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七月的一天,我和老伴去地裏鋤地,在路上遇見了一個老鄉。這位老鄉告訴我她煉法輪功了,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看到她也確實紅光滿面,精神很好,也是緣份到了吧,當時我就決定也去煉。老伴支持我煉法輪功,馬上給我請回一本《轉法輪》。
初入修煉體驗神奇
帶上《轉法輪》,我就去了村裏的煉功點,開始學法、煉功,正式修煉了。
只有三天師父就給我身上下了法輪,這我能感受到。不久大肚子就變小了,下去了。一開始煉功抱輪就感覺非常舒服,盤腿也能雙盤,盤上還不想拿下來。我每天早晨先在家打坐一小時,再去煉功點煉動功。
我一個字也不識,看不了書,很著急。在小組學法時,別人念書我就一個一個字的硬記,回家後也讓老伴教我念。可能師父看我心誠就幫我,所以很快我就會念《轉法輪》了,到現在《洪吟》也基本能念下來。
剛開始煉功的一天早晨,我在家打坐,忽然窗戶響起來,我想鬆開手,可手就動不了,悟到師父不讓動,就一直打坐八十分鐘,感覺輕飄飄的特別舒服。以後就再沒有這種感覺事情出現了。
在個人修煉中提高
隨著每天學法煉功,身體原來所有的病全都沒了,我也能精神飽滿的下地幹活了。我非常感激師父,也非常相信大法,所以逢人我就講自己煉功受益的情況,講法輪功是高德大法,我經常跟同修們出去洪法,積極參加輔導站組織的一切活動,包括心得交流會等。
我不會騎車,每次有甚麼活動我都是走著去。記得最遠我走著去城裏參加市輔導站組織的大型修煉心得交流會,來回走了六十多里也不累。老伴和孩子們看到我修煉前後的變化,都知道大法好,都支持我修煉。我感激師父,就天天給師父法像上香。師父給我開了天目,我能看到師父對我的點化。那時,真是每天都樂呵呵的,讀了師父法,明白點就照著做,沒有一絲懷疑,不打任何折扣。心中想的是:我老年得福了,一定跟師父修煉到底,跟師父回家。
記得一次,我胳膊摔脫臼,家人強行送我去了醫院,我就在床上學法,累了就睡,醒了就學,師父管我,沒太疼,天目中還看到師父用手給我捂傷口,幫我恢復。常人都說我的胳膊得落下毛病,可我堅信師父在管我,結果甚麼毛病都沒落下。
還有一次,我坐農用三馬去趕集,在路口錯車時三馬掉下溝,我被從車上甩下去,昏死半個多小時。後知道那個地是個事故多發點,經常出車禍死人。當時有老鄉給我家打電話,可家裏沒人,醫院的救護車一個多小時才趕到,我醒過來後,覺得就像睡了一覺,馬上說「沒事」,爬起來收拾收拾就回家了。我知道這次是來取命的,是師父保護、師父救我,讓我還了一個大業債。
面對迫害,堅定修煉
九九年「七﹒二零」,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邪惡流氓集團開始無辜迫害法輪功,謊言鋪天蓋地,真有天塌之勢。面對邪惡的迫害,我當時就心生一念:誰不修了我也要修。就是這一念,使我沒有怕心,使我不向邪惡妥協,使我堅定走在正法路上。師父救了我,我就是要證實法、修煉到底。雖然煉功點沒了,集體修煉的環境沒了,我就自己在家煉、在家學。後來我們村的其他人在江澤民集團的淫威下都害怕不煉了,真的就剩我自己,我就是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堅持下來,直到今天。
「七﹒二零」後,邪惡很猖狂,大部份同修都不敢出來了。我沒害怕,就自告奮勇擔負起我們那一片送資料的任務,同修交給我後,我就一個村一個村的去送。一開始不走大路,走樹林,串著走,後來就堂堂正正的走大路了,一直到現在。我不會騎自行車,只能靠兩條腿走。
一次,我們那一片開法會,找不到合適的地方,我就說:在我家開吧,只要大家不嫌棄。我家院子大,屋子舊,就老伴和我倆住。我們家對門是一名大隊幹部家,我沒怕心,經常給他講真相,所以他從沒干擾過我做大法的事。就這樣,在我家開了個幾十個人參加的法會,摩托車、自行車放了一大片,會上還有外縣的同修參加,幾個小時後,法會圓滿結束。
證實法、講真相救人
修煉前,我膽子小,晚上一個人不敢出門;修煉後膽大了,經常晚上一個人出去發資料、貼不乾膠。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發生了很多神奇事。比如:一次我半夜出去到周邊村放資料、貼不乾膠時,村中的路燈很亮,街上還有人走動。我心生一念:燈滅了才好呢。沒過一分鐘,燈全滅了,我貼完、發完回家了。
還有,晚上出去放資料有時會遇上特別黑的天,走遠了回來容易迷路,還有時會走錯路。曾有幾次,我往回走時,就有一個手電給我照路,我當時還以為是後面有人和我同路呢,也沒理會,可走到家門口就突然沒了,回頭一看,沒人啊,那是師父在幫我呢。
隨著發資料時間長了,我膽子就越來越大。開始看見人還躲著,不敢當著人面發,後碰上人不躲不藏了,就堂堂正正的做,因為大法弟子救人是宇宙中最偉大、最好的事情嘛。一次,我貼真相不乾膠遇到一個人,我就像沒看到似的接著貼,可他躲著我走,也像沒看到似的,等我貼完離開後,那個人出來用手電照我,我回頭笑呵呵的對他說:別照了,走遠了。
我學法就是讀《轉法輪》和《洪吟》,別的講法我認不下來,但我能時時刻刻想到師父、想到的法,明白多少就做到多少,一出門就念:「法輪大法好!師父好!」感覺師父就在身邊,我從沒有過「怕」的想法。師父發表了新經文,讓老伴給我念,新《明慧週刊》出版了,老伴也給我讀。所以老伴也明白真相,支持我做大法的事。
做大法的事光靠兩條腿走太浪費時間,就和老伴商量買了一輛改造過的電三輪車。七十多歲的我竟然學會了騎車。這輛不起眼的電動三輪成了我證實法講真相的伴侶,我騎著它到周邊村送資料、聯繫同修、開法會、講真相救人,做證實法的各種事。
自從明慧網提出面對面講真相後,我就走到哪講到哪,明白真相、認可大法的,我就給他資料,自然也是面對面給。我講真相哪兒人多我就去哪,我也不管甚麼邪黨書記還是邪黨黨員還是平民百姓,我沒有人的等級觀念,因為他們都是應該被救度的對像。
我也碰上過不聽真相的,還有要打電話舉報的,我的體會是:你不怕他,他就怕你。他打電話時我的發正念讓他打不通,樂呵呵的勸他:「我知道你不會打,好人不會幹缺德的事。」很多次衝突就這樣化解了。還有一次,我在公路邊給兩個婦女講真相,她們聽明白了,也都退了,給了她倆真相光盤我騎上三輪就離開了。當時路邊還停著一輛汽車,我沒理會,走過去了,可我過去之後覺得還應該給汽車上的人講,就又拐回來,也沒看到那是輛警車,就上前搭話,沒想到他們是市公安局專管迫害法輪功的。當時他們說:「你這老太太真膽大,這回撞槍口上了,跟我們走吧!」我不但沒怕,反而笑呵呵的給他們講:「公安局的怎麼了,命要緊,縣委書記還退黨呢,我可是為了救你們的命啊,我們救人可不管你甚麼公安不公安的。」他們要拿我裝資料的書包,我不給,說:「不能拿,我還得去救人呢!」騎上車就走了。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我女兒親眼看到我修煉前後的變化,雖沒走進修煉,但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我修煉;外孫還經常幫我發資料救人;老伴更是經常和我作伴一起騎三輪出去送資料、講真相。有一年,鄰縣一個資料點被邪惡破壞,那一片很長時間沒有真相資料,我就擔負起給他們送資料的任務。那一片離我村三十多華里。老伴和我去過,我外孫也和我去過,就是用編織袋子裝上拉去,一直堅持到那邊有了新資料點。
一年冬天,我女兒中煤氣昏迷,送醫院後幾個小時就醒過來了。醫生都說,像那種情況,會有生命危險的,可我女兒甚麼事也沒事,也沒留下任何後遺症。是師父保護了她。
一次我外孫在公路上被汽車從身上軋過去,孩子醒過來就喊:「師父救救我!」結果只住了幾天院就好了。這事在當地被當作佳話流傳了很長一段時間。
跟師父回家
為了生活,也為了講真相、多救人,我現在做點小買賣,天天出去趕集。老伴經常和我一起去。我做小買賣收入還不錯,我知道錢是師父給的,大法給的,必須用在大法上。別覺得是自己做買賣賺的,是師父借我的手給的。老伴、家人也積極拿錢支持做大法資料。
我深知是師父從地獄把我撈起,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要更加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多多救人。唯願師尊笑。
一點體會,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