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以來,我女兒連生兩個孩子,只相差一歲多。作為外婆,我不得不到很遠的外地女兒家幫忙帶孩子。買菜做飯帶孩子、洗洗曬曬,把我忙的暈頭轉向,三件事就很大成度上耽擱了。舊勢力也乘機讓我越來越忙,偷走我學法煉功的時間。因為不常學法,在被常人包圍的環境中,心性也不進則退。二零一三年夏天,我體力越來越差,接著就出現了更加嚴重的病業狀態,右腿麻木,行動十分吃力,直至暈倒在廚房。家人把我送到醫院檢查,結果是糖尿病和輕度中風。
女兒把我送回我的家,家裏沒有別的人,就我一個人,生活很不方便,上下樓也很吃力。天氣寒冷,家裏沒有食物和暖氣,一種特別孤單的感覺佔了上風,正念就變得脆弱。當時同修A去了外地。在我明知是考驗的時候,人心卻驅使我住進了醫院。同修A從外地回來,得知我人在醫院,趕緊到醫院來,從法上與我交流,要我分清常人患病與修煉人出現病業的原因和治療方法的本質區別,要我向內找,她說「如果是修煉人,那唯一能夠救你的只有師父,藥物對常人起作用,對修煉人不起作用,甚至起反作用。」我聽著有道理,可是人的觀念是長期的積累,已經形成習慣了。理論上信師信法,但是實際上在具體問題上是半信半疑。同修非常著急,她要上班,時間非常緊張,她來一趟醫院,打車很不方便,可是她還是每隔兩到三天就到醫院來與我交流,要我放下僥倖心理,把自己真正當一個修煉人。我還是不悟,不願意出院(當時也有熟悉的常人要我多吃藥打針)。
但我畢竟是修煉人,吃藥打針都不好使,而且情況越來越差。同修A堅持不懈的來幫助我的時候,舊勢力看到我不醒悟,不信師父,就不讓同修A繼續勸導我,製造惡性事故讓同修A摔的頭破血流,信師信法使她頭部裂開的部份第二天就合在一起了。
同修A不放棄幫助我,頭戴白色紗網,頭髮上的血跡還清晰可見,手上的皮肉裂開還沒吻合,就來到醫院勸我要信師信法。她勸我不要在病房看電視,要靜下心來查找自己的人心。而且這時,我的情況已經非常糟糕,走路都走不動了,人十分虛弱,好像隨時可能倒下不再起來。這次我才真的意識到我自己的問題了。第二天我就決定出院,可是醫院不讓我出院。我寫下保證書,簽了字,醫院才允許我出院。
一回到家,就感覺輕鬆很多,這是我修煉的地方,我對師父說:「師父,我終於回來了!」我回到家裏,學法煉功,發正念。很快停了藥和針。我發現我的力氣一天天的多了起來。我有了信心。一天我站陽台上對黑手爛鬼喊話:「黑手爛鬼們聽著:從今天開始,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我的師尊就在我身邊,我要你們立即解體,形神全滅!」我不停背誦師父的法:「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背誦師父這段法起了關鍵的作用,我信心越來越足,我相信我能闖過來。
舊勢力雖然失敗了,但是很不甘心,妄圖處處加害於我。我過天橋時,它把我弄的天旋地轉,並且同時刮起一陣猛烈的妖風,使勁把我往天橋下面推。我主意識很清楚,我決不能讓它得逞!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我都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我還要做好三件事,我要救的眾生在等我。
同修A上班太忙,師父又讓同修B來我家,陪我學法和煉功,幫我糾正煉功動作,提醒我處處向內找。這時我學法已經很入心,越學越愛學,簡直是如飢似渴。可是因為我還有隱藏的人心掩蓋著,舊勢力還繼續派過去的同事或者親戚來我家,勸我千萬別停藥停針,還舉了很多例子,在同修A和B的陪伴和鼓勵下,我都堅定的拒絕了他們的建議。同修B大聲對我說:「把腰直起來!」是啊,我是大法弟子,必須神采奕奕,英姿勃勃的樣子!同修B又陪我買了打印機和耗材,教會我打印真相資料。同修B口斷執著,特別吃苦耐勞,對我觸動很大。後來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又認識了別的同修C和她的妹妹同修D,她們也來到我家,鼓勵我,在法上與我交流,她們的修煉故事對我震撼很大,她們還告訴我如何注意安全,要理智的證實法。
一個差點沒命的老人,僅僅兩個多月時間,在師父的千般呼喚下,在同修的無私幫助下,又從新投入到了證實法的洪流中。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師尊對著我笑。緊接著,我看見一堆奇怪的蟲子和蛤蟆等敗物異類,我馬上背誦師父的經文「敗類異物一併消」[2],馬上那些怪物就無影無蹤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要更加信師信法。一天清晨,在半夢半醒的時候,我眼前出現一個巨大的懸崖陡壁,場面十分清楚,一些同修正在奮力向上攀爬,如果一旦鬆手,馬上就會掉進深淵,可是他們都堅定不鬆手,奮力向上,慢慢的,艱難的,所有的同修都爬上了山頂。這時我醒了,我非常震撼。原來所有精進的同修都是在巨大的魔難中堅持過來的,沒有一個是沒有吃過苦的。我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要我在困難面前不能退卻,一定要意志堅強。
在我修煉的過程中,深深感到佛恩浩蕩的師尊從未放棄我,在我糊塗時,棒喝我;在危險時,提醒我、保護我,才使得我能一步步走在神的路上。感謝師父!感謝同修!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正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