紅的監舍有甚麼動靜,都不許過去,指使、縱容付巧雲從精神、肉體上侮辱李秀紅。一次我上廁所,看到付巧雲強行摟著被折磨的身體很弱的李秀紅,在她身上亂摸,把李秀紅噁心得嘔吐。

法輪功學員閻淑芳拒絕「轉化」被綁在死人床上六個月。另一位法輪功學員楊梅在幫教強逼她「轉化」時,高喊「法輪大法好!」和正法口訣,管教與幫教看「轉化」不了她,不讓任何人與她說話,孤立她。法輪功學員劉微微因為拒不「轉化」,被五大隊的管教用電棍電擊五次。轉到一大隊後管教逼她看邪惡網站的內容。

惡警還從邪惡的網站上下載邪悟者的文章,讓勞教所的邪悟者念給李秀紅聽。

在我快回家時,看到法輪功學員王淑華帶著傷被轉到一大隊,走路一挪一挪的,非常艱難。同修懷疑她遭受過老虎凳的酷刑。

在這十個月的期間,每月我被強迫寫二次所謂「思想彙報」,一次月總結。

勞教所裏面分幾個大隊,一大隊的管教有:大隊長李穎、副隊長閻利峰、王雷、周佔紅(多次電大法弟子)、葉炯、蘇桂英、段亞娟、吳雲秀,另有一個姓葉的和姓王的管教,此外還有個專作邪黨思想「轉化」工作的關某。

在邪黨發動的這場對法輪功修煉人的殘酷迫害中,我被迫違背自己的心願,違背師父的教誨,背叛了師父和大法,一度使我痛不欲生,活著好像只剩下一副軀殼。

但師父依然沒有放棄我,讓我摔倒了爬起來,從新走回修煉的路。現在,因為我從新走回修煉,當地邪黨公安和警察企圖再次對我進行迫害,致使我無法在家久留,不得不流離在外自找生活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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