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體會到同修在這一個問題上認識明確、實修到位產生的奇蹟。看了此文後,我想起了以前兩次發正念的經歷,也把它寫出來,讓大家也來見證大法的威力,因為我們修煉人正念的威力都來源於法。
那兩次發正念,一次是破除經濟迫害,一次是挽救邪悟的昔日同修。
第一次。時間是二零零五年。在那之前,我和丈夫在九九年七月之後上訪過,被勞教迫害過,因為那時對法理認識的不足,就走了流離失所的路,輾轉於幾個資料點做事。這就涉及到一個基本生活費的問題。由於那時專門做資料,幾乎沒有時間去找工作自己掙錢解決生活問題,所以主要由家人同修提供基本生活費。但我和丈夫都覺的,長此下去不妥,因為家中還有不修煉的常人,他們對這個問題是有看法的,在那數年間,他們曾委婉的提到過,如果長此下去(做資料),還是找個工作邊工作邊修煉的好。我們覺的說的有道理,但當時因時間條件不具備及周圍同修的不理解(那時很多在家同修包括資料點同修對於資料點的同修有他們自己的要求,甚至很多人覺的資料點同修不應該去找工作,覺的那是對錢的執著,或會影響資料點的安全等。),所以那時對於這個問題覺的是有心而無力改變。
丈夫同修在被迫害前本來工作單位很好,在上訪後被迫害開除。之後的幾年,我們一直過著非常拮据的生活,這對於丈夫同修的一部份親朋(都是有一定文化與社會地位的人)產生了一定的負面影響。丈夫同修覺的我們在破除經濟迫害這方面沒做好,所以一直想改變這個局面。到了二零零五年,由於當地家庭資料點的迅速發展,我們的精力就基本從做資料中解脫出來了。於是找工作解決基本生活就成了一個必須解決的首要問題了。而當時周圍同修對此問題的認識也有了較大的變化,大多覺的專業資料點應向家庭資料點過渡,資料點同修應該邊工作邊修煉更好。丈夫同修與我商量,由他找工作解決生活問題,我暫時不找工作,在家做資料,這樣兩頭兼顧。
當我們向周圍同修提出要找工作時,周圍同修也大多表達理解、支持。有的還幫忙介紹工作,但這些工作都是低薪的時間長的工作,丈夫同修幹了一段時間後,覺的從時間與報酬上都不理想,便與我商量,想破除經濟迫害,直接找高薪的工作。因為高薪工作通常工作、休息時間都是正規的,朝九晚五,每週通常有兩天的休息日,無論從時間及報酬角度講對於做證實法的事都有利無弊。就是按照常人的角度來看,丈夫同修在迫害前就是高薪工作,現在也應該找高薪工作。不過想找高薪工作這件事,當時周圍的同修幾乎都不理解,覺的是對錢的執著,他們認為隨便找個甚麼工作解決基本生活就行了。
對此丈夫同修有他的看法,我們交流後,在這一點,我支持他的想法,我們也沒有在同修面前堅持自己的認識,只是自己在一邊開始主動採取行動破除經濟迫害。我們商量後,丈夫同修就在繼續前一個工作的同時,在網上找高薪工作,發簡歷,主要由我在家多發正念破除經濟迫害。
我那時,除了每天學法、做資料外,基本大多數整點都發正念破除經濟迫害。在開始發正念的一個星期內,我感覺在另外空間消除的陰性物質特別多。我多次發正念時,都感到另外空間的陰性物質集中在我的喉、胸部位,消除了一團又來了一團,消除一團又來了一團。發正念時不只一次消除陰寒刺骨的物質,有幾次發正念消除陰寒之物時都感到噁心欲嘔,甚至一張嘴,感覺都能從喉嚨裏冒出一股冷氣來。一個星期後,這種情況就變了,發正念時沒有甚麼特別的感覺了(既沒有感覺到陰性物質,也沒有感覺到能量),但我始終相信,每發一次正念,都清除了一部份在經濟方面迫害的邪惡。大約在發正念的一個月之內,我還經歷了兩件奇特的事。
一次在臨睡前,我正躺在床上時,突然在瞬間感到一種巨大的恐懼反應在我的思想中,那種恐懼的程度,我在人世間還從未經歷過,是一種極致的、泰山壓頂般的恐懼。我當時動的第一念是:這(恐懼)不是我!害怕的不是我!我是不害怕的!於是我集中意志、冷靜的與這種巨大的恐懼的感覺對峙著,過了大約十多秒左右,這種恐懼消失了。但過了沒幾分鐘,這種情形突然又出現了一次,我還是在思想中堅決否定它,集中意志冷靜的與它對峙著,過了一會,它又消退了。我當時悟到,可能這次持續發正念觸動了另外空間從經濟方面迫害我們的邪惡生命,它就要被消除了,所以,就在我的思想中反映出被消亡前的恐懼來,想讓我將它當成我自己,利用我的執著保護它自己。
還有一次,晚上臨睡前,我躺在床上,正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突然看見在我目光上邊──天花板下面的空中出現兩把飛舞的寶劍。是透明的,劍身長長的,還飄著透明的穗。我正看著它們在空中神奇的飛舞著時,突然這兩柄寶劍改變了方向,劍身斜豎起來,一起朝我身上扎下來!我當時嚇了一跳,心臟猛跳了幾下,還有一絲不解──搞不清為甚麼寶劍要扎我。劍身扎入身體後我沒有任何感覺,然後它們就消失了。我隨即悟到,這可能是師父在幫我清除我空間場內的邪惡,因為在那一瞬間,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記起很久以前在《憶師恩》的一篇文章中提到,有一次,當時師父身邊的一位同修天目看到一對寶劍,便問師父。師父當時的回答,大意是:這兩把寶劍是我從宇宙中帶來的,威力無比的。我悟到這可能就是師父用寶劍幫我清除我空間場內的邪魔,俗話不是說,寶劍是斬妖除魔的嗎?
大約一個月還是一個多月後(記不太清時間了),幾乎在同一時間,丈夫同修以前投出的簡歷有了回應,當時有三家高薪公司讓丈夫去面試。丈夫同修去面試後,選了其中的一家公司。因為這家公司的老總在得知丈夫同修的法輪功學員身份後,很開明的說:我們不反對信仰問題,我們這裏只看能力。還說他們公司不歡迎共產黨員。後來才知道,原來這家公司的老總以前得到過一個自由門破網軟件,接觸過動態網,可能經常看。是以前同修的努力使這位老總在面對信仰問題時有了正念。從那以後,我們在經濟方面就自給自足並能如意的拿錢做證實法的事了。
其實與此同時還發生過一件事,那次在持續發正念破除經濟迫害的同時無意中還破除了另一樁迫害。不過這件事在當時半年多後才無意中得到印證。具體經過是這樣的:
師父在發表了《走出死關》這篇經文後,有一位同修甲(丈夫同修以前認識的,很熟)幡然悔悟,主動向周圍同修坦承自己曾給中共特務做過臥底,並主動給丈夫同修說了一件事:那一次(正值我持續發正念破除經濟迫害期間),他接受特務的指令準備到我們這邊來做臥底,於是給丈夫同修在網上發了一封信投石問路,說想到我們這邊來。當時丈夫同修曾經給我說過這件事,說他接到一封同修的加密信,不知何故,那次怎麼也打不開,最後就沒管它了。同修甲後來對我丈夫說:幸虧你那次沒打開,你要打開了,就完了!
第二次發正念挽救邪悟的同修,時間是二零零六年。
有一次,我和丈夫同修去看望某地的兩位以前認識的同修乙和丙,在她們口中無意知道了一位邪悟多年的當地同修丁。我們在聽說丁的情況後,覺的他還可以挽救,就與同修乙和丙商量挽救這位同修。乙和丙表示以前曾多次勸說丁都無效,丁的母親(也是同修)也多次勸說丁都無效,於是大家後來就放棄了。這次聽到我們的提議,同修乙和丙又生出了一絲信心,說那就試試看吧。
於是在同修乙和丙的安排下,我們和丁見了一次面。發現丁的邪悟狀態表現為自我封閉,聽不進去別人的話,但又不發表自己的意見,但性格倒挺溫和的,並不像通常邪悟的人一樣滔滔不絕發表邪悟之說。因為丁與人幾乎不交心與交談,見面之後,我們和同修乙和丙商量,主要平時針對丁多發正念,當時也沒想到其它的辦法。
我們四人發了一段時間(大約一兩週)正念後,有一天早晨,丈夫同修對我說,他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們幾個人和一群邪惡生命在打仗。我們打著「真、善、忍」的旗子,邪惡生命也打著它們的旗子,戰鬥的很激烈。邪惡生命有一個碉堡狀的掩蔽體,那個東西很頑固,不斷的從其中發射出火力。邪惡生命幾度衝擊過來,把我們「真、善、忍」的旗子都打的東倒西歪,我們又幾度衝過來消滅邪惡生命。直到最後,我們衝入了邪惡生命的碉堡,把它們全數殲滅。
丈夫同修說,他從這個夢中悟到,我們這段時間發正念,已經把丁同修空間場裏抑制他正念的最頑固的那個東西清除了,所以丁同修應該很快就會清醒了。我覺的他說的是,我聽了他這個夢也是這樣想的。可喜的是,沒過兩天同修乙和丙就帶來好消息(丁的母親告訴丙同修的),說:那天(就是丈夫做那個夢的第二天)無緣無故的,丁見到他母親時,便主動向母親要大法書看。同修丙說,這說明他清醒了,又準備開始修煉了。丈夫同修便講了他那個夢,同修乙和丙都感到驚奇,都相信是大家共同發正念讓丁清醒過來了。那之後又過了一年左右,我們再次去看同修乙和丙,問到丁的情況,丙說:他現在一直在修,還挺精進的。現在想起來,我從中悟到,當初那麼多年當地部份同修勸說丁與對其發正念幫助他,其實應該都起了很多作用的,所以我們後來才不太費力的只靠發正念就讓丁清醒過來了。
從這兩次發正念的經歷中我悟到,我們平時一定要堅信正念的威力,不要憑感覺與表象來判斷正念的作用。因為實際情況是複雜與千差萬別的,有的同修發正念時有很強的感受,天目能看到正邪交戰的過程,有的同修就沒有任何感覺。但無論如何,我們只是確認了我們針對某事發正念的目地與動機是純正的,那我們就一定要堅信正念的威力,而且心中要有邪惡不滅正念不止的強大信念。
因為只要我們發正念的目地與動機是純正的,師父就會幫我們,不管我們層次高低、能力大小。所以目地與動機純正的堅定發正念是一定會起到除惡的實質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