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三日,黑龍江省農墾總局副書記兼政法委書記李濤下發關於在建三江辦洗腦班的文件,並給九個管理局下達硬性指標,綁架農場管局內的法輪功學員到青龍山洗腦班實施迫害。
在黑龍江農墾總局政法委610指使下,各管理局、農場政法委、610,指使當地警察,將轄區內的法輪功學員不經任何法律程序綁架到青龍山洗腦班。青龍山洗腦班這個非法建立的黑監獄,則採用毒辣、陰狠,流氓的手段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暴力「洗腦」,它與五常市「法制培訓學校」互相勾結,形成了一套罪惡的迫害模式,長期非法監禁法輪功學員。
青龍山洗腦班實施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主要是:酷刑折磨,恐嚇威脅,強行洗腦,辱師謗法,長期非法關押,流氓侮辱,刑訊逼供,跟蹤騷擾,據不完全統計,已有五十多法輪功學員綁架到青龍山洗腦班遭到殘酷迫害。據悉最近又有墾區以外的法輪功學員劫持到青龍山洗腦班迫害。
一、酷刑折磨
對前進農場法輪功學員於松江的酷刑迫害。在建三江農墾分局政法委、「六一零」指使下,前進農場公安分局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三、二十四日綁架了前進農場法輪功學員於松江,潘淑蓉,李景芬,劫持到農墾總局青龍山農場洗腦班一百多天。
期間,盛樹森氣勢洶洶進來,罵於松江:不識抬舉,不給他面子,要是再不寫三書(放棄法輪功信仰的「決裂書」「悔過書」、「保證書」)就把你送到五常去,那裏的酷刑誰也受不了,不死也得扒層皮,還得判幾年等。盛又說:問你最後一次,寫還是不寫?於松江說:我都說過多少遍了?不寫。他發瘋似的掄起拳頭,照於松江頭上和胸前一頓打,並威脅說:一會給你好看的。
以下是於松江回憶當時的情況:
晚飯後,七點鐘左右,盛樹森帶了幾個協警,衝進來邊罵著便劈頭蓋臉的向我打來,連踢帶踹把我帶到審訊室,幾個協警有金言鵬、周景風、任響、韓笑等,他們把我雙手分開拉直銬在兩個鐵床頭的底邊橫樑上,使人既坐不下,也站不起來。盛樹森拿椅子坐在我的面前,手打著我的臉說:抬起頭來,邊打我嘴巴,邊咆哮著:不寫就上刑。他叫那幾個協警和金言鵬輪番打我六、七十個嘴巴子,接著掀開我衣服在我後背上,用皮帶狠抽了幾十下後,金言鵬又騎在我的背上像騎馬似的上下不停地顛著。盛強迫我蹲著。由於長時間的蹲著我的雙腿失去了知覺,坐了下去。盛等人惱羞成怒,五、六個人連踢帶打讓我蹲下,就在這時,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使我幾乎站起來,手銬連著的兩張床也被我提了起來。幾個人都嚇慌了,抱腰的,踹我膝蓋的,拉床的,他們費了好大的力氣,又把我強行摁蹲下。說看好幾頓沒吃飯了還是很有力氣,要是平時,我們是不行。這時金言鵬問我以後報不報復他,我說:我們煉功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知過了多久,我又一次的坐了下去,五、六個人坐著的兩張床,竟被我把床拉近了。他們一陣連罵帶打,想叫我再次蹲下,此時我甚麼也不知道地昏了過去。
我醒來時,感覺滿臉是水,雙眼疼痛的睜不開,金言鵬用牙籤支著我的眼皮,我不自禁地閉了一下眼睛,牙籤折了。盛樹森這時進來叫喊著:不能叫他睡覺,今天就是不能讓他睡,不寫就不許休息。五常來的老莫也說:不能讓他休息。盛、莫叫幾個人打開手機放音樂。老莫來到我的面前說:小於子,你寫了三書就可以回去了。不然你是過不去的,就得判刑。這一夜我休克了三次。當我最後一次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終因難以承受的痛苦折磨,違心、恥辱地做了一個大法弟子絕不該做的事──妥協了。
當我扶著牆艱難的回到監號,發現兩個手腕被銬的都腫起來了,而且看見了露著的骨頭,血跡都凝固了。手腕上的血是凝固了,可此時我的心在滴血呀,好痛,好痛啊。
對法輪功學員霍金平的酷刑迫害。
霍金平被關押在佳木斯市看守所期間,一直絕食抗議無理綁架。施惡者看問不出甚麼名堂,在三月二十一日晚上四點多鐘,秘密送往青龍山洗腦班實施迫害。
當晚六點多鐘,他們把霍金平拉到青龍山洗腦班,那裏的人早已做好了準備,霍金平一到,馬上來了倆男一女,直接就讓霍金平寫所謂的「三書」。看霍金平不寫,他們按著霍金平的手寫。青龍山洗腦班的主任房躍春,看霍金平閉眼睛,為了不讓霍金平睡覺,他用手猛勁摳霍金平的眼睛。他們強迫霍金平蹲了好長時間,大約半夜十一、二點鐘,
警察中午不讓霍金平睡覺,晚上也不讓睡覺。有一次晚上停電了,吊瓶打空了也不知道,打滾針了,霍金平的胳膊腫的老粗,象腿似的。這時青龍山洗腦班的廚師看停電了,假裝來關心,以嘮嗑的方式糾纏霍金平,不讓其睡覺,隨後又拿蠟燭的火苗烤霍金平的下巴頦,霍金平的下巴頦被烤焦,皮膚灼傷後落下了疤痕。
霍金平在青龍山洗腦班被強制洗腦三十五天後。洗腦班惡人看霍金平不「轉化」,愈加歇斯底里,從此他們對霍金平的迫害開始升級。
五月一日中午,青龍山洗腦班警察金言鵬找碴把霍金平打了幾拳,當時就把霍金平打吐了,因為霍金平本身已絕食近兩月,再被他們惡意拳腳相加,可想而知,他遭受的迫害是非人能承受的。
五月三日從中午到晚上,金言鵬又像被魔鬼附體似的,表現的極其兇惡,像瘋了一樣往死裏打霍金平,拳打腳踹,不分部位,一個猛拳把霍金平打到床底下,又拽出來用腳踹,像紅了眼一樣,打有一個多小時。霍金平的腦袋被打腫了,耳朵腫的老大了,腦皮一按一個坑,整個臉及渾身青紫。特別是肋骨處被踹的已不能喘一點兒氣。當時霍金平只穿一條單褲,加上黑窩陰森陰冷的場,霍金平冷的直哆嗦,渾身像冰塊。房躍春假裝不知道,又唆使邪悟者和洗腦班做「轉化」的人,告訴他們:不讓霍金平睡覺。這樣,霍金平白天被逼著灌輸洗腦,晚上也不許睡覺,第一次他們連續三天二宿不讓霍金平睡覺,由警察周景峰陪著,金言鵬在監控室裏監看。
五月十九日,金言鵬又被邪魔操控,瘋狂暴打霍金平,簡直像失去理性一樣的往死裏打,周景峰也上來幫著打,霍金平的尾椎骨被踢壞了,霍金平渾身被傷的一點都動不了,金言鵬看著霍金平還揚言說:「我打你我不累呀?領導說了,你欠收拾,領導發話了,我們就得收拾你。」
由此可以看出,青龍山洗腦班對霍金平實施的一系列暴力強制「轉化」,都是在洗腦班主任房躍春暗箱操作指使下幹的。金言鵬、周景鋒倆人只是洗腦班的打手。
五月二十三日,金言鵬和周景峰來勢洶洶,這次他們已事先預謀好,兩人聯合起來同時對霍金平行惡,二人同時出手,兇狠殘暴,失去人性,用最毒的手段暴力傷殘霍金平,二人同時前後夾擊,同時踹霍金平身體的同一部位,他們同時後退幾十步,又同時起腳向前跑,猛踹霍金平的身體,真是讓人生不如死,死又不能,撕心裂肺,五臟六腑被震裂。那種痛苦無法用文字、語言能描述和形容出來的。
第二天霍金平翻身也翻不了,褲子也穿不上了,腿腫的好粗,對於一個絕食近兩月的人,如果不是因對法輪大法的堅信與正信,他是無論如何也走不過來那最邪惡的暗無天日的被酷虐的歲月。
直到五月二十九日,青龍山洗腦班的人來給霍金平換床單,說省裏來了人。果真,省裏來的人見到霍金平說:因為你抓了不少人,我這次還放你。等你酸中毒(即器官衰竭)的時候,放你回去。
霍金平從被綁架後,一直絕食抗議無理綁架。青龍山洗腦班就強制給霍金平插管子。一根管子插兩個月,從不往下拔,二個月更換一次管,六個月換了三根管,每天灌五遍食,那種痛苦無法用語言形容。霍金平當時只穿一條單褲,渾身從裏到外,涼透了,像在冰窖裏一樣,腫脹很粗的腿如同冰柱子,而且每隔十天打一組吊瓶,共七針,到最後的時候,霍金平瘦的皮包骨,僅有七、八十斤,已不像人樣了。而且他的口腔全部潰爛,特別是第三次換完管後,霍金平憋的不行了,上不來氣,就像一口痰在嗓子眼裏出不來,只有像頭髮絲那樣微弱的氣息,霍金平把衣服穿好,做好了死的準備。靠到第二天,他們把霍金平弄到醫院打點滴,先打了七天,後又打了四天,熬到九月份,霍金平又不行了,身體極度下降,咳嗽的厲害,舌頭都爛了,到醫院作了透視,醫生說:「肺裏感染。」此時的霍金平身體極度衰弱,生命垂危,只有一口氣在喘。
到九月二十一日,霍金平在青龍山絕食已滿六個月,因為長時間的被殘暴煎熬折磨迫害,胃被插壞了,每時每刻疼痛難忍,彎腰近九十度,行走非常艱難,扶著東西才能勉強挪步。霍金平的生命已危在旦夕,一直到十月二日,才把奄奄一息的霍金平送回了家。
對法輪功學員孟繁荔的酷刑迫害
佳木斯法輪功學員孟繁荔在家中突然被綁架到青龍山洗腦班。頭兩天被洗腦班人員偽善誘騙寫「轉化」,寫保證,不寫就威脅恐嚇,再不寫就酷刑折磨。第五天,孟繁荔開始被強迫蹲在床邊上,兩邊有兩個協警看著,身下放著法輪功創始人李大師的照片或書籍,如實在承受不住,想坐就只能坐在李大師的照片上。第六天的時候,孟繁荔又被單獨關到一個屋裏,惡人們對她進行吊銬,三個協警使勁壓她的兩個胳膊,痛苦不堪。他們使用威脅、誘騙、恐嚇、侮辱等手段,企圖讓孟繁荔自動寫「三書」,到第七天他們開始使用酷刑。大白天,關著門,拉上窗簾,他們強迫孟繁荔蹲著,到晚上孟繁荔被迫害得雙腿酸痛。兩個打手把她架到沒人的大廳,把她雙手戴上手銬,分別銬在兩個椅子上,椅子上坐著人,將椅子使勁抻到極限,強迫她蹲著。打手們把她塞到桌子底下,又拉出來,還不時活動她的雙手,讓手銬扣的更緊,孟繁荔感到心臟像要撕裂般的疼痛,雙手被手銬勒得麻木、劇痛、血壓急劇升高,雙腿酸痛,酷刑持續了幾個小時,身體承受到了極限,被迫違心寫下「三書」。
對建三江法輪功學員張喜曾的酷刑迫害。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二日,張喜增八月二十二日在工作時被警察綁架劫持到青龍山洗腦班後,在洗腦班主任房躍春指揮下,多名警察強行給戴上手銬,銬在身體兩側床上,站不起來又坐不下去,並用一根鐵棍連續狠打張喜增的兩肋和兩個肩膀。
對牡丹江管理局法輪功學員陳敏酷刑迫害。
陳敏在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二日被密山公安局綁架,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二十一個月,冤獄期滿後又被劫持到建三江青龍山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期間:陳敏抵制邪惡,他們就把陳敏銬在鐵床上半個多月,放下來後,他們強迫陳敏在三書上簽字。陳敏還是抵制邪惡的要求,他們又給陳敏戴上鐵銬子把雙手抻開銬在兩邊的床上,這種酷刑是讓受害人站不起來也蹲不下,有的警察還坐在受害人的身上。惡徒們在受害人的臀部底下放上師父的法像,如果受害人堅持不住就會坐上青龍山洗腦班惡徒們連續給陳敏上抻刑三次,鐵銬子都勒進肉裏去了,鑽心地疼,大滴的汗珠從臉上往下淌,陳敏在酷刑的逼迫下,違心地寫了所謂的「三書」。
對紅興隆法輪功學員劉讓英的酷刑迫害。
2011年11月14日劉讓英為抵制這種非法行徑,不得已絕食反迫害。協警金言鵬對她一陣拳打,晚上不讓她睡覺,整天站著,直到站不住為止。周合珍(五常)、陳梅、李景芬(建三江前進農場)、趙鳳榮(建三江七星農場)、警察陶華、房玉梅圍著她,講一些誣蔑大法的話,用謊言,恐嚇、打罵、逼著她回答他們邪說。
惡人金言鵬、周景峰、在610主任房躍春的指揮下,對劉讓英實施「蹲銬」酷刑。把劉讓英的雙手分別銬在兩張床頭,把兩張床拉開,兩手抻直,兩腿蹲著,站不起來,坐不下。在洗腦班被迫害的日子是那麼令人恐怖無助,猶如在地獄一般的痛苦絕望,甚至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二、恐嚇威脅
為了迫使法輪功學員「轉化」,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用以增加對法輪功學員的壓力,摧垮他們意志,恐嚇威脅是青龍山迫害法輪功學員又一種邪惡手段。
1、經常慣用的邪惡手段就是用勞教判刑威脅,原洗腦班主任盛樹森經常威脅一位法輪功學員說:你得判七年徒刑,主任房躍春對不配合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恐嚇說:「不寫『三書』,就送監獄」。
2、整死你相威脅,盛樹森不但指揮打手毒打法輪功學員,還親自毆打,並氣急敗壞的說,打死算自殺。(江澤民曾下密令對法輪功學員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現任洗腦班主任房躍春經常惡狠狠說,讓你們死是很容易的事……」。
3、對有工作的法輪功學員威脅,如不「轉化」,開除公職,對耕種土地為生的法輪功學員威脅說如不「轉化」,不租賃土地,對有子女的法輪功學員威脅不讓子女上學。
4、對女法輪功學員用流氓手段威脅恐嚇。原青龍山洗腦班主任盛樹森,對被綁架的法輪功女學員經常掐臉、掐大腿,動手動腳;並用淫穢下流的語言經常威脅說:「如不放棄信仰就扒光衣服,找幾個老光棍強姦你。
5、用酷刑恐嚇威脅,不「轉化」就上電刑,上大型,再不「轉化」就把你送到五常洗腦班,那裏的刑罰誰也承受不了,不死也得扒層皮。
6、盛樹森,房躍春對講真相講法律的法輪功學員威脅說共產黨叫我幹的,到哪裏你也告不了,房躍春咆哮說,這裏是共產黨的天下,對法輪功就是不講理。」房躍春不聽真相還惡狠狠說:「我們就是幹這個的。」
三、強制洗腦
1、每天起床笫一件事必須寫「三書」:「決裂書」「悔過書」、「保證書」,晚上也得寫一遍。
2、每天上午要看錄像、電視、光碟等各種詆毀大法的節目、評論等,下午寫讀後感。如果寫的文章不符合「轉化」的標準,惡人就從新做「轉化」工作,和剛進來的人一起再從新學習。
3、如果有人被迫「轉化」了,還得去「轉化」新來的人。如果不去做、去說,就會遭到進一步的迫害。時時有人監視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惡人還強迫法輪功學員殺活魚、喝酒,如果拒絕就被認為是「假『轉化』」,繼而對學員實施進一步的嚴酷迫害。
4、威逼寫詆毀大法的文章。強迫學員寫出:做過的事,認識的法輪功學員的姓名、電話、住址。洗腦班會把名單報到各地派出所,迫害更多的無辜善良人。每天這些人兩班倒,從早上七點到晚上十點到十二點不等。惡人輪流的宣講他們的歪理邪說,不停的播放假自焚、假案例,誣陷、抹黑法輪大法。洗腦班惡徒們強迫法輪功學員每天寫兩遍「三書」,寫誣蔑法輪功的所謂「作業。
四、誣蔑法輪功創始人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
洗腦班主任房躍春,經常手拿著師父的法像和一根針,對學員說:「你寫不寫三書?如果不寫我就用針扎你師父。」房躍春經常指揮惡人們把法輪功學員用手銬銬在兩個床上,站不起來又蹲不下,長時間蹲銬。又拿多張李洪志師父的法像放在的受害學員左右前後,甚至在受害人的臀部底下放上師父的法像,如果受害人堅持不住就會坐上。法輪功學員都十分尊重自己的師父,在酷刑折磨中身體承受達到極限時,也不願做出對師父不敬的行為。只好違心的寫了三書。中共邪黨之徒道德良知底線全無,竟無恥的利用極邪惡手段來「轉化」法輪功學員。
如紅興隆管理局女法輪功學員吳東生自述下面被綁架後到青龍山洗腦班被迫害的情形。
六一零主任房躍春,手拿著師父的法像和一根針,對著我說:「你寫不寫三書?如果不寫我就用針扎你師父。」我見他這樣,一把將師父的法像搶在手裏。後來他們就對我實行了酷刑迫害,採用的是蹲銬。兩個打手將我抻在兩床中間,女警陶華拿四、五張師父的法像放在我的腳底前、後、左、右各一張,我為了抵制這種迫害,一頭撞在地上,陶華以為我昏過去了,一把將我拉起,用手掐我的人中,房躍春令那兩個打手將我的手銬打開。過了一會看我沒啥事,就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領,說:「你竟用這種辦法來威脅我們,你不是想死嗎,這回我讓你死。」話音剛落,就「銧」、「銧」照我頭部猛擊兩拳。
後來我開始絕食,房躍春說:「你不要絕食嗎,我給你女兒打電話,讓你女兒給拿錢,我們給你打針,一針五百元。再不行,就給你判刑。」
五、刑訊逼供
每當綁架法輪功學員到青龍山洗腦班,建三江政法委、610,建三江公安局國保大隊,各農場公安分局和青龍山洗腦班,利用酷刑折磨,恐嚇誘騙等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說出法輪功學員的名單,活動情況,聯繫人,資料點情況,逼迫法輪功學員交出法輪功的資料和書籍,拷問書籍和資料點來源。
六、對女學員猥瑣耍流氓
盛樹森其人卑鄙流氓:經常猥褻女大法弟子,動手動腳,揚言:你們不寫,我就叫人強姦你們,誰敢告我?夏天穿的衣服都很少,盛也不顧廉恥的隨便闖入女監號;開著監控器對女監號不斷的窺視,對被綁架的法輪功女學員經常掐臉、掐大腿,動手動腳;並用淫穢下流的語言經常威脅說:「如不放棄信仰就扒光衣服,找幾個老光棍強姦你。」
七、窮凶極惡看望被迫害人也被綁架
張喜增的妻、女兒前去洗腦班看望,其妻張麗華也被綁架。非法關押,逼迫「轉化」兩個月後才被釋放。
創業農場法輪功學員徐海泉看望被非法關押在青龍山洗腦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房躍春立即叫人把徐海泉非法扣押在青龍山洗腦班,兩個月後才被釋放,還逼迫徐海泉家裏交了兩萬元錢做洗腦班的費用。
八、長期非法關押,加重迫害。
農墾各級政法委610、洗腦班不經任何法律程序把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劫持到青龍山洗腦班殘酷迫害,時間長達三個月,對於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不限期延長加重迫害,如對佳木斯法輪功學員霍金平的迫害長達6個多月,直到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時才放人。
按照邪惡的中共610講,這樣長期迫害效果好。因為在長期的肉體折磨,精神摧殘,強制洗腦的邪惡迫害中,不但可以摧毀人的肉體,還可以摧垮人的意志,扭曲人的靈魂。法輪功學員在佛法中修煉多年,為人善良,性格開朗,身體健康,被世界公認是一群好人。可是在青龍山洗腦班這個人間地獄摧殘下,很多法輪功學員健康日下,舊病復發,新病產生。如法輪功學員倪德財被迫害得時常咳嗽,吐出的唾液裏有血,到醫院檢查是肺結核,石秀英胃疼劇烈,兩個多月出來後經醫院檢查是胃癌,動手術切掉胃的四分之三;姜志慧驗出四個加號的糖尿病,很多法輪功學員從青龍山洗腦班回來後,疾病纏身,痛不欲生,生活難以自理。幾乎每個被殘酷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都出現精神頹廢,意志消沉,心情煩亂,甚至神智恍惚的現象。可見他們的身心受到多麼巨大的傷害。
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回家前由當地的派出所來接,被繼續監視一年,要留下聯繫電話,隨時了解思想變化。回家後,強迫向派出所交大法的書,寫思想彙報。
惡人給每個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非法建立一個「檔案」,不定期進行所謂回訪,當法輪功學員拒絕610洗腦班的要求時,他們就威脅說,你們不配合就從新把你們整回洗腦班。
農墾各級政法委、610、公檢法司、青龍山洗腦班及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員,你們無視法律,毫無人性的殘害世界公認的最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在佛法中修煉的大法弟子,其實毀掉的是你們自己,你們必然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和上天的懲罰。
追查國際組織已針對青龍山洗腦班發出通告,所有參與迫害的人都在追查之中,無論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都要被緝拿歸案,接受審判。你們行兇作惡所依靠的中共已被天定所滅,貴州省平塘縣國家級地質公園巨石凸顯「中國共產黨亡」天書已昭示天下。如今天象漸顯,政法委高官惡報頻發。中共十八大後,「第二權力中央」政法委被降級,隨後政法系統頻發地震,多名高官被調查免職,有三百九十二人被逮捕,政法委官員自殺的消息頻傳。
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公檢法司人員得絕症、災禍意外身亡的事件與日俱增。中共迫害法輪功的血腥事實和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這世界上從未有過的邪惡曝光後舉世震驚,解體中共,公審江氏流氓集團和迫害法輪功的邪惡之徒已成必然趨勢,中共高層也哀嘆今年和明年是中共生死存亡的時刻。並做好全面崩潰的準備。大量中共高官把巨額資金移往海外,子女親屬移民國外,隨時做好逃跑的準備。我們奉勸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員,審時度勢,良知甦醒,立即停止迫害,無條件釋放法輪功學員,爭取立功贖罪,不要做中共的替罪羊和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