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同修是老弟子,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一直很精進。在大資料點時,她負責近二百名同修的週刊和資料的派送,而且家裏一直是學法小組。可近幾年,由於她被情魔困擾,被邪惡鑽了空子。
三年前,她四十歲的兒子,真可謂膀大腰圓,只八天的時間,就離開了人世。在失去親生骨肉的魔難中,她動了人心,邪惡就加大了對她的迫害,她的一隻眼睛看不見了,痛苦中,她又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去了醫院做了手術,苦不堪言,隨後又出現糖尿病等病症假相。雖然一直有同修在她家陪她學法、發正念,可她一直都被抑制著,沒有走出來。
一天,我來到A同修家,說明要教她學發真相彩信,她立刻雙手擺著說:不行、不行,你不了解我,我現在只能在這個屋裏呆著,出這個屋都不行。我說:我開車來的,你坐我車裏,我教你。她說:坐車也不行,我餓一點,眼睛就發黑,就休克。還說她只有一個眼睛看東西,而且也很弱,那隻眼睛根本看不見。還說她根本不會用手機,讓她發真相彩信,簡直是笑話……。
看到她狡辯的樣子,我沒有動心,我知道說這些話的不是她,我在心中求師父,給弟子智慧,我今天一定教會她,讓那些阻礙她、干擾她、不讓她學發真相彩信的干擾因素、邪魔亂鬼,全部解體滅盡。
這時,我的手不自覺的就把打真相彩信的手機從包裏拿了出來,把電池裝上,沒有放電話卡。對A同修說:某姐,你看!我把手機打開,放到她的眼前,把打真相彩信的過程做了一遍,告訴她,這就完事了!我又做了兩遍。
她愣愣的看著我,指著手機說,這就完事了?這就發完了?我說是!這就完事了。她馬上說:我跟你出去學去。她穿上棉大衣,隨我出來。
她家的樓是外樓梯,剛下完雪,門口地上都是冰,她扶著窗邊的鐵欄杆,腳一點一點的試著往前走,手一點都不敢離開鐵欄杆。看著她的動作,我心裏很難過。
到了車上,我把車開出去一段路,我開始教她學發真相彩信,當時有十多個卡,她把這些卡發完了,她就全記住了。
發真相彩信的過程中,A同修不時的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嘴裏還說,我以為我完蛋了,修不成了,沒想到師父還想著我,師父還給我機會呢。
從我到她家,到她學會打真相彩信,也就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同修卻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她的眼神都亮了,眼睛裏充滿了輕鬆的笑意。我知道是她身後另外空間阻礙、干擾她走師父安排道路的邪靈亂鬼解體了,她突破了自我。是師父又給了她一次機會,師父慈悲呵護著每一個弟子。
我當時給她四個打真相彩信的話卡,幾天後,她給我打電話,說卡都打完了,讓我給她買幾個卡。這次,她跟我一起出門時,沒有扶窗邊的鐵欄杆,我們一前一後走,我看到她的變化真為她高興。
她還告訴我,她們學法小組有兩個同修也要學發真相彩信,請我給她們買手機和卡。她還說,不能老麻煩你給我買卡、送卡,她要自己去買。我告訴了她地點和有關情況,並告訴她,卡買回來,給我打電話。她問為甚麼?我說每個卡都要申請彩信包,這樣可以多打很多真相彩信,不然,打不了幾個真相彩信,卡裏的錢就沒了。後來,她學會了申請彩信包,而且她還幫助她們學法小組發真相彩信的同修買卡、申請彩信包。現在她還常常幫病業魔難中的同修學法發正念等,這都是師父的洪大慈悲的恩賜,我們才有了今天。
一天,學法小組的一位同修說:她姐姐學打真相彩信沒學會,很懊喪也很著急。她姐姐是在黑窩裏遭受很多年迫害,走過彎路,剛回來不久的同修。我想一定是她心裏緊張造成的,因為同修學發真相彩信,都得在外邊學,人來人往的,精力不集中,再加上年歲大,就容易受干擾。姐姐已經近七十歲了。
我想我應該去幫助同修的姐姐,因為我有方便條件,我有車,可以在車裏學。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同修,同修轉告了姐姐,姐姐很高興。
一天,我們相約見面,在車上只幾分鐘的時間,這位姐姐就學會了,我給了她四個打真相彩信的電話卡(她都付了錢)。
第三天早晨,姐姐同修就打來電話,告訴我說:太好了,太方便了,走到哪做到哪,只是卡片(電話卡)太少了。她讓我再給她買十個卡片(電話卡)。
與此同時,姐姐同修也參加了我們每週去黑窩發正念的行列。而且聽姐姐同修說,她又找回了兩個走彎路的同修,而且她每週都和他(她)們一起學法。一次,姐姐同修在去黑窩發正念的路上說:她拿著《九評》等有關資料去找她曾經認識的幾位走彎路還沒有回來的同修,希望他(她)們能明白真相,回到大法中。可都沒有效果,她心裏很沉重。在場的同修都鼓勵她,讓她不要被表象帶動。
姐姐的言行讓我很感動。現在已經有六位同修跟我一起學會了發真相彩信,年輕的三十多歲,年歲大的七十多歲,過程中,同修們的言行常常感動著我。同時,我也深深的體悟到了慈悲的恩師不願落下一個弟子的浩蕩師恩,師父真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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