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夢中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有人說向前走就到家了,可路彎彎曲曲很難走,走著走著走進一個大坑中,越走越深,我很害怕,嚇出一身冷汗,看看四週沒有一條路可走,怎麼辦?這時天空出現三個大字:走出來。醒後我悟到,這是師父救我,點悟我快走出來講真相救人,不然就下地獄了。我激動的哭了,我這樣不精進,師父還在管我、呵護我,我再不出來講真相救眾生,還算大法弟子嗎?
第二天,在學法小組我說出昨晚的夢,同修大姐們都鼓勵我,一位和我同歲的同修大姐說咱倆一塊講吧,我高興極了,感謝師父的安排,從那天起,我和大姐天天上午出去講真相,不管嚴寒酷暑,颳風下雨,沒特殊情況都天天堅持。好天到汽車站、商業廣場、菜市場、建築工地及人多的地方講真相,發小冊子、《九評》或神韻光盤等,雨天我們就到超市講,每天我倆都能救十到三十人不等。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同修大姐的帶領下,我由性格內向、不敢和生人講話,變成一個會講、敢講,見人就講真相的大法弟子了。
二零一二年冬,一天在家裏不小心摔了個跟頭,只聽「嘎嘣」一聲,疼的我直咬牙,心想完了,腳趾頭肯定折了。這時耳邊有人說: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悟我,我信心大增,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救我!」馬上覺的好多了,但是小腳趾腫的比大腳趾還粗,我找四十號的鞋穿上還有點緊(平時穿三十八號)。我丈夫同修就說:「今天別去了,歇一天吧。」我堅定的說:「不行,就是救一個人也得去。」可走路一拐一拐的,我立即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大法弟子不拐、不疼,不能讓世人看出來。就這樣天天堅持著講真相,腳疼也咬牙堅持不瘸不拐,幾天後就好了,正如師父講的:「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
今年夏季的一天,我們倆在大街上貼真相粘貼,讓城管看見了,他們打了110,一會來了三輛車,國保和六一零十幾個人把我倆分別圍住,問我叫甚麼名字,家住在哪。我說我家住在哪,與你有關係嗎?他們讓我上車到公安局說說,當時我沒有一點怕心,發出強大正念,解體另外空間一切邪惡,求師父加持,絕不配合他們。
我對他們講真相:「我沒有犯法,沒做壞事,我去公安局幹啥?」他們說:「就幾分鐘,做個筆錄就回來。」我說:「我一分鐘也不去,我做的是好事,是救人的事,貼出來叫世人看看,共產黨腐敗邪惡到甚麼程度,迫害法輪功學員,活摘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古今中外聞所未聞,它犯下了滅絕人性的滔天大罪。」
我邊說邊給他們發小冊子:「你們回去都好好看看,你們都是受害者,共產邪黨腐敗邪惡到這種程度了,老天就要滅它了。它犯罪,你們還在下面幫兇,趕快退出邪惡的黨團隊組織,為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未來,別當惡黨的殉葬品。不用說遠的,就現在你們看看滿大街貼的都是包小姐的廣告,沒人管,貼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立刻就來管,讓你們自己說說哪個邪、哪個正?歷朝歷代也沒人說逛窯子是件好事,可共產黨就說是好事。有一次我碰到一個警察問他這是咋回事,他卻說是好事,你們看,共產黨都邪惡到啥程度了?」
當時我正念十足,就是講真相,沒有怕心,我同修大姐更是講個不停,警察都沒有插話的機會,後來叫我們上他們的車,我們不上,後來他們又說:「你說你們講真相就講真相,在大街上貼這個還給我們找麻煩。」他們又叫三輪車讓我們坐,我拽住大姐說:「走,咱回家。」他們誰也沒攔著,這時正好一輛同修的三輪車停了過來,我們坐上車堂堂正正回家了。
事後才知道,一位同修正巧路過看到我們遭圍攻,她馬上聯繫所有能聯繫的同修,能出來的到現場,出不來的在家裏,連開三輪車的同修們都趕到現場,這樣十多位同修近距離發正念,徹底解體了邪惡,我倆輕鬆回家。這也證實了師父的法:「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