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在遼寧與河北的交界處,村裏有百十戶人家,我家在村東頭,有門房三間,打通了開了個超市,每天的銷售量還可以,進貨都是我騎著帶鬥的摩托車去五十多里的市裏進。雖說是七十五歲的人了,但是由於修煉了法輪功,我們老倆口的身體都很硬朗,令鄉親很羨慕。
在二零一三年秋的一天,我突然胸口發熱,伴隨著噁心,接著就是大口的吐血,吐的還有血塊,一次就吐了一痰盂,一連吐了三天。兒子知道了,趕忙過來,要開車送我去醫院,望著兒子那焦急的目光,我慢慢的說:「送我去醫院也行,可是打這以後,你們可消停不了啦,燒完頭期燒三期,燒完三期燒五期,如果你想讓你爹活命,那就不要送我去醫院,我這不是病,你孝順,我知道,但是我有師父在管,你忙去吧!」聽了這番毫無商量的話,兒子默默的退下去了。
身邊剩下老伴,她拿出《轉法輪》,我們一塊學法,發正念,每天煉兩遍功,我該幹啥還幹啥,沒有把這當回事,也沒動心,商店照常營業。
到了第三天的下午,這血就止住了,身體迅速恢復正常。
事隔不久,二零一三年的臘月初十,老伴在商店賣貨,我發現她有點不對勁兒,賣了東西不知道收錢,還不知道找錢,糊塗,一會不如一會,最後竟坐在椅子上起不來了,半邊身子不會動,掐一把沒有知覺,這時店裏正有人買東西,見狀便把老伴扶進屋裏躺下了。
在農村,誰家要有了甚麼事,不到一袋煙的工夫就會傳遍全村,這回也是如此,都說商店老太太不行了,癱瘓了等等。
老伴說:「我這個狀況,這不是給大法抹黑嗎?」她在心裏求師父,這時兒子開車來了,看見老媽這個樣子,很著急,非要送醫院不可,並讓我做她媽的工作,我進屋跟老伴說:「人治不了神的病,再說這也不是病,這是假相,你要分清它,現在擺在你面前兩條路,一是信師信法,把心一放到底,去留由師父說了算;二是上醫院打針、輸液走人的道,那以後不見起咋回事了,何去何從你自己掂量著辦。」
老伴聽我這番話,立刻把兒子喊進屋說:「我可不上醫院,上醫院就麻煩了,上次你爸吐血沒上醫院也好了,我有師父管呢,我很快就好,你放心,快忙你的吧!」沒辦法,兒子又默默的退下。然後,老伴就給師父上了一炷香說:「師父啊,弟子一定突破這個關,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要讓師父笑!請師父加持弟子。」
我們倆一塊學法,發正念,到整點就發,說來也巧,那幾天,到商店買東西的人很少(知道這是師父的安排),正好有機會多學法,不但口頭上、心裏面否定舊勢力,在行為上也要否定舊勢力,就是不順著它的來,既然不是病,那就不能趴炕,更不需要別人照顧,我倆把女兒攆回她自己家,在走路不利索,胳膊手不好使的情況下,老伴照樣做飯、切菜、刀掉了撿起來,半邊身體不會動,用好使的手搬,嘴裏一遍接一遍的背誦師父的法:「我過去修煉的時候,有許多高人給我講過這樣的話,他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
我抱柴燒火,她做飯,我倆照樣吃上了熱乎乎的飯菜。我要洗碗,老伴不讓,她堅持洗碗。白天賣貨營業,有空就學法,到了晚上集中學法發正念,啥也不耽誤,我們老倆口互相提醒、互相鼓勵、互相幫助,形成整體,堅定正念。從思想上、行為上全面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
師父看到了我們信師信法堅如磐石的心,就為我們做主,清除了病業。最後舊勢力徹底沒了招兒,十五天之後,老伴走出了陰霾,身體又恢復到從前那麼健康了。這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村裏的鄉親們這下全服了,都紛紛到商店看望老伴,見老伴仍然是面色紅潤,行走自如,都伸出了大拇指說:「真服了你們煉法輪功的了,愣是沒吃一片藥,沒打針,十幾天的工夫就好了,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也不信呢!你們師父有你們倆這樣的好弟子,肯定高興,還是法輪大法好,大法師父好呀!」我們知道這是師父借用常人的嘴在鼓勵我們呢。
通過這件事,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大法弟子要救度這一方人,不僅要講清真相,而且我們自己表面身體的狀態也要好,展現大法弟子通過煉功身體健康、美好和超常。我們是夫妻更是同修,是大法這份緣使我們走到一起共同修煉,互相配合、互相鼓勵、共同精進,放下情,放下人的觀念,信師信法,真修實修,在慈悲師父的呵護下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叩拜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