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出路
一九八二年底,我發現脖子上長了一個蠶豆大小的硬疙瘩。過了年做手術切除,病理檢查結果為:甲狀腺乳凸狀腺癌。於是便做了甲狀腺一側全切術。八月中旬我又得了急性黃疸肝炎,治療兩個月剛出院不久,十二月又發現大便出血(柏油便),經查為強陽性,四個加號(就是大便裏的血很多,藥水一滴上馬上變成深藍色),醫生認為我是上消化道出血。得此病雖不疼不癢,但卻十分麻煩,只要稍一做事,就會犯病。如端一臉盆水,騎自行車上坡用點力,看一場緊張點的武打電影,抱抱孩子都會出血。當時我的孩子才一歲多,帶她出去玩,孩子累了讓我抱,我怕犯病,只好把雙腳並起來,讓孩子坐在我的腳上休息一會兒。
為了找到出血處,我到北京幾家大醫院做了多次胃鏡、小腸鏡、結腸鏡的檢查及治療。當時胃鏡的直徑有一點五至兩釐米左右,從嘴插到胃裏,來回抽動,真是又噁心又難受。結腸鏡更粗,做起來很疼,但都沒查到出血部位,只有小腸鏡檢查發現十二指腸有一個出血點。病理報告為:「克隆氏病?」醫生說:若真是此病你可就麻煩了。因這病是整個消化道間斷長潰瘍,從口腔一直長到肛門。當某處潰瘍出血嚴重切除後,它又會從刀口處再長潰瘍。當時國內外無治此病的辦法,只有試著治。結果治療一段時間後,我舌頭發黑,舌苔很厚,不思茶飯。每天還得服一種叫氫氧化鋁的藥,白糊糊稠稠的,喝起來很噁心。我岳父是醫生,「文革」中學過中醫,他曾用中藥治療方法給病人排出過結石。看了我的情況後,說我是有瘀了。服了一段他開的中藥,才恢復正常。後來我到北京中日友好醫院去檢查,醫生聽了情況後說:可以給你做剖腹探查。就是把你的腸子切斷全部翻過來檢查,但這樣也不一定能查的到,因為腸子被切斷後,腸子裏沒有血就很難找到哪是出血部位。
看來西醫治不了,我只好又找中醫治。先後找了省中醫研究所的老專家、市中醫院有名的大夫、雙手把脈的私人大夫和鄉村祖傳大夫治療,雖在補血方面略有改善(我因長期出血,已處於嚴重貧血狀態),但對治療出血方面沒有甚麼效果。那段時間我每天就是熬藥、服藥,甚至有時連續半年天天如此,熏的家裏全是中藥味。因為服中藥忌生冷食物,有很長一段時間我不敢吃水果。一次母親切水果,我嘗了一點說:好甜啊!母親感歎道:真是可憐呀!
當時是氣功熱,電視裏經常播放教某種氣功的節目。我手術後不久也學了氣功。從八三年到九四年底,我先後練了四種氣功。有的練了幾年,有的練了幾個月。有的氣功雖然在一些小的方面能得到點改善,如使血小板增高等,但大的方面,在治我出血這個根本問題上卻是沒有效果的。修法輪大法後,聽師父講法才明白,我過去練的功大多不是正路的,因為他們不講重德修心。
九四年底,我發現脖子原手術的部位上又長出了一個花生仁大的疙瘩。到腫瘤醫院穿刺檢查,抽出的是深咖啡色的液體。病理報告為惡性。須手術時,因我血太少不能做,就連續給我輸了好幾天血,一次二百毫升,當血色素上升到八克時,科主任說:馬上做,不做血又沒了。
為了求生走進法輪功
在這期間,一位過去認識的退休老工人(以下稱「A」),給我送來一本雜誌,登有李洪志師父傳功的故事,好像是報告文學,還有兩本小冊子。後來又送來《法輪功》一書,告訴我:「這是法輪功,很好的,你先看看吧。」這之前,曾有一位過去練功認識的人(有些特異功能),也告訴我法輪功很好,氣感很強,讓我去煉。因為我十多年中練了多種氣功都沒用,而且找了氣功師治療也沒好,對氣功已失去了信心。所以他們說過後,我也只是聽聽,並沒有煉。父母親看我這樣的狀況十分著急,勸我:還是再練練氣功吧,這樣可能還會有點希望。後來我想:是啊,走到這一步了,不練還能有甚麼出路呢?
這樣,在住院時,我把A送來的《法輪功》一書帶到醫院看。看了幾天師父的書後做了兩個夢,到現在還記憶猶新。一個是:一個水泥池裏翻滾著白色石灰水,水池上面蓋一個鐵柵欄,我從池子上面的一頭跳到另一頭,當時腿軟了一下,差點掉下去。當我回頭時,看到池內有一人伸著胳膊在隨著石灰水翻滾;再一個是:我站在很大的一股不停噴湧的清泉旁,泉水噴出有一米多高。在泉水邊,有一群小孩穿著五顏六色的衣服,手拉手圍成了一個大圈在歡歌跳舞──果真是:劫難來了,即將被吞噬,根本沒出路;學了大法不僅找到了活路,找到的是一條通天之路。
出院時,為我手術的科主任給我開了「甲狀腺片」的藥,並交代我:要終生服用。
出院後,我脖子上裹著紗布,來到A家要求學煉法輪功。在他家,我聽了師父的九天講法錄音。我明白了:法輪大法不是一般的氣功,是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標準指導修煉的一種性命雙修功法。聽課中,也使我清楚了很多過去練功中不明白的事和遇到的問題。A同修還教會了我五套功法。從此我走入了大法修煉,那是九五年的三月中旬。
開始我一個人在家煉功,有些動作不準確。A對我說:你到煉功點看看別人怎麼做的。這樣我早上就開始到公園的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我們這個煉功點(也叫輔導站),當時有二、三十人。煉法輪功是隨意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也不登記姓名,所以每天來的人都不一樣。後來這個點上的學員增加到二百多人。
此時我知道一個新名詞──「同修」,這是煉功人之間的稱謂。此後稱A為A同修。
A同修參加過李洪志師父的傳法班,是我們這個煉功點的負責人,即義務輔導站站長。雖然是站長,可沒人叫過他「站長」,都叫他「老某」。負責人做的主要事情,就是每天早、晚拿自己家的錄音機到公園給大家放煉功音樂,大家煉功時,他放棄煉功,給大家糾正動作,如有新來的人想學功,他就負責教,學員需要書和煉功音樂磁帶,他就義務幫大家請回來,或者告訴大家哪裏可以請的到。如需組織大家看師父講法錄像,他就去聯繫場地(有的場地是要租金的),並告訴大家租用場地的情況。願意來看的就先交些場地租用費。場地用完後,若租金還有剩餘再還給大家。後來學煉的人越來越多,忙不過來,就又找了幾個煉功動作熟練、準確一些的學員教新學員功法,義務為大家服務。由於煉功人數漸漸增多,煉功點經常換地方,場地沒有電源,只好用電池放煉功音樂。開始小錄音機還行,後來人多了,換成大的放音器就非常費電池。A同修沒有多少收入,維持下來比較困難。這樣,了解情況的同修就買些電池給他。這樣,我們的煉功點始終能堅持著每天早、晚按時播放煉功音樂集體煉功。
在煉功點,到點大家就來,煉完就走。所以彼此都不詢問對方的住址、職業等,去的時間長了,就是面熟或知道姓甚麼罷了。我煉功這麼多年,除了大家經常叫他(她)姓名的個別輔導員外,連其他輔導員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老某、小某、大某。當然也不是大家誰也不說話,因為都是修煉人,心態都比較純淨,面相和善,講出的話、開的玩笑都是善意的。我的身材雖然算不上高大威猛,但也絕對不是小巧玲瓏那種。一次煉完功大家正準備走,一位同修大聲對我說:「小某(指我),你的元神是女的!」一下把大家全逗樂了。
大法修煉是嚴肅的
法輪功也叫「法輪佛法」、「法輪大法」。修煉佛法是非常神聖和嚴肅的事,所以修煉者必須以恭敬的方式對待才行。記得一次輔導員借了一個單位的食堂,給學員放師父講法錄像。這是我第一次看師父講法錄像。人到之後,錄像機卻放不出圖象和聲音。沒辦法就讓沒聽過師父講法的新學員先離開。但還是不行,只好改天再放。第二天,換了錄像機一切正常了。後來問A同修才知:那台錄像機之所以放不出圖象,是因為其主人是個練過多種氣功的人,錄像機甚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他都放。法輪佛法是神聖的,怎麼能用這種不潔的東西播放呢?
聽了同修的話,我心中還存有疑問。後來通過我自己遇到的一件事才讓我相信了的確如此。當我也有一套師父講法錄像帶後,一次在家裏和父母同看。那天中午吃餃子,餃子下好了,可講法錄像才看到一半。父親說:「那就邊吃邊看吧。」結果剛吃了一、兩個餃子,電視頻幕的圖象就突然消失了,全是雪花點,而且怎麼調錄像機和電視也沒用。這時我想起同修講的話,心想:這樣做是對師對法的不敬呀!趕快停了下來。等下午再放時一切恢復正常。
法輪大法的傳出是為了讓人修煉往高層次上走的,不是給常人祛病健身的。但一個剛修煉的人,一身病業,怎麼能往高層上走呢?所以當你修煉後,師父會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一方面使你能夠煉功,更主要的一方面我想是讓你從中認識到佛法的博大精深,增強煉功信心,從而改變人的觀念,走入真正修煉。
我第一次在A同修家聽師父講法錄音時,當聽到師父講「重病人我們是不收的」,心想我就是重病人,收不收我呀?當我把想法告訴A同修後,他說:「行,你還是煉煉吧。」聽起來口氣不是很堅定。其實A同修也就比我早煉幾個月時間。當時我身體狀況很差,不煉又沒有其它出路,只好煉吧,信心也是不足。
手術一個多月後,家人為了讓我換換心情,在外地聯繫了一家療養院讓我去療養。在那住了約十天左右,我發現十多年的大便出血狀態消失了,便出的大便是黃色的。當時我又驚喜又擔心。驚喜的是:大便不出血了。擔心的是:別又只能好幾天。但這次是真的好了。當我把這消息告訴家人後,全家人都非常高興,認為我終於找到治病的藥了(出院時醫生開的 「甲狀腺片」)。十三年了,怎麼就沒醫生給吃這個藥?現在終於好了。當時我確實沒有仔細想我是甚麼原因好的,因過去練了十多年的氣功都沒有好,現在煉法輪大法才兩個月,也就沒往這兒想。所以家人的看法我也是認可的。
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
果然兩個多月後我又開始便血了。當時我以為是換了藥的緣故(因帶的藥吃完了,在外地買的藥與原來藥的廠家不同),就讓家人從我手術的醫院買 「甲狀腺片」寄來服用。結果依然便血。這時我才醒悟過來:原來前段好的原因不是因為吃藥,而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明白後,我把「甲狀腺片」全扔了,下決心一心修煉!
因為生活在常人社會中,幾十年形成的人的觀念會時常影響著你,如果學法不深,往往會受其干擾。
大概學煉法輪大法一年左右,我的氣色仍是貧血狀,當時報紙電視經常有「紅桃K」補血口服液的廣告,我想:買點「紅桃K」補點血吧。當一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夜裏夢見我騎著一個三輪車,倒退著在原地轉圈。其實就是告訴我:倒退不前了。我悟性差,夢見了也不多想,還是買回來兩盒(一盒十支)。當服了第三支後,我又做了一個夢:我在一個小山頂上,山頂上有個三、四米高的土台,我想上到土台上去,可是沒有手扶腳蹬的地方,怎麼也上不去。這時山下上來了一群人,說說笑笑如履平川似的就上到土台上面去了,而我卻往山下跑去,山下是河,河邊小樹上晾著一件黑色衣服和一條黑色褲子,當時腦子裏出現一個聲音「這就是你的」。
師父在修煉人如何對待「業」這個問題上講的十分清楚。學法中也明白:人身上有黑、白兩種物質,黑色物質是做不好的事得來的叫業力,也是造成人疾病和魔難的根本原因;白色物質是人做好事得來的叫「德」,人們的健康美好都是由德這種物質帶來的。這兩種物質可以相互轉化。當我們通過學法煉功提高心性,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去做一個好人的時候,就能把身上的黑色物質轉化成白色物質。當你不斷的修煉,你身上的黑色物質就會不斷被轉化成白色物質,當黑色物質被轉化得越來越少時,造成你病的根本原因的物質不就越來越少了嗎,那你的病不就自然好了嗎!還用去吃藥嗎?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不按法的要求做,就不是我們法輪大法的人,你的身體還給你退回到常人的位置上去,把不好的東西歸還給你,因為你要當常人。」
我當時煉功後面色仍不好,其實是修煉消業過程中的一個表現,只要我不把它當作病,不把它放在心上,就能提高上去過了這一關。而我卻想用常人的方式來改變,那在這一點上就是常人,既然是常人,那麼過去不好的東西還是要還給你的。理明白後,我把「紅桃K」補血口服液全部處理掉。
當我的認識轉變了,師父又幫我淨化身體。這次出現的現象是:每天中午大一次便,但不是成形的,全是水狀噴射出來,數量還很多。這種現象持續了十天左右。奇怪的是身體並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本來這是非常好的事,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消業。可由於自己常人的觀念沒變,起了怕心,擔心這樣拉下去會不會出問題呀?當此心一出,狀態馬上就消失了。
有一位同修曾給我講了她的一段親身經歷。她心臟不好,已到了不能平躺著睡覺的狀況了。但她第一次看《轉法輪》,一遍還沒看完,不但能平躺著睡覺,而且還出現了三天不睡覺也不睏,且精神還非常好的狀態。這本是多好的狀態呀,她卻用常人醫學的觀念去對待高層次修煉中發生的事情,產生了怕心,這心一出,狀態也就消失了。我和同修遇到的事,都是對法認識不深,受常人觀念的阻礙造成的,還是正念不足。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我們還用常人的觀念去對待修煉中發生的一切,那不還是個常人嗎?怎麼能提高呢?所以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才會有飛躍。從此,無論在甚麼樣情況下,我再也沒有吃過任何藥物,但我卻遠離疾病,迎來了健康!
師恩難報
常人有個說法「男怕穿靴,女怕戴帽」。意思是男的腿腳腫不好,女的臉腫不好。大概在九八、九九年左右,有一個階段,我的腿腳腫得非常厲害,腳脖子腫的很粗,兩個腳的踝骨都快看不出來了,小腿上一按一個深坑。當時家人同我說了「穿靴戴帽」的事,我沒把它放在心上,認為這是消業,也沒有再去想它。那段時間經常有師父在國外法會講法的錄像傳到我們這兒,我常在同修家看。就在看師父講法錄像的期間,我有時會默默的流淚,當時也不知是為甚麼。後來看了師父解答弟子提出的此種問題後我才明白:當一個人進入大法修煉後,師父為你做的一切,在這個物質空間的你甚麼也看不到,而在另外空間的你卻甚麼都看到了。他對師父的感激無以言表,所以就出現了你這邊不明原因的落淚。就在這一天天的聽法當中,突然有一天,我發現腿腳的腫消失了,完全正常了。其實再大的魔難,你只要堅定的信師、信法,把心擺正,不把它當回事,都能過的去。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從九五年開始修煉大法,到九八年底,我的氣色始終呈貧血狀。為此這期間我有時會感到一些困惑,但師父會經常指點或借用同修的口來鼓勵我。有時自己困惑時,拿起《轉法輪》隨意一翻,打開的那一頁,正好就是解答我所困惑的內容。在煉功點常有同修對我說「你還滿有希望的」,「你過去臉色是青黃色,後來青沒了就剩黃了,現在黃沒了只有白了」,還有一同修對我說「三年脫胎換骨」等等。我明白其實這都是師父在點化我堅持下去。師父為我操盡了心!
九七與九八年之間,我整個身體表現出了強烈的消業狀態。當時我臉白的沒有絲毫血色,嘴唇也全是白的。有一件事我記得非常清楚:一次我的手破了,我隨手用報紙擦血,第一次擦是粉色的,第二次擦是黃色的,再擦就沒有顏色了。可見當時我的血色素是非常低的,過去血色素四、五克時都沒有這樣現象,特別是我的身體表現出十分無力,走約一百米左右的路都得勉強堅持,而且走路時必須把手背在後面才行(那時我才明白為甚麼老年人走路總愛背著手,因為背著手感覺輕鬆得多)。回到家後必須馬上坐下,兩個胳膊支在腿上,低著頭大口喘氣。如果要上一層樓,就得躺下來喘氣,否則氣就喘不過來,連洗個手絹都很吃力。雖然身體表現出這樣的狀態,但我心裏很明白:這是在過關,在消業。當時家人看我這樣,多次提出要為我輸血,開始我都拒絕了。後來家人老提此事,為了推脫,我說:若三個月後還這樣就輸。這話又說錯了!結果三個月後依然如故。當家人再提出要為我輸血時,我給他們講明了之所以出現這一現象的道理,並明確表示拒絕輸血。家人見我態度堅決也就不再提此事了。
在大法的修煉中,我通過幾年的學法、修心、煉功,在個人利益、家庭矛盾、受到的委屈、病業的反映、常人中的執著等等方面能逐漸的有所看淡。隨之我的身體也發生了根本的轉變。
九八年底,我的氣色開始有了變化,嘴唇微有紅色。到九九年中旬,我的臉色已經是白裏透紅,人也胖了起來。過去那些不適的症狀全部消失了。我完全恢復了正常!周圍的人見到我都驚訝的問:你全好啦?是的,我已從一個生命垂危、依靠全家老少照顧的人,變成了一個身體健康、能夠照顧家人的人了,甚至於比我沒病前年輕時的狀態都要好,成為了家人幹重活的主勞力!兄弟姐妹都說:你現在是咱們家最健康的!最近一位老幹部告訴我:當時看到你身體的變化後,我們這裏都準備組織大家煉法輪功了。關係比較好的朋友也告訴我:當初看到你病成那樣,以為你沒有多長時間了,沒想到你竟然全好了!
是,全好了!在大法的修煉中,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走向光明!
後來一個夢讓我明白了,我在修煉中為甚麼會出現那麼強烈的消業狀態。夢中:我拿著一把手槍對著前方,前方遠處走廊裏有個人,我沒覺著開槍,可他卻死了。就見他手裏拿著一條長長的多層白色紗布向我走來,當時我想:是取我命來了。他把紗布纏繞在我的脖子上一勒,我想:完了。誰知就在他勒的瞬間紗布脫離了我的脖子,我沒死。我立刻想到:師父救了我!這時,我見那人背著一個用繩子捆著印有人形的長方形墊子向遠處走去。原來,我是在師父的保護下,以這個形式還了一條命債。
在此,我在遠方叩拜師父,萬分感激師父的救命之恩!
師父還通過一次我手指尖突然無端出血的現象,讓我直觀地看到並明白了:自己十多年來消化道出血部位的真實狀況。
我通過在法輪佛法修煉中的親身經歷深深感到:法輪佛法不僅是真正的科學,而且是超越現代人類科學的科學!用現代人類科學技術治療不了的疾病,在法輪佛法修煉中好了,這不就是超越現代人類科學了嗎?這就是超越!
既然法輪佛法是超常的,自然就有超常的法理,那就是:宇宙特性「真、善、忍」。每個修煉者只要按照這個法理來要求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做一個一切為了他人的好人,就能使修煉者身心昇華,功成圓滿。若常人明白了這個理,就會使他們的道德回升,使這個國家、民族平安康泰。正因為此,法輪大法至今已洪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並受到很多國家的政府和人民的讚譽。
願「真、善、忍」的光輝照耀整個宇宙!願全宇宙的有緣眾生都得以救度!
感謝偉大師尊的慈悲救度!
感謝同修的無私相助!
有不符合法理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