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遠,到大學後,又沒能和當地的同修聯繫上,脫離了集體的環境,處於獨修狀態。上大學,我把小裝訂版的《轉法輪》帶在身邊,沒特殊情況每天都保持一定的學法時間,也能經常上明慧網。大三從新校區搬到了市中心老校區,老校區環境嘈雜,且宿舍為六人間。之前的新校區處於山區,學校環境較好且安靜,平時學法經常是到學校的圖書館裏去學法。
由於大三校區環境變得很嘈雜,學法環境失去了,再加上面臨著學業與就業雙重壓力,學法漸漸落下,變成了時不時用手機看講法錄像,而且每天的學法都沒法保證。那段時間有明顯的感覺自己在往下掉,講真相也跟不上了。但又忙於學業,那時宿舍小,有些室友整天玩遊戲、看視頻,感覺在宿舍學法也干擾很大。學法一沒跟上,在這種環境下也放鬆了自己,雖然自己沒玩遊戲,沒主動去看視頻。但宿舍這樣的環境,讓放鬆學法的我時不時跟著他們聊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意無意的看著他們玩遊戲、看視頻。發展到後來甚至還看了一些骯髒的色情視頻。
每當晚上睡覺時總是感到不踏實、心虛,知道這種狀態不對,但就是正念時足時不足,沒法突破。學法過程頭腦很清晰的能看到自己哪方面的不足,做得多麼的不好,學法後的一段時間能歸正好自己的言行,但過一段時間,學法一落下,又陷入這種狀態之中。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份中旬面試了一家公司,在二十三號這一天面試結果出來了,錄取名單上沒有我的名字,種種人心都冒了出來,心裏很是憤憤不平。那天晚上六點發正念後,才知道該靜下來好好學法了。
十一月二十四日那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在外婆家,突然一瞬間,外面轟轟的動靜,法正人間到了!很多大法弟子飛了起來,也看到母親(同修)也飛了起來,那壯觀的場面無法形容,周圍建築物都在不停的倒塌,很多眾生都被砸死了。我忽然想到了自己,發現我和外婆(也處於獨修狀態,沒走出來)都飛不起來,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大法弟子殊勝的飛天的景象,痛心不已。雖然自己沒被淘汰,但當我看著周圍眾生的慘狀,想到由於自己做得不好,內心極度悲痛,沒能完成誓約的負罪感讓我有著生不如死的感受。
我從悲痛中驚醒過來,醒來後那個場面歷歷在目!等我一個多小時後平靜下來,打了個電話給母親,跟母親聊聊我這段時間的狀態,也把剛剛做的夢告訴了母親。母親聽後安靜了一會,跟我提到她最近做的夢,說夢裏我掉到井裏了,但還沒沉下去,保持著頭浮在水面的狀態。她後來發現了我,把我救起來後問我,你怎麼掉到這裏來了,為甚麼不喊她救我。我告訴她我喊了很久很大聲了,但她總沒聽到。聽到這裏,我有點哽咽,母親叮囑我多學法,多向內找!
掛了電話,我回到宿舍,拉上床簾,不敢讓室友發現,啞聲痛哭了一場。想到我這麼差勁,不僅沒能做好三件事,還做了這麼多不符合大法的事,師父還沒放棄我,還這樣慈悲的一次一次來叫醒我。想到因我沒做好而被淘汰的眾生,這段時間的所有不在法上的言行歷歷在目,我哭了整個早上,決心好好修,做好三件事!
那天晚上我到教室去學法,學到教室關門,回到宿舍,我拉上床簾,繼續學法,心態改正了,周圍的環境也改正了,宿友們也看到我在看書,玩電腦也主動戴上了耳機(之前沒有過)。第二天早上四點多起床煉功,一開始怕心很重,但想到師父的慈悲,眾生的等待,怕心一下就不見了。期間一個宿友醒來,看到我在煉功,我沒理會他,繼續煉,他看了一下也繼續睡了。天亮後他們醒來,問到時,我也不迴避了,心一堅定下來,一切怕的東西都好像變得很弱!
到了中午,忽然接到了之前面試公司的電話,說我通過了之前的面試了。不過這時我的心已不動了,感覺甚麼都不重要了!修煉的心一堅定下來,甚麼名利情色都變得淡之又淡,甚至沒有了。
到了晚上,去上選修課,我坐下去,用手機看各地講法(選修課不重要,只為修夠學分),不經意一抬頭,看到了幾點白白的東西,仔細一看,是婆羅花!
弟子走了這麼多彎路,走回來時,慈悲的師父不僅不嫌棄我,還這樣鼓勵我!我趴在桌子上,淚水再一次流了出來。
在後來的一次選修課上,下課時,我去講台跟老師說想介紹樣東西給大家,老師也很熱情的叫大家留下聽我介紹,我打開多媒體教室的電腦,百度搜索婆羅花,讓大家通過投影儀看到婆羅花,然後把婆羅花這一聖花介紹給了大家,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真實的婆羅花。大家都精神異彩的討論著看著。最後我把事先準備好的翻牆方法打印的紙條發給了大家和老師。
寫出來,想跟和我一樣曾在魔難的環境中迷失的同修分享。師尊說:「天地難阻正法路 只是弟子人心攔」[1],師父不願落下任何一個弟子。從《轉法輪》中我們已經知道,環境越複雜,對能堅定修煉的人來說是個好事。同時,環境也是隨我們心的改變而改變,盡可能的有一個集體修煉環境,但無論在甚麼情形下一定要做好三件事。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