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零零一年八月的一天,家住鶴崗市南山區的法輪功學員劉鳳芹,到老頭山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因遭人惡意舉報,被警察和街道人員圍堵。當時劉鳳芹不忘對一個跟蹤她的街道主任講法輪功真相,講中共對法輪功的污衊、迫害,告訴她迫害正信有罪,會遭報應的。那個街道主任連嚷:「我不信,不信。」這樣,劉鳳芹被王雷等人綁架。
當時王雷對劉鳳芹連踢帶打,瘋狂叫喊:「我讓你煉,我在這等你好幾個小時,飯都沒吃。」然後就把劉鳳芹塞進車後備箱,惡狠狠地說:「我讓你煉,我悶死你。」劉鳳芹喊:「你們迫害好人,天理不容!」這時旁邊一警察說:「別悶死她。」王雷想了想,才把劉鳳芹從後備箱裏拉出來。
在派出所,王雷等警察見劉鳳芹拒絕說出真相資料的來源,遂將她非法勞教三年。後來,劉鳳芹被佳木斯勞教所迫害得雙腿不能走路,勞教所只好讓她保外就醫,提前一年半出獄。
這時,王雷早在一年半前死了。當年劉鳳芹對他高呼:「迫害好人,天理不容!」王雷一點都不相信,也沒有聽進去。
下面聽聽劉鳳芹的故事:
劉鳳芹,今年55歲,家住鶴崗市南山區十二中附近。她曾經患有各種疾病:胃病、風病(受過風)、便秘、阿米巴痢疾、產後風等。小腿到踝關節部位腫大,發燒不退,患處就像針扎一樣疼痛,發作時坐立不安、不能正常入睡。醫院確診為類風濕性關節炎。換季的時候就復發,打針、針灸、偏方、中藥都試過,甚麼都不管用,真是生不如死。
歡樂笑聲回來了
丈夫在礦上下井,三班倒,看到他辛苦一天回到家還要照顧自己,所有的家務活都落到他一個人身上,劉鳳芹心裏說不出多難受,總是偷偷地流淚:我這不是廢人了嗎?只能拖累丈夫,真想一死了之,一了百了。可是看到年幼的孩子沒人照顧,如果失去媽媽孩子會多苦啊!又不忍再想下去。就這樣天天,她在痛苦中煎熬著。看著周圍同齡的健康人:「我的命咋那麼苦啊!老天為甚麼對我不公平!」
就在劉鳳芹對生活失去信心的時候,一位親屬勸她「你在家甚麼也幹不了,學法輪功吧!」第二天,孩子領她找到煉功點,她請到了寶書《轉法輪》,回家後她如飢似渴地通讀了一遍,這本書太好了!這就是我要找的!她哭了,發自內心地說:「我要學法輪功!」
劉鳳芹學法、煉功,嚴格按照「真、善、忍」約束自己,不知不覺的,身上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飛,滿臉愁容的她終於露出了笑容,她甚至能上班了,家裏的境遇漸漸地好了起來。以前因為丈夫玩麻將,她常和丈夫吵,得法後她能寬容對待了,從前樂融融的氣氛、歡樂的笑聲又到這個家庭。
三遭勞教差點被迫害致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魔頭江澤民裹挾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大法,劉鳳芹百思不得其解,這麼好的功法,對社會、對家庭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難道做好人還有錯嗎?她想: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大法和師父是被冤枉的,我不能坐視不管。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八,她登上去北京的列車,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北京,她被劫持回當地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八月的一天,劉鳳芹在發放真相資料時,被富力礦派出所所長王雷等綁架,並被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非法勞教,因被迫害嚴重,雙腿不能行走,得以保外就醫。
劉鳳芹回家後,街道主任李慶蘭領著南山區兩個「610」人員到劉鳳芹家,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劉鳳芹說: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煉?我在勞教所裏被邪黨迫害得雙腿不能走路,回到家通過學法煉功,沒幾天就能走了。我按「真善忍」做好人,不偷不搶,沒有不好的行為,這一切對家庭、對社會都是有益的。大法如此地超常是事實誰也抹殺不了的,大法的神奇在我的身上得到證實……李慶蘭等人聽了,無言以對,只好就走了。
此後,派出所片警常去劉鳳芹家騷擾、恐嚇。她的丈夫和孩子一聽到警車聲、敲門聲、電話鈴聲,就嚇得心怦怦跳,再加上邪黨人員不斷地挑唆和欺騙,丈夫受不了了,以離婚相威脅,把她趕出了家門。
劉鳳芹帶著孩子在麓林山租了間房子,在那裏才住了三個多月,又遭綁架。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日晚八時左右,南山分局、麓林山派出所、大陸派出所、南山區政府等八、九個人闖進劉鳳芹的住處,屋裏屋外亂搜一通後,把她劫持到大陸派出所。劉鳳芹自始至終不配合審訊,零口供。警察把劉鳳芹再次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無限期的關押。
劉鳳芹絕食抵制近三個月,體重只剩下四十多斤,人脫相了,勞教所不敢留了,通知當地派出所、「610」及家人去接人,結果派出所和「610」不想接人,這時劉鳳芹的丈夫急了:「她在家可是好好的,她要是死在那裏,你們負責!你們看著辦吧!」這樣,劉鳳芹才被接回家。
劉鳳芹屢遭迫害,她仍然堅強的活著。
很多被中共剝奪了知情權的人,不明白法輪功學員為甚麼堅持向人講真相,不明白法輪功學員口中說的「救人」是甚麼意思。那麼,劉鳳芹的經歷,是否能讓這樣的人明白?王雷的結局,是否能讓迫害者清醒?王雷死了,他的死是對仍在參與迫害者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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