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愛民,女,一九五四年出生,一九九六年有幸走入大法修煉後,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學法煉功之後,身體得到了淨化,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沉浸在大法佛光普照的幸福喜悅之中。每天去公園參加集體煉功,然後上班,晚上下班,和大家一起學法交流,其樂融融。
進京上訪被非法拘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發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一時黑雲壓城,電視二十四小時連續播放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錄像,但我知道那一切都是無端的造謠和中傷,我也不看它,從來也沒動搖過對師父和大法的堅定信念。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和十幾個法輪功學員一行走上北京和平上訪,去證實大法的美好。當到達北京信訪辦時,被綁架到蘭州駐京辦,七月十二日,又被城關區分局國保大隊綁架到蘭州桃樹坪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進京打工被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八年五月,我應親戚邀請去北京打工。八月三日上午,在北京市順義區米蘭小區家中,突然被順義區派出所及六一零辦公室的五、六人闖進房間,他們不出示任何證件,強行非法抄家,搶走了多本大法書籍,白金項鏈一條,筆記本一台,MP4一個,還將打工單位小車非法開走(後被單位領導將電腦和小車要回)。
下午四點,他們強行將我劫持到順義區泥河溝看守所非法關押,順義區派出所以莫須有的罪名,於十月十五日,將我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這個罪惡的場所。
剛一進去就能感受到它的邪惡,那些警察目光兇狠,大聲呵斥,看著讓我低頭行走,而且見到警察還要大聲喊報告。到那,首先指使犯人強行剪掉頭髮,然後給一套勞教服,強迫換上,並把大法弟子帶的所有東西仔細搜查一遍,將所有的衛生紙捲都要拆開看。之後,強迫寫所謂的不煉功保證書,否則被隔離關禁閉,平時打飯、洗漱都要強迫低頭,靠牆走右邊,遇到警察立定低頭問好,等警察走過後,才能走。
吃飯前,所有號室的人排列整齊,背誦所謂的二十三號監規,並唱邪黨的歌曲和所謂的改造歌曲。每個人在打飯時,必須端著碗,低著頭,彎著腰,嘴裏喊著他們規定的黑話才能打飯。
晚飯後七點,強行排隊,準時到大廳觀看邪黨的新聞聯播,一直到九點,臨睡前都要求點名及背所謂的二十三號監規。每天早晨六點起床,強迫在幾分鐘內站隊點名,並且點到時,一個個手抱頭蹲下,全號室點完後才讓站起來。
早晚洗漱都規定在五分鐘之內完成,專門指定一名犯人監視。一年四季都用冷水洗漱,惡警對所有往來信件強行檢查過目後確定符合他們的要求時,才叫收件人。
在內蒙古呼和浩特市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七日,我被非法轉押到內蒙古呼和浩特市勞教所三大隊,教導員是黃旭紅,大隊長常紅。勞教所對剛進去的法輪功學員都要強制「轉化」,逼迫寫五書,如果不寫,迫害就升級。
關禁閉
我們每天二十四小時被關在一間庫房裏,窗戶用紙糊上,見不到任何亮光,由吸毒犯人二十四小時輪流看管,不讓出房間,連大小便都在房間內,不讓任何人接觸,包夾犯人像影子一樣跟著,有一名湖北的法輪功學員王桂紅在禁閉室被包夾打得大腿兩側黑紫。
奴役勞動
從上午七點半開始強迫幹活到晚上六點,有時加班到晚上八到九點。被非法關押在三大隊幾個年齡大的法輪功學員血壓都升高了,然後就強迫吃降壓藥。
摧殘性灌食
有很長一段時間,內蒙周邊的一名姓周的法輪功學員因為抵制迫害而絕食,惡警就對她野蠻灌食。
再被綁架到龔家灣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五點三十分,我下班剛走出單位大樓,突然從後面過來兩個男子將我劫持到一輛黑車內,直接劫持到蘭州市城關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其中一人是國保大隊長陳志凱,另一名叫張斌。
晚上七點左右,在城關區政法委副書記、六一零主任高麗娜指使下,夥同國保大隊及張掖路派出所管段民警陳龍,直接將我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龔家灣洗腦班。
龔家灣洗腦班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基地,那裏對外掛著蘭州市勞教所的牌子,裏面掛著「法制教育學校」的牌子,打著冠冕堂皇的幌子,破壞人權信仰,踐踏人類道德良知。
那裏被非法關押進來的法輪功學員,每天二十四小時都被保安公司僱用來的二、三名保安包夾監視,看管著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不許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也不許在走廊裏走動。每個法輪功學員單獨在各自房間裏連上廁所,兩個保安都必須陪著,法輪功學員互相看一看都不行。
那裏的恐怖和精神壓力非常大,警察先是用溫情和偽善的面孔出現,達不到目的,就撕破面紗換一副邪惡的猙獰面目,開始強迫每個法輪功學員單獨到樓上強迫看誹謗大法和師父的錄像。目的是用威逼、偽善等方式,通過強制洗腦,迷惑法輪功學員的心智,搞亂法輪功學員的思維,強迫「轉化」,促使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