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絕望之時喜得大法
從幼年時代我身體就不好,二十五歲時得了一場大病,自那以後身體就沒好過。得法前我已是滿身疾病,渾身上下從頭到腳數不完的病,全身浮腫,不能用手按,一按連肉帶骨頭都疼,肚子特別大,鼓鼓的,腿沉的走不了路,上廁所都困難,生活幾乎不能自理,吃飯都端不起飯碗,晚上也睡不著覺,是村子裏人人都知道的老病號。家庭本身就不富裕,還要到處求醫看病,結果徒勞往返,錢花了不少可身體卻一點也不見好轉,使我們的家庭生活更是雪上加霜,身心的煎熬使我對生活幾乎已失去了希望。就在這時,女兒經人介紹給我拿回了法輪大法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音。
二、重獲新生
受母親和外祖母的影響,我從小就相信世上有神、佛,相信善惡有報,有想要出家修煉的願望。自得法那天起我就知道我找到了我這一世要找的師父,內心激動不已;也是從那時起,我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就一刻都沒有動搖過。
開始學法後,師父的講法一遍還沒聽完,我的身體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身上有了力氣,晚上也能睡著覺了。接著我開始學煉功,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甚至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是一會兒比一會兒好,也就七、八天的工夫我就能下地給家人做飯了,兒子看到後真是又驚訝又高興,半個月的工夫我就甚麼活都能幹了,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身體的病全都不翼而飛了,身體的浮腫也消了,肚子也變小了,吃飯特別香,走路一身輕,幹活也不累,能到十里路以外的地方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了。正如師父講的:「你會覺的一身輕,走路生風。過去走幾步就累,現在走多遠都覺的很輕鬆,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也不累,保證是這樣的。」[1]
我們的家族在村子裏是個大家族,我的身體好了以後,我們村、就連附近鄰村的人都知道是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我對師父的感激更是用盡語言也無法表達。一天中午我去打醋,老遠一個人指著我,張著嘴說:「是你啊!我以為是個十、七八的小姑娘呢,你們師父是不是把你身上的零件給換了。」我知道他是驚訝於我身體的變化,微笑著對他說:「沒換,質變了。」他點點頭「哦,哦」走了。
三、進京正法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就在我剛得法不到半年的時間,中共便開始了對大法的血腥迫害。看到大法被迫害,師父蒙受不白之冤,我心如刀割,我再也坐不住了,決心一定要進京上訪,為師父為大法鳴冤,討回公道!
二零零零年的冬天,我隻身一人踏上了進京的列車,我雖從未去過北京,但我心中沒有一絲害怕,一路上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安全到達了北京。到了北京因為我哪都找不到,就給在京打工的兒子打電話,兒子驚喜萬分,因為以前我連家門口都出不去,現在卻一個人來到了北京。在兒子那住了一晚,說明了來意,兒子明白是大法救了我的命,拿了些錢給我帶在身上做路費(後來都被邪惡給搶走了),把我送到目地地,一路上一再叮囑:「娘,千萬要小心啊。」當時我已放下了生死,心中沒有絲毫的怕。
後來與我們本地的兩位同修會面,我們一同走上天安門廣場,一個便衣攔住了我們的去路,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一位同修目光篤定的看著他說:「煉又怎麼樣?!」我們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們師父清白!」瞬間一群便衣圍了上來,把我們強行往車上推,這時周圍的同修也越來越多,惡警們蜂擁而上連推帶打把同修們強行推上車,大家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們師父清白!我們師父是最偉大最慈悲的,我們的師父走的是最正的!」不一會兒的工夫,車上就擠滿了同修和警察,同修們開開車窗高喊口號,惡警就上來制止,車上都掛著窗簾,我們被強行拉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大概是在一個過道,兩面是高高的水泥牆,中間同修們被分成兩面,男同修一面,女同修一面,我們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們師父清白!」響亮的口號聲衝出高牆,響徹雲霄,惡警制止也制止不住。我身邊有一位女同修,抱著一個不到一週的小孩,我說:「你把這麼小的孩子都抱來了,這麼冷的天。」同修堅定的說:「他也是大法弟子,他也是來證實法的!」我從兜子裏拿出一件衣服給孩子圍上。之後我們又被拉到了一個很遠的地方,天已經黑了,在一個辦公室裏惡警們輪番審訊大法弟子。我一進門就聽到一個警察偽善的問一個小男孩:「小弟弟你從哪來的?」小男孩乾脆的回答:「宇宙!」「你叫甚麼名字?」「大法弟子!」「你多大了?」「十二歲」「你爸呢?」「蹲監!」「你媽呢?」「和我一樣!」我打心底裏佩服小同修的堅定正念和巨大勇氣。
接著我又被拉到另一間辦公室,兩個警察審問我,問我叫甚麼,哪裏來的,我不回答他們的問題,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講我身體以前多麼體弱多病,修煉大法後身體的巨大變化,講師父的慈悲,講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最後惡警說:「你講吧,我給你記。」我講完後他讓我在他寫的東西上簽字,我說:「我不識字!」他就讓我按手印,我說:「我得先看看你寫的是甚麼。」他不讓我看,我就不給他按手印,然後兩個惡警強行拉著我的手往紙上按手印。然後又把我們拉到一個院子裏檢查身體,我拒絕檢查身體,我說:「我是修大法的,我沒有病,我不做檢查!」兩個惡警一邊罵一邊把我拽起來強行拉到一個屋子裏給我量血壓,接著又把我拉出去,又讓我按手印,我問他:「是甚麼?」惡警不說,還罵我,我拒絕給他們按,他們又強行拽著我的手往紙上按,按完後說:「你被拘留了。」接著就把我們拉到一個監獄裏,三十位同修被關到一個監室,擠得滿滿的,我們在監室裏集體學法,各地的大法弟子都有,我們集體讀法,背師父的《洪吟》。我旁邊有一個小女孩,她悄悄的告訴我們,她是和爸爸、妹妹一塊進京證實大法的,她十五歲了,妹妹十二歲,在廣場上他們被打散,她親眼看到爸爸被惡警打倒在地,用皮靴往她爸爸的頭上跺,妹妹被一位同修阿姨領走了,她被抓了。同修們都默默的安慰她、鼓勵她。大家都在講著修煉大法後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神奇事。
後來同修們陸陸續續都被接回到本地,我們也被接回到本地派出所,惡人讓我寫保證不煉功,我不寫,就給他們講真相,遇到的人我都講,惡人罵我,甚麼難聽話都罵,用火鉤子用掃帚打我,打掉了我的門牙,關了我十多天。惡人用各種辦法對我威逼利誘,讓我在他寫好的不煉功的保證上簽字,我當時由於學法少,法理不清,不懂得不配合邪惡,出於不想再與他們耗下去的心,就給邪惡簽了字,簽完後我就後悔的落淚了,心裏覺的對不起師父,但我堅修大法的心沒有動,我心裏想:我給你簽了,回家我還要修,我還要煉。邪惡又罰了我兒子五千元錢,才讓我回家了。
回家後通過學法,我知道這將成為我修煉路上永遠都抹不去的污點,內心痛悔不已,我用真名給讓我簽字那個人寫了封信,聲明我所寫的全部作廢,並向明慧網發表了聲明:所簽所寫全部作廢,要堅修大法到底。
回家後邪惡經常派人監視我,變相跟蹤我,到家裏騷擾我,經常在家待的好好的,幾個人就破門而入,把家裏亂翻一通,有時大半夜就把我叫到村委會監視我。有一次邪惡威脅我兒子說:「如果你娘不寫不煉功的保證,下午就罰你五百元錢。」兒子回家跟我說了,我說:「憑啥給他寫,咱就不給他寫,你別管了。」我就給他發正念,叫他哪裏來的哪裏走,不叫邪惡靠近我,結果邪惡真的就哪裏來的哪裏走了,沒再讓我寫。
還有一次在街上遇見村委會書記,他正要去找我,我就對他說:「不管你們怎麼說,我聽我師父的,不聽你們的,我知道該怎麼做,我會把握。」他說:「那我就不管了」就走了。還有一次,村委會書記到我家找我兒子給他填甚麼表(他知道找我也不給他填),我聽見了,就跟了過去,我跟兒子說:「你們甚麼也別給他填。」返回頭我跟書記說:「你填你負責,我可不承認這些!」兒子說:「娘別管了,我知道。」我出了屋,在屋外聽到兒子跟他講:「煉功不犯法,煉功是鍛煉身體。」我瞬間熱烈盈眶,我為兒子能明白真相、維護大法感到高興。從那以後,邪惡再沒找過我。
四、闖病業關
有一次在街上買東西,突然眼前一黑,感到頭暈目眩,渾身發軟,特別難受,差點要摔到地上,我馬上意識到這是邪惡在迫害我,心想我不能讓世人誤解大法,不能給大法造成損失。趕緊在心裏喊:師父,邪惡在迫害我,師父救我。不一會兒身體便恢復了正常。
二零零八年正月初的一天,感覺身體有些不適,第二天早上起來氣短、胸悶、胸痛,咳嗽,吐出來的都是膿和血,吃不下飯喝不了水,渾身發軟,站不起來躺不下,我對兒子說:「你們不要害怕,娘這不是病,過幾天就好了。」又給大女兒打了電話(她也修煉大法),大女兒把我接到她家幫助我清除病魔干擾,我每天只能吃很少的東西,整宿整宿睡不了覺,但是我堅信我沒有病,有師在有法在我一定能過的去。女兒正念也很強,陪我學法,每當聽師父的《對澳洲學員講法》,我的眼淚就唰唰地往下流,我在心裏說:一定要堅定正念,把壞事當成好事。女兒同修整點喊我起來發正念,早上三點五十喊我起來煉功,每一次的煉功幾乎都是生與死的較量,渾身哆嗦的站都站不住,不住的咳嗽,吐的都是膿和血,胸脯和肚子劇烈的疼痛。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女兒同修的幫助下最艱難的時候我學法、煉功、發正念也沒有誤過。大概七、八天的時間身體漸漸有所好轉,能吃東西了,一天比一天吃的多,睡覺的時間也漸漸增長了,身體一天比一天輕鬆,半個月的時間身體基本恢復了正常,吃飯也香了。在師父的加持下和女兒同修的幫助下,我闖過了這一次生死關。在我修煉之前病重的時候,家人就為我算過卦,說我的命見不到孫子,我出現嚴重病業干擾時正是孫子快要出生的時候,我清楚的知道我現在的生命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延續來的。
二零零九年陰曆六月份,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在家裏坐著,一個人從背後把我的兩個胳膊掐住,我問:「誰?放開我!」他說是某某,我扭頭一看還不是他說的那個人,我問他:「你從哪進來的?」他說是從窗戶(大概是,記不太清了),我正要跟他說話,外面有人敲門,他表現的特別害怕,我就跟他講:「你只要不做壞事,我不會傷你的命。」然後就醒來了,我趕快喊師父,接著就發正念清除邪惡。第二天身上就起了滿身的疙瘩,奇癢無比,抓都抓不過來,晚上癢的睡不著覺,直到全都抓破不再癢了才能睡一會兒。
我清楚的知道這是邪惡在干擾迫害,就發正念清除它,又讓兒子幫我去找同修甲,結果兒子沒有找到,正在我著急的時候,同修甲突然來到了我家,我真高興,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把同修領來了,心中特別感激師父,我跟同修說明了情況,請同修幫我發正念清除邪惡。同修甲回去後又找了同修乙到我家看我,兩位同修平時都騎自行車沒騎過電動車,但同修正念堅定,說:「咱們是幹甚麼的?」「走!」於是兩位同修借了電動車騎上就來了我家,與我切磋後兩位同修回家幫我發正念了,四、五天的功夫滿身的疙瘩全退了。
五、證實法救度眾生
我時時刻刻記著自己是大法弟子,把講真相救度眾生溶入到自己的生活中,能接觸到的人我都給他們講真相。我會剪裁衣服,村裏好多人都找我給他們裁衣服,我就在給他們裁衣服的過程中給他們講真相,大多數都能明白真相三退;買東西的時候給賣東西的講真相;給收破爛的講真相;中午趁人們幹完農活回家做飯、吃飯的功夫給他們講真相;發真相資料、面對面發神韻光盤。
在我們村子及周邊的鄰村,認識我的不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修煉大法後的變化,都聽說過我們家發生的一些神奇事。街頭巷尾人們也在議論著:「共產黨迫害法輪功,說法輪功不好,你看人家某某煉法輪功煉的多精神啊!」「是啊!我看比年輕的時候還年輕還精神呢!」「共產黨盡欺負老百姓,迫害好人!」人們都知道大法好,都知道大法是救人的。
十幾年來我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以法為師,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經歷了風雨的磨難與酷刑的考驗,在助師正法、反迫害救度眾生的修煉路上堅定的走到現在。我知道我現在做的與師父的要求還相差甚遠,在今後的修煉路上我一定更加精進,不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對曾經幫助過我的同修道一聲謝謝。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