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淑蘭自述遭中共迫害的親身經歷
凌淑蘭,廣東省高州市西岸村人,一九六八年出生,一九九八年得法,得法後無病一身輕。自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迫害大法至二零零零年六月,五次被非法關押。三次被高州市河西派出所張嘉文、丁柏林、唐壽南、陳志華、陳月坤等邪黨人員騙說領導找談話,被非法關押幾天至十幾天;其中第一次是因為廣東省省長李長春來高州,第二次是因為江澤民南巡到高州,第三次是因為本地區有學員到北京上訪。
當時我剛做完絕育手術十幾天,傷口還未康復,關押我十幾天連飯也不給吃,餓得我傷口直痛。原本一百多斤的我瘦的僅剩八十斤。
同年四月,我上京上訪,被綁架後劫持回高州市石鼓戒毒所十五天,勒索了一百二十五元伙食費,河西派出所還非法扣押我二台摩托車而妄想勒索三千元「上京費」,後來經我家人多次到派出所交涉,最終勒索了一千五百元錢才歸還我二台摩托車。六月我和同修到公園煉功,再次遭南關派出所惡警劫持到石鼓戒毒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同樣勒索了一百二十五元伙食費才放人。
在那段日子還多次到家跟蹤、恐嚇我家屬說:學法輪功的人將來子女不能上大學,連找工作也無人要等。而我家婆婆曾親眼見過共產黨發動的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鬥地主的迫害手段,由此害怕我會連累到家裏的每一個人。由於我經常被中共邪黨非法關押迫害,導致我的經濟和生活都成了問題。丈夫提出要與我離婚,我只好忍痛離家到深圳市打工,那時我的兩個孩子一個四歲、一個只歲,天天總是哭著要媽媽,無奈之下家人才叫我回家帶孩子。我差點被中共邪黨迫害到家離子散。這就是中共邪黨宣揚的所謂和諧社會的真實見證。
大潮鎮胡秀慧被迫害經歷
女,五十歲,高州市大潮鎮大法弟子,一九九九年三月在信宜得法,得法前身體多病,如手腳麻痺、風濕關節炎、嚴重婦科病、乳腺炎、慢性咽喉炎、慢性扁桃腺炎、牙周炎、口腔炎、胃痛、全身癢、頭痛、失眠,遍尋醫生吃藥也不見好,得法之後,再沒看過醫生,也沒吃過一粒藥,而困擾我多年的病苦不翼而飛,親戚朋友也見證了她修煉法輪功後的身體變化。
自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胡秀慧遭受中共邪黨惡徒多次上門騷擾、綁架、非法勞教迫害。下面是她十三年來遭受中共邪黨迫害的親身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首先遭到信宜市大成派出所上門騷擾、抄家,恐嚇我和家人。
二零零零年年底,我去高州大潮鎮派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高州市大潮鎮派出所惡人:胡乃強(所長)、羅劍敏綁架,並將我劫持到高州市北關派出所非法關押三天,當時我身上三百多元錢被全部搶走,之後再綁架到高州市第二看守所(現已改為拘留所)迫害十五天。因高州市公安局一科陳濟光恐嚇我丈夫,揚言要非法判我三年勞教。我丈夫承受不了就拿了一萬元錢托陳濟光找人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初,陳濟光指使大潮派出所所長胡乃強、指導員劉耀昌(音)、羅劍敏、馮錫彬等人再次闖到我家中非法抄家,搶去大法書籍,並劫持我到高州市永鎮派出所非法關押二天後,被高州公安局一科陳濟光勒索我丈夫幾千元才放人。之後屢遭中共惡黨人員:高州市公安局一科湛傑,永鎮派出所,大潮鎮派出所胡乃強、劉耀昌、上門或電話騷擾。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日,我去高州大坡鎮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大坡鎮白馬小學老師)惡意誣告,遭高州市國保大隊湛傑、何聖綁架並非法抄家搶走師父法像後,將我關押在茂名洗腦班迫害二十五天(當時我一直絕食抵制迫害),邪黨惡徒見我不配合它們所謂的「轉化」工作,妄圖對我加大迫害,於二月初將我再次綁架到廣東省三水勞教所,因我體檢查出我身體有問題而拒收後,在無奈之下湛傑及「六一零」惡徒只好將我帶回高州通知家人接我回家。
同年十二月三日我到鄉下派發真相資料救度被中共邪黨謊言矇騙毒害的民眾,被高州平山鎮派出所所長梁宇明(音)(並被其搶去一台摩托車)和高州市國保大隊湛傑綁架到市永鎮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夜後劫持到茂名洗腦班三天之後,再被高州市「六一零」綁架到廣東三水勞教所迫害二年,在三水勞教所迫害其間,12中旬被三大隊黃珊珊幹事強制不讓睡覺、整天播放毀謗大法的錄像、強迫寫四書、強制參與奴工勞動。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去高州市「六一零」辦向黃生要求歸還被搶摩托車,黃生不歸還,反而又指使東岸鎮副鎮長范春濤、維穩辦藍海強上門騷擾。十三年來時不時會受到鎮政府、派出所等邪黨人員電話或上門騷擾,嚴重侵犯了公民的信仰自由及人身自由權。
黃惠芳,女,57歲,高州市南湖二街法輪功學員。98年12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原本體弱多病,修煉後身體很快恢復了健康,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2000年2月,黃惠芳上京請求政府和平解決法輪功問題,被桂林火車站邪黨警察綁架,身上的50多元錢被搶,並非法刑訊,不讓座,強逼跪了幾個鐘頭。回到高州後,被高州南關派出所蕭建友(音)帶著幾個惡人一起抄家,被兩次搶走師父法像、大法書籍等,被當時的市委書記鄒繼海點名非法送高州市石鼓戒毒所關押15天。並被南關派出所(當時派出所所長……)勒索家人2000元才放人。回家後經常被惡黨人員打電話進行騷擾,人身自由一度受到限制。)
凌淑進自述被迫害經歷:
我叫凌淑進,一九六零年出生,一九九九年有幸得大法。修煉法輪功後無病一身輕,大法還教我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我多次遭受中共當局綁架迫害,被非法關押、勒索錢財。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多次被高州市河西派出所非法關押幾天或十幾天。其中三次是記得最清楚的,第一次是廣東省省長李長春來高州,第二次是江澤民來高州,第三次是本地區有學員到北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進京為大法說公道話,被綁架後劫持回高州市石鼓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和同修到公園煉功,再次遭南關派出所惡警劫持回到高州市石鼓戒毒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五年五月,我在石仔嶺發放真相資料,被石仔嶺派出所非法關押後送三水婦女勞教所兩年。
在那迫害的三年裏,我的三個孩子正處上初中和小學升初中階段。因母親經常被非法關押,沒能在孩子身邊,受到鄰舍和同學冷眼和嘲笑,幾個孩子都陸續輟學。
中共邪黨迫害大法之前丈夫是支持大法的,一家大小過得非常和睦,九九年中共邪黨迫害大法後,因經常被派出所跟蹤和被非法關押,而我未能盡到做母親和妻子的責任。丈夫對我很不滿,經常對我連打帶罵,有事無事找我出氣。
吳文萍,女,54歲,一九九九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六月被高州市公安局夥同北關派出所惡黨人員綁架到派出所非法關押二天,並非法抄家,後來又拘留十五天。同年七月二十日北關派出所惡警謊說上級有頭頭下來,將吳文萍騙到高州市分界招待所非法關押六天。曾參與迫害的幾名惡警劉貴文30多歲、伍先傑40多歲都先後遭惡報,患上癌症死亡(明慧網上有報導)。
鐘錦國,男,1970年出生,高州市法輪功學員,2000年3月曾被綁架至高州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後來又分別於2001年、2005年共2次被非法劫持到茂名所謂的「法制教育學校」強迫洗腦。
鐘錦國,男,1970年12月出生,廣東省高州供電局職工,於1999年5月得法。得法前體弱多病,得法後身體迅速恢復了健康。
2000年3月,因上明慧網下載大法資料,鐘錦國被高州公安局一科(當時科長陳濟光、湛傑)綁架到高州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20多日。在拘留期間,被惡警指使犯罪人打成重傷。
2001年4月,鐘錦國被高州市610辦公室楊輝等人綁架到茂名洗腦班,非法拘禁3個多月;2005年,被高州市610辦公室楊輝等人綁架到茂名洗腦班,非法拘禁1個多月。在非法拘禁期間,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折磨。
黃耀芳,今年63歲,1949年12月22日出生,家住高州市南興二巷55號,1996年7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以下是她自述1999年7月20日後被迫害的經歷。
在1999年12月大概下旬20幾號的一天下午四點多鐘,以高州市公安局一科湛傑為首帶領五個幫兇到我家,二話不說就給我戴上手銬將我綁架到高州市公安局,由湛傑親自非法審訊後,又將我劫持到南關派出所進行審訊逼供5天後第五天夜晚11點多鐘將我劫持到高州石鼓拘留所15天,於2000年1月釋放,在放回家的一週,因江××邪惡團夥到高州所謂視察,據綁架的人南關派出所指導員楊德裕、蕭建友等人說:因江××團夥非常害怕法輪功學員,下令要將我們關押起來。就這樣我們高州一大批學員被連夜綁架到高州市各派出所,我被非法關在南關派出所6天,待他們走後才把我們放回。
同年2月27日我們一行8人為討回公道,決定上京上訪。在天安門被劫持到天安門地區分局,在那裏被非法審訊過程中,我被一名惡警打耳光和拍照,後將我們送到茂名駐京辦事處,直到高州市公安局以湛傑為首帶領一幫團夥到達後,他們這群團夥都是高州市各派出所的所長、指導員。他們利用各種手段欺騙、恐嚇我們,後將我們身上所有的錢財搶劫得一乾二淨,當時我被搶走四千多元,包括我姐黃耀英的八百多元在內,在劫持回高州途中兩天兩夜不給我們飯吃,而他們卻拿著搶來的錢去大吃大喝。
劫持回高州後,我們被分別非法關押在高州市各派出所進行非法審訊,我被非法關押在永鎮派出所。以南關派出所指導員呂均茂(已遭報)為首對我家進行非法抄家,非法抄家過程中,發現師父法像要拿走,我說這是我請回來的師父法像,不是偷搶來的,你們不能動,他們不聽非要拿,我說如你再碰我師父法像,我則從這樓上跳下去。他們說:「不拿,不拿,你不要這樣做。」說完他們把我劫持到南關派出所連續一星期24小時輪班的非法審訊逼供,也不准沖涼、睡覺,飯由家人送去。
非法審訊期間,他們到我家把師父法像搶走。非法審訊完後將我強行送往高州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奴工三個月。同年3月,我姐黃耀英被迫害致死,她也與我們同往北京上訪的。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以高州南關派出所朱高日,邱科勇為首等人又到我家對我家人進行恐嚇,並且勒索我丈夫要交二千元,當時我丈夫不同意並與他們理論,最後被迫交了一千元,就這樣連同在北京被搶走的四千多元共五千多元在內,均不給我們開收據。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們十多個法輪功學員再次上京,因我們幾個人在高州城南市場附近開了個小吃店,經營期間,高州市「六一零」辦指使南關居委會派人對我們整天整夜的監視守候,對來店吃東西的人一樣監控守候,一有動靜就上報,卻整天受到便衣的監視和干擾,我們沒有人身自由。中共對法輪功學員迫害之流氓,可見一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為制止越來越嚴重的迫害,茂名、高州三十多名學員避開當地警察的跟蹤,從茂名坐火車到河唇火車站,準備再坐火車到北京上訪。當學員走出上訪時,當局立即出動大批邪警一路追截,在河唇火車站上訪學員被大批警察堵截,當時有三十多名學員被抓並被關押,我和兩位同修在他們眼皮下走脫。
二零零三年大概是七月,因猶大黃妙出賣,南關派出所在高州市「六一零」的指使下,以所長鄭武松為首帶領幫兇袁衛東、邱科勇、羅勇、蕭建友等一大批人,在一天晚上2點多鐘夜深人靜的時候,到我家進行非法抄家,當時在我家的就有十幾個人,還有一大批人大概有二十多人吧,將我家團團圍住,最後將我劫持至南關派出所由袁衛東、羅勇非法審訊至第二日早上放回。
在南關派出所梁瑞興帶領下他們一夥同邱科勇、羅勇等到及南關居委會的人三番四次的上門干擾逼寫「三書」,還恐嚇說要放我到西伯利亞流放,永遠不得回家。
南湖塘二零零二新上任的區委書記也帶一幫人上門騷擾,回去不久也遭報。
周蘭芳,女,一九五二年一月出生,家住廣東省高州市南湖三區48號。一九九八年有幸得大法。自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法輪功後遭到迫害,以下是她自述此過程中的經歷。
一九九九年八月,我叔叔周國秀(後腦血栓走路不便自殺)知我堅持修煉法輪功,密告南關派出所,南關派出所非法抄家,將大法書和師父法像大法資料全部搶去。當時我在廠裏做工,晚上回到家,看到我家房門被撬開,房裏東西亂得真是不像樣子。
面對迫害,不公的對待,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懷著一顆善心進京上訪,乘坐從湛江開往北京的列車,在桂林警察檢查火車票時,在火車上被強行非法搜身,搶走火車票(三百元),強行綁架下火車又被強行拍照,在桂林火車站「警官之家」被警察逼供,被非法關押在長不到2米、寬1.2米圍成的走廊近60小時,只能坐三個人的長凳,五個學員(周蘭芳、李建英、黃惠芳、周蘭清、吳武英)擠在一起。當時氣溫在1攝氏度,寒冷的北風中不停的下著雨,身上被風雨淋濕,污水不停在腳下流過。幾天不能睡,兩天不給飯吃。
二月三十日下午,被高州南關派出所指導員楊得裕,俞衛東等人雙手銬上手銬劫持回南關派出所關黑房一夜。三月一日上午北關派出所鐘姓警察,又將我轉至北關派出所迫害,關黑房一天一夜,睡的是水泥床。非法關押期間,惡警們已偷偷去我家進行非法抄家,因當時丈夫在茂名工作,不在家,女兒放學回家看到家門已大開,進家在樓上看到惡警們還在那亂翻東西,年僅十一、二歲的女兒受到驚嚇,從此給年幼的孩子造成很大的心靈創傷。
三月二日,北關派出所惡警惡人都穿便衣,不知他們姓名。這些惡人以兩人為一組分三組,輪班連續三日三夜非法審訊,不讓睡覺,惡人叫一女惡人非法搜身,搶走600元。第一天惡人強迫我跪一天一夜,第三天惡警又逼我下跪,我不配合,一惡警用腳踢我的膝蓋後面,當時整個人摔在地上。三月五日,南關派出所的俞衛東將我從北關派出所轉至南關派出所,(北關派出所將在我身上搶走的錢交給俞衛東,並不給我開收據)。南關派出所後將我劫持到石鼓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又多關了十五天,總共一個月。非法拘留期間,南湖區委書記(也是環城鎮委書記,不知姓名,零三年年三十遭報,年夜飯還未吃離世 )、南湖塘大隊幹部楊姓秘書、南關派出所俞衛東(拍照),等若干人對我非法審問,拍照。我出來之後,南關派出所姓黃警察,與南湖塘大隊幹部陳楚基,書記胡明森、張有福、其他不知姓名的人經常監視防止我再次上訪。
二零零零年五月三十日,早上在公園參加集體煉功,公安局、南關派出所一大批警察,不顧眾多遊人的強烈反對,警察蕭建友與幾個警察將我強行抬上車,綁架到南關派出所,非法審訊。蕭建友與一個警察又強行把我帶回家非法抄家,然後關黑房一天一夜。六月一日,南關派出所梁所長叫我在拘留證上簽字,我拒絕簽字。後將我劫持到石鼓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因我們只是在做好人並沒有錯,我們為了抵制迫害,不公正的對待,只好集體絕食絕水抗議迫害,高州市公安局一科陳濟光到所了解情況,看到生命垂危的好人,不但不放,而是繼續非法關押。我打坐煉功,看守所陳姓警察用掃把撬我的手和臉下顎。六月十五日,絕食十五天,一口飯沒吃過,拘留所惡警還要逼親人交約200元伙食費才放人。回家後,南關派出所經常派人經常監視、跟蹤。
二零零一年新年過後不久,「六一零」頭子湛傑等人和猶大伍文瓊等到我家逼我放棄信仰,當時被我拒絕。同年五月,「六一零」惡人湛傑等人與伍文瓊、南湖區委民政局一個姓胡幹部,還有一人也是南湖區委的(不知姓名),湛傑叫南關派出所的人開車來將我和我妹周蘭清綁架至南關派出所,由猶大伍文瓊做工作逼我放棄信仰。後湛傑與南關派出所黃姓警察又將我轉至石鼓戒毒所,由羅海英做工作逼我放棄信仰,沒有得逞後將我放回。
二零零二年九月九日(重陽節),我在工廠做工。「六一零」人員,石仔嶺姓林主任,南關派出所姓楊指導員、南湖區大隊楊姓秘書總共七八個人將我綁架到茂名河東法制學校(實為強制洗腦班)迫害十個月。洗腦班(周圍是居民樓)共有五層樓,二、三、四樓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二樓、三樓後面窗口密封,沒有陽光曬衣服,終日不見陽光。五樓有一間小房(也叫黑房),只有門及一個小窗口,沒有水,大小便沒水沖,有的學員被關進去,受不了而被逼放棄信仰。
洗腦班參與人員:溫校長、李錦江、林科(女);猶大:張衝雲、伍文瓊、?秀珍、譚子林;保安:鄭國偉、亞龍、洪彥、王波。
二零零三年回家後,「六一零」惡人李先進、南湖塘大隊書記、胡明深(已癌症遭報)、總共五人上門逼我寫放棄信仰的「轉化書」,被我拒絕。
法輪功學員黃惠芳遭受的迫害
我叫黃惠芳,女,高州市南湖二街法輪功學員,一九五四年十月出生。身體虛弱,貧血,經常頭暈,每次暈的時間,有時四個小時,有時六個小時,不敢睜眼,十分難受,走路總讓人家先走。有一次暈了幾個月,不能幹活,家人非常擔心,像你這樣的身體怎樣過一生啊!自己經常以淚洗面。
就在我難受的時候,經同修介紹,一九九八年十二月有幸得大法。一九九九年一月份,得法不到時一個月,身上的各種病不翼而飛。人人都說,看見你身體健康,好像換了一個人。家裏的人,鄰居,親戚朋友都說這個功法好。
沒想到這麼好的功法,卻遭到中共邪黨的鎮壓,江魔頭利用個人手中權力,利用媒體對大法進行栽贓陷害,誹謗大法師父,不給我們煉功場所。我心如刀割一樣,日夜不安。在這惡劣的環境,面對打壓,不公的對待,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懷著一顆善心進京上訪請求政府和平解決法輪功問題。在廣西檢查火車票時,被強行非法搜身,搶走火車票(三百元),強行綁架下火車又被強行拍照,在桂林火車站「警官之家」被警察逼供,被非法關押在長不到2米、寬2米圍成的走廊近60小時,只能坐三個人的長凳,五個學員擠在一起。當時氣溫在1攝氏度,寒冷的北風中不停的下著雨,身上被風雨淋濕,空氣難聞,污水不停在腳下流過。幾天不能睡,兩天不給飯吃。
二月二十九日下午,被高州南關派出所指導員楊得裕,俞衛東等人雙手銬上手銬劫持回南關派出所黑房,強行搜身,身上的五十多元錢被搶。一女惡警吳敏,還有一男惡警羅勇對我逼供,不准我坐,逼我從早上直跪到下午兩點半,幾天不准沖澡。有一惡警叫拿冷水往我身上潑。南關派出所惡警蕭建友帶著幾個惡人(高州市公安局、南關派出所、南湖塘居委會、潘州街道辦)一起,連續兩天兩次上門抄家。搶走師父法像、大法書幾本。家人遭驚嚇:丈夫不敢做生意,大兒子日夜不安、無心上班,小孩無心上課,九十多歲的婆婆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三月三日,中共惡黨的高州市委書記鄒繼海、高州市公安局彭明瑜,指使下令強行將我送往高州市石鼓戒毒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拘留期間,丈夫探望我時忘記給我接見款,出到門口後才想起,叫門衛開門,門衛不肯,說如果有錢就給他。丈夫將五十元錢給門衛,他卻不將我的接見款上到我賬上,自己佔用了。
三月十八,從石鼓戒毒所回到南關派出所,當時派出所所長梁瑞興勒索家人二千元才放人。另外還要逼交二千元(沒有收據)作為甚麼擔保費,所以共勒索了四千元。回家後惡黨人員(準確人名,迫害單位、職務)經常打電話給丈夫、兒子進行恐嚇、騷擾,出入有人(胡明森、楊漢成共有四惡人)監視。人身自由一度受到限制。
南湖塘邪黨書記胡明森、楊漢成毀壞大法真相標語。
張光余,男,37歲。因到北京上訪,2000年元旦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被邪惡集團抓捕,被非法押回高州市永鎮派出所關押迫害,後轉送高州市石鼓鎮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610人員向其家人勒索了3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