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得法時,心性提高快,師父讓我感受到的神奇也多。夢中常看到「真、善、忍」三個字;早晨煉功想起床又起不來時,師父就用敲門聲、煉功音樂聲、夢中見別人煉功等方式叫醒我。
心性提高後,打坐中偶爾出現師父說的「象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2]「胳膊也沒有了,手也沒有了,光剩下腦袋了。再煉下去發現腦袋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裏煉功。」[1]的感覺。睡覺時有時連人帶被子一起飄起來;有時躺在床上全身動不了,感到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學法入心時感到自己身體大的像棟大樓那麼大;一次做夢看見一隻大黑蟲從我下身跑走了,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把身體內不好的東西清理掉了。
工作中放下對利的執著
在工作和其它環境中,有許多心性提高後做的好的例子,也有許多執迷不悟做的不好的例子。特別是在正法時期,一個小的執著都會被舊勢力抓住放大,以至於嚴重的影響著眾生的得救。自己感悟真修實修比轟轟烈烈做事更重要。下面舉兩個做的好的例子。
二零零五年我所在單位由企業轉到了地方,九月的一天,我發現工資卡上八月份的工資打了兩次,我知道多發了一個月的工資,就找會計要求扣除一個月的工資。會計從此對煉功人刮目相看,在她內退之前,我給她真相資料和勸三退都接受。
二零零九年九月,同事們為搶單位有廚房、廁所和煤氣的房子差點打起架來。到十月單位新來了兩個同事,領導考慮我不在單位燒火做飯,就讓我把條件較好的房間讓給她們,便於她們燒火做飯。我同意了,搬到沒有廚房、廁所、煤氣,連窗戶都破了的午休房。
感悟到整體的力量
二零零一年初,我被劫持到勞教所迫害。一次在勞教所,一個同修講,她被關進看守所時,除了身上穿的外,甚麼都沒有。她托一個被釋放的常人回家後找當地的大法弟子給她送點換洗的衣服。當地大法弟子很快給她送來了衣服和錢。這件不起眼的小事讓我悟到:大法弟子走到哪裏都不是孤單的,身邊時時有師父和正神相助,周圍還有隨時準備與我們形成助師正法整體的大法弟子,還有為法而來想助大法一臂之力的眾生。表面看勞教所很邪惡,好像邪惡處於優勢,大法弟子力量小處於被迫害的劣勢。實際情況是大法弟子代表的大法力量最大,邪惡的力量在宇宙中微不足道。
從這件事情中我悟到,當我們形成助師正法的整體時,大法無堅不摧的巨大力量就會展現出來。下面舉幾個例子。
(一)全監室整體反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的一天,我在勞教所時,悟到大法弟子身後都有師父和無量正神相助,宇宙都被正了,只有地球這粒宇宙塵埃上這一點點邪惡,是師父留給大法弟子除惡樹立威德的。這樣想時,感覺自己高大了,邪惡變的很小很小。就決定從今天開始破除勞教所不准盤腿這一邪惡規定。
早上我盤腿坐在監室裏的床上,包夾見了對我當胸一拳把我打倒在床上,我坐起來又盤,包夾又是一拳,這樣反覆了七、八遍。包夾後來一記重拳把我打倒在地上,在地上我又坐起盤腿,包夾把我的腿拉直坐在我腿上,這樣重複了三、四次。監室同修把包夾打我之事告訴惡警,惡警不理。我當天中午開始絕食抗議迫害,第二天全監室同修都絕食聲援我,並且總是把我圍在中間,怕惡警把我拖出去灌食。過程中,我感到全身肌肉換著位置不停的跳動,感覺好舒服。師父還讓夢中看到另外空間透明的山、草、道路、蔬菜,真好看,真舒服。我知道是師父鼓勵,讓我知道我做對了。第三天我午休時,打我的包夾跪在我床邊求我不要絕食,說今後我煉功和盤腿她都不管。我知道是惡警給了她施加了壓力。我說不行,得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能煉功。第三天晚上,隊長不得不當著全監室人的面宣布對幾個打人包夾的假「加期處理」。雖然包夾實際並沒有加期,但同修們的這次整體反迫害行動對邪惡的震懾很大,此後很長一段時間勞教所不禁止盤腿了。
(二)發現同修不足及時默默的給予補充
在勞教所的一天早上,輪到我所在監室的幾位同修打掃衛生,幾個包夾緊跟著我們,還有惡警時不時的巡視。一同修趁包夾沒注意一把撕下餐廳牆上的邪惡標語,紙團就扔在餐廳的地上。我心想不能讓包夾和惡警發現紙團。我就把紙團浸入臉盆的水中,端著臉盆邊洒水邊往餐廳外的垃圾車走去。到了垃圾車旁,我趁沒人注意我,快速把紙團塞進垃圾車上的垃圾裏,然後又端著臉盆到處洒水。不一會兒,垃圾車被開出去了,垃圾被扔到外面的池塘裏,我的心終於落定了。當天中午,邪惡的大隊長氣洶洶的闖入我所在監室,眼睛惡狠狠的盯著監室裏的每個人。然後又把所有人都趕出去搜監,一無所獲後,大隊長又到大樓四週的排水溝去搜尋。我知道她是在找那張邪惡的標語。如果當時不及時妥善處理邪惡標語,被惡警發現很可能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使大法弟子遭受不必要的損失。
(三)整體配合營救同修
二零一二年夏季的一天,我地一位同修在講真相中被惡警綁架到拘留所非法關押到第十天時,惡警準備把這位同修劫持到勞教所迫害。當地同修得知消息後,把當地能通知到的同修都通知到。第九天晚上高密度發正念。第十天早上六點左右幾十個同修到了拘留所門口。七點多鐘惡警開著警車來拘留所劫持同修時,我和同修站在門外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的同修坐在大門口、家屬躺在大門口不准警車出來。惡警用照相和恐嚇的方式想讓家屬和同修離開,但是沒有人離開。同修們有的幾人打著一把太陽傘、有的戴著太陽帽避開惡警的照相機鏡頭。起初只有幾個同修斷斷續續的喊,我一開始就接連不斷的大聲喊。我想,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喊大法好可以加強被迫害同修和在場同修的正念、可以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可以解體所有在場常人背後的邪惡。喊的過程中也有人心冒出來:怕惡警注意我,把我當頭迫害。我立即清除這些舊勢力打入我腦中的不正念頭。心想:只要能解體邪惡,哪怕我失去生命也是圓滿。我一聲接一聲的喊,其他同修也陸續跟著喊,最後喊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整齊,圍觀的常人都感到高興和大開眼界。
期間,也有的同修默默發正念,也有的同修去遠處買礦泉水給同修喝。十點多鐘時,在同修們的整體配合下,迫害同修的邪惡解體了,拘留所最兇的惡警笑著把同修送到拘留所門外。
我悟到:沒有眾同修形成的整體正念之場,我不可能在黑窩面對惡警長時間喊口號;沒有眾同修整體正念正行反迫害,迫害同修的邪惡不會這麼快解體。
在邪惡迫害中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
我是二零零八年春季開始出來面對面講真相的。師父要求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必須講真相,而我當時怕心又很重,怎麼辦呢?我想,既然師父是正的,師父說的講真相就是正的和必須做的;既然大法是正的,法中一定有指導我走過去的辦法。於是,每天煉功和抓緊時間多學法,《明慧週刊》和《正見週刊》一篇不落的認真看,看後感覺對我修煉提高幫助很大。週刊上同修說不能做到每天出去講真相就是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於是,我逼著自己儘量在不上班的時間每天出去講真相。我想到:師父為救我,把我從地獄撈起再洗淨,又像纖夫一樣千辛萬苦把我一步步從黑暗中拖出來,如果我能聽師父的話,主動做好三件事,師父不就少一份辛勞,多一份欣慰嗎?我把師父拖我出苦海的一幕牢牢的刻在心上,雖然我沒看見,但堅信師父就是那樣在為我承受和付出。這一幕一次又一次的激勵我突破怕心出去講真相。
二零零八年至二零一零年,我利用雙休日和寒暑假騎自行車到處講真相,多數時間是和同修一起去講。每次出去把背的資料基本發完,勸退幾人,有時十多人。
二零零八年夏季的一天,正值惡黨迫害法輪功猖狂時期,我和同修一起到一個窯廠講真相,我當時怕心還是較重,看著窯廠辛苦忙碌的人們就想:我今天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救你們。我把一切都豁出去了,甚麼生死呀、迫害呀,全部拋到腦後不管了,我就是聽師父的話去救人。抱著只想救人的純淨一念,這次講真相效果比以前都好,絕大多數人拿了資料,有些人是主動要的,還有幾個人退了,只有一人被邪惡操控說了不好的話,但沒人理他,他就不說了。
二零一零年秋季到現在,除了雙休日出去講真相外,平時下班後,向來我地的貨車司機講真相,基本做到每天講真相。由於注重擠時間多學法和發正念,感覺比以前講真相心態要平穩些。我感覺講真相之前法學的多了,講真相時怕心就少了,智慧也多了,說出的話別人容易接受,講真相中遇到干擾也能不驚不怕,從容應對。另外,講真相之前、之中、之後發正念也很重要。特別是講完真相後,對接到資料的人持續發正念,讓他(她)看明真相並廣傳真相,讓更多眾生得救。這樣做後,接到過資料的人下次再見時絕大多數是正面態度,再繼續講真相勸三退就容易多了。
二零一零年夏至二零一三年初,我把神韻光碟在附近兩個鎮差不多發了個遍,有些人連續幾年接到神韻光碟,每次看完後,就盼著來年再有人來送光碟,來年再有人送時他就會說「我正在到處找呢!謝謝!謝謝!」
我每次要出去發神韻光碟時,差不多都是早上四點左右開始背法三到四小時,簡單吃過早飯就騎自行車一小時左右到目地地,一路發正念或背《洪吟》。一般中午十二點之前趕回發正念。不論是嚴冬還是酷暑,不論颳風還是下雪,天天講真相基本沒有間斷。
我感到,講真相的過程中,全靠師父的呵護和加持才一次次平安走過來,自己從中修去了一些怕心、證實自我的心、完成任務的心、在同修之上的心等人心,感受到救人的快樂和神聖。
執著心不去的深刻教訓
修煉中,我一直沒有意識到我有很強的瞧不起人的心和怨恨心。直到最近幾天單位有兩個同事對我顯出不屑一顧和瞧不起的表情時,我才意識到我這兩種很強的執著心,已經影響到眾生的得救了,如果我再不老老實實的修心去執,就構成破壞法的罪了。
回想起我對丈夫的瞧不起,導致邪惡操控丈夫與我離婚;對領導因我在單位講真相而在工作上對我的貶斥,心生怨恨和不公,導致我對調皮的學生的瞧不起和憤恨,調皮的學生又一次無中生有把我誣告,導致領導又一次對我貶斥,以至於我在單位很難講真相;由於在聽課筆記上帶著瞧不起別人的心寫了講課老師的不足,導致講課教師對我瞧不起。
今後一定努力對照大法修心去執,不把迫害和轟轟烈烈做事當作掩蓋自己執著的藉口,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三、動作機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