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氏集團設計栽贓並迫害法輪功,神州大地頓時烏煙瘴氣,血雨腥風。二零零七年初,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大法不僅使我身心淨化,更讓我明白了因緣果報。深知這麼好的度人大法遭受奇冤,我就幾次向田老師講真相。但可惜,這個被中共毒害幾十年,在中共各種運動中被整怕的老人,固執的拒絕了解真相。眼看著這個有著三個黨員的家庭將面臨失去救度的機會,我乾著急卻又不知如何使他們明白。
工作以後,我變得繁忙了,有時只能給田老師打電話拜年。二零一二年,由於電話號碼變更未能及時通知他,沒想到就在新年前半個月的一天晚上,他帶著焦急憂怨的神情,托夢來問我說:「你去哪兒了,怎麼還不來看我呀?」我從沒有夢到這樣的事,心想可能是他那邊有甚麼事,就元神離體叫我去找他。新年那天,我想先給他打電話拜年,順便和他約好方便的時間再登門拜訪。不料,一連幾通電話,他女兒都說老人睡覺了。我感覺不對勁,就在訪客最少的初五那天去看他。一進院子,氣氛就不好,全家人籠罩在一片愁雲慘霧中。原來田老師身體罹患各種棘手病症,內臟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了,已有大半年臥床不起了。北京、上海各大醫院跑了個遍,最後家人甚至帶他去河北某氣功大師那兒,也沒看好,無奈只得返回家,做好了最後的準備。看著形容枯槁的老人,家人整日愁得唉聲嘆氣。
家人說他幾個月前就念叨我,自己的兒女也沒見他這樣一天幾遍的問。我明白了他這麼著急找我一定是自知將不久人世,想在臨走前了解真相。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媽媽同修每天到他家給他講真相、放《風雨天地行》、神韻、給他讀法。他有次指著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節目,費力的說:「這都是真的。」我們點點頭,告訴他:「無論是誰或哪個組織迫害了度人的佛法都要被清算的,那將是生命無比悔恨的大罪。中共迫害正法,殘害眾多無辜生靈,它的解體是天意,它解體的那天就是黨團隊員永遠失去未來的時候,為了你的將來,你願意退出中共嗎?」由於太過虛弱,他只能耷拉著腦袋,微微點下頭。我想到生命要自己明確表示自己的選擇才能真正被救度,為證明他確實是意識清楚做的決定,就又鄭重問了他一次,他連點三次頭,並說:「我願意退。」我們很高興,一個原本固執的有緣生命終於分清正邪,擺脫了為中共邪教做陪葬的厄運了。而幾天的陪護,他的家人也因了解大法,聲明退出了邪黨組織。
在他明白真相三退後的一星期,他就去世了。媽媽同修說:「他就是為了聽真相才撐到現在的啊。」我們幫忙處理了後事,給他剪了些紙錢就回家了。
三天後的凌晨,他托夢給我。看起來臉色比生前變白了,衣服整潔一新,很莊重的到我面前,深深鞠了一躬,感謝我給他講真相做三退,使他有了現在的生活。他告訴我如今他生活得很好,就是他那邊物價太高了,說花了很多錢只能買一小簸箕玉米麵,邊說邊拿給我看。還領我四處看了他的居住環境,好似世外田園,綠化面積很大,環境雅緻,整潔清新,還有圍著莊稼的柵欄,一派祥和的田園風光。我想他是去了一般常人去世後可望不可及的好地方了,想如今社會業力滾滾,常人心惡業大,哪有不修煉就免遭地獄之苦的?正是由於他在世間的最後一刻能明真相,就能得這麼大福報,他能不高興嗎?
我把這個夢中見聞說給媽媽同修。她回想了一下,說當我在夢中囈語時,她正在打坐,當時她就感覺有甚麼東西進屋,原來是田老師感謝來了。我想我們是修正法的,陰陽兩隔,去世之人一般不敢進這個場的,一定是經過師父同意,放他來的,讓我再一次見證元神不滅的法理,也使我更加堅信勸人三退是真的從根本上挽救生命。
其實,和田老師在世間的師生之緣,不知是他經過了多少世的接緣才能換來今日聽聞真相的機會。他曾經說:「我教一輩子書,就是只教你一個學生,我也值了。」這是生命明白的那面對大法弟子履行誓言,挽救他們的期盼心聲,我們一定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不讓師父和眾生失望。
最後重溫師父歌詞:《洪吟三》〈話有緣〉,希望有緣之人能體悟到師父的慈悲:
話有緣人海茫茫相遇難
萍水一笑緣相連
靜下心來聽真相
你為此言等千年
救難大法已在傳
句句天機是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