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五年開始修大法的,今年六十九歲,是個地地道道的莊稼漢,還是個倔脾氣。有一天飯後聽鄰居說去煉法輪功,我懷著好奇的心跟去了,就這麼自然的走進來得大法修煉,慢慢的,越煉越舒服。
以前我不信神,但有一件事改變了我的看法。一個冬天的晚上,我正在抱輪,突然看到一道明光,當時沒在意;睡覺時看到被子裏有火似的,這才悟到是師父下的法輪,讓我看到來增加我煉功的信心。又過了幾天看到滿屋的星星,身體越來越輕、輕飄飄的,心裏有說不出的喜悅,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修煉前我一吃辣椒就鬧肚子,煉功不長時間吃多少都沒事了。通過這事老伴也走入大法的修煉,吃了晚飯我們就到煉功點學法煉功。
過了一段時間,我的左胳膊肘上往出流膿血,我也沒在意就一念,都是業力,信師信法就會好的,堅持學法煉功,不知不覺的好了。家中老人病了,拉尿都在床上,我就跑前跑後的伺候,這在修煉前是做不到的,鄰居也說是大法改變了我。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法輪功。我想,大法在我身上出現那麼多神奇的事,我才不相信它們宣傳的那些呢。我們十一位同修一起去北京護法,到了北京剛下車,就聽早來的同修說戒嚴了進不去。我們在旅館住了一晚就回家了,很遺憾。回來後師父還是鼓勵我,煉功時讓我就看到滿天飄著的五顏六色的彩帶。
我家安上了新唐人電視。結果中共人員把我綁架了,逼問 「誰給安裝的」?我沒告訴他們,他們最後沒招了,以隨便安鍋為由罰我兩千元錢,我說我一個老頭哪來的錢。惡徒就背著我敲詐我兒子,才放我回家。
二零一二年黃曆九月初一,我發高燒,站不起來,知道是邪惡迫害我身體,就是不承認,幾天後能走了就去同修家學法煉功。孩子知道後硬是把我送去住院。醫生問「哪疼」,我說「哪也不疼」,他說「不疼來這裏幹甚麼?」就這樣在孩子們的「孝心」下,醫院給我打上吊瓶。我說我沒病不打針,沒有人聽我的,兒女們都幫忙按住我扎上了針。我說:「我沒病,打針也沒用。」結果打上針不長時間,我身上就腫起來了。第二天腫的更厲害了,飯也吃不下。我對女兒說:「你還要爹,就讓我回家,我沒病,回家就好。」沒有人聽。
第三天我全身腫的發亮,醫生會診後讓孩子給我準備後事。孩子們回家後都分了工:修墳的、做衣服的、做飯的,又找到村裏醫生給我打上吊瓶。我說不打,過幾天就好,還是沒人聽。
睡夢中我看到了給我修的墳,還有三層磚就修好了。我想這是常人死後待的地方,我是修煉人,不是我待的地方,我是來證實法的。
醒來後,我把孩子們叫到跟前說:「你們別忙活了,該幹啥幹啥去,過幾天就好了,針我也不打了。」兒子說:「不打能行嗎?」我說「行!」過了兩天我身上開始消腫了,又過了幾天腫全消了。從住院一直沒大便,也站不起來。家人又急了。我就說「不用急,我吃上飯就好了,過兩天就去菜園裏扒山藥。」 我就一念:「這都是假相,我就信師信法。」結果兩天後一切正常,我就扛著工具去菜園了。
現在村裏很多人都改變對大法的態度,都知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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