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吳井剛從廁所裏剛出來,看見有好幾個人在他家門口東張西望,吳井剛讓他們進屋。進屋後兩個人就把吳井剛的手背到後邊去戴上手銬。另一個便衣搶走了炕上放著的兩部手機。他們說自己是公安局的,但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吳井剛當時只穿著褲頭,正準備洗澡。他們要帶走吳井剛,吳井剛說「我得穿衣服」,但他們不讓穿,把他拽到車跟前讓他上車,便衣的車停放在吳井剛家東院的前面。兩個便衣(一個開車的)強行把吳井剛拉走。開車的便衣給在吳井剛家非法抄家的便衣打電話說了幾句,隨後把吳井剛綁架到公安局。
警察對吳井剛非法審訊、做筆錄。問他為甚麼煉法輪功?吳井剛說:「我原來有病,成天成夜地睡不著覺,瘦得皮包骨頭,很難受。受不了的時候自己打自己,自己罵自己。我修煉法輪功後都好了,甚麼病都沒有了。」
其餘的五、六個便衣留在吳井剛家(他家當時一個人都沒有)非法抄家。後來便衣告訴吳井剛在他家搜到了幾張帶有「真、善、忍」的福字。
非法審訊、做筆錄的時候把大隊官也叫到了公安局和吳井剛說了一會話。
深夜十一點多鐘惡警們開車把吳井剛拉到巴林左旗二醫院抽血化驗。吳井剛質問他們:「我沒有病,為甚麼給我抽血?」後來吳井剛沒被抽血。惡警們折騰了半天,最後把吳井剛非法送進巴林左旗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後放出來時,高樹軍對吳井剛說:「你的手機在公安局,過幾天來拿。」
過了幾天,吳井剛去公安局要手機,赤峰市巴林左旗公安局、國安大隊長田立成問吳井剛帶一千元錢了嗎?吳井剛說沒錢。田立成等不給他手機。
又過了幾天,田立成給吳井剛家裏打電話,讓吳井剛去國保大隊去拿手機,他說他是田立成。吳井剛和他媽去公安局去拿手機。到公安局後,田立成又說:「赤峰來人了,讓你去談話,不談話不給手機。」
赤峰市巴林左旗「六一零」的王立新和另一個人開車把吳井剛拉到賓館。到了賓館,那些人說了些誣蔑和恐嚇的話。吳井剛沒說甚麼。他們那些人之間說的話他們自己錄了像。當時在場的還有赤峰市巴林左旗「六一零」頭目侯志軍、巴林左旗國保大隊李宏柱,還有赤峰來的三個人。
後來王立新和另一個人又開車把吳井剛拉到公安局,才給了他手機和充電器(吳井剛方知便衣非法抄他們家時還搶去了充電器)。吳井剛拿到手機和充電器後,田立成又問:「這部手機和充電器怎麼不配套呢?給誰買的?」吳井剛的媽媽說:「給我買的。我兒子給我買部手機還不行嗎?」田立成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