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過年,我們地區要統一時間掛條幅證實法,我也拿到了條幅。但我怕丈夫不讓我晚上出門,就和同修商量怎麼辦。同修出了一個常人說謊的辦法,我當時同意了。但回到家後越想心裏越難過,我這也不真呀,也沒做到堂堂正正。當時我定下一念:今天他讓我去我也得去,不讓我去我也得去,證實法的事誰也阻擋不了。當我定下這一念後,丈夫突然打電話說他不回來了,直接去我媽家過年了,讓我自己過去。那天晚上沒有任何干擾我就把真相條幅掛了。那時,我的那一念符合了我當時的境界,師父就幫了我。
還有一次5.13掛真相條幅,我想,師父說:「你們想一想人類說自己是猴子進化來之說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1]大法弟子都不能給大法一個正確的位置,常人怎麼會支持理解大法呢,這回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去證實法。我把條幅拿出來,我很坦然的說了我的想法,他非常生氣,說甚麼也不讓我去,說:「這麼做一點用都沒有,還會給自己帶來危險。」我就說:「大法這麼好,外面邪惡迫害我們,在家你還迫害我。受這樣的冤枉我心裏難過,把大法好的條幅掛出去,讓人們知道法輪功還存在,不是被迫害的銷聲匿跡了,我心情也會好一些,今天說甚麼我也得去。」說完我就拿著條幅往外走。他看我往外走,突然說:「那我也跟你去吧。」
就這樣,他跟我去掛真相條幅了。我們一邊掛,他一邊說:「要掛就掛高處明顯的地方」。最後,反倒是他把震懾邪惡的條幅都掛出去了。
我倆在一個單位上班,單位領導找到他,威脅說:「看著你媳婦,別讓她去北京,你就替她寫一個保證吧,她要是上北京了就開除你工職。要不你就寫一個申請離職吧」。我丈夫很氣憤的說:「我不寫。她去北京那是她的自由,我沒權利管。保證、申請離職我不寫,我要是離職也是你們開除的,不是我主動要求離職的。人家法輪功都是好人。(你們)放著正事不管,幹嘛迫害人家法輪功,法輪功有甚麼不好,我還想煉法輪功呢!」丈夫的義正詞嚴也給迫害者很大的震懾。
我地區的D同修被非法判刑,同修們整體配合到公檢法部門講真相。隨著常人表面的法律程序,我們應該利用這件事情去法院講真相了,我找到D同修的老母親C,與她在法上交流。C同修同意去法院講真相,但需要同修的配合。當時,因為到公檢法部門講真相,有二十多人被綁架,同修們壓力都很大,沒有人配合,我自己也感到很沉重。師父說:「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2]
向內找,還是自己在信師信法上打折扣,悟到後我決定配合同修C去法院講真相。第二天,滿天飄著雪花,我準備出門丈夫問我:「這大雪天去哪呀?」我告訴他我去法院,他堅決不同意。我跟他說:「我的同修被迫害,她母親近80歲了,那麼大年紀一個人去我心裏挺難過的。」他想了想說:「你別去了,我去吧,他們不能把我怎麼樣。」我說:「那好,咱們一起去吧」。我們仨人一同去了法院,遇到人我們就講真相,明白了真相的世人告訴我們再去檢察院問問。從法院出來我們又去了檢察院,走到哪就把真相講到哪。
隨著我心性的提高,丈夫也在一點點的變化,從反對到理解到支持,到主動幫做證實大法的事情。只要他在家,我去學法小組學法,他都車接車送。丈夫也在給我不斷提高心性,他有時候會開玩笑的說:「你甚麼時候錯過,你錯了你也是對的,你對了你也是對的,」我知道是師父在用他的嘴點化我,這方面得注意修了。有一次他接我,定好了接我的地點,他在另一個地方等了半個小時。天很冷,再加上他擔心我出事,電話又打不通,就很著急。後來我找到他,他就對我一頓大發脾氣。
當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外邊很靜,他這麼一喊,周圍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當時,我覺得很沒面子,心性一下就守不住,生氣的說:「我不用你接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家。」他看我生氣了,一下搶過我的自行車放在他的車上,打開車門讓我上車。我一下意識到自己錯了,修煉這麼多年還和常人一樣,他也很不容易呀,這麼多年承受這麼大的壓力還處處為我著想。我穩定一下情緒說:「你別生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你看我修這麼多年,這麼點事還守不住心性,我修的太差了。」沒想到他竟然說:「你修的挺好的。」我說:「我真得好好修了,不然連你都對不起。」
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由於自己有漏被邪惡綁架,丈夫也無辜的受牽連,被非法關押二十天。邪惡之徒對他非法提審,他一概回答:「不知道」,其實他經常幫同修做事。雖然他也受了很多苦,但他很理解我,一句埋怨話也沒有,說:「知道你不可能放棄,就好好修吧,就是要注意安全」。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環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