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九月四日上午十一點左右,我正在家做飯,固城鎮的郭大偉、李新和派出所的不知姓名的三人闖到我家,強行把我綁架到固城鎮政府,後轉到肖村鄉敬老院迫害。
我被關進一個十五、六平方的房間裏反鎖著,在那裏上廁所得喊,高興給你開,不高興他們就裝聽不見,或說去請示,一去沒回音;打飯、上廁所不管去做甚麼都有兩個所謂的幫教跟著,晚上睡覺他們還在外邊偷偷的看你,沒有一點人身自由。包夾我的是固城鎮的張海燕,她自從一九九九年開始迫害後一直追隨惡黨迫害大法弟子。
大概是九月中旬下午,來了四個女人,大約在五十歲左右,倆個是肖村營的,另兩個不知是哪的,洗腦班的人對她們都很客氣,晚上倆人一個房間。第二天早上,來了好多人,有的拿錄像機,有的拿話筒,有的照相。這裏的幫教全副武裝,好像迎接甚麼頭似的。一個女的拿著話筒從大門一邊倒著走一邊說,右邊牆壁是甚麼,院中的乒乓球檯甚麼的是給法輪功學員鍛練身體用的,其實左邊牆壁都是誣蔑大法的漫畫。終於他們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原來那四個女的是托兒,在洗腦班編假新聞騙老百姓。他們胡扯了一上午走了。解說員、錄像者大概是定興縣電視台的。
我先被反鎖在小屋裏十多天。王俊義很偽善,當面拉著法輪功學員的手拉家常,姐啊妹的,其實是觀察動態,背後指使幫教強迫大法弟子看誣蔑大法的光盤,還強迫照相、錄像。
他們還勾心鬥角,史奎念、葉佔英就說:「上邊給這麼多的錢,整天吃著這破飯,那錢都裝進了自己的腰包,真他媽的黑。」可他們這麼說著,還不遺餘力的幹著壞事。王俊義說:「小葉,好好幹,將來有出人頭地的一天。」
我本是一個身體健康的人,被他們迫害的血壓增高、頭暈、眼睛看不清東西,一見光就流眼淚、痛。在我被迫害期間,丈夫和七旬的老婆婆老淚縱橫的每天都去找村幹部,鎮裏、縣裏的人都給王俊義打電話說叫他放我回家,他始終不放人。後來洗腦班逼我丈夫寫誣蔑大法的話,才讓村幹部和丈夫接我回家。我被迫害四十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