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之易而失之易的苦
我是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的,記得當時參加學法班,每天都很快樂,整個人都變了,是大法改變了我,以前我的壞脾氣是出了名的。九七年年底,回家過年,我給母親也請了師父講法磁帶,母親也開始修煉了。沒多久就是九九年七二零了,我也就沒修了。
在以後的近十年中,我完全陷在常人的名利情中去爭去鬥,把自己的身體搞得亂七八糟,坐骨神經痛,眩暈,我都能感覺到我肋骨的裏面長了一個肉球,晚上睡覺翻不了身,腿痛犯了,從一樓上二樓都很吃力,一把一把的吃藥,可那時我還不到三十歲啊。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活著,又苦又累的,自己卻不知道。
零七年的時候,我在同修家樓下開了一家小店,遇到了昔日的同修。有一次,同修和我的親人同修在店裏交流,我在一邊聽著,那種寧靜、祥和是我在常人中從沒見過的,我以前也修大法啊,可我怎麼都不記得了呢?
我還要修大法,同修給我送來一本《轉法輪》,我完全沉浸書中,可我卻像沒看過一樣,我也想學五套功法,就問同修,五套功法你都會嗎?她說:都會。我心裏想,你怎麼這麼厲害啊?後來我才知道,我的記憶被抹去了,我驚嘆大法的神奇、超常,第三天,師父就開始給我清理身體。
有一次,煉靜功,我清晰的感覺到,我身體側面的肉球滾下去了。還有一次煉靜功,屁股下面就像有個電鑽鑽上來了,從此以後,我也體驗到無病一身輕的滋味。
沒過多久,師父給我展現大法的神奇,我看《轉法輪》是五光十色的,每天都是不同的顏色,打坐也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發現腿也沒了。那時,我沒有觀念,沒有怕心。
二、一失足 陷迷茫
有一次,我勸小叔的媳婦三退,我真相沒講到位,又沒發正念,她不但沒退,還把這事告訴了婆婆,婆婆對丈夫發了火,丈夫威脅我要離婚,公婆,叔叔都來了,還拉著我去了民政,每個人都質問我還煉不煉。我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我一定要煉。折騰一上午,他們都走了。
因為我沒做到真正坦然不動,是含淚委屈而忍,講真相也是帶著爭鬥心,丈夫也威脅我說,再煉就舉報親人同修。我當時學法少,觀念多,從那以後,我不能堂堂正正學法,書也是藏來藏去的,這麼偉大的法卻沒有了正確的位置。
沒過多久,店又兌出去了,失去了環境,學法也不精進了,偏偏不精進的我又趕上親人同修被綁架,我看見了邪惡,那一幕,深深的壓在了我的心裏,因為親人同修被綁架,丈夫要燒我的書,他狠狠的打我,看我不讓步,就把我拖出去,把所有的書都燒了,這時我怕心,爭鬥心,怨恨心都上來了,想你不是喜歡燒嗎?那還有光盤,這樣他把僅剩的幾張光盤也燒了,我對不起師父,我沒保護好大法書,還縱容他燒了光盤,也使眾生對大法犯了罪。
我沒有勇氣再請大法書,我完全脫離了法,沒過多久,我又離婚了,走了舊勢力的路,做了給大法抹黑的事,我覺得像我這樣的人不配做大法弟子。我不敢見同修,更不敢和同修交流,甚至連在這裏生活下去的勇氣也沒了,加上情的干擾,我離開了這座城市,去了遙遠而又陌生的城市,想就這樣苟且的活著吧,還天真的以為,我將來可以去同修的世界,又走了舊勢力的路。
可我的人雖然離開了本地,我的心卻沒有離開,慈悲的師父在夢中一次又一次點悟我,用我救度過的眾生來點悟我,再加上我與當地人語言不通,也很想回來,可我沒有勇氣回來,這樣過了一年多,我還是想回來學法,因為大法在我的心裏已經深深的紮了根。
三、再迷失
二零一二年的三月份我回到了原來的城市,一切安頓好後,在同修的鼓勵下,我買了電腦,網線也拉好了,準備學法,可我又下載了遊戲,想先玩幾天再裝加密系統,過幾天,我又想再玩幾天,就這樣,我在遊戲中尋找刺激,整個人又被遊戲控制了,學法又拋在了腦後。期間,同修來給我裝系統,我居然沒讓他裝,同修和我交流,我也聽不進去,店裏的生意也一塌糊塗,甚至想就這樣遊戲一生,也挺好的,多麼危險的想法啊!
我也很想學法看書,可我覺得身上有一層厚厚殼,把我包的嚴嚴實實的,我努力掙脫,可我掙脫不了,我知道這是網癮,師父講:「他是沒有一個正確的思想作指導,就想那麼戒不太容易。」[1]為了擺脫它,我想了很多辦法,還是不行。
直到二零一三年的四月一日早晨,我突然一念,我要學法,瞬間我覺得身上那層厚厚的殼破碎了,身體也輕鬆了,整個人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就連朋友遇見我都說怎麼感覺你不那麼尖銳了呢,店裏的生意也好了,第一個月就增加四千四百元的營業額,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的無量慈悲挽救了我。
四、背法
二零一三年四月一日我開始學法,每天都學三、四講,可我卻一點印象都沒有,學法入不了心,還犯睏,有一次電子書居然掉在地上了,學了兩個月,卻一點沒提高,這種狀態怎麼能行呢?
我想只有背法才能讓我那顆不安的心靜下來,於是過了端午節我開始背法,師父講「人念佛號要一心不亂的念,心裏甚麼都不想,把大腦其它部份都念木了,甚麼都不知道,一念代萬念,「阿彌陀佛」的每個字都能顯現在眼前。」[1]
開始的時候,因為外面的音樂聲,說話聲,我都視為干擾,我就發正念清理。可有一天我發正念時,大腦突然出現一句話,是你那顆心不靜。是慈悲的師父點悟我,這是向外去求向外去找,想改變別人,而不是自己去昇華,同時,我也意識到我還是站在為私為我的基礎上,這不是舊宇宙的理嗎?在我想去改變別人的時候,那不是強烈的爭鬥心嗎?是邪黨文化毒素啊。
通過看同修交流,我在發正念清理自己時我也加上一念,清除自己層層生命中的為私為我,及黨文化的毒素,讓自己的身體從微觀到洪觀所有的細胞無條件的同化真善忍大法,一直堅持到現在,
隨著背法,我的心越來越靜,再嘈雜的環境也影響不了我背法。漸漸的我發現常人說甚麼,我也不入心了,有時鄰居來和我說一些家常,她一走,我繼續背法,不會受到任何干擾,就連她說甚麼,我也想不起來了,是大法洗淨了我。
我也參加學法小組,剛開始去時,同修家裏經常有常人玩紙牌,我每次去,他們都上下打量我,我就不想去,通過學法,我發現這是人心,是觀念,後來再出現這樣的想法,我就抑制它,發正念清除它,而且參加學法小組也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我堅持下來了,剛好白天背法,晚上參加小組學一講法。
五、救度眾生
因為怕心,我面對陌生人講真相開不了口,我就開始使用真相幣,剛開始時,我還分人的,看著面善我就給,看著不善的,我就不給,我發現這樣做錯了,這不是分別心嗎?是觀念啊,我就不分人了,誰都給,店裏來警察買東西,我也給,一張真相幣就是一份傳單呀,也有的顧客不明白,問我怎麼帶字的?我就告訴他收到這樣的錢有福份,平時想找還找不到呢。也有的顧客收到錢後,說法輪功是某教,我就給他講大法的美好,「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騙人的,那些顧客都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我們一直不明白。也有的顧客收到真相幣,走了很久了,又回來找我換,我就給他講真相,他聽完以後,我問他給你換一張嗎?他說不用了,樂呵呵的又走了。記的有一次去買東西,我給店主一張真相幣,她說法輪功的錢,然後對我說:現在太多了,看看寫的甚麼,就認真念了起來,漸漸的用真相幣怕心也沒了,有時出去買東西用的全是真相幣,店主會很快收起來,人都有明白的一面。
隨著背法,我的正念也越來越強,我明白了甚麼是大法弟子,明白了救度眾生的真正意義,明白與師父我有誓約,與眾生我有責任,與自己我有使命。我也出去發資料。第一次,我帶了二十多本,這些小冊子在我這裏放許久了,一直不敢出去發,每次想好要出去發,剛正念十足的要出去,怕心又返上來了,又打退堂鼓了,一連幾次都這樣。
那天早晨,我三點起床,我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絕不允許邪惡迫害,讓有緣人都看到真相資料,求師父加持,求護法神加持,順利的發完了,我終於邁出了艱難的一步。通過學各地講法,我再發小冊子。師父不承認這場迫害,弟子也決不承認,師父講「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1],你覺得迫害存在,它不就存在了嗎?師父講:「佛教中講人類社會一切現象都是幻象,是不實的。」[1]悟到這些,再出去發資料,我會發這樣的正念,求師父加持我,給我找一個小區,弟子要把這些救命的資料送給有緣人,讓眾生都能看到,都能得救,邪惡看不見,求師父加持弟子,求護法神加持。
從師父講法中,我明白了,大法弟子不是為了個人圓滿,是助師正法,是未來新宇宙的法王,新宇宙法理的捍衛者,救度眾生只是個過程,在這過程中搜救自己的眾生,成就自己的未來,師父在經文中講,「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圓滿是大法造就新宇宙的大覺者,責任也就更大。在你們的修煉進程中,自然就容匯了救度眾生、解體邪惡與舊因素干擾的使命。」[2]
已經知道結果了,過程中又有甚麼好怕的呢?漸漸的面對陌生人我也敢發神韻光盤了,面對陌生人也敢講真相了,有師父的加持,弟子會越做越好的,一定兌現自己的誓約,承擔起救度眾生的責任,完成自己的使命,絕不負師父的佛恩浩蕩!
六、親人的轉變
母親是七•二零以前的學員,一直處於獨修,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也沒發正念和救度眾生。過了零五年,法也不學了,二零一三年四月份,我問她還繼續學不?她不說話,我給她講真相,她也不說話。
第二次見母親是在端午節,她送我去坐車,我和她講了很多,她說考慮考慮,要問問你爸爸和你奶奶,過了兩天,母親來電話說不修。再見到母親我沒再提,一個生命選擇甚麼,那也是自己說了算啊,大法有多麼美好,她自己也知道啊,每個生命都得從新擺放自己的位置,就這樣,連著見母親幾次,我都沒說甚麼。
直到十月份,我回母親家給她過生日,我在離家很遠的地方就求師父給我下個罩(為的是保護自己不受傷害,還是為私的),又給家裏發正念,母親去接我,從接我的那一刻起,她就開始身體不舒服,回到家就開始嘔吐,奶奶說是因為我給父親講真相造成的,父親也火了,全家都有一種指向我的感覺。
我和弟弟送母親去醫院,我帶著強烈的怨恨心和她說:你修大法時,全身的病都沒有了,你不記得了嗎?看看現在,大半夜的還要陪你來輸液,修大法會有這種事嗎?還修大法吧。她沉默了一會說「嗯」,然後就睡著了,臉紅撲撲的,是師父不放棄她,幫了她。
第二天早上,我問她,你昨晚答應學大法了。她說:不行,我不能失去家庭。我也火了,就先走去了父親的店裏,她又追到店裏,和我吵架。我哭著對她說:我不會再回這個家,然後我離開了家,回到自己居住的城市,我不再給她打電話,兩個多月,一個電話沒打。學法、煉功卻從沒鬆懈,整個人溶於法中,似乎把他們都忘了。
有一次,母親給我打電話,我問她有事嗎?她說:沒甚麼事。我大聲的對她吼:沒事就掛了吧。那一刻,我一點善都沒有。隨著學法,我的觀念也在不斷的轉變,母親也很可憐,自己獨修,又不識字,對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的事完全不知道,這是邪黨的錯,想想自己迷失的時候,同修是怎麼慈悲的叫我呢?我怎麼不像同修那麼慈悲呢?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怎麼能允許邪惡肆無忌憚的迫害我的同修、我的親人呢?師父要我們找回昔日的同修,我明白大法弟子回不去,是沒有未來的。
我開始給他們發正念,徹底鏟除他們的背後的邪惡黑手、爛鬼、共產邪靈,無所不包、無所遺漏,同時將真善忍的法理打入他們腦中,每天發正念都加上這一念。堅持一個月,我又和同修交流,同修的正念加持和鼓勵都讓我抱著堅定的一念,這麼偉大的師父,這麼偉大的法,他們一定能夠走回來。
二零一三年臘月二十九,我回家過年,我看著母親那沒有血色的臉,甚麼也沒說(以往我會抱怨她的)。吃過晚飯,我回到房間,母親來了,她坐在床邊,甚麼也不說,我突然覺得一個生命離開大法是那麼可憐,我輕輕的說,師父叫你回來呢!她愣了一下說,我也想回來,可你的奶奶你的爸爸怎麼辦啊?我說:你發自內心說想不想回來?她說想。我說:師父就看人心,只要你想回來,師父就會幫你,你發一念,我是李洪志大師的弟子,其它的一概不要,堅修大法,跟師父回家。母親突然站起來大聲說,我就修大法,跟師父回家。母親又回來了。第二天早上,母親說我以為我再也不能學大法了,昨晚我說完,感覺身上特輕鬆,是師父給她拿掉了不好的物質。
以前我回家講真相,反映最強烈的是奶奶,她都不讓我說話。三十日早上,我對她說:奶奶,和你說件事吧。她說你說吧。我說:師父叫你回來呢,修大法吧。她說:我說了不算。我說:那誰說了算,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啊。她說:問你媽吧。我說:我媽她同意了。這時母親也過來說,還是大法好。奶奶也回來了。這時父親也進屋了,我說:我媽我奶奶都修大法了,你呢?他笑了說:我也修大法。父親也開始修大法了。
我把《九評共產黨》給他看,他很快看完了,我把二零一三年神韻晚會放給他們看,大幕一拉開,父親驚嘆太漂亮了,他一邊看一邊讚美演員的衣服顏色、演技、布景的顏色,父親問我,這些演員都是大法弟子嗎?我說是。他又問,樂隊呢?我說也是。父親說還能請到師父的講法光盤嗎?給我請一套吧。我感受到父親的變化,切切實實體會到大法的洪大與師父的無量慈悲與佛恩浩蕩,也看到了神韻與《九評》的救人力度,我真的甚麼也沒做,一切都是師父在做,甚至都沒想這話要怎麼說,是師父賜予我智慧,只要想做師父就會幫。
姐夫一直不聽真相,零七年的時候,我給他家孩子講大法的美好,孩子很接受,回去和姐姐、姐夫說了,他們打電話,罵了我一通。我每次和姐姐講真相,姐夫就訓斥姐姐,我不屑和姐夫說話,也不想給他講真相,有時講他們也是不說話。那天母親說,你姐夫不讓你姐聽真相,我說姐夫也很可憐,沒人給他講真相,又被邪黨的造假宣傳所矇蔽,他怎麼能明白呢?我發現我對他的觀念變了,我也會對他們一家人發正念。
二零一四年正月十一,我坐他車回來,他們說話,我找出MP3要聽交流,忽然覺得自己很自私,怎麼不講真相呢?是師父在提醒我的責任啊。我對他們發正念,求師父一定要救他。我說:姐夫,送你一樣好東西吧。他說甚麼?我把身上的《九評》拿出來,大家在嬉笑中,姐夫沒說甚麼,示意姐姐把書收好,我開始講大法的美好與洪傳,以及藏字石,我又掏出一個護身符送給姐夫。我說你開車,身上帶著護身符好,很多司機都要,他讓姐姐把護身符放在他錢包夾層裏,我又講了善待大法得福報和迫害大法遭惡報的例子。我告訴他書看完送給別人看,會功德無量,千萬不要丟棄,姐夫鄭重的點了點頭。
我要下車了,姐姐說再給一個護身符,給你大外甥,我給了她一個,她笑了說,再給一個。一家人改變了對大法的態度。感謝師父的洪大慈悲與佛恩浩蕩,如果不是師父不放棄我,等待我的又是甚麼呢?弟子一定聽師父的話走好以後的路。
七、去人心
有一次我上明慧網,不知道點錯了甚麼,屏幕彈出一個框框,說有惡意插件,同時電腦也開始報警,因為在深夜,那聲音特別刺耳。我馬上關了電腦,怕心也起來了,我立刻坐下發正念,我努力抑制這種怕的物質,可還是怕。
煉功時間到了,我開始煉動功,由於怕,我整個人都有點發抖,我是閉著修的,但我能感覺到有一種黑色物質迅速把我包圍起來,使我透不過氣來,那種怕讓我都快窒息了,我就睜著眼睛煉功,因為我一閉眼,就感覺到有無數的眼睛在盯著我,偏偏這時,我聽到門口有走路聲,這讓我越來越恐懼,我努力抑制,努力發正念,可還是忍不住想負面的東西,這時師父的法打進我腦中,「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3]。是啊,我怕甚麼呢?我有甚麼好怕的呢?怕不就是求嗎?我在心中發出強大的一念,「我是李洪志大師的親傳弟子,誰敢動我!」瞬間,我感覺到有一種物質從頭頂下來通透全身,感覺到我的空間場立刻清亮起來,我不怕了,是師父看到我的正念,幫我拿掉了不好的物質。
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有時在我面前表現的人心很多,因為我平時接觸的同修都很精進,正念很強,我就有點看不上同修,覺得你修了這麼多年,怎麼還這麼多人心呢?後來,我發現這是分別心,是看不起人的心,還隱藏著妒嫉心,同修就是我的一面鏡子啊,不是同修不好,是師父借同修讓我看到自己的不足,同修表現出來的正是我要去的東西啊。以後再有這樣的觀念冒出來,我就求師父加持我,讓真我主宰我層層的生命,層層的身體,包括我現在這個肉身,我是真、善、忍構成的生命,這些想法都不是我,這樣我不再盯著同修的不足,漸漸的我發現同修身上有很多優點,都是我沒有的,以前我怎麼沒發現呢,都是那些不好的觀念起的間隔呀。
我還有求名的心,總怕別人說自己不好;我還有利益心,我喜歡車,看見好車忍不住多看幾眼;還有色慾心,因為修大法,自己顯得很年輕,走在街上有異性多看幾眼,也沾沾自喜;早上不願意早起,這是安逸心;還有同修說我修的不好的時候,我不生氣,我覺得是必須要提高了,可如果誰說某某沒有我這些心?就會觸動我負面的東西,我意識到這是妒嫉心;我還有很強烈的顯示心;有時候,我明明不是這樣想的,可別人誤會我的時候,把我說的很不好的時候,我不會去解釋,想你不是這樣認為我嗎?那我就這樣怎麼著吧,這是強烈的爭鬥心啊。
可是大法慈悲與威嚴同在啊,開始時,帶著這骯髒的執著學法,是師父的慈悲與大法的恩澤,可是正法已經到最後了,我們的渡船就要起航了,我怎麼能帶著這些骯髒的心去那無比聖潔而又美好的天國世界呢?怎麼能帶著這些骯髒的心去見對於我無限期望的眾生呢?我怎麼能帶著這些骯髒的心做大法弟子呢?意識到這些,我就開始發正念,徹底鏟除這些根本的執著和色魔爛鬼,絕不允許這些骯髒的東西在我的空間場滋養、肆意妄為。
結語
在一世又一世的輪迴中,在億萬年的等待中,我也許經歷過各種苦難,我也許經歷過人世中的輝煌,我能依然的堅定的走到今天,那是因為有師尊的呵護,那是因為在我生命的最微觀處,在我簽下誓約那神聖而又莊嚴的時刻,我堅信,當大法洪傳之時,我一定能被救度,一定能跟師尊回到我那聖潔而又美好的家園。
我沒有做轟轟烈烈的證實法的大事,但是我也有一顆金子一般的心。我已經浪費太多的時間,在這最後有限的時間裏,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時刻,我絕不會再沉迷,一定奮起直追,在修好自己的同時做好三件事,不負師恩,不愧做大法弟子。在此也感謝一直幫助我的同修。
以上如有不對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烏克蘭法會〉
[3]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