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們的感情救不了他們,只有給他們正確選擇才能救他們。
在我的家人中,我知道我母親是必須要突破的。在迫害前,我母親也煉過法輪功,但迫害一開始,她就放棄了,而且因為怕中共邪黨,另外因為經歷了我兄弟兩人幾乎同時因為煉法輪功被判刑而讓她受盡感情的折磨,導致我只要在她面前提法輪功她就會產生劇烈反應,而我在一開始也因為受「情」的干擾就沒讓她知道我其實還在堅持修煉法輪功。
師父說:「給家裏人講真相,有些學員確實感到難度很大。其實我看,多數還是自己總覺的是家裏人,和外邊人不同的對待。你要想到他也是世間的一個眾生,你先不要考慮他是你的親人。」[1]是的,一直以來,我把「母親」這兩個字看的太重了,怕母親擔心、怕母親說我、怕母親不高興等等這些情束縛了我,結果不僅讓自己在家裏都不敢公開煉功,也造成了自己沒有及時向家裏其他親人講真相的障礙,而且因為我的這些執著,讓舊勢力找到了可以繼續迫害我母親的藉口,以至於死死抓住她不放,反而害了她。
我悟到要從我首先「怕」的事情上改變自己,然後改變她。「怕」母親知道我還在繼續學煉法輪功這是我首先要改變的。
有一天,我故意在家裏當著她的面煉起了法輪功,她一看就暴跳起來,拿起掃帚就打我,一邊打一邊罵,我也不動,說,「你打吧,打死我也煉。」她一聽就哭起來,說白養了兒子要尋短見要出家等等之類的話,於是我就一邊安慰她一邊說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孝順她,而這些孝順都是因為自己修煉法輪功的緣故。雖然當時沒能改變她的想法,但我知道,有了第一次煉功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那麼家中正常的修煉環境就會回來,她也因此而改變。
所以過了幾天我又在她面前煉功,結果也是一頓打和鬧,就這樣一直反覆的持續了一段時間,有一天她只好說,「你要煉我也不管,你以後再被抓我也不再管你了。」我知道,在我煉功這個事情上她已經改變了,我說:「你放心,我決不可能被抓。」
但母親畢竟在99年迫害前是得過法的,她只是改變到這種程度還不夠。於是,再後來我又找機會在她面前讀法、背誦師父經文,中間也給她講一些真相,並對她發正念清除她背後那些因素,雖然至今她還沒有完全轉變過來,但因為我在我母親面前邁出了第一步,所以我的其他親人也都在改變。首先是我哥,從開始接受我給的真相資料到主動向我要自由門軟件了解真相,而我妹也接受了三退並且開始誠心念九字真言。
在改變家人方面,還發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情。
有一次我做夢,夢見我在老家的奶奶病了,來到我床頭要我給她講九字吉言。第二天本來想給老家打電話,但因為忙,另外心裏有些不太相信這個夢是真的,所以就沒打,結果一個星期之後,我突然接到老家親人的電話,說奶奶病了,已經有一個星期,期間出現生命危險,醫院都出了病危通知書了,現在病情已經穩定。我一聽,知道自己這個事情沒有做好,第二天就趕緊回到老家去奶奶住院的醫院對她講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而我叔家裏掛的毛魔頭像我也要求他取下來了。現在我奶奶都80多歲還很健康。
在向家人講真相中,我個人認為放下對家人的「情」是很重要的,在這點上我悟到作為大法弟子,其實我們在家庭裏、社會上、工作中擔當的各種角色其實都不重要,其實這些都不是我們在未來的真正身份。我們當前真正的、也是唯一的身份就是大法弟子,是來修法輪大法、助師正法的大法徒。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