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放不下,經常是小姑前腳走(礙於面子不發作),後腳我就朝丈夫同修發火,說小姑如何說話尖酸刻薄,丈夫同修就說讓我向內找。因為不實修,就根本做不到向內找,或只停留在表面找一下,找來找去還是她如何對我不好,我忍了、讓著她,還覺得自己大度。
就這樣幾年下來,情況也沒好轉,她也沒有改變,說話還是那樣。我的人心越來越重,基本上小姑來一次,我就和丈夫嚷一次,甚至到了聽到或提到小姑,我心裏都炸開了鍋。
最近,有人告訴我小姑和她的孩子在電話中都叫我「那個女人」,聽後心裏別提多不舒服了,因為有同修在,嘴裏也在說我是煉功人不能發火,這是過關,但腦子不閒著,不停的出現她倆的表情和「那個女人」的稱呼。
同修走後,我越想越氣,陳芝麻爛穀子的真是翻江倒海:這麼多年我也付出不少,她連一聲「嫂子」都沒叫過,連小孩子都敢那樣稱呼我,去年有幾個月週六、日,我照顧她孩子,不但沒得好,孩子還和她媽告狀說我不給吃好的,對她不好。那一瞬間十幾年的怨恨全部上來了,我對著丈夫又是大吵大嚷,怨恨他有這樣不好的妹妹,連保護我也做不到……甚麼難聽說甚麼,覺得自己修不下去了,最後魔性上來乾脆說我不修煉了。(寫到這裏眼淚流了下來,那些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那麼艱難都不放棄修煉,而我那麼輕易的說出了口,痛悔自己的不實修)那時我就感覺腰隱隱的痛,但顧不上多想,晚上躺在床上還氣恨的睡不著。
早上醒來,想起昨天自己太差了,怎麼會說不煉了,都不敢走近師父的法像,遠遠的說了句:師父,我還修煉。說完覺得沒事了就去倒水喝,水剛倒進杯裏,感覺腰間像被狠狠的踹了一腳,折了一樣痛的直哆嗦,汗水和著淚水瞬間下來了,這時丈夫把我扶到了床上躺好,放師父講法給我聽,我竟然掛著眼淚一瞬間睡著了。
痛成這樣還能瞬間睡著,後來我與丈夫交流,知道是師父慈悲讓我睡著的。大約一個小時後醒了,還是痛楚難當,躺著不行、坐著不行、站著不行,丈夫讓我好好找找原因,我就在痛苦中找了一個,就是「沒修口」,這時腰好了很多,也能勉強下地走路了,想著是不是找到問題了。好長時間沒好好學法了,這時我又開始連續聽法了,結果晚上睡覺不停的做夢,一個接著一個,全都是心性考驗,有去爭鬥心的、有去怨恨心的、有去色慾心的等等,可幾乎沒有一個過去的。
第二天,因為昨天太痛了生出了怕心,心想可別痛了,剛想完,腰間像上次一樣被踹了一腳,痛的和上次一樣,丈夫聞聲過來,趕緊告訴我想想自己是甚麼人,是不是出了怕心?我點了點頭,心中說:師父,我錯了,不應該不修口(這時還以為只是不修口造成的)。丈夫扶我到床上,我又像上次一樣,聽著法掛著眼淚瞬間睡著了,又是一個小時後醒來,依然是躺、坐、走都很困難。丈夫同修一直給我發正念,我也忍著痛坐起來發正念,之後又能走了。
這次我發自內心的向內找,想到了昨晚上的夢,終於意識到自己有太多骯髒的心一直沒有去掉,一段時間以來看韓劇不斷是色心、學法不入心像完成任務一樣、正念不集中胡思亂想、不修口、爭鬥心、怨恨心、懶惰、求安逸、喜歡聽好聽的,這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不精進,讓舊勢力鑽了空子,被黑手、爛鬼迫害。找到了執著,我下決心去掉它們,接著堅持聽法,發正念,丈夫同修也幫我一起發正念。漸漸的腰輕鬆了很多,這一晚又不停的在夢裏過關,雖然過的不太好,但已經有意識自己是修煉人了。
第三天,正念強了許多,腰也不那麼痛了,心裏又有些鬆懈,結果又是在倒水時,腦子裏冒出了一念,那天就是這樣倒水才痛的,今天沒事了吧?剛想完,感到腰間立刻被狠狠的踹了兩腳,痛的啊的一聲跪到了地上,話都說不出來了,思想一片空白,每次疼痛的一瞬間,腦海中總會有個聲音:快點兒上醫院吧。這時丈夫同修念了一句師父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那一刻我想起了自己是修煉人,也不停的發正念,我還提醒他不要動了常人的情,丈夫說:「我不會動情的,那樣會對你更不好,誰也別想動了我的心。」
他扶我站了起來,此時我正念也強大起來,我堅定的對邪惡說:「你不要迫害我,我是有師父的人,我不再怕你,你也動不了我。」瞬間,我的腰不那麼痛了,像有人把那痛的根源一下拿掉了。丈夫同修扶著我,我流著淚笑著往師父的法像前走去,邊走邊對師父說:「師父我回來了。」腦子裏忽然就打進來一句話:「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我在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流著淚對著師父說:「師父,我知道了,我知道自己是誰了,修煉是嚴肅的,我要做清醒的大法弟子。」丈夫同修此時還扶著我,我說:「我沒事,你放開手,我能走了」。
從剛才黑手迫害到其被解體,短短的兩、三分鐘時間我明白了只要信師信法,正念正行。通過這次教訓,我找到了也放下了許多骯髒的心,我再看小姑,真的沒有怨恨了,還善意提醒她要多看書。心性提高了,再看發現其實小姑也有很多優點的,是我被執著的人心迷住了才看不到。
願所有的同修時刻不要忘了自己是修煉人,堅定正念,不負師恩。修煉層次所限,認識不足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整理完此文恰是子夜,在這裏丈夫和我雙手合十,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