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我感覺是到了中南海的東門,看到許多人(其中包括以前的中共高官)。一個年輕人對我說:「走哇,進中南海。」我晃了晃手,沒答應。心想:這些不都是死人嗎?我可不跟它們走,那麼多人都進東門了。這時聽到一聲:「媽,你醒了?!」睜眼一看,姑娘站在我面前。她告訴我:我是你姑娘,你已經昏迷一個半月了。
這時,我把手放在肚子上,法輪在轉,但我想不起來叫甚麼,閉眼看見了一本書,但中間有一塊紙蓋著字。是甚麼書呢?想不起來。我突然把手放到胸前,心想:生活中的事都忘了沒關係,這個可不能忘。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眼前出現了四個字:「苦其心志」[1]。是甚麼呢?慢慢想起來是師父的詩,一句一句的想,幾天都想起來了。啊,我深深的感悟到,生命的關鍵時刻是師父的大法,是修煉人的正念支持我走出困境!
全身動不了,有許多地方麻木。我就一次次練坐起來,只要一起來天旋地轉,一晃就倒。有一次一倒感覺頭上甚麼東西掉了,手一摸軟軟的一大塊。姑娘告訴我說:是半個腦袋沒骨頭了,大腦中、頭皮裏。心裏不知怎麼回事。姑娘就說了全身及大腦受傷的過程,如何被汽車撞(有錄像)。我想我是煉功人,我下決心要坐起來。
幾天後,我真的坐起來了。不管怎麼天旋地轉,我閉著眼,雙手抓著床架,咬著牙就是不讓身體傾倒。幾天以後我坐到稍穩點,第一個任務就是盤腿,很輕鬆的雙盤上了,心裏真舒服。
我能坐起來之後,醫生們就讓我扣上耳機去治甚麼(不懂)。我突然想起來:「我是煉功人,不讓他們治我。」伸手拔下耳機,他們來說我,無論說甚麼我也不聽,只好把我推回去了。這一項共七次,我就是不去,最後就不了了之了。
身體恢復很快,醫生決定給我動手術,把沒顱骨的那半個腦袋用合金接上。在等合金的時候,家人就推我到院裏走走。我發現好多能走路的人,腦袋上有一條不長頭髮的紅紅的部份。姑娘告訴我都是車禍造成的,有的住七、八個月院了。手術的那天上午八點往手術室推我時,心想:我是煉功人,我可不要那樣的腦袋。術後半個月我就回家了。
回家後心想的就是練走路去見同修。一個多月後,我就下樓了,鄰居的老太太看到我受傷的腦袋:啊!沒有疤!手術的地方也長出了頭髮,看來你過去跟我講過的話是真的(講過真相)。我說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吧。以後我再見她,發現她身體明顯的變好。
聽我姑娘說我的全身多處骨折,基本沒治療,當時家屬跟醫生要求治療時,醫生說腦袋的病還不知咋治呢,給你留下這口氣就不容易了。按照醫生的看法,當時認為治好了也是個植物人。
誰也沒想到我會恢復成正常人。學法、煉功都能達到正常狀態,三件事從我能下樓就開始做了,從前年上半年我就自己外出講真相了。
這件事使我深深的感悟到,堅定的信師信法,師父時刻都在身邊看護著我們。讓我們以兌現自己的誓約來報答師父無量洪恩,把三件事做的更好。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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