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大法洪傳到我地,我兒媳婦最先修煉了,她的風濕病、心臟病很快都好了。兒媳婦跟我說:媽,你也來煉法輪功吧,您看我身體都好了。於是我和老伴也走進了大法修煉,後來我老娘、三個姑娘、一個兒子都修煉了法輪功,下面我就把我如何闖病業關、救眾生、成立學法點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信師信法,闖病業關
我身體難受時,咳嗽、喘不上來氣、腿腫、吃不進去飯,一天吃不了一個饅頭,尤其到晚上,喘的躺不下,但我沒把它當成病,我就找我自己哪裏不對了,說錯話了,做錯事了。我把腿雙盤上,發正念三個小時,腿疼也不拿下來,發完正念就學《轉法輪》。有時一個星期才能過去,但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別人說:你去上醫院打二針就好了,何必遭這罪。我說:醫院是給常人治病的,我是修煉的人,不是病。咱們這兒有一位同修,不也是喘不上來氣,家人讓上醫院就上醫院,讓打針就打針,沒多長時間就去世了,醫院治了病治不了命,我不去,我就相信師父,相信大法,結果沒幾天就好了。
(二)成立學法點,
我一天學都沒上過,現在能讀《轉法輪》,要不是修大法,我不敢相信我還能認字(字在《轉法輪》上我認識,但離開《轉法輪》我就不認識了),這都是大法的威力。
由於我們老倆口和我老娘學法困難,同修就在我家成立的學法點,不管颳風下雨從未間斷過,一直到現在。晚間學完法就煉靜功,早晨煉動功。周圍有六、七位同修,算上我們仨人,也有十人左右。後來我家動遷,我買房子其實是在選學法點,別人說買樓多好,我不那麼想,如果我上樓了,來我家學法的同修沒地方學法了(住樓學法人多不方便),我用動遷那錢又買了一個五十多平方米的平房,我們的學法點又可以集體學法了。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就是集體煉功、集體學法。就是我回老家,我都把我家的鑰匙給同修,集體學法從未間斷過。
(三)講真相,勸三退
從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流氓集體開始打壓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我就開始散發真相資料,一般一次背一包,每天三四十份或五六十份不等,自行車車筐裏,汽車擋風玻璃上,住家的門上,集市上。有一次剛放完,發現車裏有人,我就想那是救你的,你好好看看,我就走了。
後來需要我們講真相、勸三退,我就急的慌,因不會講,不會講就散發真相資料、真相光盤。有一天,我正往摩托車上放光盤,吧嗒掉地下了。這時從後邊上來一個男子,有四十多歲,彎腰拾起了真相光盤。他可能看到我放了,就說:老太太還有真相資料嗎,給我點。由於我在派出所門口,我就叫他到一邊說:你不有了嗎?!他說我想多要幾份不同的,並告訴我他是溝裏的(山區),看到過真相資料,想退黨找不到地方退,老太太我要退黨,你給我退了吧,我叫某某。我說我不會寫字,你自己把名字寫下來吧。也許師父看到我有救人的心,讓世人主動找我退黨。
這件事讓我覺得講三退也不那麼難了,我就試著講。從無神論講起,把自己入過的紅領巾、團員、黨員退了,來災難時這樣就可以平安了。我不會寫字,就帶著筆和紙,勸退一個就找別人給寫名字或讓他本人寫。從此我突破不會講真相勸三退這一關。
現在我每天上午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有時和同修配合,一個發正念,一個講真相。包裏還背真相資料、真相光盤,連散發資料再講真相、勸三退。
我的兒子被迫害離世後,我出門看見誰都像我兒子,眼淚止不住往下流。但我沒倒下,我還是出去救人。別人說我耽誤了上醫院兒子死了,我不管別人怎麼說,我心想,我兒子也是修煉人,沒有突破舊勢力的迫害,跟去醫院沒關係,有多少人去醫院不也死了嗎?別人愛怎麼說,我知道我該幹甚麼,在別人看來我家就這一個兒子,白髮人送黑髮人,我還不定怎麼樣呢?但我有師有法,我知道自己是為甚麼來的,我依舊去發資料、講真相、勸三退,我現在頭頂上的白髮變黑了,兩側白髮也少了。
我能隨著正法走到今天,多虧了師父的一路呵護,謝謝師父,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