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大法為我延續生命
凡是認識我的同事、熟人,看到我還這麼健康的活在世間,沒有不說這是人間的奇蹟。這是大實話。
修煉前我是一個大病滿身的人,因患肝炎、胃潰瘍住過三次院,因結腸癌先後做了兩次大手術,特別是一九九三年結腸癌復發貽誤了手術時間,被抬進醫院時,醫生一看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拒絕手術治療。後經單位和熟人交涉才勉強答應收治。說不好聽的,就是死馬當活馬醫吧。這次雖然從死人堆裏揀回一條命,生命的質量可想而知,那時空手爬三層樓,中間還得休息兩次。
一難未過,又來一難。九六年底又患急性心肌梗死,這條命又差點交待了。至於其它毛病,如偏頭痛,腰肌勞損等等小病,對我來說都不足掛齒了。其實從第二次大手術時,我心裏就想:就我的狀況,靠醫院、靠現在的醫療條件,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就向守護在我身邊的老伴和弟弟妹妹說,看有沒有高超的氣功師,我的問題得靠高超的辦法去解決。
後來聽老同修講,此後不久,師父來過我們小區二、三次,因自己的緣份不到,師父到了身邊卻無緣相見。這是我終生的遺憾。
直到一九九七年初,在同修的幫助下走進大法修煉的門。煉功不到一個星期,師父就開始給我清理身體,那時的我就像吹氣球一樣,一天一個樣,前後不到一個月,一個近六十歲的又瘦又黃,滿面憔悴的我,變成了一個一頭黑髮滿面紅光的人,體重也增加了二十餘斤,再爬三層樓,身背五十斤一袋的米麵,連大氣都不喘,自己覺得又回到了二十多歲時的我,成了家中裏裏外外一把手。就連共事多年的同事,猛然見到我都不敢相認。我內心的喜悅、激動溢於言表。
正因為法輪功在我身上體現出祛病健身的奇效,所以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法輪功時,在我們單位就沒有行惡的市場,每當邪惡造謠誣蔑法輪功時,有的同事就在背地裏議論說:說法輪功這不好那不好,你看某某(指我),要不煉法輪功能活到今天嗎?也有同修說,你真是我們法輪功的活傳媒、活廣告,你只要往人群裏一站,不用說話,你看他們誰還能說法輪功不好!其實從某一角度說,我也真起了這個作用,從我身體的變化上見證大法神奇的人不計其數,儘管在江魔頭及邪黨的高壓迫害下,仍有二、三十新學員相繼走入大法修煉的行列。
二、信師信法要堅定不移
一九九七年底一天夜間,剛修煉半年的我突然心臟跳動特別異常,因來的突然,來勢兇猛,所以我沒有多想就直奔醫院去了。醫生一聽有心梗病史,二話沒說就安排做心電圖,可連續做了四、五次,心電圖都是一片空白,醫生急切的問我身上帶甚麼東西沒有,我說沒有。又到另一台機子繼續做,心電圖還是模模糊糊。就又安排我抽血化驗,一位護士來抽血,只見針頭在胳膊上扎來扎去,血就是抽不出來,還不停的嘟囔說:這人真怪,血怎麼抽不出來呢?又來位護士幫忙,就見一個用針頭在胳膊上轉來轉去,另一個用雙手在胳膊上上下擠壓,好不容易抽出了一點血(確切的說是擠出來的),送去化驗,結果也沒發現問題。
其實當醫生問我身上帶甚麼東西沒有時,我心裏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因為我以前在讀《轉法輪》時,每當讀到「我們有個學員到醫院把針頭給人家打彎了好幾個,最後那一管藥都哧出去了,也沒扎進去」[1]這一段時,我嘴上不說甚麼,可心裏總有個結解不開,總覺的肉能把針頭頂彎不可思議。其實我們每個人心性在那個位置上,心裏想甚麼師父都明白,這次小鬧劇,是師父點化我:你不是不相信肉能把針頭頂彎嗎?那麼你一個大活人怎麼連心電圖也做不出來,連血也抽不出來呢?是師父用這種方式點化我,對師對法要堅信不疑;是師父用這種方式警示我,用人的觀念,人的思維去想修煉中的事,永遠都不會明白修煉中的玄奧。
這時我腦子像突然開了竅似的,明白了這一法理,我們修煉的人都是超常人,不能人為的把自己往常人堆裏推。也明白了師父講的法,沒有一句是空話,沒有一句是玄話。自己一時不明白,是自己的層次不夠,境界不到,信師信法不是口號,真修弟子必須百分之百的信,必須堅定不移的信。
或許是師父看到我在信師信法的問題上跨上一個大台階,回到家裏已是下半夜三點多,就見師父的大法像忽閃忽閃的耀人眼目,法像上一會放射出黃光,一會又變成藍光,那殊勝奇妙的景象,沒有語言能形容,這景象持續約有三分鐘,遺憾的是當時手頭上沒有照象機把這殊勝的景象記錄下來,只能作為自己永遠美好的回憶。
三、觀念轉,神奇再現
一九九八年大年三十,我洗魚時將右手食指扎破,流了不少血。當時也意識到自己是煉功人不會有事,但因修的不紮實,人的觀念也向外翻,心想魚是剛從冰箱拿出來,會不會感染?正念和人念交織在一起,心態不穩,到晚上,手指腫的像胡蘿蔔,又紅又亮。大年初二,去老伴二哥家拜年,大姪子(外科主治醫生)看到我的手,勸我快去醫院做切割手術,並說不及時採取措施,恐怕這隻手就很難保住。我聽了這話心裏就更加不穩。可是又想,我的手為甚麼叫大姪子看到了呢,而且還講的那麼玄,這不正是考驗自己的心性嗎?法理明白了,可是心態還是不穩,每天總是自覺或不自覺的看看那隻手有沒有變化。就這樣,一會這樣想,一會那樣想,手指就這樣不好不壞的持續了三個多月。
有一天學法時,看到師父講:「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1]我心裏猛的一震,師父這不是針對自己講的嗎?這段講法應該說初學時就能背下來,可關鍵時怎麼就做不到呢?根子是自己不會修,不實修。
這一震也真把自己震醒了,明白了再不轉變常人的觀念,那可就真有麻煩事了。從這天開始我真的放下了,真的不再去想手的事了。也巧,這時師父的華誕快到了,同修都想去戒台寺參加集體慶祝師父華誕的活動,受煉功點同修的委託,忙於統計人數,還要去公交公司交涉租車的事,忙忙碌碌的,更是把手的事拋到腦後邊去了。
師父華誕那天,我們煉功點去了兩大車同修,一下車就聽大法的音樂,煉功音樂在戒台寺上空迴盪,音樂美妙極了,寺內寺外處處站滿了大法弟子,場面是那麼的壯觀,這裏的一切又熟悉又陌生,真的感覺走到了仙界,走到另外空間,身心都溶在佛恩浩蕩之中。我的天目從來也沒看到甚麼,可到那裏,隨著同修的呼喊聲,抬頭一看滿天銀灰色的法輪,在天空飄來飄去,激動的我就像孩童一般叫了起來:「我看到了!我也看到法輪了!」
因為找不到一塊較大空地,我們分頭去找各自的位置,我和老伴(同修)在「選佛場」找了一塊空地坐下來,就感到那個場不是一般的場,坐在那裏身子總是不自覺向上飄,盤腿打坐,從未能雙盤的我,不知怎麼的,竟然輕鬆自如的把腿搬上來了,真是激動啊!不知不覺一坐就是四十多分鐘。當我們起身要走的時候,就覺的右手粘乎乎的,我還以為碰到誰帶的午餐上(實際上是手指裏的髒東西推出來了),也沒當回事,用紙擦了擦。到第二天早晨睡醒覺,發現自己腫脹的手竟完好如初,再仔細看手指沒有任何破損之處,手指裏的髒東西是怎麼排出去的呢?修煉的人都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做的,佛法無所不能。
這件事,既有經驗也有教訓,細琢磨起來也很簡單,就如師父講的好壞出自一念,神念一出就是神,人念一出就是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