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終於找到師父
從小我是一個喜歡聽神話故事的人,特別是濟公傳之類的,不管是電影、戲劇、廣播,只要是帶有神話故事的,我都願意看,好像故事裏面的事情都是真實的,明白了這個世界上不管甚麼生命,都有一個善惡有報的因果關係存在。我從小就受到嚴格的家庭教育,尊老愛幼,樂善好施,懲惡揚善,伸張正義。一九八八年退休後,我總是夢想能找到一個好師父,學點甚麼東西,心裏才踏實些。
一九九三年九月十二日,經人推薦我去聽了師父的氣功報告後,自己心裏就覺得非常踏實,非常舒服。因為我不愛好氣功,所以,不懂得修煉,只知道師父講得很好,看到師父那十分慈悲、威嚴的非凡氣度,我就覺得師父好高、好大、好正,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當時的感受。
一九九五年,《轉法輪》一書出版後,通過不斷的學法,看錄像,聽錄音,和同修們交流,我從心裏明白師父是來度人的。一九九六年,我放棄了退休後的第二職業,和同修一起投入到洪揚大法的洪流中,到各區縣、鄉鎮義務教功,放師父的講法錄像,來學的人不分職業、文化、年齡,各界人士越來越多。
一九九六年早晨煉完功,在回家的路上,我被一輛大約兩噸半的貨車給撞在我的太陽穴部位。當時我被撞飛出大馬路一米多遠,還翻了一轉,當時,我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路上的行人都驚呆了,司機趕忙下車問怎麼樣,同修叫他走,說沒事兒。當時我心裏非常明白,就做了一個手勢,叫他走。司機開車走了。同修把我從地上扶起來,那時,我感覺手不能動彈了,可在半路上我就覺得有一隻手在捏我的肩膀。回到家後,我點了炷香,謝謝師父。當天晚上,我還到我公司辦公室放師父的講法錄像,同事們看到了,都很驚訝,都說法輪功太神奇了。
第二天,到某地看師父在美國《紐約座談會講法》,因路很遠,車很抖,感覺全身骨頭像散了架一樣。特別是師父講到:「當然我在法裏講了,這等於是還了以前欠下的很大的業力,甚至於是還了命。如果真是那個命還了,那真是地獄就除名了,因為你那個命已經還了。」「其實你別以為撞一下你啥事都沒有,可是你真死掉一個你,是業力構成的你。而且身體上有你不好業力構成的思想,有心,有四肢,撞死了,可是它全是業力構成的。我們給你做了這麼大的好事,去掉了這麼大的業力,用它來償命,沒人做這個事情。就是因為你能修煉,我們才這樣做,等你們知道的時候,你們是無法感激我。」[1]
當時我聽了,激動的哭了,但又不能大哭,心裏說:謝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聽完講法回來後,同修們看到我臉色紅彤彤的,精神很好,都說我不像被車撞了的人,家人不放心叫我到醫院檢查,我說沒事兒。每天早上照樣煉功,學法,雖然手舉不起來,我想起師父說:「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2] 我就試一試,奇蹟出現了,手舉起來了。同修打電話來說,祝賀我消了大業,還說師父偏愛我。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的身體很快康復,又投入了洪法的洪流中。
二、中共迫害初期 堅定的衛護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大法,市公安局幾個警察到我家來,我給他們講了大法的美好,他們要收我師父的法像,我不許他們動我師父的像,堅定的說:如果誰想動我師父(的法像),那就先取下我的人頭。他們幾個聽了,嘀咕了幾句,就走了。
正在這時,來電話說兒子被抓了。我心急如焚,趕到派出所,沒見著兒子。後來才明白,兒子是因為以前學法的人越來越多,大法書籍供不應求,兒子給同修們運送大法書籍,既要把關,又不能多賺錢,結果,兒子被非法關押。家人叫我用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籍去交換兒子,我沒答應,我知道兒子會平安回來。果然,兒子一個月後回家了。後來才知道,他們聽說兒子在賣書,想在兒子身上撈點油水,當時兒子身上的錢全被市公安局搶走了。
二零零零年,我到北京上訪,為大法討回公道。信訪辦關了門,因為上訪的人太多,每天有上萬的同修來來去去,我與各地同修在北京同修的幫助下住下了。我們抓緊一切時間學法煉功。十月六日,我被駐京辦在看守所非法關了一個月,有一個警察說,他是勞教局的,問我還煉不煉,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煉?煉!結果被非法關押在女子勞教所一年半。
三、在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一年半 講真相 救人
在那裏,我每天都背法,煉功,向內找,講真相。遇到破壞大法的有關打坐、練功的講座,我和明白法理的同修當場揭穿了邪惡的謊言,又不斷的給警察們講清大法的美好,中共的邪惡。有一個警察說,你們要救人,到外面去講,這裏面盡是些人渣,壞得很。我笑了笑說:正因為這樣,我們師父才來救人,教人做好人,道德回升,人才有美好的未來。有的犯人聽的津津有味,還幫助我們揭露邪惡,又說三大隊的大隊長很兇,但後來她也明白了真相。
二零零一年,勞教所叫我們看「天安門自焚」偽案,談看法時,我說,那全是假的,真正的煉功人不會自殺的等等。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張素芳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犯人打的一條腿上有三十二個疤痕。我知道這個情況後,馬上寫了一份材料給所裏,警察們怕承擔責任,放了張素芳,但後來聽說張素芳由於被迫害嚴重,回家一個星期,就離世了。
勞教所真是太黑暗了,那裏警察惡人們為了自己的利益,大多失去了人性,無止境的幹壞事,迫害大法弟子真的是慘不忍睹。是師父的大法讓我正念走過來了。
四、在看守所遭迫害 慈悲救人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日,因為堅持修煉,在資料點裏,我和另外兩個同修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某地看守所,裏面關了各種犯罪嫌疑人,我以法為師,嚴格要求自己,善待他們,用慈悲的語氣、善心和道理去改變她們那顆被扭曲了的人心。我給她們講做人的道理,講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天理,講大法的真相,講中共的邪惡。
不管平時或師父生日,用水果敬師父時,他們都同我一起跪拜師父,許願要做一個好人。當她們走出看守所時,他們還要和我們一起唱大法的歌曲,他們說,警察都最聽你們的話。他們受到處分時,要我去說理,有一個賣淫的婦女,四十多歲,她晚上跟我們一起聽法,她說她好像甚麼都知道一樣,越聽越想聽。一個月後,當她出去時,她當著警察的面,突然一下子跪在我面前,說謝謝我,出去一定做個好人,出去非要給我一百元錢,被我拒絕了。我說,這一切都是我師父在做的,要謝就謝我師父吧。
在看守所期間,有兩個同修被迫害的致傷致殘,我知道後,馬上替她們寫了上訴材料,明白真相的警察還幫我們作證、傳遞上訴材料,最後,一個知道實情的警察被調離了。
五、四年牢獄迫害中講真相
半年後,我被非法判刑四年。我當場否定,並撕毀了判決書,寫了上訴書到中級法院。結果,他們回答,沒有辦法,沒人敢說公道話,其它案子都好說。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日,我被非法關押在一個女子監獄。他們就用各種手段逼我「轉化」,好早日回家孝敬九十多歲的老母。我知道他們想讓我放棄修煉,叫我學別的功,我就給他們背師父的一句話:「千年不得正法,也不修一日野狐禪」[2],我做好人都被迫害,你們叫我「轉化」到哪兒。他們說,不「轉化」,共產黨有的是辦法。我想起師父說過:「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3] 我就給她們說,我從小就被邪黨稱作家庭出身不好的人,十二歲父親去世,我親眼看見他懸梁自盡,心如刀割,都不敢去救他。上學都要受到限制,小學畢業就沒上中學,在家和母親、弟弟一起幹農活,貧困的孩子早當家,我親眼目睹了邪黨的政治運動,殺害了多少無辜百姓,《九評共產黨》裏講的,我都經歷過,全是事實。
在監獄裏,為了講清真相,揭露邪惡,我從雜誌上、成語詞典中收集了大量的詞語,記在一個小本子上。四年的魔難中,給他們寫甚麼總結、心得體會時,我都沒有離開勸善,講真相。每篇文章開頭就寫: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他教人修心向善,道德回升,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每次警察找我談話,他們第一句話就說:知道你會說會寫,文化高,十個人也說不過你,只要求你按電視說的寫幾句就行了。我說,那是假的,我是修煉「真善忍」的,怎麼會去誹謗師父、誹謗大法呢?那是有罪的。
四年的日子裏,我只記住師父講的:「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4]「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我自己做到各方面嚴格要求自己,生活上不與犯人同吃同喝。他們經常給我說,只要「轉化」了就能與女兒見面,給家人寫信,照顧做輕鬆工作,改換互監,就是監管我的人。但我不動心,放下一切執著。結果,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與家人見面,寫信了。警察對我家人說,我甚麼都好,就是不「轉化」,叫家人勸我。家人在我被迫害期間,保護了師父的法像及大法書籍,知道大法的美好,還向警察們講,如果人人都煉法輪功,你們警察就失業了。九十多歲的母親在家受盡了各種折磨,親生兒子要攆她出門,罵她,不給她飯吃。母親面對屈辱,以法為師,坦然面對這一切,正念走過來了。現在,母親每天上午學法,下午煉功,沒吃過一粒藥,摔倒了,爬起來,繼續做三件事。知道的人看到了,都對大法讚不絕口:這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管著,就是不同。二零零七年六月在師父的呵護下,我順利回到了家。
師父每次講法,我看後都感覺這一切都是真的,任何時候,都沒有懷疑過大法,雖然我沒開天目,可我甚麼都明白,就是堅信師父,堅修大法。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這一切,我一定要堅修到底,向內找,做好三件事,努力精進,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