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演示:將兩根煙同時點著插入法輪功學員的鼻孔,把嘴捂住。熏嗆、窒息,極為痛苦 |
「在採石場,他們不給衣服換,我仍是光著腳,只穿一個三角褲頭和一件背心,劈石頭、砸石子,從腳到身上各個部位,全被太陽曬起了水泡。」「早晨吃的是窩頭,窩頭裏有老鼠糞;中午只給兩個饅頭和清湯。所謂的湯其實就是鹹鹽水,用湯蘸著饅頭吃,都鹹得受不了。」──這是郎慶晟在關山教養院遭遇的又一幕。
郎慶晟,今年五十九歲,家住遼寧省東港市,在中共邪黨長達十四年的迫害中,郎慶晟從東港市看守所,到大連市教養院,到昌圖縣關山教養院,到本溪市勞教所,到瀋陽市東陵監獄,屢次非法關押,酷刑迫害,共被冤獄九年,家裏被迫害的一貧如洗,房無一間,地無一壟。下面是郎慶晟自述自己修煉法輪大法使他脫胎換骨,以及中共多年迫害的經歷。
修煉法輪大法 脫胎換骨
一九九七年九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之前,我私心大,名利心很強,為了得到一份好工作,心急得直冒火,飯吃不好,經常失眠,因此我身體搞得很不好。家人無奈,就去給我買營養品補充身體,可是,吃了很多營養品,我的身體也沒得到改善,一米七十幾的個頭,體重才是一百一十六斤左右。我妻子說:「把你扔到肉缸裏,你也不會長肉了。」我整天腰酸背痛,有氣無力。身體不佳,心情不好,動不動就對家人發脾氣,為一點小事就跟人家發生爭鬥,家裏環境也被我搞得一團糟。我們家一年四季陰天時候多,晴天時候少。
修煉法輪大法後,我每天堅持煉功學法,嚴格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標準修煉自己,時刻修煉自己的心性,時時處處都做一個好人,脾氣也越變越好,心情越來越舒暢,覺睡得好,飯也吃得香,再也不吃補品了。身體也一天比一天有勁了。不久,我身體上甚麼病都沒了,無病一身輕鬆。
三個月後的一天,我與同事下鄉,在一農家院裏看到有一個磅秤放在那兒,我好奇,就站到上面去,想稱一稱我的體重,結果使我嚇了一跳:我的體重一下子由原來的一百一十六斤左右長到了一百五十多斤!我與三個同事一起下鄉去買一頭豬,要將豬抬到磅秤上稱有多少斤,跟我一起抬豬的同事二十八、九歲,我這邊喊:「一、二、三!」那個小伙子抬不起來,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幾百斤重的豬,我一個人給抬起來了,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有那麼大的勁兒。這樣的事情舉不勝舉。法輪大法在我身上展現的神奇和超常,令我周圍的所有人折服!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我對偉大師父的無限感恩!
大連教養院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零年,我去大連市打工,認識了幾個同修。同年十二月,我和大連當地幾名同修們準備去北京上訪,被一惡人知道給惡意舉報。一天晚上,我與幾名同修被大連市星海派出所的警察綁架。拉到派出所後,一名警察問我:「你是不是法輪功?」我回答:「是。」他拿來一張紙,在上面寫一句誣蔑法輪大法的鬼話:「法輪大法是X法。」我拿起筆,在這同一張紙上也寫了一句公道話:「法輪大法是正法。」
就為這一句公道話,惡警將我送進大連市姚家看守所(監獄)。關押了九十天以後,我被星海派出所與當地公安局非法勞教三年,送進大連教養院迫害,直接關押在大連教養院的法輪功學員嚴管大隊。大連教養院以各種手段來「轉化」我,強迫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約在二零零一年三月,大連市甘井子公安分局「轉化」團團長於梅(女),四十多歲,指使五、六個邪悟猶大(被惡黨謊言矇蔽毒害而造成主意識不清,向邪惡妥協並配合邪惡來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對我輪番轟炸,向我灌輸邪黨謊言、歪理邪說,強迫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我堅決不順從邪惡。
有一天,於梅告訴我,說我父母及全家幾口人由於食物中毒都被送進醫院搶救,情況十分危急。我想給家人那邊打電話,惡警於梅不讓打,她以「轉化」來要挾我。她說你答應「轉化」就讓你給家裏打電話,不「轉化」就不讓打。而且揚言我要不「轉化」,就給我實施酷刑,要我一進酷刑室必須侮辱大法師父的法像,還要我照寫他們偽造的誣蔑法輪大法和大法師父的罪惡的「三書」。
我決不能去侮辱我們偉大的師父,可是當時因我學法不深,對邪惡強加的迫害沒徹底否定,加上我擔心全家人的安危,沒有了正念,就違心地答應他們「轉化」了。後打電話得知家人早已脫離危險,我被邪惡鑽了空子,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情。我對不起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我心裏萬分痛苦。我想我決不能讓邪惡的陰謀得逞。
兩個月以後,教養院要求大法弟子向他們寫「思想彙報」、檢查「轉化」情況時,我藉這個機會,向教養院發表了拒絕「轉化」的嚴正聲明,交給了獄警隊長王琦,嚴正聲明我在他們威脅、逼迫、高壓下所說、所寫、所做的所有不符合法輪大法的言行,全部徹底宣布作廢!與我一起發表嚴正聲明的,還有十多名同修。
我和其他同修發表嚴正聲明的第二天,教養院的所有機關幹部都來到關押我們的二樓,將我和十多名同修都單個的關到各個監室裏,單個的進行「轉化」,輪番轟炸一天一宿。當時有三名同修抗議迫害被迫跳樓自殺。緊接著,教養院就把我們都分到教養院各大隊分開關押迫害,我被分到四大隊嚴管,每天有四名犯人來看著我。
關山教養院勞役、高壓電擊、洗腦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月,我被轉押遼寧省昌圖縣關山教養院,那裏是遼寧惡黨「轉化」法輪功學員基地,是最邪惡的地方。我被關押在關山教養院的「(迫害)法輪功大隊」,正副隊長分別是姓高和姓吳的兩個惡警;管教科長叫宋鐵。還有一個被稱「田老大」的惡警是副科長。
我到該大隊的第二天就堂堂正正坐下來發正念清除這裏的邪惡,被惡警制止,我們不理他們,繼續發正念。教養院的書記、院長、副院長等令犯人將我們一起十多名大法弟子都給趕到二樓的一個大空屋子裏,將我們全部背銬,逼著我們坐在水泥地上坐了一夜,惡警用電棍威脅我們,不讓我們睡覺。
第三天凌晨三點左右,將我們十多名大法弟子全部從監室裏趕到樓外邊的空地上罰蹲,當時只許穿一個褲頭和一件背心,光著腳。一直蹲到早晨七點,院內來了一輛小客車,我們都被裝進小客車裏拉走,拉到各個大隊去幹苦勞役。我被拉到四大隊(採石場),當時有不少犯人和警察在場。
在採石場,我仍是光著腳,只穿一個三角褲頭和一件背心,他們不給衣服換。一個星期後,一名犯人給了我一件背心,下身還是只穿一個三角褲頭幹活兒。半個月以後,一名犯人給了我一條褲子穿。當時天很熱,採石場的溫度很高,我光著腳,只穿背心褲頭幹活兒(劈石頭、砸石子),從腳到身上各個部位,全被曬起了水泡。
在採石場,早晨吃的是窩頭,窩頭裏有老鼠糞,噁心的沒法吃;中午只給兩個饅頭和清湯。所謂的湯其實就是鹹鹽水,用湯蘸著饅頭吃,都鹹得受不了。只好將兩個饅頭拿出一個,來跟負責打飯的人換兩、三塊雞蛋黃那麼大的土豆塊兒吃,而中午只吃半個饅頭,留下半個在晚上吃,因晚上還是帶有老鼠糞的窩窩頭。
我在那兒暴曬了一個多月,人瘦得脫了相。直到同年「十月一」(國殤日)前,將我們都接回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迫害)法輪功大隊」。
二零零一年底至二零零二年五月,我整個身體一直是浮腫,軍用棉大衣和棉褲往身上套都困難。而且,因監室內潮濕,我渾身上長滿了膿疥瘡,頭上、脖子上、手心、手背、腳心都長滿了。晚間倒在床上,根本睡不著覺,閉著眼睛,兩隻手不停的撓,一直持續了七、八月。
二零零二年七月,關山教養院搬遷到昌圖縣郊區重新擴建的新樓。從七月到十月間,我們被關在屋子裏,被使用各種手段洗腦,被罰坐小板凳,從早晨七點一直坐到晚上九點多,逼迫我們「轉化」,我們一直拒絕「轉化」。
十月以後,我們每天被強迫搬大石頭、鋪院子、鋪石子修教養院大門外的道。一次,有一名姓水的刑事犯人故意找茬兒欺侮一名黑龍江大法弟子,大連姓孫的大法弟子因上前制止姓水的犯人,而被拖走關進小號,真是太邪惡了!我扔掉鐵鍬罷工不幹了。當時教養院的書記、院長、副院長,還有隊長楊帆都在場。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晚七點收工後,隊長高某把我帶到他們的辦公屋子裏威脅我,楊帆辱罵我。我警告他們警察罵人不講道德,執法犯法。高某和楊帆就給我上背銬,兩名犯人協助他們將我按在地上,兩名惡警在我身體所處的地面與周圍潑上水以後,然後用十五萬伏電壓的電棍電擊我的全身,我被電棍電得身體從地上都竄起來挺高,滿地打滾,時間長達半個小時。特別是我的脖子、後背、前胸、腋下、頭等地方因長時間電擊,全都是大水泡。我疼得受不了,就往暖氣片上撞,兩名犯人將我拽住,兩名惡警又接著電擊我六、七分鐘。我被電的渾身都是傷痕。
從二零零一年初到二零零三年七月,在昌圖關山教養院,我一直被罰坐小板凳、洗腦迫害。從早晨七點一直坐到晚上九點。我僅因為說了「法輪大法是正法」這一句公道話,被中共邪黨殘酷迫害三年,多邪惡呀!東港市大東公安分局惡警刑訊逼供二零零七年二月九日晚,我與東港同修於春娥、鳳城同修張慶貴一起,三人驅車給同修送大法書籍、《九評共產黨》、刻錄機、等耗材設備。在向東港市客運站行駛的時候,被大東公安分局的惡警跟蹤綁架。惡警搜身搶走我一千三百零五元現金,惡警搶錢時,故意將一頂帽子扣在我的頭上,擋住我的眼睛,不讓我看到他們搶走了多少(後來我跟到看守所提審我的人要錢,他們只承認搶走我六百元錢)。我的兜兒全被掏空。張慶貴被搶走現金三千元,麵包車及車內所有東西都被搶走。
我們三人被拉到大東公安分局分開非法審訊。我不配合他們,四名惡警將我按倒在地,對我拳腳相加,一齊毒打我,打了十多分鐘。一名姓許的惡警將我按在椅子上,將我的兩手背銬在椅子上,許某問我「你會不會抽煙?」我說:「我不抽煙。」許說:「那好,我讓你聞聞煙味。」許某坐在辦公桌子上,一邊用腳蹬著我的腦袋,一邊點著兩根香煙,堵在我的兩個鼻孔來熏我。一共熏了四根香煙。我被熏得鼻子不停地淌水。凌晨三點左右,許某對我說:「一會兒,大隊長王潤龍來,更沒有你好果子吃!」王潤龍沒來,來了一位副局長,叫他給我鬆綁。凌晨四點,我被送進東港看守所。同年四月十二日,我和張慶貴一起被送進本溪威寧營勞教所迫害。
酷刑演示:將兩根煙同時點著插入法輪功學員的鼻孔,把嘴捂住。熏嗆、窒息,極為痛苦 |
本溪市威寧營勞教所洗腦迫害
我和張慶貴被送進勞教所以後,我們倆人被關在一間空屋子裏,從早晨七點直到晚上九點,七、八個惡警隊長輪班圍攻我們,強迫我們看中共邪黨偽造的誣蔑法輪大法與大法師父的錄像,向我灌輸惡黨謊言與歪理邪說,給我們洗腦,時間長達一個月。
「轉化」不了我們,他們就花錢雇三個「猶大」(被惡黨謊言矇騙導致邪悟,後被惡黨收買利用迫害自己同修的昔日法輪功學員)不分晝夜從精神上折磨我們,整天看著我們坐小板凳;每晚七點至九點,強迫我看惡黨偽造的誣蔑法輪大法與大法師父的電視錄像片。一週後,我們被分開。以後,我們每天白天被逼迫幹勞役,晚飯後到九點,接著洗腦迫害,灌輸邪黨歪理邪說。
惡警隊長給每個大法弟子都準備了一個筆記本,上面寫著大法弟子每天的「表現」,每週惡警隊長都要給寫一個評語,寫的都是誣蔑大法弟子的鬼話,然後讓大法弟子簽字。我當時正念不足,惡警逼我簽,我就簽了,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情。
到這個月結束的時候,又拿來本子叫我簽字,我在上面寫道:「以上所有簽字全部宣布作廢!」後來聽說,遼寧省監管局來勞教所檢查「轉化率」,說我和張慶貴的案子應該判刑。
同年九月底的一天,勞教所的副所長鄭偉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東港市檢察院的人在場,說是來核實我和張慶貴的案情和表現。當日我被關進了小號裏,一共兩天兩夜。
二零零七年十月初,東港市大東公安分局的人將我和張慶貴押回東港,關進看守所,要給我們倆人加重判刑。
東港市公檢法誣判六年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東港市法院給我和張慶貴二人非法開庭。我的家屬從他們內部得到開庭的消息,立即趕到法院,東港法院法官李新田、劉文國等人卻欺騙家屬說:「今日不開庭,以後甚麼時候開庭,法院會通知你們。」我的家屬信以為真,就離開了法院。家屬剛一離開,辦案人李新田就宣布「開庭」。所謂的開庭,就是在沒有任何人旁聽與辯護的情況下,只向我們本人宣讀他們的非法判決。前後過程不過半個小時,他們自己叫「秘判」。將我和張慶貴均被非法判刑六年。我們上訴至丹東市中級法院,丹東中法與東港法院狼狽為奸,維持東港法院的非法判刑。
瀋陽市東陵監獄酷刑折磨
二零零八年五月,我和張慶貴被投進瀋陽大北監獄入監犯監獄迫害。同年六月十二日我被轉押瀋陽東陵監獄,關押在第四監區,四監區獄警大隊長叫李潤賓(後被提升為監獄第二監區長)。我被非法關押在四監區期間,李潤賓強迫我幹勞役──粘寶石。「粘寶石」需要高溫,把鐵桿要非常熱才能把寶石粘上。我每次粘的時候,手都被燙出泡。時間一長,手被燙的長出厚厚一層白色老繭。半年後,我拒絕勞役迫害。
二零一一年六月份,惡警田坤成被提升為四監區獄警大隊長。田坤成為了撈取名利,不擇手段地迫害大法弟子,表現的非常邪惡。他指使犯人看著大法弟子,長期不讓睡覺,強迫大法弟子「轉化」。把蒼蠅和煙頭放在一起泡水攪和,往大法弟子嘴裏灌。田坤成還指使犯人將本溪大法弟子唐鐵偉的一條腿給打斷了。他連續五次找我,逼迫我「轉化」,均遭我拒絕。
同年七月六日,田坤成將我關在一個屋子裏,幾個犯人看著我,連續兩天兩夜將固定在一個地方蹲著不讓動地方,也不讓我睡覺,一閤眼犯人就打。同時威脅我妻子,逼著我妻子配合他向我施壓。兩天後,我兩腿腫脹得挺粗,腦袋開始昏迷,主意識不清。醫生檢查我血壓達220,田坤成趁此機會逼我簽字,我稀裏糊塗順從了他。清醒後,我心裏萬分痛苦。
田坤成從我這裏拿到了簽字以後,非常高興,他對我說:「謝謝你!我真的謝謝你!沒有你的『轉化』,我提升副監獄長是沒有把握的,這回我可以跟你說,我現在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心裏有底了。不然,我沒有再提升的機會了(要超過提升年齡了),現在你可以隨便了。」聽說瀋陽東陵監獄給他記了「三等功」,發給他三千元獎金,同時將他提升為副監區長。
有一天,田坤成來到我跟前,得意地說:「我得謝謝你。」並說監獄同意給我減刑三個月,叫我配合他們,向瀋陽法院彙報我的「轉化」情況,繼續配合他們。我知道邪惡還想以減刑來誘惑我,繼續破壞大法,我決不答應!我說:「我不要那三個月的減刑,我也不會配合你們。」
二零一二年七月底的一天,田坤成將我帶到他的辦公室,說瀋陽法院要來人,他們要來調查核實,給我下減刑裁決,叫我配合,我再次拒絕他。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向瀋陽東陵監獄寫了一份「嚴正聲明」,聲明我在監獄惡警田坤成的殘酷迫害下的所有被迫簽字、所有不符合法輪大法要求的言行,我宣布全部徹底作廢!我一概不承認!田坤成氣得發瘋,又把我關進一間屋子裏,固定在一個地方,不許動彈,不許我說話,安排兩個犯人看著我,還經常來威脅我、辱罵我,強迫我簽字、放棄修煉,我決不答應!我每天背大法師父的講法,發正念清除邪魔爛鬼操控這些惡人對我的迫害。這次折磨我長達半個月。
二零一三年二月九日,在大法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平安的回到了家中。
中共邪黨將我迫害得一無所有
在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的滅絕政策下,我被迫害得房無一間,地無一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被迫害以後,我家的土地也被黃土坎鎮和黃土坎村委沒收瓜分,而且一分錢生活補助也沒有。我的妻子和孩子斷絕了生活來源。為了供孩子念書,還得經常到各所監獄去看望我,妻子被迫賣掉了房子,還欠了一大筆外債。妻子一人帶著孩子,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痛苦,還經常遭受惡警的威脅、恐嚇,身體也被搞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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