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學法和切磋,我們認識到:只要以法為師,信師信法,堅定正念到底,就一定能救出同修。於是,我們成立了以家屬和家屬同修為主的專門小組,堂堂正正的到監獄要人。五月一日到監獄後,首先要求見姜本人,由於家屬同修正念足,沒有怕心,突破了監區、科室等獄方的層層阻礙,見到了姜同修本人,與他在法上切磋,讓他以法為師,信師信法堅定正念到底,內外配合,一定能闖出魔窟。家屬以病重為由向獄方提出放人。我協調其他同修上網曝光,海內外打真相電話,發真相短信,寫真相信,上地區平台,整體發正念配合。當地同修也積極配合,共同解體邪惡。家屬每天找有關負責人及監獄長交涉,慈悲講真相,並堅定表示:如不放人就到省或北京上告。
經過一段時間的堅持,獄方退讓了,同意給體檢和法醫鑑定之後,獄方提出治療,姜堅定抗衡,不接受獄中的治療。獄方退步了,讓寫「三書」,簽字不煉了,然後辦保外就醫,姜堅決不配合,不寫「三書」、不簽字。最後,獄方給辦理了保外就醫,上報省裏等著批示。可是省裏批回來後,卻是「重新鑑定」。家屬一看,誤以為不和常人一樣花錢是辦不成的,就湊了五千元錢給了獄方,然後回家等候消息。
回來後,我們營救小組共同向內找,修自己,為甚麼會出現這個意外,家屬同修也找到了歡喜心,做事心,執著親情的心,送錢給邪惡輸血,這些都不在法上,鑽了空子,被獄方欺騙了。應該是在營救的過程中講真相,救眾生,助師正法。交流之後,法理上清晰了,我們從新開始營救。
正當我們準備與獄方繼續交涉時,三個親屬同修卻突然「病」了,一個小腿腫的跟大腿一樣粗,不能下地走路,另兩個也「病」的不輕,不想吃飯,不想起床……。我當時就悟到,是邪惡干擾,馬上協調發正念,告訴他們三個: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堅持學法煉功,加大力度發正念,堅持起床、走路、吃飯。三天後基本恢復正常。他們又從新與監獄交涉,獄方將錢退了回來,答覆報表簽字寫的不清,耍花招讓我們告法醫和醫院,我們不動心,堅持打語音電話,發真相短信,獄方工作人員接聽的不斷增多。
家屬同修堅持每天與獄方協商交涉,遇到相關人員就講真相,勸三退。堅持了一段時間之後,獄方的有緣人三退了,有的領導也三退了。姜也開始絕食抗議,表現上就是「病」情加重了。正巧此時,省巡迴檢查團來牡丹江監獄檢查,家屬準備向檢查團上告,可獄方戒備森嚴,連廁所都不讓進。這天,又趕上我母親病危,一口一口的倒氣,醫生和救護車已到位了,子女們都守在身邊等著咽最後一口氣了。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說省檢查團來了,監獄戒備森嚴,進不去。我果斷的告訴他們發正念:讓檢查團長檢查姜的監號。
第二天,姜親屬同修來電話說,謝謝師父,奇蹟出現了。 省檢查團真的直接檢查了姜的監號,一看姜「病」成這樣,大發雷霆,直接給該監獄扣分,訓斥陪同監獄長:「人都這樣了,為甚麼不趕快往出辦?出事怎麼辦?」監獄長說「由於法鑑填寫失誤,得重新報批保外。」省檢查團長命令:「從簡上報,不走程序,下週特批。」監獄長找到親屬和有關人員,一切按保外合格標準填報表。姜體弱的已不能做體檢了,監獄長就派車到醫院把法醫和有關人員接到監號單做,然後就簽字蓋章。獄方讓家屬跟著一起到省司法局七天報批,因週四局領導不齊,審批會沒開成,要等一週之後再開會,怎麼辦?家人心裏發毛了。我堅定的說:千萬不能動心,我們一切都按法做到位了,邪惡已經解體了。
週五早七點多鐘,就接到同修哥哥的電話說:監獄來了獄警告訴早八點到市公安局和國保大隊辦理保外就醫手續。由於事情突然,讓我協調發正念,我無選擇的答應了,此前我接到母親病重的電話。我給哪個同修打手機都不開機,怎麼辦?一個是含辛茹苦生我養我的母親,一個是被迫害多年「病」危待救的同修,怎麼辦?無條件的放下自我,我心酸的含著淚給女兒打電話,讓她代我送奶奶去住院。剛放下電話,師父安排來了一位同修,我讓他趕快去市裏通知同修發正念。同修剛走,女兒來電話說,想把奶奶送公安局附近的醫院,我立即趕到該醫院,一打聽,說病危已去了市醫院了。我馬上悟到:是師父讓我在公安局近距離發正念。於是我心一橫,就立掌發起正念來,感到能量場非常強。
八點二十分,不到十分鐘,局長和國保大隊審批、簽字、蓋章都辦完了,沒有任何阻礙。完事後,同修哥哥說:當時獄警局長要出差,急忙中簽錯了位置,這樣,他只好親自領著辦完了手續。這時,女兒來電話說,奶奶已經住院了,診斷沒大事,打幾個吊針就可以出院了。省司法局開了特殊審批會,姜保外就醫審批合格了。
三個月的清除邪惡、營救同修的大戰,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整體正念配合下,奇蹟就這樣發生了。整個過程就是我們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過程。學好法,向內找,修好自己,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擺正救人、助師正法的基點,堅定正念,就能出奇蹟,就能走出證實法的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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