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想跟大家說的是我母親的修煉故事。
母親今年八十七歲,沒有文化。但修煉大法後,師尊的所有講法她全都能讀下來,《洪吟》基本上背下來了。修煉大法前,她一身的病痛,久治不癒。長期用西藥,由於藥物的副作用,造成藥物中毒,舊病沒治好又添了新病,造成耳聾、視力模糊、兩腿站不住,停藥以後,腿能站了,但整日在病痛折磨中掙扎,曾一度拒絕治療,只想死了算了。
自從學了法輪大法後,本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她,能自己上街買東西,操持家務了,而且遇事能看開了,再不像過去小心眼、斤斤計較了,以前她心裏可總是不平衡的,總覺的別人對不起自己,特別是和兒媳的關係,修煉後有了大大的改善。我和弟在外地工作(母親就只生了我們姐弟倆),再也不用操心她的身體了,也不必為她和兒媳的關係煩惱了。
迫害開始後,她也站出來維護大法,和街坊四鄰講大法的美好,拿著真相傳單走街串巷,告訴人們真相。因她耳背,經常聽不到身後過來的汽車、自行車的喇叭聲、鈴聲,不知道躲車,但每次都在師尊的呵護下安全返回。修煉的這些年,基本是自己學自己悟,因耳朵的原因,別人和她交流,她聽不清,基本沒有參加集體學法。我在外地又很少回來,她的修煉提高就靠學法和看一些同修的書面交流材料,但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她自己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幾年來,一次一次的闖過魔難,每次都是她自己走過來後,我回家看她,她講給我聽的。
她一人獨居,一次腹瀉好幾天,且心臟難受,她不怕,信師信法,很快恢復;一次腰疼的一動不能動了,她信師信法,第二天就沒事了;有一次把右胳膊腕摔折了,她不當回事,用左手料理家務、做飯、接水,後來完全長好了。
修煉這些年中,大大小小的魔難不斷,沒有動搖了她對大法的正信。最重的一次魔難,那可真是對她的生死考驗。
那天她外出發真相資料,回來的路上被舊勢力強加迫害摔倒了:膝蓋骨折,大胯骨折,因倒地時右手觸地造成右手骨折,腳摔的腳尖向後,骨折的地方腫的嚇人。我的同學看到了,將她用車送回家,叫來了弟媳。倆人一看老人摔的這麼重,嚇壞了,給我打電話。我馬上往家趕。
一看摔成這樣,當時我心裏也沒底了,問她「上醫院嗎?」她覺的奇怪:你也是煉功人,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她說不去。我明白了她對師對法的堅信,我說:那我們學法煉功吧。我看的出,摔成這樣她不怎麼痛苦,我知道,她的疼痛師父給承受了。因為她的腿腫的打不了彎,暫時就先直著腿煉靜功,腿無法站立,就坐在椅子上煉動功。第三天弟媳來看她,驚的張口結舌,望著消了腫的腿連喊:「神了!神了!」我丈夫在電話上聽我講了母親摔的情況,心想,那麼大歲數了,摔成這樣,還不得我伺候幾個月。天漸漸轉涼,半個月後,丈夫給我送棉被和棉衣來,看到老岳母已經在地上走了,竟情不自禁的鼓起掌來,由衷的感歎大法神奇!
我弟從南方出差回來,看到此情景,也由衷的佩服大法。因為他媳婦的外甥(小伙子)騎摩托車摔壞了腿,還沒有母親嚴重,都幾個月了,還在床上躺著下不了地呢。
迫害幾年來,弟弟、弟媳親眼看到了大法在母親身上展現的超常,所以沒有受電視上謊言的影響,沒有阻攔母親繼續修煉。在遭到當地「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等惡警迫害時,他們盡力幫助母親。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公安警察又上門騷擾,弟和弟媳也不配合他們,母親硬是右手把《轉法輪》抱在胸前,左手握著門把手,不讓警察進她的屋(因屋裏有大法書籍和師父法像),警察硬是推不開屋門。現在想來真是不可思議。我回來後母親跟我說,沒有師父保護,我怎麼可能守住門口,他們那麼多人,怎麼敵不過一個老太太,推不開屋門?弟弟、弟媳目睹了這一切,雖然心裏害怕,但也沒有配合邪惡,將大法書保護了下來,現在師尊法像仍然在母親的房間掛著。
有一次她又摔的動不了了,頭和腰都摔壞了,一動不能動,只要躺下就起不來,她乾脆就和衣坐著睡覺。沒有師父為她承受,帶著那種疼痛,她怎麼能睡的著!母親堅定的信師信法,十幾天後又能下地自己做飯了。
在母親身上一次次展現出了大法的超常。
我和母親由衷的感激師父的慈悲呵護和為弟子的承受,沒有師父的救度,沒有我們的今天。我們會在最後的時刻繼續精進,學好法,多救人,一定不辜負師父的對弟子的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