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繼續到省政府請願,又被劫持到體育館,我從車中第一個下車,拒絕登記,警察威脅我,讓我站在邊上,後面的同修也拒絕登記。其他車輛登記完都陸續的被欺騙脅迫著上各片區的車準備拉走,我們這邊仍是長長的隊伍沒進展。一便衣把我帶到主席台一側的五、六個當官者面前(後來才知道可能是六一零),問我為甚麼不簽名,我平靜的答道:昨天已經簽過了,我們問你們為甚麼抓我們的輔導員?你們今天還沒有給我們任何答覆,這就是不簽名的理由。他說:沒有抓你們的人,不要聽信謠言。我回答道:有沒有抓人你比我要清楚!他一下失語了,卡了半天殼後說:你回去吧。
整個過程不驚不怕,見到我平安回來,同修們都鬆了口氣。
二零零零年大年初一早上,歷經兩千里的行程我和十幾位同修一行到達了天安門為大法請願,師父與大法遭受不白之冤,做弟子的哪有心思過年啊!
我們被關押在天地?派出所的拘禁室裏,那天來自全國各地的為大法請願的弟子太多了,地下室都關滿了。
一位年輕女大法弟子與大家交流,被一衝進來的一米八個子的惡警毆打,大家都震驚了……。 女同修面無懼色,攏了一下散亂的頭髮繼續與跟前的同修交談,惡警又衝進來 「讓你再說話!」 又毆打她,我的心情難過極了,不是為被打的同修難過,是為自己難過,為甚麼沒有勇氣出來制止邪惡呢?常人的時候我都會時常出手打抱不平的。今天面對邪惡我是怎麼了?我是男子漢嗎?我是大法弟子啊!世間的大羅漢哪!
女同修用手搓了一下嘴角邊上的血,反而安慰我們這些受驚的人,微笑著鼓勵著:「大家不要怕! 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都是為大法、為師父的清白請願來的,同修們來自各地不容易,我們在一起交流沒有錯!」對比之下我們修煉的差距太大了。
說話間,暴怒的惡警氣勢洶洶再次衝了進來,不能再讓邪惡逞兇,必須制止邪惡。我吟頌師父的法,挺身直面惡警擋住了行惡者:「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1]。身後的大法弟子緊緊跟上,洪聲瞬間匯聚震動十方,強大的正念之場如閃電雷霆劈向邪惡,我與惡警的鼻子都快碰到一起了,邪惡那雙不安的、驚恐的眼神至今還清晰可見,想找退路,退路也沒了,被大法弟子包圍了,對邪惡來說角色變化太快,惡警慌亂中腿一軟竟絆倒在鐵柵欄旁,外面兩個同伙見狀急忙衝進來把這個掉了魂的一米八的傢伙架起救了出去…
惡警緩過勁和另一個同伙把我帶到了一間空房子實施報復。我的心出奇的平靜,心態祥和沒有一絲的怕心,身體被強大的能量包圍著,我知道師父在我身邊。惡警在我臉上左右揮拳,邊打邊說:還從來沒有在自己的地盤上丟這麼大的份。好像他受了多大的委屈,我覺得他很可憐。打在臉上的拳頭像棉花團一樣,我一點不覺得疼,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
兩個惡警打累了還不解氣,我又被帶到另一間房子實施大背銬迫害,手銬連續三次脫銬,兩個傢伙在嘀咕手銬有點小了,換個大號的。當時我也沒悟到。當兩個惡警想繼續迫害時,被師父安排的一個正義警察出面給制止住了。
回來時同修們用掌聲迎接了我,我的面頰乾乾淨淨,只是嘴唇處有一黃豆大點的紫斑,此時的我身上依然能感受到強大的祥和能量之場。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貌似強大的邪惡沒有傷害到我,都是師父擋住了邪惡為弟子承受了,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