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睡了一個好覺,接連幾天身體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可到第四天肚子又疼了。我馬上去找朋友,問她哪裏有教法輪功的,我要學。朋友很為我高興。
修煉後,師父為我淨化了身體,十多年的胃病徹底好了,風濕性關節炎不知不覺也消失了,我親身感受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妙。
九九年大法被迫害,看到電視中對大法的誣蔑,炮製的各種自殺、殺人事件陷害法輪功和修煉人,當時我心中有一念:這都是假的!師父在法中講到:「在惑亂當中對你的大法本身能不能認識還是個問題呢!」[1]我知道考驗來了,魔難中更堅定了我修煉的信心。我堅信師父是清白的,大法是被誣陷的,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絕對沒錯。晚上我做了個夢,夢中一個戴墨鏡的人在電視裏講法,我看這個人裝模作樣、怪怪的,轉過身去不想看他,心裏想:誰也講不了宇宙大法,他也不配,只有我師父才能講法。醒來後悟到,這是考驗我,對法堅不堅定。我就相信師父,誰都應該尊敬師父。
父親受益
二零零零年正月,父親病重,醫生說父親得的是糜爛性胃炎。醫生說不必住院了,回家調養吧!意思是回家等死。哥哥和姐姐都不說話了,看到他們很為難,誰都知道伺候這樣的重病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想自己是修煉人,要替別人著想,我把父親接回我家。我細心的照顧,一天做七頓飯,按胃病的要求,少吃多餐。我經常給父親念《轉法輪》,讓父親明白大法是正法,做好人沒錯,也讓父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父親的身體逐漸好轉,由一天七頓飯減到五頓,又由五頓減到正常一日三餐。父親康復,回到自己的家。親朋們都說父親去了一次鬼門關,誇我孝順,都說父親有福氣。醫生也說:在他行醫四十多年來看過這種病的人中,父親是第一個活下來的。
這都是因我修大法、父親相信大法,大法給他帶來的福份。師父說:「一人煉功,別人要受益的。」[1]
女兒得法
二零零一年大女兒剛四歲,可她經常喘粗氣,臉色發青,有時還會休克。經醫生檢查,說她得的是「先天性心臟病」,醫學名詞叫「室內缺損」,就是心臟中間有一個縫隙,隨著年齡的增長,縫隙會越來越大,就會出現生命危險。所以醫生說必須儘早做手術。當時的手術費要三萬元。
剛伺候父親死裏逃生,女兒又找上門!唉,真感覺是「百苦一齊降」[2]。那時丈夫沒事幹,生活都是問題,哪有錢給孩子做手術?愁的我整天哭喪著臉。後來朋友提醒我說,你煉法輪功身體好了,為啥不讓你閨女煉?一句話提醒了我。當晚我就給女兒念《轉法輪》。一個星期後,我正在給女兒念法,突然從她頭上發出一道金光,我眼前一亮,知道師父在給她調整身體啦。給女兒讀法後,她一會跟我說師父教她煉功了,一會說師父給她吃水果,說師父的水果怎麼那麼好吃?
有一次女兒做了個夢,夢見她在地下,黑黑的很可怕。她看見幾個小鬼正在吃江澤民,江被吃的只剩下一顆頭,小鬼們看見她過去就抓她,嚇得她趕快跑,他看見師父從上面放下一根繩子,她趕緊抓住繩子,師父把她救了上來。我明白了是師父把她從地獄中撈起,女兒真的得救了。
正法與過關
看著無病一身輕了的大女兒,想著師父的救命之恩,我決心要證實大法,用實際行動來報答師父的慈悲救度。
我開始寫真相條幅「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我請同修為我發正念,我把條幅掛到政府大門口兩邊,一邊掛一條。我正掛第二條時,看門人出來了,我正站在燈下,我發出一念讓他看不見我,那人真沒看到我,他關了燈回家了。我繼續把那些大條幅都掛在了最顯眼的地方。當時天快亮了,街上巡邏的一個接一個,好像他們沒有一個看到我的這些條幅。我又萌發了寫真相標語的念頭。我買了刷子和彩色廣告用的材料,開始在牆上寫醒目的真相標語。寫字時我發了一念:讓我寫的字剛勁有力,像男士寫的一樣。幾天後,一同修無意間對我說,東關旅館前的標語一看就是男人寫的。我聽了暗自一笑。
二零零五年,由於學法不深,我對丈夫的無理取鬧忍不下去,就和他吵了起來。過了幾天我的身體半邊又木又麻,眼也斜了,嘴也歪了,話也說不清楚,嚇得我趕緊找同修切磋。知道是自己人心太重了。學法時,看到師父說:「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的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3]法理明白了向內找,知道必須堅定的做到實修。身體很快恢復正常,丈夫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婚後我和丈夫感情不和,經常吵架,丈夫對家庭從來都不管不顧,一身的惡習,吃喝嫖賭甚麼事都幹的出來,手頭有錢就在外邊過夜,錢花光了才回家。我一點兒也不想和他過下去了,「離婚」二字經常掛在嘴上。
一天晚上,他酒後回來,沒說兩句話,抓起檯燈就向我頭上砸,我當時正低頭哄小女兒睡覺,只覺得頭髮被梳理了一下,回頭一看,鐵檯燈都被摔斷了,接著他把櫃子上的東西一股腦的往我身上砸。大女兒嚇得鑽進了被窩。裏屋的東西扔完了,他又到外屋,抓起痰盂劈頭蓋臉的砸過來,我的鼻樑被打斷了,血噴了一地,他又打電話叫來我妹妹,打完電話把手機也摔了,妹妹見到我滿臉是血,就和他打了起來,要和他拼命,這才把失控的丈夫嚇住。看到滿地的血,我很納悶,一個鼻子咋流那麼多血,只覺得很奇怪。
當天晚上我做了個夢:我殺了一個人,流了好多血,我身邊還站著一個人,殺完人,我倆跑了。醒來後,明白是師父點化我,原來上一世我和妹妹要好,當時我殺人她沒阻攔,那個被殺的人是我丈夫。前世我殺了他,這一世他來討債了。明白了和丈夫的姻緣關係,我一點也不恨他了。「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1]。我悟到這是我的關,我不讓妹妹告訴父親,不想讓家人恨他。妹妹心疼我,氣的病了一個月,上一世我殺人,她沒阻攔,這一世她也得償還。
多虧修了大法,師父替我承受,讓還了一條命債。法輪為我調整身體,鼻子裏面一個,外面一個,不停的旋轉,轉了兩天兩夜,一點也沒疼,斷了的鼻樑自然好了。
這些年,丈夫怎麼對待我,我都寬容他,時刻提醒自己是煉功人,真正做到善待他,不記不恨。丈夫被感動了,對我說,這世上唯一對不起的人就是我。他為自己以前所做向我道歉。聽著他真誠的述說,看著丈夫的轉變,心裏只有感謝師父對我的慈悲呵護。
修煉真好,修煉最幸福,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的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的著作:《洪吟》〈苦其心志 〉
[3] 李洪志師父的著作:《精進要旨》〈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