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父親今年八十五歲,是個知識分子,教師職業。在他幾十年的工作生涯中,歷經共產邪黨的各次政治運動,五七年反右時差點被戴上右派帽子;文革時因地主成份被關、被打、被下放農村。那些年他的身體和精神遭受各種折磨,吃盡了苦頭。他心裏最痛恨的就是毛澤東這個大魔頭。共產邪黨這些年搞的所謂改革開放,表面上使他受益了,平了反、回了城、重返了課堂,退休後又享受「離休待遇」,所以他最感謝的是鄧小平。他認為現在的一切都是鄧小平給的,退休後竟然還加入了邪黨。整天看邪黨的報紙和電視,被邪黨的媒體毒害至深。
他又是一個無神論者,從不相信有神、佛。父親十五歲時他的母親就去世了,所以跟他的姥姥很親。可他姥姥家是地主成份,土改時被共產邪黨害的很慘,特別是他的姥姥死的很淒慘,使他的心靈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他記得他姥姥很善良,天天上廟裏虔誠的燒香磕頭,結果神佛並沒有保祐他姥姥,讓她死的如此淒慘。所以這件事讓他不相信有神佛的存在。
九九年七月江氏政治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時,父親完全聽信了媒體的造假宣傳,被嚇壞了,心裏非常恐懼。
當時我們全家人都修煉。我的兒子在北京上大學,我和丈夫在高校工作,丈夫還擔任系主任職務。九九年「四二五」逾萬名法輪功學員和平上訪之後,父親聽到中共邪黨要迫害法輪功的消息,就勸我們放棄修煉。那時的中國大陸真是「黑雲壓城城欲摧」,空氣中都充滿了邪惡,令人感覺壓抑和恐懼。有一次他到我們家的學法小組去攆人,看到大家都不走,他甚至還揮起木棍打人。我丈夫阻止他,他失去理智狠狠的打了丈夫一頓耳光。
「七•二零」之後,我丈夫因不放棄信仰被撤掉了系主任的職務。在這種政治高壓下,父親看到我們還堅持自己的信仰,不肯放棄,害怕我們丟了工作,更怕我兒子讀書受影響(兒子年齡很小就進了北京的一所名校讀書,是他的驕傲)。他管不了我們,共產邪黨的迫害又令他極其恐懼,於是他就錯誤的把怨恨轉到大法和師父身上,有時甚至大罵,為此還打過我。
其實是我修的不好,影響了他對大法的認識。那時《轉法輪》我已看了好多遍,《洪吟》和《精進要旨》也背了很多篇,卻沒有真正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實修,按著「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人、做事,善心沒修出來,大法的美好從我這體現的不明顯,而邪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讓他寢食難安,精神難以承受。看到他對大法的態度,我心裏對他的怨恨情緒非常大。
二零零零至二零零一年,由於我們堅持信仰,我們夫妻被當地派出所和單位送進拘留所和洗腦班迫害,父親的心更是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特別是「天安門自焚偽案」出籠後,他完全相信了邪惡的宣傳,對大法和師父就更恨了。他時刻擔心我們被抓,提心吊膽的生活在恐懼中,真的是精神幾乎都快崩潰了。
如果站在父親的角度去看問題,用慈悲心去理解他的處境,就不會對他有任何怨恨的情緒。試想一下:以他的思想基礎、所處的環境、被邪黨迫害過的經歷、心理的承受能力,又是一個已七十多歲的老人,在那種從古至今都未曾有過的邪惡環境下,又能有怎樣的反應呢?
現在回想起來真是覺的愧對師尊,愧對師尊為自己所承受的那一切。對親人的怨恨那不是上了舊勢力的當嗎?由於自己實修的不好,真的是能毀了應該得救的生命,毀了他所代表的宇宙大穹,在未來的宇宙中那將是多麼大的罪過。因你的親人是和大法有緣的生命,他們也都是為大法而來的。如果他們不能得救,你是負有責任的。
經過大量的學法,特別是系統的學習師父在「七•二零」以後的講法,我對甚麼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有了認識,明白了自己肩負的使命和責任。《九評共產黨》發表後,在大陸民眾的「三退」熱潮中,我也勸退了不少身邊的親朋好友,包括母親、兩個妹妹全家、大姑姐的一家,還有要好的同學、同事、下鄉時的好友等。可是我卻不敢勸父親「三退」,更不敢讓他看《九評》,在邪惡最瘋狂時他對大法的態度,讓我顧慮重重,最怕的是他不理智起來罵大法和師父,給他增加罪業。
那是在二零零七年,隨著不斷學法和看明慧網刊登的同修交流文章,我的思想受到很大的觸動。如果我是能使父親得救最有緣的人,如果我們的父女緣就是為大法而結的,在此時我若不救他誰又能救得了他呢?因父親經歷過「文革」等歷次政治運動,疑心很重,是不會輕信陌生人的。還有他兩耳幾乎失聰(帶助聽器),性格又比較孤僻、固執,外人和他很難進行溝通交流,我們和他交流一般是用筆寫在紙上進行。在這種情況下,可想他的處境是多麼的封閉。如果我再這樣顧慮下去,大淘汰到來時,那時一切都晚了,他這個生命真的就沒希望了。「天機一顯悔驚魂 大劫緊跟關天門」[1] 。
想到這些,我放下了一切顧慮,不管怎樣得讓他先看看《九評》。我知道《九評》是帶有巨大能量的。師父說:「講清真相驅爛鬼 廣傳九評邪黨退」[2]。於是我帶著強大的正念,把一本《九評》拿給他看。因聽力問題,父親是喜歡看書的。還好他沒有拒絕看《九評》。在他看的過程中,我不離左右,隨時觀察他的反應,並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對他的干擾。
他認真的把《九評》看了一遍。不管怎樣他頭腦中邪靈的因素被清除了不少。可是我走後,他的態度就變了。母親告訴我,他不但撕碎了《九評》,還歇斯底里的大罵師父。當然這是共產邪靈控制他幹的。怎麼辦?是繼續講真相還是放棄?
我靜下心來學法向內找,發現自己的心不純。那時我對共產邪黨還有怕和恨的因素,同時還有對父親的情在,還有幹事心和完成任務的心,是我的這些不好的心影響了父親。問題出在我這裏,我得改變自己。不管怎樣,還得繼續給他看真相資料。同時特別注意父親的感受,讓他放心,我們在安全上不會有問題。
的確,《九評》突破了父親堅拒大法真相的圍牆,他陸續看了《解體黨文化》、《江澤民其人》等書。考慮到他的聽力問題,我就儘量讓他看文字材料。我從明慧網的文章中,選擇、編輯一些相信大法得福報的故事,打印出來給他看。還有同修寫給不明真相的親人的勸善信等,還讓他看了師父寫的經文《我的一點感想》、《向世間轉輪》、《不是搞政治》等。同時我們全家配合,只要有機會就分別從不同的角度,給他講共產邪黨的邪惡、大法的美好。過年的時候全家團聚,我就給大家放神韻新年晚會的光碟,他雖然聽不見,但我相信那個慈悲的場也會使他受益的。儘管我們(丈夫、兒子)曾幾次勸他退黨,他始終沒退,我想那是他的無神論思想在作怪,還有對邪黨的懼怕。雖然如此,在這過程中父親對大法的態度還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在我們面前不再說大法不好,還說不干涉我們的信仰。
如今,我們全家方方面面都很好,我們夫妻身體健康,工資也不低,特別是孩子拿到美國一所很好的大學的全額獎學金讀博士去了。這一切,消除了父親的恐懼和擔心,也讓他看到了修煉法輪大法給我們家帶來的福報。在這期間,我還針對父親的心結,寫了兩封長信給他講真相,用我們全家過去的經歷、每個人修煉後身心的變化,給他講述大法的美好,用慈悲去喚醒他的善念。
父親還有一個很大的心結:他對當年打我丈夫的那幾個耳光感到很愧疚,總覺得我們不會原諒他。的確,那時候我是挺恨他的,就覺的他太自私,不理解人還這麼蠻橫。有一段時間我都不怎麼理他。現在我的心性提高了,我們完全能理解他當時是由於受邪黨的欺騙矇蔽太深的結果,我們根本就不會嫉恨他的。可多年來他心裏一直很難受(他更擔心丈夫怨恨他)。我給他的第二封信就打開了他這個心結,告訴他我們的想法:我們是修煉真、善、忍的人,我們不嫉恨任何人,只想叫他了解真相,記住「法輪大法好」,「三退」保平安,這樣才有美好的未來。
師父說:「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3] 記得那一夜我幾乎沒睡覺,我的心很純淨,沒有雜念,一氣呵成寫完了這封信。讀了我的信父親很受感動,也非常高興,而且還把信拿給家裏其他親人看。這也從正面傳播了大法的真相,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我的母親也是大法弟子,八十三歲的年齡身體很好。她是九六年走入大法修煉的,和父親一樣她也歷經中共邪黨各次運動,文革中又深受共產邪黨迫害。九九年「七•二零」後放棄了修煉。其實,她放棄的主要的原因是由於父親不允許她修煉大法,用打罵的方式把母親逼走了。現在母親已回到大法的修煉中,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父親再也不干涉了。
他們是自己獨立生活。與周圍的同齡人比較,他們的身體狀態是最好的(沒有老年病)。也很少因身體不適住醫院拖累子女,這麼大的年紀,這樣的身體狀態,在我周圍的親朋好友中是很少見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4]。我們也經常告訴他:這都是我們修煉大法給他帶來的福份。
儘管父親目前還沒有退出邪黨,但他心裏已經明白了我們修煉法輪大法沒有錯,而邪黨迫害卻是有罪的。只因他天天還在看邪黨的電視和報紙,還在被毒害,還是有些怕。但我堅信有一天他會真正清醒,大法一定能救了他。
在給父親講真相的過程中,經過不斷的學法,向內找、去人心,我的內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遇到問題時能站在他人的角度看問題,去理解人、包容人。不平衡的心態、抱怨指責的情緒也已少了許多。心態平和了,慈悲心也出來了,更增強了信師信法的正念。這一切的改變,為我以後繼續講真相救人奠定了很好的基礎。
懇請同修指正。
叩謝師尊!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三》〈贈世人〉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三》〈濟世〉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